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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就一点也没怀疑过?”方东城看秦倾那副迷惑不解的模样,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有的时候做人太低调了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怀疑?怀疑什么?”秦倾更迷糊了,“方东城,拜托你说话不要老是这么没头没尾的好不好?乱七八糟的,谁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你真就以为,你每次在书房受罚饿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时候,都是左思远在偷偷给你送吃的?”

    “当然,不是他难道还是你……”秦倾想也不想的就开口,说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圆睁着眼睛像是看怪物似的指着方东城问:“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方东城被秦倾的表情愉悦了,捏着秦倾的手指把玩,心情爽快的不得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意思?”秦倾抽出自己的手指,脸色难看的问。

    “都写在你这张脸上了。”没有手指可玩,方东城抬手弹了弹秦倾的脸,果然这触感比手指要好很多。

    “方东城!你给我说明白一点!”秦倾拍开方东城作乱的手,神色认真的看着方东城,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说谎的痕迹。

    可惜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家伙太擅长伪装了,还是他说的根本就是事实。

    “那你就认认真真的给我听好了,秦倾,除了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都是我,都是我在给你送吃的,书房里墙角那个洞也是我弄的!”方东城附身,两只胳膊将秦倾圈在软榻上,在她耳边说。

    “不,这不可能!”秦倾气势微弱。

    “你可以去跟左思远证实一下,不过我想他对秦家书房的回忆,肯定是阴暗的。”方东城继续在秦倾耳边温声软语,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方太太,你欠我的可不止七年一个月一十四天这么简单!”

    热热的气息撩拨着秦倾的耳朵,刺激的耳朵一颤,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她抬头去看方东城的眼睛,发现里面没有一丝隐藏,干净而又明亮,亮的人心里发慌。

    不止一个七年……什么意思?

    “还不够明白?”方东城嘴角漾开一丝笑纹,鼻子在秦倾的鼻尖上蹭了蹭,在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子退缩了一下之后,轻轻的吻住下面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慢慢的,一点点的,温柔而又有耐心的品尝,而他的那双眼睛,此刻像是深邃的海水般让人迷离,在他轻轻的合上眼帘的时候,竟然勾引的秦倾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大少……那个,那个我走错门了,你们继续,继续……”门被突然推开,然后又突然关上,将正沉浸在*里的两人惊醒。

    秦倾猛地推了一下方东城,然后飞快的拢住胸前的衣服,脸红的像是个熟透的番茄,尤其是那张小嘴,红的特别诱人。

    方东城看着秦倾湿漉漉而又不安戒备的眼睛,吞了吞口水,呼吸又乱了节奏,觉得这个女人比刚才还引人犯罪,让他情难自控的又压过去。

    “方东城!你够了!给我规矩点!”秦倾踢了一脚,然后飞快的从罗汉塌的另外一边溜了下去,滑溜的像是条小泥鳅。

    方东城反应过来去抓,已经晚了。看着躲着自己远远的秦倾,方东城无奈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到秦倾对面坐下,倒了一杯水推倒秦倾的面前,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拿起来,慢慢的喝了一口,一边喝还一边看着秦倾,目光中带着几许缠绵的味道,让秦倾觉得浑身像是被丝线密密麻麻的缠住了一样,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这地儿实在呆不下去了,秦倾走到罗汉塌边上拿起自己包包就要走,却被方东城堵在门口拦住了。

    “怕了?”方东城挑眉看着秦倾问。

    “谁怕了?开玩笑!”秦倾皱眉看着方东城,“我才不怕你!”

    “不怕你逃跑做什么?”方东城轻笑,看着秦倾倔强的眉眼,心里觉得特别踏实,果然还是经不起激将的。

    “谁逃跑了?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做而已,你让开,我要走了!”秦倾身手去推方东城。

    “陪我吃饭,吃完饭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好不好?”方东城好声好气的商量。

    “不好!”秦倾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好声好气的方东城给她的感觉更狡猾可怕,跟这只死狐狸呆在一起,她真怕自己什么时候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不知道!

    就像是刚才,要不是有人突然闯进来,他们差点就……

    方东城将秦倾的防备都看在眼里,笑着问,“秦倾,你在逃避什么?”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倾避开方东城的视线,然后又去推他,想把他从门边推开,“走开啦,好狗不挡路!”

    方东城站在门口门神一样的就是不动,看着一脸羞恼的秦倾清了清嗓子说:“周一酱香牛肉;周二叉烧鹅;周三八宝鸭;周四酥骨鸡;周五蜜汁肘子;周六……”

    “行了行了!不就是陪你吃饭,有什么大不了的,快点让人上菜!”不等方东城说完,秦倾就懊恼的打断他,然后将包包往罗汉塌上一丢,走到桌子边一屁。股坐下,不耐烦的说道。

    臭狐狸太狡猾了,明明知道她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方东城目的达成,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声上菜,然后也回到桌边坐下,他刚才背的那些菜名,是当年给秦倾送餐的食谱,这食谱是当年秦大小姐自己吩咐的,因为不知道自己是哪天会倒霉的被罚,又会被罚多久,所以食谱是按照周期定的,点的食材都是硬菜抗饿的。

    菜很快的上齐了,只是负责上菜的那个压根不像服务生的服务生看秦倾的眼神很是奇怪,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秦倾几眼,让秦倾心里觉得无比别扭,冷着脸坐在椅子上腰杆笔直,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陈猛上完菜之后出了包厢走出去好远才大口大口的喘气,哎呀妈呀!这大少喜欢的女人原来是这样的,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女主子怎么跟大少一样是个冰山面瘫啊,呜呼,以后他们兄弟可有的受了,两台超强力制冷机啊!

    “这里的菜做的不错,尝尝。”方东城见秦倾一直不动筷子,夹起一块蜜汁排骨放到她的碗里。

    秦倾看到方东城用自己用过的筷子给自己夹菜,嫌弃的皱眉看了一眼碗里的那块排骨。

    这个家伙怎么一点也不注意卫生!

    “亲都亲过这么多次了,还嫌弃我的口水?”方东城一眼看穿秦倾的想法,好笑的问。

    “闭嘴!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秦倾恶声恶气的说,然后拿起筷子来自己夹了一块排骨,用力的咬着,像是在嚼方东城的肉一样。

    臭狐狸!死狐狸!黑心的狐狸!不要脸的狐狸!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恶!

    方东城已经很多年没见秦倾这副孩子气的模样,知道不能继续撩拨下去了,不然这女人又得抓狂,只要她一抓起狂来,想要安安静静的吃饭是不可能了。

    方东城安静了,秦倾也安静了,这家私房菜做的不错,秦倾不知不觉的就吃了很多。

    秦倾食欲好,方东城看着也胃口大开,两个人正吃得欢呢,方东城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秦倾抬头瞄了一眼,看着上面的白露两个字,冷哼了一声。

    方东城看了秦倾一眼,直接拒接。

    “怎么不接啊?不怕伤了白大美人的心?”秦倾冷笑着问,话刚说完,方东城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是白露,“万一有十万火急的重要事情呢。”

    “既然你怕伤了她的心,那你接好了。”方东城说着,将手机往秦倾面前一推。

    “什么意思?你不怕我给你小情妇伤口上再撒把盐?人家可是来找你告状诉苦的。”秦倾阴阳怪气的说。

    “都说了我跟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过如果你对小情妇,老相好诸如此类的身份比较感兴趣的话,我不介意配合你的这点特殊嗜好出演多重角色,方太太。”方东城说完,竟然还十分期待的看着秦倾,露出几分兴味来。

    秦倾恶寒,“谁稀罕做你的小情妇,老相好了?你才有特殊嗜好!”死变态!

    “我也觉得还是方太太的身份最适合你,其它的偶尔用来增加点夫妻间的情调也不错。”

    “你闭嘴!谁要跟你增加夫妻情调了!”秦倾翻了个白眼,见鬼的夫妻情调!她将方东城还在聒噪个不停的手机拿起来往方东城身上一丢,“你自己招惹的烂桃花你自己处理,想借刀杀人,没门!”

    方东城无语,这女人还真不好糊弄,他虽然很不想接白露的电话,但是如果现在不接的话,这女人心里恐怕又会胡思乱想了。

    无奈之下,方东城只好点了接通,眼角的余光发现秦倾竖起耳朵,眼底染了笑意,特意将手机开了免提。

    还好,他的方太太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全然不在意。

    白露今天可谓是倒霉到家了,去秦家大宅找方东城扑了个空不说,还被梁霜跟秦倾两个人欺负了,最可恨的事秦倾竟然让人将她拖着直接丢在路口,跟丢垃圾似的,气的她差点没昏过去!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欺负的这么狠,一张脸完全变了样,走在路上不用带墨镜不用乔装也绝对没有人认出她来,简直让她崩溃!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从进了医院之后,就一直给方东城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打去城宇,秘书说方东城不在,让林欣刺探张晓的口风,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一想到方东城极有可能是跟秦倾在一起,她整张脸都扭曲了,狰狞可怕的让身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在医院里不知道摔了多少东西,好在,这是VIP区,隔音保密什么的做的都很好,不然,恐怕这几个月的头条都是她的了。

    方东城的电话一打通,正在发飙的白老虎立刻化身小绵羊,哽着嗓子期期艾艾的喊了一声:“东城哥……”

    秦倾正在进攻最后一块蜜汁排骨,一听手机里飘出的这声音,直接醉了,筷子都没拿稳,可怜的排骨直接掉到地上去了。

    方东城抽纸巾给秦倾擦不小心弄到手上的油点子,好笑的打趣:“你就这点定力?”

    秦倾拍开方东城的手,自己拿纸巾擦手,然后看着手机挑眉对着对着方东城示意。

    “东城哥,你说什么呢?”白露听方东城那边动静有些不对,语气幽怨的问。

    “你找我什么事?”方东城收回手,转头看着桌上的手机的时候,气场立刻变了,语气十分冷漠疏离。

    “东城哥——”白露拖了个长音,婉转凄凄,欲语还休,等着方东城发现她的不妥。

    可惜,方东城压根就不在意白露,听她没了下文,不耐烦的说:“没事就挂了,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说完就真的要挂电话。

    “等等!”白露一口血梗在喉咙里,气的指甲都把手心掐破了,脸扭曲的变了形,但声音还是那种委委屈屈惹人怜惜的娇弱:“东城哥,今天上午我去方家大宅找你了,可是那些人不但不让我进门,还说那里根本不是什么方家大宅,而是秦家大宅,我跟他们理论了几句,说你昨天已经将宅子买下来了,谁知道,谁知道他们根本不讲道理,跟野蛮人一样,把我打了一顿,还丢在路边,医生说,我的鼻梁骨断了……”

    “你打电话来给我是想要医药费?说吧,多少?”方东城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商人才有的势利。

    “噗!”正在喝水的秦倾一不小心喷了!

    这臭狐狸真是一句话噎死人,绝倒!

    “怎么这么不小心!”方东城皱眉,拿纸巾给秦倾擦嘴。

    他刚才有说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东城哥,你跟谁在一起?”白露拿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声音也气的发颤。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了跟方东城在一起的人是秦倾,但是仍旧不死心的想要听方东城亲口证实。

    “跟你有关系?”方东城不悦的回了一句,“医药费我会让人打到你帐上去。”说完,不给白露再开口的机会,就挂断电话。

    “哈哈!”秦倾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方东城,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可爱呢!哈哈!”

    竟然说白露是来讨医药费的,她不相信方东城真的听不出白露那些话的重点是在哪里!

    “就这么好笑?”方东城没想到这小霸王这么容易取悦,好笑的看着笑得夸张的秦倾问。

    可爱?这个词有点不大顺耳,但这也是迄今为止,他从小霸王嘴里得到的最正面的评价了。

    看来,前路漫漫啊!

    白露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气的直接将手机砸在墙上,她看起来像是缺那几个医药费的人吗?方东城,你也太侮辱人了!白露越想越气,又将床上的枕头丢在地上,房间里能丢的东西都丢了一遍,最后实在没东西可丢了,气的揪着头发大声尖叫,完全跟个疯子似的,吓得小助理躲在外面不敢进去。

    白露发泄够了,然后去找手机,发现手机不能用了,对外面喊了一声:“林欣!”

    林欣头皮一跳,拍了拍心口,硬着头皮走进病房,小心翼翼的看着跟疯婆子似的白露,问道:“白姐,什么事?”

    “手机给我!”白露看了一眼林欣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冷着脸说。

    林欣犹豫了一下,拿着手机的手慢慢的伸出来,结果手上一空,手机就被白露抢了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她将自己的手机卡拔了,丢在地上,然后插入自己的手机卡。

    “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滚出去!”白露开了机,看着还在这里站着的林欣怒吼。

    “白姐,手机……”林欣咬咬唇,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机,真怕白露一发火,也把自己的手机摔了,这是她刚新买的手机呢。

    “你看我像是买不起手机的人吗?滚出去!”白露怒了,连个小助理都干看不起她!

    “没有没有!白姐你别误会,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林欣见白露又要发飙,吓得捡起地上的手机卡飞快的跑了出去关上门。

    白露看着林欣的背影,冷笑了一声,然后在手机上熟练的按了一组烂熟于心的数字,焦躁的等着那边接通。

    没让白露等太久,那边就接了起来,一个邪魅的声音响起来:“白大影后,有何贵干?”

    “你上次说,我给你提供方东城的信息,你就帮我接近方东城,这话还算不算数?”白露没心思跟对方周旋,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那边邪魅的声音一笑,“我说的话自然是算数的,上次我给你的那幅画,怎么,难道没有帮你引起方东城的注意?”

    “别跟我提那幅画!”一想起那幅画,白露就又忍不住气血上涌,要不是那幅画,她哪里会在拍卖会上被秦倾当众打脸,丢人现眼的。“你太高估那幅画的价值了,方东城跟本就不在意!”

    “是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意味不明的声音,似是询问又似玩味。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谁?”对方一愣,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如常。

    “秦倾!”白露嘴角溢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她?”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我只答应帮你接近方东城,可没说要帮你杀人。”

    “有她在我根本接近不了方东城!怎么?不会是连你也怕了她吧?”白露激将道。

    “怕她?呵呵……”对方邪肆的声音响起,被质疑的不悦即便是隔着电话也能让白露胆寒,不过此刻白露不但不怕,还暗暗欢喜,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是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就又掌握了主动权,“但是我帮了你这么多次,你只给我提供过一个消息,说是方东城最近在筹备一个大项目,就凭这么一句捕风捉影的话就让我帮你这么一个大忙,白影后觉得这买卖划算吗?”

    “你还想怎么样?有秦倾在我根本就近不了方东城的身,接近不了方东城就没有办法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我能怎么办?”白露知道对方是想要加码,心里着恼,但是也知道单凭一个还没有证实的消息,就让对方帮自己了结一条人命,有些不现实。

    “帮你给秦倾下下绊子教训教训她倒是可以,但是想要她的命,除非你弄清楚方东城那个大项目到底是什么,如果是竞标的话,标底是多少。”

    “弄清楚那个大项目是什么到还可以,可是标底,那可是最高商业机密,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分明就是不想帮忙。”白露愤愤,她现在根本没办法接近方东城,怎么弄到那么高的商业机密?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对方说完,就想要挂断电话。

    “等等,你刚才说的可以帮我下下绊子,教训教训秦倾,是不是真的?”就算是不能一下弄死那个女人,先出口气也可以。

    “这个可以。”对方轻笑一声,“我这里有个消息给你,相信刚好对你有用。如果你利用的好,一下达到你想要的目的了也说不定。”

    “什么消息?”白露一听对方的话,立刻来了精神。

    “窦刚死了。”

    “窦刚?窦氏的老总?这跟秦倾有什么关系?”白露皱眉,这个家伙不会是在耍她吧?

    “当然有关系。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恰好得到一个很可靠的消息,说是窦刚在七年前曾经作为秘密污点证人指证过秦倾的父亲秦怀,你说,秦倾才回来没多久,窦刚就死了,难道这件事真是巧合?”

    “你是说秦倾杀了窦刚?”白露心里一惊。

    “这我可没说,破案是警察的事,至于白影后你怎么想,那就要看你自己了。”那边的人狡猾的撇清自己。

    “我知道了!你最好保证你的消息是可靠的!”白露说完,就挂断电话。

    窦刚!秦倾!

    秦倾!窦刚!

    白露脑子里想着这两个人,突然想起来昨天参加拍卖会的时候,秦倾从窦刚身边走过,身子碰了窦刚一下,擅长演绎的白露立刻脑洞大开,难道说秦倾就是在那个时候暗杀了窦刚?

    哼!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要立刻马上弄清楚窦刚的事情,然后善加利用,将一切矛头都导向秦倾。

    窦刚的死,在B市引起不小的风浪,让一些人暗中高兴的同时,也让一部分做贼心虚的人,坐立难安。

    秦江在得知窦刚死因的那一刹那,脑中就想到了秦倾,他匆匆赶回家,发现父亲秦远正在客厅里自己跟自己下棋,他一屁。股坐在秦远对面,焦灼的说:“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悠闲。”

    “什么时候了?”秦远看了一眼秦江,问道。

    “爸,窦刚死了,秦倾杀的!秦倾杀了窦刚!”秦江急急地低吼。

    秦远拿棋的手一顿,然后放在棋盘上,才又抬头看着秦江:“警察这么快就破案了?”

    “没有!”秦江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之后,说:“可是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秦倾一回来,窦刚就死了,这事明显跟七年前的事有关系,秦倾这是回来报仇来了,她肯定知道了些什么,窦刚死了,下一个是谁?孙家,还是我们?”秦江惴惴不安的猜测。

    “警察都没有破案呢,你就认定人是秦倾杀的?瞧你那出息,自己先把自己吓破胆了?”秦远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说。

    “爸,我说过,你不要小看秦倾,她跟七年前不一样了,我感觉的出来,你想想孙杨,她把孙杨满口牙都打掉了,孙杨现在还在医院呢,可是她呢,一点事都没有,我听孙杨说了,那天秦倾被卢海川带进了局子,是警察局局长亲自去放的人,说是秦倾后面有大人物撑腰,警告孙杨不要去招惹,你到现在还觉得秦倾掀不起什么风浪吗?”

    “这事我听卢峰说了,那天是方东城打电话过去求的情,秦怀当年对方东城有恩,秦倾回来,方东城关照一二也是没忘了情分,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秦远说着,又落下一子。

    “原来是方东城!”秦江听父亲这么一说,倒是放下心来,秦倾跟方东城不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而且在拍卖会上,秦倾还跟方东城两个较劲,给方东城下绊子黑了他三十六个亿,惹的方东城当场黑脸,估计方东城对秦怀的那点儿情分,也被秦倾挥霍的差不多了。

    “你说窦刚的事,真的跟秦倾没关系?秦倾回来后,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秦江已经不像刚进门的时候那么急躁。

    “就算是她有那个本事杀了窦刚又怎么样?她再厉害还能比当年的秦怀厉害?”秦远冷哼,然后看着秦江训斥道:“你这些年吃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一点事就慌里慌张的没有章法,你的脑子呢?以后少跟孙杨那种人混在一起,这阶段尤其要注意,别给我惹事!”

    “是!我知道了。”秦江被秦远训了一顿,心里反倒安顿了,不过是死了一个窦刚而已,窦刚死了,当年的事知道内情的人又少了一个,他们更安全了才对。

    “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去。别在我这里碍眼!”秦远见儿子心神定了,挥手赶人。

    “是。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秦江听话的退了出去。

    秦江离开后,秦远拿着手中的棋子把玩了半天都没有落下去,眼睛看着面前的棋局,心却早已经不在棋局之上。

    斩草不除根,果然后患无穷。

    秦倾,不是叔叔狠心,当年你既然逃了,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国外呆着,过你的逍遥日子,偏偏要回来送死呢?

    想秦倾死的人真的很多,就连秦倾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该死,笨死了!

    在秦家大宅里被福婶殷勤伺候着的秦倾此刻半点都不觉得享受,她求助的看着在一边看好戏的方东城,希望这只臭狐狸来帮她解围,谁知道方东城只坐在一边看好戏,对她的求救信号视若无睹。

    秦倾暗暗磨牙,她怎么就脑抽的跟这个家伙回来了呢,简直是自投罗网!

    “大小姐,您瞧瞧您,这些天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都憔悴成什么样了?福婶看着您,心里就难受的跟针扎的似的。”福婶说着,就掉下泪来了。

    秦倾哪里能抵挡住福婶的眼泪攻势,立刻溃不成军,“福婶,你别哭啊,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大小姐,您这是不相信福婶了是不是?您不希望福婶照顾您了是不是?您也觉得福婶老了,不中用了,伺候不好您了所以嫌弃福婶了是不是?”福婶又一连串扔出三个泪弹。

    “福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你!”秦倾着急的辩白,“我永远都不会嫌弃福婶的。”

    “那您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不要再丢下福婶让福婶一个人担惊受怕了好不好?”福婶眼泪婆娑的恳求着。

    “好好好,福婶,我都答应你,你别哭了,别哭了啊!”秦倾举白旗投降,只要福婶别再哭了,让她去杀人放火的都行,这么多年,她实在是太愧对福婶了。

    “大小姐,您可要说话算数。”福婶听了秦倾的话,立刻破涕为笑。

    “算数!怎么会不算数呢!呵呵……”秦倾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了套子里,剜了一眼在一边看好戏的方东城,知道都是这个家伙在后面煽动福婶。

    “太好了!”福婶高兴的说,然后吩咐身边的佣人:“阿朱,你赶紧带人去酒店帮大小姐把行李拿回来,虽然这酒店也是我们自家的酒店,可酒店哪能有自己家里呆着舒服。”

    “是。”叫阿朱的佣人立刻领命。

    “不用了!”秦倾没想到福婶竟然这么雷厉风行,这么快就让人去酒店帮她收拾行李,立刻制止,可是话一出口,就换来福婶哀怨的眼神,“大小姐,您还在生姑爷的气?”

    “不是。”秦倾憋闷的说。

    “那您为什么不肯搬回家来住?”福婶又问。

    “这个,我是说,我是说不用麻烦阿朱了,我,我自己去收拾行李就行了。”秦倾干干巴巴的想了个理由。

    “您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做下人做的事。”福婶大惊小怪的看着秦倾,仿佛秦倾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样。

    “……”秦倾被福婶看的不自在,瞟了一眼方东城,暗含警告。

    这个家伙要是再不出来帮她解围,她保证会找机会拆了这臭狐狸的骨头。

    好在,方东城非常识趣,站起来走到秦倾身边搂着秦倾的腰说:“福婶,我陪倾倾去酒店取行李好了。”

    秦倾扭了扭身子想要摆脱方东城在腰上的手,谁知道方东城不但不松开反而扣得更紧,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配合点,福婶看着呢。”

    秦倾抬头看福婶,果然看到福婶一脸欣慰的看着她跟方东城,只好不再挣扎,心里将方东城骂了千百遍。

    “带上阿朱一起去吧,哪能让主子做这些。”面对方东城,福婶的态度倒是很容易妥协。

    “不用了,给我个将功赎罪的表现机会,我乐意为倾倾做任何事,收拾行李只是小事而已。”方东城说道。

    他可不想跟秦倾单独相处的时候,身边还跟着条尾巴。

    秦倾对方东城的话嗤之以鼻,心里腹诽,这个家伙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哈,说谎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那就有劳姑爷了!”福婶一听方东城会帮秦倾收拾行李,也就不纠结了,立刻放人。

    “走吧,我的大小姐!”方东城扣紧秦倾的腰,带着秦倾往外走。

    “放开我!”没走几步,秦倾就去掰方东城放在腰上的手。

    “别乱动,福婶还在看着呢。”方东城又低头在秦倾耳边吹气。

    秦倾气闷的扭头,发现福婶果真在看着她们,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福婶见秦倾笑了,立刻高兴的说:“大小姐,早点回来吃饭。我做大小姐最喜欢的菜等着你。”

    “知道了。”秦倾对着福婶甜甜一笑,转过头看向方东城的时候已经一脸刀剑,一只脚故意用力的踩在方东城的鞋上,坏心的碾了碾。

    死狐狸,臭狐狸,我让你笑!让你笑!

    方东城脸皮一抽,也不恼,一弯腰将秦倾拦腰抱了起来,秦倾惊呼一声:“姓方的,你做什么?放开我!”

    “这路面不平,不舍得让你走路怕摔倒。”方东城十分淡定的扯着谎。

    “姑爷对大小姐真是贴心。”有佣人禁不住感叹了一句。

    “主子的事也是下人能非议的!”福婶不悦的呵斥了一句,那个佣人立刻噤声,低眉顺眼的躬身站在一边。

    “赶紧把这里的地面铲平重新铺一下,免得伤到大小姐。”福婶又命令道。

    “是。”佣人们立刻行动起来。

    秦倾听了身后的议论脸色一黑,忍不住在方东城的腰上用力的拧了一下,低声威胁:“放我下来。”

    方东城将秦倾又往上抱了抱,低头蹭着秦倾的脑袋:“再胡闹我就亲你!福婶肯定更乐意看到我们恩爱。”

    又被这丫的威胁了!秦倾不甘心的收回自己的爪子,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掉进死狐狸的圈套里了,这下被吃的死死的了。

    上了车,方东城让秦倾系好安全带,发现这女人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一直冷暴力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完全当成耳边风,方东城看了也不恼,拉过安全带来给她系上,然后发动了车子,往酒店开去。

    现在人已经让他给弄回来了,有福婶这张王牌在,他天时地利人和,看这小霸王还往哪里逃!

    “方东城,这御都酒店也是你的产业?”到了酒店之后,秦倾突然想起福婶的话。问道,尽管种种迹象已经表明这个是事实,可是秦倾还是不甘心,“所以说,你一早就得知我要回国的消息了,是不是?”

    她记得自己是提前一周订的酒店,也就是说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要回来了。

    “你回国的三天前才知道。”方东城幽幽的开口,看着秦倾的眼神带着控诉与不满。

    有个男人比他提前很多天就已经知道她要回来的消息。那个男人不是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秦倾白了方东城一眼,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她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就几件衣服,几件化妆品然后一个笔记本。

    方东城看着秦倾将衣服一件件丢进行李箱,不经意的瞥见一个首饰盒,上前去打开,看到里面的那套碧玉莲花珠,心里开始冒酸水,“男人送的?”

    “是又怎么样?要你管!”秦倾一下抢过方东城手里的盒子,宝贝的盖上,然后将盒子放进行李箱。

    这可是她家小宝送的生日礼物。她稀罕着呢!

    “左思远?”方东城想起昨天秦倾跟左思远一起出席拍卖会,带的就是这套首饰,想起秦倾跟左思远在酒店门口亲吻,语气十分不好:“跟他断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秦倾有些恼了,“我跟左思远是好哥们儿,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好哥们儿你允许他亲你?”方东城气结,“就算是把他当成好哥们儿,他可从来没把你单纯的当成好哥们。”

    秦倾瞪着方东城,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她知道方东城说的没错,可是心里又十分不爽方东城干涉她的私事,冷着脸说:“我的事不要你管!”

    “好,我给你时间处理这件事。”方东城忍了忍将嘴边的冲动咽下去,他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跟小霸王呛着来,不然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和谐局面又要打破了。

    对于方东城的“大度”,秦倾愣了愣,她还以为,这个家伙又会板着张面瘫脸对她说什么,“方太太,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利!”之类的话呢。

    不过,秦倾倒是希望跟方东城谈崩了,谈崩了她就有理由不搬回秦家大宅了,不然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她怎么让方东城痛快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呢?

    唉!头疼!

    ------题外话------

    小城子:要吃肉要吃肉,没肉吃没力气,没力气就耍不了流氓要不了票票。

    秦女王:肉包子吃不吃?

    小城子:玩手指盯着某人的胸口,要吃两只。

    秦女王:不怀好意的笑,你确定?

    小城子:流着口水猛点头。

    秦女王:来人,放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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