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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鹏被卢子菁毫不留情的踹倒之后,又被补了好几个大巴掌。要不是保安主管提醒,伤害比例不对等会被告故意伤害罪,而不是正当防卫了,卢子菁才收了手。“好好搜搜,我要看看他还带了些什么不入流的东西,想要威胁我,让他重造十年再来说!”
保全主管目光一闪,很快将刘鹏搜了个遍,最后竟然从其所穿的平板胶鞋底子里,扣出了一个U盘。在场的人除了主管一人知道这其实是一个神秘人一直匿名给他发消息,提醒他每一步的关键点,他也不可能搜出这让在场所有人,尤其是刘鹏都震惊得掉下眼珠子的关键证据。
随即,那两个保全里的电脑专家把U盘插电脑里一查看,立即报告,“主管,里面全是些不雅照,和不雅视频。主要是这个女人(朱婧慈),和这个男生,还有……咳,跟新郎倌儿的。”
“你说什么?!”
保全员的表情也有些小小的无奈,面对不雅照的主角们,即朱婧慈和刘立伟的大声喝问,只能退到一边,将电脑给了自己真正的雇主卢子菁,等着她发号司令。
卢子菁看了看资料,顿时仰面大笑,笑得满脸泪痕,本来精致的妆容现在已经完全扭曲了,丝毫不见那新嫁娘的娇羞妩媚,整个就像个女罗刹。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阴恻恻地转头看着刘立伟一脸惶惶之色,那张原来看起来还有几分顺眼的俊秀脸庞,此时只觉得滑稽可憎。
刘立伟被卢子菁看得满头大汗,心中大骇之下,也立即明白了当前的情势轻重,立即一把推开了怀里的朱婧慈,冲到了卢子菁的面前。
他的这一举动,再次让在场的人大开眼界了。
其实,善变的本性,又岂只于女人。男人在某些时候,不仅善变,更是狠心绝情。
卢子菁的唇角,慢慢的扬起了一抹胜利的弧度,冷冷地挑衅朱婧慈。
朱婧慈差点大变脸,却硬是忍下了,苦叫道,“立伟,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宝宝,我已经做过骨髓穿刺DNA验证,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这是你的孩子啊!”
刘鹏一听这话时,痛眯的双眼也霍地放大看着朱婧慈,出现了一丝茫然。不知自己是在为爱人付出,还是在为他人做嫁。
刘立伟看了看朱婧慈,又看了看将自己的手拍开了的卢子菁,目光激闪之后,仍是用力地将卢子菁抱紧了,却一脸歉意地对朱婧慈说,“我知道我很无能,很自私。但是,婧慈,真的对不起,你的爱来得太迟了。我已经选择了子菁,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一段,也许只是我青春岁月里的一段不甘心的梦,现在梦已经醒了,我们还是面对现实吧!对不起,我必须……忠实于我的妻子。”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吐吧,至少,萌萌姑娘是真地有些忍不住,捂住了嘴。却把厉锦琛吓到,询问她是否身体又不舒服了。
然,刘立伟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副见风转舵的势利嘴脸让人作呕,继续唱作俱佳地装好人,“如果你决定要生下孩子,那么我也愿意赡养,就做为我亏欠你们母子两的赎罪吧!但从今天开始,我刘立伟和你朱婧慈,就再无瓜葛了。对不起,婧慈,我已经负了你,我不能再对不起子菁。子菁她,其实是最无辜的。”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大概都了悟了一个事实:刘立伟其人,绝壁是个无耻至极的伪君子!
卢子菁一笑,竟道,“呵呵,朱婧慈,只要你敢生,我就敢养。刚好,我家就缺一个小佣人。有了这么个小家伙,相信我的婚姻会更幸福,美满,天天开心!”
萌萌觉得,应该是天天开“森”吧!
朱婧慈气得双唇都在发颤,“刘立伟,你竟然这么无情无义,你要把我们的孩子送给这个小贱人当奴仆吗?!你是不是疯了你?”
刘立伟已经不知该说什么,直接采取了视而不见,转而询问卢子菁在刚才有没有被伤到,一脸的心疼不舍又歉疚后悔地模样开始向老婆忏悔起来了。
卢子菁很清楚个中原因,冲着似乎快要气断气的朱婧慈道,“朱姐姐,你还是不够了解立伟。他不是无情无义,他只是太多情了。可是他还是个男人,会有男人的劣根性,想要坐享齐人之福,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这偷了吃了,但他不也说了他愿意负责,不是吗?你瞧瞧,他就是这么可爱的一个男人。难道,你爱的不是这样的他,而只是那个追求你的时候,对你百依百顺的他?”
“你,你胡说!爱他,当然就要他的唯一。他爱我,就应该只对我一个人好!”
卢子菁笑得更大声了,“朱姐姐,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太不了解男人了。也许世界上只有一个厉锦琛,可是却有很多个刘立伟。之前我还一直很佩服你非厉三少不嫁。说起厉三少啊,我也邀请了他今天来观礼呢!那样的男人,才是女人心目中最终级的男神,完美,多金,颜儿好,盘儿正,条儿顺!我说你怎么中途就改了道儿,非要我家的这颗歪瓜劣枣呢?”
“卢子菁,你不用在这里狗哭耗子假慈悲!立伟是爱我的,他第一个喜欢上爱上的女人是我,而我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立伟,你等着,她能给你的一切我也能给,但是这肚子里的东西,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给你的!”
“啧啧啧,朱姐姐,你这格调也降得太快了吧!前一刻爱厉三少爱得频频在各种交际场上跟姚家丫头斗得你死我活,没脸没皮的,这转眼儿地又跑来跟我抢这么个不入流的渣男!你这是何苦来哉呢?还是年龄太大,真怕嫁不出来,所以抢别人的老公才是好老公吗?!”
闻言,不仅周人,就是刘立伟本人也被卢子菁的这张“毒舌功”给赫到。不知为什么,他好像突然看到了刘耀的母亲卢英的影子。顿时浑身一个咆哮。
原来,他一直觉得卢子菁是与众不同,单纯可爱的小姑娘。
“子菁,够了,别说了。婧慈,你还是走吧,不管怎样,如今的事实都不可能改变。你也别再折腾那些有的没的,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我,我也不会告你,你们就这么……”
付婉儿哪里愿意功败垂成,刚才明明就是他们站上风的,“不!没可能。刘立伟,婧慈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种,不是别人的。你要是真敢今天娶了这个贱货,我那里可多的是录音备份资料,明天你就可以在头版上看到自己的桃色新闻。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记斧底抽薪,可谓及时雨。
刘立伟立即又惶惶不安,手都松开了卢子菁要上前劝说付婉儿了。
卢子菁脸色一青,直接越过了刘立伟,冲上前扬手就狠狠地给了付婉儿两个巴掌,付婉儿尖叫着要反抗就立即被那两个保全人员给拦住了。
刘立伟吓了一跳,迅速察颜观色辨形势,瞬间又站回了老婆队,斥道,“婉儿,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可刘耀和我都是看着你长大,从小没有少疼你和菲儿。你竟然丝毫不念旧情,就伙同外人来欺负自家人,真是太……”
正在这时,小包间的门又被人撞开了,跑来的竟然是一脸大汗的刘耀。刘耀啥也不说,拉起付婉儿就往外走,边走边向新人道歉,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把人打包带出了门,不见了影儿。
自此,这“复仇三人组”已经土崩瓦解了。
刘鹏歪着身子挡在了朱婧慈面前,一副忠心相护的模样。但朱婧慈已经是一脸惨白,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她紧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刘立伟,但刘立伟就像刚开始那样又闪躲了起来。
“立伟,可以给我最后一个吻吗?你马上就是别的女人的丈夫了,我……只想要这最后一个吻别!可以吗?就当是你这个做爸爸的,给宝宝的一个吻……”
朱婧慈突然泣不成声,哭得楚楚可怜,在场男士竟然纷纷表示出了恻隐之心。
“立伟……”
“慈儿……”
再一次,刘立伟动摇了,松开了卢子菁,挪开了步子似乎就想上前来个“吻别”!
这一切看在萌萌眼里,她感觉简直比小说电影还要一波三折、峰回路转、精彩分层、*不断!
照这情形,要是刘立伟真的吻了朱婧慈这最后一次,恐怕从此以后卢子菁的婚姻里就少不了第二个朱婧慈,甚至第三个、第四个……
“刘立伟,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带着我肚子里的宝宝跟你离婚!从今以后,你也别想再用任何不入流的借口踏进我们的家门一步,休想让我的孩子叫你一声爸爸。你敢走,走啊,走给我们看看!”
卢子菁这一喝,萌萌也忍不住要喝一声彩
真可谓王牌一出,斧底抽薪,谁与争峰?!
刘立伟立即转回头,讶然道,“子菁,你说什么?你,你有孩子了?我们的……”
卢子菁冷哼,“不是你的,难道你以为我跟某些贱女人一样,还跟不入流的*丝搞暧昧结果搞大了肚子胡乱载脏给别人吗?谁知道她那张B超单子和什么DNA证明,是真的假的?!我有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刘立伟再一次又回到了卢子菁身边,这一次扶人的动作变得又轻柔,又小心翼翼,面容上也流露出了明显的惊喜之色,这模样跟他听说朱婧慈怀孕时的态度,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毫无疑问,这场女人间的撕逼大战,最终还是以正室卢子菁的胜利,宣告结束!
婚礼,照常举行。
……
保安主管把朱婧慈和刘鹏架着走货梯,下了楼。
没想到的是,他们刚下楼,就有身着公安厅制服的人赶到了,对着刘鹏出示了逮捕令,指控他犯了谋杀、敲诈勒索等罪名。
东窗事发,刘鹏也彻底没了气焰。
朱婧慈的父母也赶了过来,看到公安厅的人都吓了一跳。朱大将痛心疾首,扬手就要打女儿,还是被心疼女儿的朱母给拦住了。
“朱大将,朱夫人,非常不好意思。令媛也牵涉到这起谋杀、敲诈案之中,属于犯罪嫌疑人之一,也必须跟我们回厅里做笔录口供,协助调查。”
闻言,夫妇两表情一僵,老脸煞白,瞬间便似老了十几岁。
帝国法制昌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两人只能看着朱婧慈被带走,掩而而泣。
这消息很快通过保全主管传到了卢子菁耳朵里,可谓一记强心针,让她一扫婚礼前的乌云罩顶,瞬间容光焕发,重拾好心情。很快,就听伴娘好友说碰到她重要的大客人,连忙跑去迎接。
这大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萌萌姑娘。
……
话说,视频结束后。
萌萌和厉锦琛同时收回了眼,但四目相接时,萌萌依然移开了眼,沉默不语。
墨镜男子,叫伍同方,大家都喜欢叫他大方,因为他长得一副方头方脑的皮实样儿,给人感觉非常敦厚可靠,且事实上也是个做事非常牢靠可信的人。他虽长得路人甲了些,但绝不是刘鹏那种内心奸猾的小人,否则也不会让厉锦琛悄悄找来帮忙调查了。
伍同方见这两人的情形,心知班长和小嫂子应该是有悄悄话儿要讲,于是提起一个包儿,就说要做个扫尾工作,先溜了。
室内,便剩下两人对对站,沉默无语,心思各异。
萌萌想要离开了,觉得这整个地方都有种污烟障气的感觉,多待一会儿都觉得憋闷。她转身要走,手就被厉锦琛拉住。
“萌萌?”
“我吃药的时间,是不是到了?”
“药我带在身上了。我找人倒水过来。”
萌萌没有反对,觉得站久了有点儿累,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抬眼看着电脑屏幕,画面开始自动切换了,变成了宴会厅前的接待处,只见刚才还疾颜厉色吵得不可开交的人,这会儿又大变脸,笑容可掬、喜气洋洋地迎宾招客,巧笑嫣然,笑语如珠了。
越看,越让人觉得,这人生可真够讽刺的!
萌萌暗暗别了别小嘴儿,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就看到厉锦琛端着盘子进来,不仅有温水,还准备了早餐。
心里一疼,她立即别开了眼,不去看那可爱的小点心。出门太急,其实他们都没有吃早餐。
她默默地把药吃了,没有动早餐。
厉锦琛劝了两句,萌萌看着他,那目光让他难以看懂。
她说,“阿琛,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目光微闪,“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的……”
她口气一急,“厉锦琛,我不是孩子,你不用什么事情都为我想到办好,你懂不懂?”
他心头一颤,无人能知,“我不懂,也不想懂。”他拿起牛奶又重重地放下,发出重响。他倏地站起身,双手扶腰,在屋内转起圈儿,就像转进了一个迷宫,怎么也转不出来似的。
她看着,一样地心疼着,却脱口而出,“过度保护父母的孩子,只是一种扼杀性的溺爱。你比谁都清楚!”
他停下转动的脚步,回头,目光深鸷,“我当然很清楚。可是我愿意,没人管得着!”
他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态度强硬,口气霸道,要是换作以往,她一定会捧着小红心儿,赖进他怀里各种卖萌讨喜,享受这万千宠爱。
可是现在,不可以。
“厉锦琛,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一遍。”她又急又气,也跟着站了起来,跟他对峙,“你知不知道,你这这是强盗逻辑,你在用爱绑架我的的独立意识。你觉得我应该感谢你吗?因为你的过度保护,让我失去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能力。若不是如此,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碰到这种事儿?”
“你在怪我?太爱护你了?”厉锦琛的声音突然变得极轻。
很轻很轻,却让她像是被那只大掌拧住了心,很疼很疼。
她瞪大了眼,与他争执,抬扛,“对,我就是怪你,怪你对我太好,太保护我。我被你照顾得没有了最基本的危险意识,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了。我快变成一个睁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