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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致皱着没吃完最后一口意大利面,扯了一张纸巾给她擦了一把脸,然后再扯了一张纸巾擦了自己的嘴巴。擦完自己嘴巴沾的油之后,他发现这女人脸上又眼泪纵横了,严景致脸色愈发地灰暗,终于忍不住把她提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不要告诉我你真有个儿子,而且还不知道爹是谁。”
这是丁佳丽告诉他,本来他不信,但聂声晓这对孩子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了。
聂声晓两行清泪还挂在脸上,她哽咽了一下,“如果我说我有个孩子,孩子的爹就是你,你信不信?”
严景致表示这个笑话很无聊,“我不信,还有,你别转移话题。”
聂声晓眼泪又重新流了,“你都不信,我还用转移话题吗,我怎么可能跟别人生孩子,我这辈子都不跟别人生孩子了,要吊死在你这棵书上。”
严景致听完直接关了电视,在啪地一声四周都恢复安静之后,他尝了她嘴里的红糖水的味道,然后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是我说的。”聂声晓望着他,“我还能实践,你要不要试试。”
实践?生孩子?严景致想了足有一分钟,还是摇头了,“你还是先顾好你的生理期。”
聂声晓眼里的光芒就像被瞬间浇上了一杯冰水,寒冷刺骨,当晚她躺在严景致身边,感受着他拥着自己的力道,并不是第一次感到使不上力,自从他失忆重新接触他以来,她好像一直都无法使上力。
他戒备心太强了,并不像年少时期的那个严景致,那个严景致只相信爱情,不在乎将来,那个严景致还是个莽撞的像风一样的少年,而现在的严景致,穿着他自己铸造的盔甲,有太多的顾忌,如果不是他自己亲手把盔甲解下,就连聂声晓,也很难闯进他心里。
早晨大概六点的时候,两个人被一通电话吵醒,严景致拧起眉毛拎了拎她的耳朵,“你的电话。”
聂声晓这才醒了,伸手抓起手机,很迷糊地“喂”了一声。
那边想起了小周同样有气无力的声音,“声晓啊,我拜托你个事。”
聂声晓看了看钟,才六点,同事没特别要紧的事是不会在这么早打电话给她的,聂声晓继承了中华民族互帮互组的优良传统,瞬间清醒了,“小周你怎么了,要帮什么忙你说。”
严景致不乐意有人打扰了他的好觉,带着不怎么高兴的声音对聂声晓威胁道:“别吵。”
那边的小周却是听到了,这么大清早的聂声晓身边有个男人慵懒地说着“别吵”,在明显是有情况啊,她立马大叫了,“声晓谁啊!你老实交代!”
聂声晓立马扑上去捂住严景致的嘴巴,阻止他再发出声音,对那边的小周道:“你听错了,说吧什么事啊,不说我挂了啊。”
那边的小周立马不追究了,苦着脸道:“我昨晚喝酒喝出肠胃炎了,本来今天公司的野营活动,我们部门是派我去参加的,我现在胃还痛着去不了,你能不能替我去了声晓。”
小周带着央求的声音,聂声晓一听,“你的肠胃炎没事了吧,要不要我去看看你?嗯好的没问题,我代替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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