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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轮起抱枕砸向他:“臭流氓,你果然是在算计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却被我一个抱枕砸到了,轻飘飘的倒在地毯上。
“喂,你…要碰瓷吗?”我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他一动不动,喘着粗气。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好像…生病了?
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然很烫。这下我开始慌了,在客厅摸索了一阵才找到灯的开关,开了灯再看他,脸红的像煮熟了似的。
我拖不动他只好就地给他盖上被子,用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降温。
雪天路滑,救护车足足两个小时才到,到了医院输了液,他的高烧退了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趴着他的手边也睡着了,朦胧间听到来巡夜护士跟傅则慕说:“你女朋友对你真好啊。”
傅则慕虚弱的声音懒懒的:“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护士有些难以置信。
傅则慕顿了顿:“但我希望她是。”
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于是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醒来的时候傅则慕已经恢复正常了,他急着出院,听他说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护士建议还是再修养一下,可傅则慕坚持。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我攥了攥手心:“我来照顾他吧。”
护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笑的我有些心虚,天地良心,我只是觉得他可以在我落魄的时候收留我,我理所应当的也要报答一下他。那时候如果我知道这是傅则慕和护士一起设好的陷阱的话,我肯定不会往里面跳。
傅则慕将车子停在,我才发觉竟然已经到家门口了,他很少给我讲这些陈年往事,而在他讲述的时候,我竟然也有一些零碎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与他所说的一致,渐渐拼凑出完整的记忆。
他打开车门,见我不动,“怎么了?”
我恍然,抬脚踏出去,“没什么,我好像想起了点什么,感觉脑子有点乱。”
傅则慕有些惊讶,有些欣喜,似乎还有些担忧。他的情绪太复杂,我一时间也看不明白。
“慢慢来。”他拥着我,走向灯火通明的,他赐予我的那个家。
我从心底觉得雀跃,零碎的记忆片段让我看到了希望,丢失的那七年的空白里,我始终都要一一找回,不为别的,至少要让我的生命更加完整,让我的爱恨都有寄托。
江昭除了那天晚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再也没有出现,我看到新闻里有人说在洛杉矶遇到他,也有人说他在英国看足球比赛,真真假假的消息我很少去关注,也懒得去看那些打着各种各样高尚的名义伤害别人的话语。
我对网络世界很失望,我知道江昭一定也是。
所以我刚学会玩的微博和贴吧都被我卸载了,我回归了电话短信的时代,我觉得这更加适合我。
琴室老板对此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你比我这个老古板还要古板,年轻人要紧跟潮流啊!”
我笑笑不说话,我可能就是这样了吧,认准了什么事就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