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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启轩站在首长的办公室门口，就表示他是当值的贴身护卫，贴身护卫负责开车和副驾驶的位置。杨启轩用对讲耳麦呼叫了跟他搭班的杨洪，杨洪在下面吃饭，马上就放下饭碗跑去车库提车。柳文昊跟俞美霞下楼，在一楼碰到于冰。
“俞首代，你要出去？要我跟你去吧？”于冰看看柳文昊，眼里有些许的敌意。
“不用，我出去办点私事儿，下午你跟肖君负责接待下希望集团的省城代表，先谈个意向，等我下午回来咱们碰个头！”俞美霞安排道。
凡个人走出来，杨洪已经将凯迪拉克轿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杨启轩上前拉开后车门请俞美霞先上车，柳文昊走到另一边自己拉开后门上车，杨启轩最后上了副驾驶。
外面雪停了，到处都是银装素裹，好一派北国风光！
“去开发区美食街，红十月酒吧！”柳文昊说道。
杨洪开着车子，出了别墅区，一拐弯儿就看到了食街，雪后的中午，食街看上去就象阿尔卑斯山脉南麓的意大利小镇，各式风格的洋房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雪被…
红十月酒吧安静地躲在一个角落里，中午不是酒吧的天下，相对比附近的几家大酒楼门前豪车鳞次栉比，红十月的门口可以说是门可罗雀了，只有三四辆车子停在那里。
酒吧是夜生活的宠儿，大酒楼吃喝完了，才来酒吧坐坐，或接着喝，或泡妞把妹，或跳舞发泄，磕药狂嗨，这才是酒吧的节目。
中午的酒吧，乐队也没有上班，里面只是放着舒缓的音乐曲子。几对附近的写字楼的白领男女坐在靠窗的位置吃着商务午餐，看看报纸杂志，喝一杯餐后咖啡，打发着午休的懒散时间，享受下紧张的工作之余的片刻休闲。
凯迪拉克开过来，在旁边空位停好了车子。按规矩，司机不离开车，副驾驶要跟在被保护对象的三米距离。柳文昊对副驾驶的杨启轩说：“你俩都等在车里。”
“哦，好的！”杨启轩明白，柳文昊在，自己就不用跟进去当电灯泡了。
柳文昊上前为俞美霞打开酒吧的小门，俞美霞走进去，将纯羊毛的披肩摘下来，很自然地放在柳文昊的手里。
这种俄罗斯贵族才享用的纯种高加索小山羊的羊绒制品，因为原料的稀缺而特别的贵重，这样一条披肩，在东欧要卖到十万欧元一领，所以，这样的小件儿衣物，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奢侈品。
酒吧的侍者马上就迎上来，他们个个火眼金睛，客人只要一走进来，他们一打眼，就立马掂量出来客人的身价。看到这一男一女进来，就知道，有钱人上门了。
“贵宾中午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尽管吩咐！”雪白衬衫黑色领结的男侍彬彬有礼半鞠躬道。
“有小包没有，安静点儿的。”柳文昊低声问道，他同时用眼睛余光并不张扬地看着酒吧里面的情形，除了稀稀落落几座吃商务餐的，远处的吧台前，坐着一个衣着爆露的女子，她正向门口这边看着。
尽管相距很远，酒吧里面的光线也不甚明了，柳文昊还是已经认出来，那女的，就是这间酒吧的女老板，粟雨晴。
“哼，双人沙发包，软包隔音效果好，请跟我来…”男侍走在前面，带着他们经过吧台。
粟雨晴没有表情，就好象不认识柳文昊一样，柳文昊也没吱声，只是看了粟雨晴一眼，俞美霞看都没看粟雨晴，估计她把粟雨晴当成吧女了。哪里有这么早上班的吧女？这个时间吧女都睡觉呐。
红十月的后面居然还有个贵宾包房区域，一条迷宫一样的小走廊，到处都是小门儿，关的紧紧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在一处幽暗的拐角，侍者拉开一扇皮包的小门儿，请两个人进去，他点亮了一盏水蜡，请两位坐下。
真是迷你型的小包，一张布艺的软乎乎的能坐四个人的大沙发，前面是一张台子，侍者刚点燃的水蜡就在台子上面。
“这里可以放音乐，可以点歌，这是麦克……”侍者介绍着类似于卡拉伙的装备，并为他们打开了墙壁上的显示器，里面飘出来悠扬的萨克斯乐曲。
“嗯，你帮我点两份鱼翅套餐，一客澳龙，一瓶法国拉菲，要最好的。”柳文昊吩咐道。
“是，总共四千二百块，我们这里需要先付账。”侍者低头垂手道。
柳文昊伸手掏出来皮夹子，从里面抽出来一张五百面值的欧元，丢在侍者的托盘里面，说道：“这张钱应该够了，要有多余的，都是你的小费了！”
“谢谢！谢谢！请两位贵宾稍等，马上就好！”侍者心花怒发，大白天就得到差不多七八百的小费，他赶紧跑出去。
俞美霞呆呆地靠坐在沙发里，仿佛无尽的疲倦和忧伤。柳文昊凑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美霞，你，怎么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他走的日子！”俞美霞双眼流出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