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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遥哥一听这情节有点老套啊,呵呵道:“海陵他把也不是说不通的人,你要是好好说的话他肯定知道你是为了他好,另一方,老师你的却是不太好相处。虽然我只和您相处了一个早上,可是的却很难看不出来您脸上写满了我不好相处的字眼,难怪海陵会那么想了。”
她没说话,手中还握着笔:“继承了妈妈的样子。”
“妈妈的样子?老师,您母亲也不喜欢笑么?”海岩看了梦遥哥一眼点了头:“大概是觉得这个世界没什么特别美好的所以不喜欢笑吧。爸爸当初就是看上了母亲的这点才和她结的婚,只是后来觉得母亲不好了,才会离婚重新找了一个妻子。”
“当初一开始选择就是错的呀,这件事情错不在你身上也不在任何人身上,那大约就要问当初的年少轻狂了。”梦遥哥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海岩抬起头看向她一副好笑的样子:“年少轻狂啊。”
她嗯了一声:“人不疯狂枉年少,人生在世,幼年,少年,中年,老年,总要做错几件事情才能觉得世界的美好,有什么错呢。”
海岩还是很赞同梦遥哥说的话的点着头:“说的很好。那你对你的年少轻狂有什么看法吗?”
“看法?为什么要有看法,既然说了年少轻狂就该好好的发挥一番,看法有什么重要的么。”梦遥哥很所以做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完全一副你说什么我都能完美回答的样子。
海岩沉寂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你很特别,是我之前教过那么多学生中唯一一个有自己看法的人,或许你说的对,人不疯狂枉少年。又或者我之前的看法一直都是错误的,其实学生们有很多的地方是非常完美的,只是我看到了缺点的那边忘记了他们还有优点。”
“谁都是一样,就是海陵,他虽然对你不好,可是不代表他心里对你就是不好的,或许他现在也在默默的后悔没有和你好好的说话。”梦遥哥笑笑。海岩心里好受了一些:“谢谢你。”
摊开了双手表示没什么,现在是午休时间,按照这个习惯,梦遥哥这会儿已经在宾馆里休息了,可是偏偏早上闹出来的那件事情让姚道人大老远的就从南平跑过来了。
见到桃苑之后,二话没说两人上前就打了起来,梦遥哥最怕伤及无辜,所以带着众人在那边兴致昂扬的看戏,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的能力真的是超厉害的,一场架打下来半个小时都难分难解,梦遥哥之前还怀疑桃苑的能力没有姚道人高,可是看到了这场打架之后完全就把之前的话给收回来了,准确来说应该是难分难解。
花木和李小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零食,每人分了一点就在那边边吃边看,海陵推着眼镜框站在一边看着在校门前打架一点压力都没有的两个人面上全是黑线。
“是不是觉得他们很厉害。”梦遥哥笑笑往海陵那边凑了凑。海陵愣了愣:“为什么这么说。”
“不觉得吗?你别看他们两个人打的难分难解,一副很愤怒的样子,其实比起任何人他们的默契度非常的高。”
“见面就打的人怎么会有高的默契度,你在开玩笑么。”
“为什么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我说真的啊,他们的默契度真的非常的高。”
海陵不说话了,就站在一边看着。梦遥哥点着头:“其实,我很多次在外面兼职,他们都在我身边,半年了。我受过很多次的伤,甚至有几次差一点点死去,都是他们将我重新拉了回来。他们两个人以前真的是一见面就打,可是后来为了不让我站在两人中间难受他们已经很少见面就打了,现在一起做兼职都配合的非常默契。很多都是这样,表面上看上去或许对待人的态度不同,但是其实心里的那份还是很重要的。”
感觉她话中有话,海陵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你要说什么?是替我姐姐来劝我的么,还是说你被她收买了。”
“没有,从来没有人可以收买我,我什么都不缺,并不需要。我只是想好好的告诉你,有的时候停下来看看,其实对你好的人就在身边,只是你没有发觉而已。”
说着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直接从两人穿过:“别打了,回去睡觉了。”她打着哈欠。桃苑和姚道人一看她打着哈欠,手都是本能的停了下来,然后忽然往梦遥哥身边一站,一手拉着一只手臂,傲娇的往宾馆方向走。”
海陵看着刚才明明打的那么厉害的两个人忽然变得如此的默契愣了愣:“真的是我没有发现的么。”
花木几个人看没戏了,也都收拾了一下回班级午睡去了。
下午的课程还是那样,两节课后就可以回家了,海岩下午给同学上课的时候脸上也不再像是早上的那副样子,好了很多,看到梦遥哥的眼神写满了感激。她愣了愣还不知道知道做了什么,只是对着她点头表示没什么。
五点多的时候就下课了,也刚好是放学的时候,梦遥哥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看着已经散的差不多的同淡声道:“以前放学也没看这么积极。”刚说完外面就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叫声,声音刺耳,梦遥哥被这声大叫震道,本能的往走廊去。
“发生什么了。”她跑到的时候海岩也到了:“陵儿!”伴随着这声吼叫梦遥哥才看清面前的情况。
在海陵的身边躺了一个人,满头是血,而海陵的手握成了拳头,眼神带着惊恐看向躺在地上的人。梦遥哥赶紧上前,居然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是薛嬴!
“陵儿,我不是说了,武术是用来修身养性的么,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赶紧打120,快!”她快速的上前见薛嬴的脑袋从地上捧了起来,梦遥哥咬着下唇对着身边的人道:“去把丙老师喊过来。”说着从身上掏出了手机快速的拨通了120,急救电话打完,丙瑞杰匆匆的过来了,医生就是医生紧急处理现场的能力就是高。
“其他人先回家吧。”丙瑞杰一天都在,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赶紧将周围看戏的同学遣散了。
“我什么都没做。”海陵眼睛下的眼睛透着明亮和冷厉。海岩还在着急着薛嬴脑袋上的伤,一听他要摆脱责任马上怒喝道:“不要说了,整个卫生间里就你和薛嬴在,他脑袋上的伤怎么来的你会不知道。今天早上滥用武术和别人打架,我都忍下来没怎么说你,现在又乱动拳头,当初送你去学武术就是让你将来有一天这么干的么!”
梦遥哥在一边悄悄的拉了一把海岩:“老师,你听海陵怎么说,不要随便就定罪。”丙瑞杰将薛嬴从地上抱了起来:“不要讨论这个事情了,打电话通知一下薛嬴的家人,等救护车来可能还要好久,我先把人送过去。梦遥哥你就跟着海老师和海陵一起吧。”
“桃苑呢?”他刚走门外忽然想起来还有桃苑,愣声问道。梦遥哥哦了一声:“有事情先走了。”
他哦了一声。
丙瑞杰一走,整个卫生间里就只剩下了海陵,海岩和梦遥哥三个人。海陵和海岩本来就不对盘,她自己一个人站在中间怎么看怎么尴尬。
“我们要不要也先去医院一趟,至于到底是不是海陵做的,海老师,事情还有待验证,之前就先放一下吧。”
“不用了,你们先过去吧,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陵儿不对,不管是不是他先动的手,家人那里总要有个交代,我去和薛嬴家人道歉。”说着转身就走了。海陵在一边用着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海岩,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遍,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无缘无故跌倒了,和我没关系。”
可是海岩一直往前走,压根没有将海陵的话听到耳朵里。梦遥哥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看着海岩头也不回的离开,一拳头掏在了墙壁上嘴中骂的脏话:“妈的。”
梦遥哥知道他要发泄,耸耸肩:“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说。”
“我说了,不是我推的他,是他自己洗手的时候踩到了水然后倒向了一边头撞在了墙壁山。我只是出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了,然后忽然就有人大叫。这场景我好像解释不清楚吧。”他讽刺的看了一眼梦遥哥转身就走。
脚步匆匆的跟上去:“和你姐姐好好说说吧,她都是为了你好才会一心认为是你做的。”
“我解释了,她自己没听,这就不怪我了,反正和我没关系,就算是警察来了我也照样这么说。”梦遥哥步子停在了原地,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进去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你们去吧,我要回家了。”说着直接转身从另一条路下了楼梯,这种事情说多都是无益还不如不多嘴,随他们去呢。
一路上踢着石子前进,脑袋低着,完全不看路,好几次差点都撞上了人,低声下气的道歉然后继续前进,大约走了十五分钟左右一道白色影子挡住了她的去路。梦遥哥抬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看着面前的人,叹了一口气:“没事儿挡我路干什么,闪开。”
“我呸,丫头片子,我可是为了你大老远从家里赶过来的,结果午睡一过你就和桃苑跑了,什么个意思,我可是在这条路上等你半天了。干什么呢,一副谁欠了你八百万的样子。”
梦遥哥嗯了一声:“没什么,就是刚才薛嬴在卫生间里不小心磕到脑袋流血昏过去了,当时海陵也在,然后我们语文老师,就是海陵的姐姐海岩以为是海陵做的,可是海陵解释不是自己觉得,海岩不听,就发生了现在这种情况,我还在想怎么办呢。”姚道人明了的哦了一声:“这种小事有什么可烦心的。海陵和海岩这两个人八字很合,只是有的地方会出现分歧而已,这种分歧会在某个时刻合二为一,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倒是薛嬴,我虽然没看到他,可是自我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你在学校的时候多多注意点。”
她哦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之前我不是和你说,我把黄晨带回来了,他现在就在我背包里,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他还阳的。”
姚道人打着哈欠听她说还阳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没开玩笑吧,还阳?他尸身都不在了,怎么还阳,异想天开么?”
刚说完又是一道黑影快速的从两人面前闪过,梦遥哥步子往后一退,姚道人也是脚下愣了愣,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梦遥哥,戴瑞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她,很担心她和黄晨一样消失不见了。”
一听这声音梦遥哥就知道又是沈羽飞,无奈的放下了自己的手:“你真的不用问我,我是真不知道戴瑞去了哪里,上次我虽然捅了她,可是她并没有事情,那天晚上我在学校看到她了,第二天晚上她就消失了,你可能也听说了,顾源的尸体也消失了。有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不要再纠缠我问这个话题,我是不会说任何话的。”
她冷眼看着沈羽飞。沈羽飞一个健步冲到了她面前:“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只想求证而已,我还要问问戴瑞黄晨到底在哪儿,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黄晨的失踪和戴瑞有关。”
“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告诉我你知道戴瑞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沈羽飞话堵在了嗓子眼。姚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有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空好好学习,戴瑞你放心,我们有事儿她都没事儿,所以不要那么担心她,担心你自己好了。”说着拉着梦遥哥离开了。沈羽飞就站在他们的身后,一双眼睛里透露着深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