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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事是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今日姑娘没有去外面,不过我府里去买菜的牛大婶说,不少人都堵到宫门口了,只是不知道宫里用什么法子,又将那些人赶走了。不过我刚才听老爷和那几个大臣议论,文物百官为了这事儿,快打起来了。”李婷玉轻哼一声:“她倒是能折腾。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没见她出来露面?”
“这事儿奴婢也略有耳闻,似乎她今日生产。”
李婷玉磕着瓜子的动作一顿:“她生了?生的男娃女娃?”
“一男一女龙凤胎。”
“还真是有福气。”
李婷玉说着,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丫鬟红桃赶紧跟上:“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李婷玉停了下来,转头看着红桃:“放心,我不会杀进宫里的,我要去见我娘。”
红桃愣了愣,有些不明白姑娘这个时候去见夫人干什么。
李婷玉找到李夫人的时候,她正和几位夫人打马吊。
孙夫人听了,当即笑着道:“我看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就是折腾,不好好地当自己的皇后,非要摆弄这些事情,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可不是?好好的,建什么女子学堂,这不,引起民愤了吧?”
“就是。俗话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几位夫人正说的起劲,李婷玉嗤笑一声:“按照几位伯母这么说,又何必给自家女儿请那么多先生,教授他们琴棋书画?”
原本其乐融融的场面,瞬间冷了下来。
孙夫人将牌一推,站了起来:“真是扫兴。”
其余几人见此,也都败兴而归。
李夫人转头,皱眉看着自家女儿:“婷玉,你刚才说什么呢?”
“娘,我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李婷玉懒懒地道:“我不过是说到他们心里,戳了他们的心窝子罢了。兴他们那么做,还不让我说了?他们不敢做的事,如今有人要做了,他们还编排起来了。”
“婷玉,你不是不喜欢皇后娘娘吗?今日怎么反倒帮着她说起话来了?”
“我是不喜欢她,可我对人不对事,我觉得她要建女子学堂,是好事。”
李夫人听了这话,叹息一声:“好事如何?坏事又能怎样?男人都有劣根,不会允许女人太过出头的。”
李婷玉听到这话,立刻抓住李夫人的手:“所以需要娘帮忙啊?”
李夫人看着李婷玉皱眉:“婷玉,你想干什么?”
几位夫人出了李府后,忍不住咒骂李婷玉几句,说她没有教养等等,然而分开之后,就各自回了家中,将自家老爷喊到了面前。
孙夫人问孙大人:“听说,你反对皇后娘娘建女子学堂来着?”
孙大人瞅了孙夫人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道:“这事情你别管。”
孙夫人听到这话,当即操起手,打了过去:“成啊,你能耐了,在朝堂作福作威就算了,来了家里,还训斥起我来了。我问你,皇后娘娘做这事,明明是好事,你为何要拦着?凭什么你们男的就能上学堂,我们女儿家就不成?有本事你反对皇后娘娘建女子学堂,你也不要给你女儿请先生教导她琴棋书画啊?”
其余几位夫人家出现了大致相仿的情形。
几人在家中受了委屈,就跑去跟亲近的姐妹哭诉,于是,元明珠在宫里养身体的两日,朝中官员的后院可谓争吵不休。
元明珠正抱着刚出生的孩子逗弄着,腊梅走进殿内:“娘娘,李夫人带着李姑娘前来拜见。”
“李文渊的妻女?他们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