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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楚钰城伸手在顾水墨面前猛地晃了两下,终于将她跑飞的神志给拉了回来,顾水墨笨拙地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搂住楚钰城的脖子便奖励了起来。
“墨儿,小心你的肚子!”
楚钰城心下微诧,从前墨儿都没有如此投怀送抱过,定是因为他今日听话地穿上了这身衣衫的缘故,为了以后也享受此种待遇,楚钰城暗暗决定从今以后要服从自家妻子所有的命令。
须臾,终于亲够了的顾水墨冷静了下来,捧着楚钰城的脸猛地一顿瞧,眼中浮起了淡淡的水雾,她的阿城放到现代也是绝帅的新郎官儿一枚。
“阿城,你今日的样子真好看。”话落伸手为他整理刚刚被扯歪了的领带。
“只要你看着开心就好。”
想起了顾水墨说的话,楚钰城嘴角勾起了灿烂的笑意,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再一次地闪花了顾水墨的眼。
“楚钰城!你以后不准对别的女人这样笑,听见了没有!”顾水墨一把拉过了楚钰城的衣领,然后伸出了并不骇人的小拳头威胁了起来。
看见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楚钰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结果引来了更为粗暴的对待,却也是乐在其中。
两人闹了有一会儿,顾水墨腹中的孩子便开始抗议起来,不断地踢她的肚子,难受得她差点儿摔到地上,幸亏楚钰城手疾眼快地俯身抱住了她。
这些日子楚钰城也有些担忧,现如今顾水墨的肚子才六个月,但却是大得出奇,就好似要临盆了一般,她站直了身体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了。
顾水墨扶着床边猛地喘了几口气,额头上亦是渗出了细汗,一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胸口的位置,许久才将那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给安抚下来。
“你这个小鬼头,叫你如此折腾我,将来一定要将你的屁股打成八瓣儿!”没好气地戳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她不说还好,这句话刚落下,肚子里的那主儿便开始练起了十八般武艺,就连一旁的楚钰城都看到了她肚子上的凸起明显在滚动。
“啊…你这个小混蛋…信不信老娘不生了!”
顾水墨难受得直在床榻上打滚儿,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她觉得这腹中的孩子都要把她的五脏六腑给踢出来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子安,你娘亲和你开玩笑的,她是世上最疼你的人,怎么会舍得打你。”楚钰城忙伸手去抚摸顾水墨的肚子,嘴里不断地说着哄人的话,希望能将那作乱的孩子给安抚下来。
许是腹中的孩子听懂了楚钰城的安慰,许是踢得实在是累了,他竟是真的停了下来。
“阿城,今晚的开业典礼我怕是去不成了,你一个人可以吗?”顾水墨虚弱地问道,她现在只想蒙上被子倒头大睡,那孩子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是不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好似个讨债鬼一般。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些事情,你好生地睡觉,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得到楚钰城的承诺,顾水墨点了点头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
水墨阁大厅中已经坐满了前来凑热闹的人,虽然人很多,但却出奇的安静,皆是一脸吃惊地看着厅中的摆设。
偌大的厅中,地上全被红色的毯子覆盖着,所有在门*过座位费的人,皆可以领取酒楼特制的鞋子,否则是不能进来的。进入酒楼后,每一张桌子的旁边都会站着一位身材婀娜的美人,你可以选择任何一张桌子落座,然后美人便会细心地为你点菜上水酒。
而每张桌子的中央都会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烛台,烛台上高矮不一地点着三根蜡烛,看起来煞是好看,整个人都能跟着宁静下来。
大厅四周的墙壁和门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挂有一张山水画或者诗文,看着甚是养眼。但有一些眼尖的人却是看出了不同,当场惊呼出声,“这不是城王爷画作吗?老朽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天啊!这里竟然会挂有几十幅城王爷的画作!”
一时间,大厅中的人都傻住了,那些还在画作前欣赏的人猛地退了好几步。开玩笑,城王爷的画作本就是千金难求一张。自他死后,他的真迹更是上天入地难求的,这要是碰坏了,倾家荡产都赔不起的。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看楼上”,大家皆抬头望了过去,不由得齐齐地倒吸冷气,难道说城王爷的真迹都已经如此不值钱了吗?还有,这城王爷死前还特意来这酒楼题字吗?
二楼一圈都是雅间,每间房门的正上方都有一块牌匾,匾上是顾水墨为这房间取的名字,而写字之人自然是楚钰城。
“啪!啪!”不知是谁击的掌,众人齐齐地向发出声音的高台看去。
当一身西装的楚钰城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时候,厅中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男子们的眼中迸发出嫉妒的光芒,女子们的眼中闪动着激动的心绪,看得楚钰城有些不自在。
“欢迎各位客官前来捧场,楚某不胜感激,今夜但凡花消在一万两以上的,皆可获得楚某身上这种款式的衣衫。”
楚钰城的话音刚落,厅中便想起了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有说这酒楼宰人的,有说想要那套衣服的,有说只是凑热闹的…
“相公,奴家不管了,咱们一定要花上一万两银子,那身衣服你穿上一定是极为英气的…”
“相公,你也要花上一万两,一定比那黄老员外英气…”
高台上的楚钰城嘴角一僵,他之前还在和墨儿打赌说没人会为了一顿饭花上一万两银子,可这…
按照顾水墨的安排行事,接下来的一切极其顺利,看着那些白花花入柜的银子,楚钰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自家墨儿还真是个开酒楼的行家,他真是自叹不如。
次日五更时分
楚钰城将剩下的事情交给杏儿打理,然后急忙地回到了顾水墨的卧房,见她仍是平静地睡着,轻皱的眉头终是平复了下来。
“阿城,赚了多少银子?”喃喃的声音从被窝中传来。
“……”楚钰城嘴角一僵,顿时哭笑不得,不由得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成亲礼,他抱着熟睡的她走向喜堂,掐醒她后,她关心的却是门票赚了多少银子。
“难道亏了?不可能的,我可是个商业天才…”
“墨儿,赚得银子太多了,我还没来得及数,等你醒了帮我可好?”楚钰城轻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须臾
楚钰城派人将钱柜中的银子全都搬到了顾水墨的房中,然后抱着大腹便便的她坐到了窗边的摇椅上。
“好了,我看着,你开始数吧。”
话落,顾水墨缓缓地摇起了椅子,嗑起了手中的瓜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在银子堆上的楚钰城,眼中满是得意的暖笑。
大厅中
原本坐在角落里吃酒的斗笠男子突然站起身向着楼梯处走去,却不想被守在楼梯口的杏儿给拦住了去路。
“这位客官请留步,酒楼的雅间近期不对外开放,请原谅。”
“你看身后…”斗笠男子缓缓地抬起手。
杏儿刚转过身向后望去,斗笠男子便猛地抓住了她的脖子,两根手指轻轻一按,杏儿便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斗笠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抱起了杏儿几步便跃上了二楼。
随意地将杏儿丢到了一处黑暗的角落,斗笠男子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东楚国
楚钰桓颤抖着手看完了手中的心,眼中瞬间浮出了雾气。
“无忧,你这是怎么了?”顾云梨忙上扶住了他的手臂,眼中满是心疼。
楚钰桓猛地抱住了顾云梨,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
“梨儿,你可知南巫国亡了?”
“这个前几天不是就有人传消息回来了吗?”顾云梨不解地问道,伸手拍了怕楚钰桓的背。
“灭南巫的军队是母后的人马,母后她还活着…她还活着…”楚钰桓激动得似个孩子一般,下巴不断地在顾云梨的颈窝蹭着。
顾云梨一愣,心中也跟着欢喜起来,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楚钰桓对他母亲的敬爱,记得他们刚刚情定的时候,他时常在她面前提起他的母亲,他说他所有的做人道理和学识军法都是跟他母亲学的。
“无忧,母后可有提到何时来东楚与我们团聚?”
“梨儿你先别急,我的信还没有看完。”
楚钰桓激动地将手中的信翻到了第二页,脸上的笑意渐渐地变淡,到最后竟是皱起了眉头。原来帮母后带兵打南巫国的是七弟,母后立他为南楚皇帝后,他竟是带着墨儿远走边境,将偌大的国家扔给了母后。
楚钰桓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意,看来他之前的一切猜忌都是笑话,七弟连送到手的皇位都能扔出去,又怎么会在乎他坐下的位置。
“梨儿,母后下个月会来楚京和我们商议并国之事,招待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