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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一生难忘的,极尽温柔的缱绻缠绵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然而至。
夜虽寒,却似有暖气萦绕身周,我慵懒贴向温暖的源泉,轻捏缓抚之间,不觉揉皱了衣衫,身上之人胸口已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触手柔韧坚实顺滑温热,手感颇佳,指尖眷恋不已。我只觉脑袋发沉,口干舌燥,舌尖舔了舔唇瓣,溢出一声嘤咛。
身上之人感受到我的举动,身躯一震,大肆欺压上来,势如汹涌海浪将我整个人卷得飘飘然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唇舌轻贴如绸雪肌,恰似那烈火卷过干柴,一触即燃。双手轻巧滑过繁复衣衫,不知不觉衣衫褪落,却不觉得冷,身体太过燥热,冷热交融间,恰似春风轻拂江南岸一瞬桃花开尽。
身上那纵火的元凶还在变本加厉地撩拨春色,指尖轻轻地摩挲过我玲珑起伏的胸口,触及我胸前垂挂的物事,突然一愣。
然后沙哑的声音压抑不住的兴奋:“筠儿,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下意识地捏住胸口的竹哨,口齿含糊道:“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他不再那般小心翼翼,唇舌间带了狂热的力度。“筠儿,你好甜。”他的齿贝轻轻碾过敏感的一点,手掌裹住浮凸的玉脂,似真正在品味珍馐美馔。
而我整个人神情恍惚,绵软酥痒,似要被融化了一般,一种祈求被疼爱的渴望,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让我茫然不知所措。
难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筠儿,给我好吗?”
我迷糊不解:“什么给你?”
“就像这样子。”他的唇再次覆盖上我的唇瓣,清洌的气息辗转撷取芬芳,吻的我晕晕乎乎,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下探去,指节分明,轻轻戳人温软湿润的土壤旋动。
我猝不及防,浑身一颤,轻呼出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耐,太过刺激。思维在这一瞬间抽回了一缕,我慌乱抓住他的手道:“别乱来,我没有洗澡。”
他耐着性子,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我用舌头帮你洗一遍。”
尼玛,这是要动真格啊!还能刹车吗?我头脑一发热又喊道:“我有花柳……唔唔……”
话没说完,唇舌又再次被堵住。手下也不再客气,一手揉捏玉脂,一手深入研磨,将紧致的土壤寸寸撬动,真正要人意乱情迷,魂魄飘散,不知不觉已是温露四溢。
“没有想象中的美好?”他没有放过我已然沦陷的刹那,在我的耳边继续魅惑着,“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美好……”
身子漂浮了起来,他强势攻城,我溃不成军,金风玉露相逢,便是*蚀骨滋味。
锦罗幔里红浪翻滚,熏香被内热情如火。至上的愉悦起起落落,似浸润在绵绵不绝的温泉之中,高山之巅,皑皑云端,渺然扶摇直上,脑海中爆裂的是绚烂极致的烟火。
他到底是忍耐了多时,痴情蛊又如此刁毒,于是久久不知疲倦,一轮又一轮的奋战,我被他折腾的精力衰竭只能娇娇颤颤地讨饶道:“真的不要了,我快没命了。”
他似乎还不肯善罢甘休,只是将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依旧深埋我的体内,把住我的腰奋勇驰骋着,喘息间声音破碎:“你早就说不要了,似乎身子还是想要的紧嘛。”
“混蛋!”我哭着捶骂他,“早知你是这么禽兽不如的东西,就不跟你玩了。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床被湿了一次又一次,身体都要被他榨干了。
他闻言闷哼一声,忍在那里,扶着我侧躺了下来:“我不动可以吗……不想和你分开。”
捣腾了一宿,我的神智已经清醒,此时满心懊悔。怎么又是酒后乱X,我上辈子在酒吧混迹多次巴望着发生些什么的时候却啥事没有。现在一个不小心就被吃干抹净不说,还摆脱不掉啊怎么破。
这个人,他就黏在我身上了啊!
我趁他一个不注意,屁股向后抬了一下,想推开他,他箍住我道:“别动,你要是动了,我也要动了!”
特妈的还威胁我。
“筠儿……”他喊道,“我好难受……”
感觉到体内的凶器还在膨胀,吓得我又是心肝一颤,三魂去了气魄。
幸好他说话算话,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是轻轻抬起我的脸,四目相对之间他的眼底一片温柔。
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窗棂外的清光罩在他的脸上,他神色清明,正经得好像正在上朝的样子。有没有搞错,怎么可以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在两个次元?
他搂着我的肩认真道:“我想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我避开他的目光道:“有什么好谈的?”
他用指尖绕着我的青丝,凑近我耳边轻道:“以后,你要帮我解蛊毒。”
我气急败坏:“你去死!”顾不得他的威胁扭着身子拼命脱离他的侵犯。
他有点紧张道:“真的生气了?没有弄疼你吧。”
擦,不是弄疼,是弄得太舒服了,不过次数也着实多了些。这是想让我沉沦欲海的节奏?我可不能就此妥协,成为他的禁脔。我冷冷道:“我会忘了今天的事情的。”
“怎么?又是意外吗?”他凑近我,额头几乎贴上我的,循循善诱着:“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上天一再让我们意外。”
我才不受他的诱导:“不,这次不是意外,这次明显是你趁我醉的不省人事,诱我同你做了苟且之事,是你趁人之危!”
他笑着在我耳边道:“是谁说要一夜风流的。”
我只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反驳道:“我那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
他点了点头:“你能分得清疑问和肯定,你确定醉的不省人事?”
我……,此刻看着他那张曾经觉得正直可靠的脸,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一时间羞愤难当,干脆破罐破摔:“好,我认栽。就算是我想一夜风流吧,那也是一夜,就你这样的态度,还想有以后,做梦去吧。”
他见我真生气了猛地抱住我:“筠儿,筠儿……”他急切地呼唤我,“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叩门声,惊得我一时间心慌意乱,顾不得与他对付,只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动静。
一个丫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何大人,已经寅时了,要不要帮您把早餐送进来。”
我对着他直摇头,他却像没看到一般:“送进来吧。”
门扉吱呀一声,我整个人躲到被窝里面去将自己劈头盖脸埋个严实。
等丫鬟进来,又听何予恪对她吩咐道:“准备沐浴香汤。”
不一会儿,脚步声退去,房门再次阖上,此时我再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怒气了:“为什么让她进来,这被人看到了还得了啊?”
“估计昨儿晚上就被人给看到了,你看这早餐还是两人份的呢。”何予恪抬了抬下颚,好像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回头一看桌上早点,果然两双筷子两个碗,心中一惊,痛心疾首地哀嚎着:“糟了糟了,被人看到了,我们睡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丑闻啊,绝对的丑闻啊。”
“公主在担心什么?我们两情相悦,不怕别人看了去。”
听他这话好像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和他有一腿一般。两情相悦你妹啊,何予恪清寡自持的形象和元筠公主招蜂引蝶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他身为人夫,我身为寡妇,这么一来外人定会揣测是我胁迫的何予恪,我是绝对的人誉两失啊。
“别怕,”他认真地看着我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梗过脖子,忿忿道:“谁要你负责了。你赶紧把自己收拾妥当了上朝去吧。”
何予恪一看时辰不早也便不再与我腻歪,开始起身,恰好香汤送了进来,我又埋□去做了一回鸵鸟。
我最终还是央着何予恪给我搞了套丫鬟的衣服,扮作他的丫鬟随着他入了宫,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公主府。
一宿没有好好睡过,加之宿醉,头疼欲裂。我一回府就摸到了床上,补眠要紧,至于公主的名声问题?诶,早就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了,这样做人也是爽快,反正已经跌到极致,也不需要再端着什么了。这样想着,半昏半寐间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之后才得知,这日朝堂之上,主要商措的是处治赵栓之事,此人将会被当众凌迟处死,又估摸着可能会有人来救,所以重点讨论的是如何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