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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闭目躺在床上,却悄悄睁开一条缝,偷看正在配药的玲玲。这个背景对于井建民来说,现在是第三次欣赏了。第一次是在墙头上,第二次是芦苇荡里。这个背影是一个传奇,看一次有一次的收获。
眼下玲玲身穿白大褂,别有一番韵味儿:削肩细腰,在白大褂里显得宽宽松松,而臀部则突然凸起,把白大褂骤然撑起来。
井建民在遐想中,不自在起来。
“疼吧?”玲玲回过身,手里举着针管,“打一针,打地针就能睡得着了。”
井建民长这么大,除了疫苗,还没打过针呢,见了针管,就有些心虚。
玲玲走到床前,一只手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白被子。
井建民猝不及防。
玲玲的眼光停留了一下,也没有表情,命令道:“把外裤脱了。”
要是脱掉外裤,窘状空前。
井建民说:“那,脱外裤干什么?”
“扎针。”对于这类假菜鸟问题,玲玲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扎针非得往腿上扎呀?”
“好好,不扎腿,”玲玲说,“你说扎哪?”
“扎,扎耳朵吧。”
“扎漏了。”
“那,那,”井建民假装寻找自己身上另外可以扎针的地方,“扎胳膊吧。”
“止痛针都扎腿,你爱扎就扎,不扎就拉倒,但这药己经配了,你得付钱。”玲玲说。
井建民坐起来,往前凑了凑,说:“你这什么霸王条款?不扎针还要钱?”
“你同不同意,也是这条款,爱哪告哪告去。”玲玲说。
井建民挠了挠头:“唉,算了,那就扎吧。”
井建民说着,双手就去解外裤带。
“转过身再解。”玲玲说。
“别动了,”玲玲说着,把酒精棉往皮肤上擦。
凉凉的酒精棉擦在皮肤上,很舒服。井建民想,要是她那柔软的小手,握在手里摸一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