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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迷了。醒来是中午,傅厉琛已经不在了。
身体像是被碾碎了似的,尤其是下身,稍微一动都疼入四肢百骸。
傅厉琛这次是故意要我疼的,他昨晚用的力气,至今回想起来都胆战心惊。
他帮我清洗过,也帮我上过药,我动了一下,发现起不来,干脆就不起来了,闭上眼,继续昏睡,直至傍晚才被电话铃声吵醒。
我扶着腰伸长手去拿手机,一看是杜衡的电话。
“怎么了?”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杜衡像是松了口气:“岳总,你总算接电话了,我和Mike找了一天都找不到你。”
我眉心一跳,忍着酸疼从床上坐起来:“出什么事了?”
“是公司,那天查仓库的那个军官下午带人去公司,说要例行检查,你不在,Mike做不了主,有点自乱阵脚。”杜衡口吻沉稳,到是没听出慌乱。
“这么快?”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下床穿衣服。之前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更要命的是,偏偏这个时候我和杜衡都不在公司。
杜衡还说:“从下午查到现在,还扣着公司的员工不让他们走。”
我憋着一口气:“他们现在还在?”
“还在。”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随后在自动饮水机里给自己到了两大杯水,灌下后感觉声音恢复了点,这才出门。
在自己开车过去还是叫出租车之间权衡了一下,最后选择了后者。
从韩西洲的公寓到公司,只需绕过一条街,十几分钟就到。
从出租车下来,我一眼就看到杜衡和Mike在大门口站着,前者一脸病态,平日里穿着很合身的西服,此刻竟有些宽大。
不禁蹙眉:“你怎么也在?医生准你出院了?”
Mike连忙说:“岳总,非常抱歉岳总,白天我们没能联系上您,只好找杜秘书。”
我目光又在杜衡身上停了几秒钟,他此刻像是在强撑,看得我心底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最后还是抿唇,没有多加赘言,大步入内。
一进门,首先就看到跟蟑螂似的士兵们,他们趴在地上敲敲打打,像是在找什么密道密格,原本安安分分工作的员工都被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使得他们在拘禁近八个小时后,都露出了惶恐和不安的神色。
按了按火气,我问了一个小兵他们的上校在哪里,得知楼层后,便携着杜衡和Mike过去。
电梯门叮铃一声打开,我目光扫视一圈,被囚的员工们看到我,原本满是倦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欣喜。
我径直走到那个背对着我军装男人:“雷恩先生。”
雷恩转过身,看着我,第一时间并没有认出我,略有些疑惑地问:“你是谁?”
“我是这个公司的负责人,岳歆。”
“哦,我想起来了。”
我沉着声音:“雷恩先生,仓库那一次我已经忍过你了,你现在又到我的公司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过分了?”
雷恩饶有兴致地重复这个词:“过分?”
我直视着他:“我整个公司上下的员工都犯罪了?”
雷恩瞥了一眼满楼层的员工,没有第一时间答话。
我自顾接下去:“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吧,他们甚至连疑犯都不是!我之所以任由你们在这里搜查,只是在尽作为公民的义务配合你们罢了,但如果我不想配合,你又能拿我们怎么样?所以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的员工们的自由?”
雷恩脸上的兴味消去,转换成深不可测地沉冷。
我面容不动,继续道:“上次在仓库我没有追究你囚禁我的员工和我限制我的自由,自认为已经给足你上校的面子,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再试探我的底线!”
“我的员工从下午到现在一直被你羁押着,饭也没得吃,还要被你手下的兵将无形恐吓,身体和心理都承受了极大的伤害,如果出了事,请问我应该去找谁负责?又有谁负得起责任?”
雷恩眯起了眼睛:“我的办公习惯就是这样,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变过。你不服气,可以跟我上面的人投诉。”
上校已经是非常高的官职,他笃定我找不到能治他的人?
我反而笑了,点头:“好,”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既然上校听我的话,那我找个能听我说话的人来。”
“你要干什么?”他质问。
我不作理会,只问身后的杜衡:“纽约报警的电话是911对吧?”
雷恩一手擒住我的手腕,阻止我按下通话键,气场一下子就变得阴寒,甚至还隐有一点军人得有的杀伐之气;“我就是警,你还要报谁?”
可能是被傅厉琛吓多了,胆子也吓大了,我勾着唇,无所畏惧地说:“上校你是缉毒警,查的是毒.品。我报的是民警,要让他们给我公道。这能是一样?还是说缉毒的和为民办事的都是一伙的?那更没关系了,我还能叫媒体。以前在国内时,我们的媒体可喜欢这种官官相护和官官勾结的戏码,就不知道你们这里的媒体喜不喜欢。”
雷恩被我气得不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