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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复杂万分。他不是傻白甜,只是想让这个世界上少一个无辜人的灵魂而已,可是梦遥哥并不了解,在她深沉的认知里面,一直认为着和她没关系的人就是一个该走该留的木偶体。她看的顺眼的会帮上两下说两句话提点一下。看的非常顺眼的,拉着人家降妖除魔。如果不幸看的非常不顺眼的时候,那么那个人的生死存货和她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假使硬要扯上关系的话那大约就是这个人的某样利益和她有关了。
那老道士摸了一把自己的胸口:“我们的道行的却是有些不够对付这五鬼,小伙子,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
“你还是去求求梦掌门吧,她是茅山传人,道行比高的太多了,她要是出手的鬼,这五鬼怕是也不足以对付她。”
他摇头:“对于她来说,对自己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情她是不会去做的,我求她不会有任何的用处。”他说罢看了一眼地面上躺着的人群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静观其变,老天定夺吧。”
那道士唉声叹气的摸着胡子:“都是我等道行不佳呀。”
他没说话,看着已经不见得身影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可以帮自己,他激动的从身上掏出了电话,着急的拨通了盛笙的电话。
盛笙正在吃晚饭,没想到苏城会打电话过来,放下了筷子,和盛妈妈说了两句话转身去了卧室。
“苏城。”
苏城听到盛笙的声音差点激动的没哭出来:“盛笙,你能不能帮我向梦遥哥求个情,让她帮忙处理一下海鸣大学里的五鬼?”
她原本还带着柔和的面色立刻僵了下来:“海鸣大学?你不是已经退学了么,那学校的生死关你什么事情。”
“我...我虽然退学了,但是也在这个学校里上了一年多,当初和你们一起退学就是为了不想祸事殃及自己。可是我走后发现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学校里面五鬼的事情,如果我们不出手的话万一学校里要是真的死人了,怎么办?”
她哼了一声讥讽道:“学校里不是已经死人了么。苏城,我知道你好心,但是不要假好心,我也不怕和你明说。我呢,是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海鸣大学,但是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劝遥哥帮忙。就是这个学校里的人害得我现在满身是疤,走出去都会被人从头笑到脚。你也别再和我说这都是因为遥哥引起的,她对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的很,也感激的很。这些人下手的狠毒你不是受害人你是不知道多痛。所以苏城你来找我,我只能说这个学校从校长开始就不正经,我一个正经人更不想瞎掺和。”
“盛笙,你不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么,你不是看不得别人受伤么!”
“我是!但是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不是被别人欺负了还要死死的往肚子里咽的人!苏城,别用你的道德来绑架我!如果当初那些人把我整死了,现在你是不是还要要求我家里人去帮助那些害死了他们女儿的杀人凶手!”
苏城沉默了,他挂掉了电话,什么都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对于现在的盛笙来说,她可能比谁都盼望着海鸣大学出事。
不过他也很明白,海鸣大学是一个土豪和无情的聚集地,他明白盛笙和梦遥哥不想伸手的思想。
他摇摇头。一旁的道士也跟着摇头:“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帮不了忙了,小伙子,我们先走了。”
天空阴阴沉沉的,凌晨一点的时候下雨了,毛毛细雨最后变成了小雨,一下就是一晚上,第二天都没有停。她就坐在大厅里,看着那盏点燃的蜡烛有些眼累的揉揉眼睛。
白天过来的时候看着那烛心燃烧的很好松了口气才笑着道:“昨天晚上跟过去的兄弟停在了北面一处极阴之地的草木边,但是他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被下了禁锢,无论什么气靠近都会烟消云散,所以兄弟们也没敢过去急匆匆的回来了。”
她眼睛里面带了一丝丝的水波:“在那边,马上过去。“
看她着急的面容,白天一把将她拉了下来:“不要说到旭旭的事情你就着急成这个样子,这么多天都等了还在乎今天么。老邓和嘛嘿他们已经开始筹备了。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所以我们也不敢贸然行动。等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我们就过去,也就一会儿就到了,那个时候估摸着就没什么问题了。”
她思索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辗转反侧坐了一天,期间被放出来的钱太多也来过,求了半天梦遥哥都没有听进去一句话,只让他明天再来。钱太多听到她这么说只能哭着又走了。
这一天来的人一波又一波,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嘛嘿来了,带了不少的家伙,看到她的时候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她收拾了一番出门了。
邓渝庆整个人都包到了一起,看到她的事情满脸笑意的凑了上来:“祖宗,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她点头,看了一眼白芷白鹤和白天:“等下你们三人就在后面殿后,如果出事了就像以前一样报信号就行了。”
“嘛嘿打头阵,邓渝庆和我一起。”
“是。”
说完几人才出发,车子约莫也就在齐庄市开了两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她下车的时候看到面前的场景也是傻眼了,这里简直和齐庄市的深树林一模一样,简单来说像是翻版的野树林。
“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司夏,原来在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隔空又隔气的,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进去。”
她笑了:“桃苑和曲老本来就不是好人,这个地方或许以前还是个好地方,但是经过他们的手一倒腾再好的地方也要变成这样说树林不是树林,说深林不是深林的地方了。”
几人说道了一番转头就树林里走,这一进去他们才觉得这个地方好像和野树林又有很多的不同。
以前的野树林或许进去之后还有几分的阴气到处流窜,然后四周都是成精的东西,可是在那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压抑感,可以说非常的平静,耳边除了这些百草的大叫声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可这里不一样,这里的一切就好像是正常的死物一样,虽然说是极阴之地却不见一点的阴气,也可能是因为她们的身体体质的不同感觉到的也不是一样的。
她笑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桃苑果然还是深知我们的性子,知道我们一定会出手查,所以特地选了一个我们想都想不到的地方迷惑我们的眼睛,要不是多亏了五鬼出事了,恐怕这个地方我们找一辈子都找不到。”
白芷手中端着旭旭的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旭旭的灯在跳。”
她点头,从她手里接了过来:“给我吧。”
一行人紧张的往里走,打头的姚道人从进去的时候就一直站直了身子,生怕万一要是出现了什么来不及躲开。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从进去到走到最后都没有一点点的埋伏,一点的不正常都没有。
梦遥哥原本紧张脑壳弦顿时就停了下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梦遥哥手里的灯忽然次怕了一声快速的燃烧了起来。她心里一揪猛的一抬头就见不远处被树木藏起来的地方有一处小房子,这个小房子不高不矮,就像是以前民国时期那种小房子一样,虽说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破但是遮风挡雨的效果还是很好的。
“就是这个房子!”白天倒呼吸了一口气。
梦遥哥二话不说将旭旭的灯拿在了身侧,眼神冰冷的抬着手掌,闷哼了一声十足的力道对着那房子打了过去。
嘛嘿几个人站在原地差点就倒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梦遥哥这么用力过,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么生气,就连使出来的力道也是百分百的。
这一下子虽然对那个茅草屋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却将外面的禁锢打松了四五分。这一动方圆十里都是震了两下,行走的路人还以为是地震了。
公寓的小区里,长长的走廊上,桃苑一身唐衣正和司夏说着什么,桌子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两下,直接将上面的水给推翻了。他抬着眼帘看向司夏,司夏也是疑惑的看着她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为什么,着急的站了起来,两人二话没说顺着去那边的路就是追了出去。
梦遥哥看着禁锢松动了几分,从嘛嘿的后背上将他的桃木剑拿了出来。只听她口中念着九字真言然后对着那禁锢的中心点又是一拍,这一下比刚才的力道更加的大了。夹带着金光闪射,一道玻璃破碎的声音瞬间就炸开了。嘛嘿等人赶紧捂住了耳朵护着梦遥哥往后退。
她转着身子将灯护在胸前,看到灯没有灭才放下了紧张的心。
禁锢一破,这个地方就和一个普通的树林没有什么两样了,若说非要不一样的话那大约就是这个地方的阴气开始慢慢的散了出来。梦遥哥快步走了上来,也没等嘛嘿打头阵就冲了进去。
白天和白鹤在外面守着,其他人一股脑全进去了。
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一眼就看到头了,梦遥哥一进去目光就被一边的木床板吸引过去了。
“旭旭!”她叫了一声,快步跑了过来将旭旭抱在了怀里。旭旭当时被抓走的时候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服,这里面又冷又湿的旭旭早就冻坏了。她心疼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将旭旭抱了个严实。
嘛嘿看到她的样子心里疼的不得了:“赶紧走吧,只怕刚才的动荡已经将桃苑他们惊动了。”
她不走就坐在那边抱着旭旭,眼神里一片波澜如水:“他们要来我巴不得,今天不剥了一层皮我不会罢手。”她眼睛里面写满了怨恨。
这眼神他见过,很早很早以前就见过,也就是这种眼神让他当初的心碎了一片又一片。
邓渝庆踢翻了一边的凳子:“这么小的孩子他都能给折磨成这个样子,就算是祖宗不扒了他们一层皮我也要扒了他们一层皮,简直太欺负人了!”
梦遥哥将旭旭怀里,小心翼翼的递给了白芷:“好好照顾他。”
白芷嗯了一声抱着旭旭退到了一边。
她就搬着凳子坐在小屋的门前等人,等桃苑和司夏。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桃苑和司夏才匆匆赶过来。
见到两人的身影她一点犹豫都没有起身就将凳子踢了过去,然后从身后将剑拔了出来,这剑不再是桃木剑,而是冰冷如寒的玄铁剑。
她握着玄铁剑,玄铁将仿若寒窖一样发着冷光。她二话不说对着司夏和桃苑横面就是砍了过去,两人根本躲闪不开,直接被剑锋给伤到了,顿时血就涌了出来。
“梦遥哥,有话好好说。”桃苑握着自己的伤口着急的躲避。
她哼了一声:“我是在好好的说。”说完直接飞了起来对着两人又是一刀,这一刀可是用了不少的力气,直接将他们的肩膀给砍了,鲜血霎时止不住了。
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司夏终于知道桃苑和曲老对梦遥哥为什么会这么忌惮了,甚至也知道为什么方一天他们迟迟没有动手了。
他正走着神梦遥哥忽然一个寒风刃砍了过来,他大叫了一声两条腿顿时就跪在了地上。桃苑憋住了呼吸要跑,可是还没转身人已经被梦遥哥踢了回来。
她手握着玄铁剑,看着两人狼狈的躺在地上一把将剑插在了地上:“你们是打算留下一条命还是留下你们的肢体来赔罪。”
“你!”司夏看着双腿膝盖不住的流血激动的抬头看她,谁知道刚抬头就觉得眼睛一阵刺痛。
“啊!”
惨叫了一声,梦遥哥讽刺的笑道:“我不拿走你的眼睛,只是让你有段时间看不见东西而已。我告诉你们,就算是你们死了我都觉得你们的狗命根本不足以赔偿对旭旭的伤害!”
桃苑捂着伤口:“梦遥哥,我们没对旭旭做什么,只是让他睡着了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大的怒火大动干戈的。我们两边好不容易休战了一段时间,也肯定也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导致两边再次打起来伤亡惨重对不对?”
“那就打吧,我求之不得。”她哼了一声从白芷怀里接过了旭旭,回头还不忘瞪着两人:“我们迟迟不动手不是说打不过你们,也不是说因为对付不了你们,只是懒得动手而已。桃苑,别以为自己很精明,你别忘了,六年前是谁说你心术不正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