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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绝对是个烦人的丫头啊!有人教她这么说的吧,绝对有人教她这么说来着!“了呢”前面省略掉的到底是什么!“我还是不明白。我们好久没……怎么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黎辰再也不能假装不在意得闲聊了,他紧跟玫瑰梅进屋,立即关好房门,抓住她的手。小丫头的表情镇静得让人生气,可正是这份镇静告诉黎辰,她一定知道什么。
黎辰放开玫瑰梅,不,他还没准备好听答案。武陵春今天反应如此异常,他是今天才开始异常的么?他刚才看他的眼神,还有那种眼神中满溢的感情,是今天才有的么?
冷静下来啊南黎辰,仔细回想一下,刚刚认识春哥的时候,也曾被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过。对了,就是第一次穿踏月公子衣服的时候,还有后来用踏月公子饭剑的时候!都跟踏月公子有关……那个时候黎辰还说不出来是哪不对劲,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玫瑰梅将床铺收拾整齐,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黎辰凝思半晌,问玫瑰梅:“玫瑰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像踏月公子?”
玫瑰梅继续整理房间,武陵春素好洁净,几案桌椅都是一尘不染,书本玩器也从不乱放,原没什么可收拾的。玫瑰梅给香炉撒了一把百合香,淡淡答道:“大家都说很像,那自然是像。”
答法有点圆滑,不过这答案对黎辰来说已经足够。这么说来他的推测是没错的,武陵春对他一直以来都有那么一点“小暧昧”,不过是因为黎辰像踏月公子。踏月公子和武陵春从前真的有暧昧关系?武陵春不好女色,这个扬州城几乎人人皆知。是他单恋踏月,还是两个人早就暗度陈仓了?
黎辰自然很想得知详细。他倒不是有意八卦,只是想尽快把这份暧昧撇清。现在玫瑰梅在这里,她知晓过去之事,旁边又没别人,不如问个明白?跟这么小的孩子打探她家公子爷的断袖之癖,不太好吧……
黎辰有点犹豫,但现在这个情形,不问玫瑰梅又去问谁?问武陵春那是绝对不可能;问楚云深,他重伤才刚好,当然不能去烦他;问晏清都那个闷葫芦,只怕撬开他的嘴比要他去死还难;问话梅,那个话多的家伙只怕要把黎辰给烦死。
……还是问玫瑰梅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玫瑰梅啊。”黎辰靠在门上,故意摆出不让玫瑰梅离开的姿态,“那个,我问你个事……”
黎辰套话的技巧什么时候变这么低级了!不管了,现在弄清真相要紧,没必要拐弯抹角说那么一堆!
“南公子请说。”玫瑰梅继续忙她的,房间已经没什么可拾掇的,她却蹲在地上,翻amp;#8226;弄武陵春的书箱。这已经完全不是在打扫房间了吧,她在找什么?
“那个……踏月公子,跟你们家公子爷,以前是什么关系。”
黎辰说罢,紧张得咽了口唾沫。他现在连武陵春的名字都不想提,仿佛一提那个名字,全身血液就会一齐涌到脸上似的,叫人好不自在。
“踏月公子,是公子爷的二哥。”玫瑰梅平静得答道。
喂!她明明知道黎辰想听的不是这个啊混蛋!她以为这样吊别人胃口很有趣么?黎辰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啊,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他们就没有别的关系?”
“公子爷和踏月公子自小相识,感情笃深。”
“是、是吗,啊那感情果然很好,果然很好。”黎辰假装很高兴的样子,这条信息他很早以前就听南歌哥说起过,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一想,踏月公子还真是造孽。
“那后来呢?”黎辰明知故问,后来当然一起加入了六公子。可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爆料啊!
“后来。”玫瑰梅似乎终于从书箱中翻出什么东西,她敏捷得将书箱放回原位,想来武陵春从来不看这里的东西,不然她也不敢擅自取来。
玫瑰梅把那本书放在黎辰手上:“你慢慢看吧,我先走了。”
黎辰麻木得给玫瑰梅让道,他望着藏蓝色的封皮,久久没有翻动。这本是什么?该不会是……
黎辰轻轻捏住页角,悄悄翻开一点点,陈旧的墨香夹杂着过去的岁月,指尖一触便觉得怅然。他有种直觉,这本,一定是武陵春的手札。这里面,记录着黎辰想要的所有答案。
他没有即刻翻开,找到最关键的部分一看究竟。他只是默默得把手札藏到怀中,走出房间,向楚云深的病房走去。
或许现在,翻开那本手札之前去面对武陵春反而更好。
黎辰进了房间,晏清都和武陵春果然都在。可怕的是,晏清都居然一副要走的样子,武陵春却守在床边,直到黎辰走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