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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玄烈听到自己的爹这么一说,脸上的怒极笑道:“儿子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被父王这般诬赖,若是不做出点什么,还真对不起父王给定的罪名。哎,原本,我还想着儿子跟大哥是兄弟还想饶过大哥这一次,没想到父王和大哥却不给儿子活路,都说天家无父子,儿子看我们尚家也是一样的。哎,儿子应该跟太爷爷学才是!”
“你要做什么?”尚正行此话一听,脸色煞白,原本以为能压住尚玄烈的只有他这个做父王了,若是他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谁还能压制得了他?想到尚玄烈那句跟太爷爷学,尚正行额角开始冒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不禁后悔刚才那番话不应该说那么绝。
尚玄烈的太爷爷,也就是尚正行的爷爷,老老北安王。原是一名庶子很有才能,上有嫡兄下有父王的最喜爱的小儿,怎么说都轮不到他做北安王,只是人家效仿了唐太宗,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然后把他爹给软禁,他的兄弟全部给杀掉成功上位。而尚玄烈的爷爷也是经过一番激励的争斗除掉了几位兄弟才当上北安王的,可能这两辈事做的太绝,到最后只有尚正行这一根独苗,比前两位王爷,尚正行除得在女色上有点建树外,没一样能比得过前两位王爷。
尚正行想到他爷爷的一位家臣现已八十多岁,看到尚玄烈还曾经把他错认他的爷爷,这就是尚正行不喜欢尚玄烈的另一个原因,因为尚玄烈极像他的爷爷,曾经软禁亲爹杀掉所有的兄弟,手段太狠辣。尚正行怕自己也会落到那个下场。只是千防万防,没想到这天还是来临了。
“尚玄烈,你敢!”尚玄东吓得脚都在颤抖,他突然想到自己有这么多手下,可以先杀掉尚玄烈,于是便下令了:“听到没,尚玄烈要行刺父王,你们快把他杀了。”
“对对对,快快杀了他。”北安王尚正行反应过来,歇斯底里的跟着叫喊着。
尚玄东的侍卫听两个主子的话都硬着头皮上,想到北安王世子少年时打遍西北无敌手的称号,气势都比平日里弱了一番。尚玄烈冷笑一声,夺过一个杀上来侍卫的佩刀横刀一砍,刀锋扫掉一圈的侍卫,他们的血如喷泉一般浇了尚玄烈一身。他的半张脸被血染红,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王一般。
在马车里的苏照雪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对尚玄东的下场心里有了个大概。他趁着尚玄烈杀得忘乎所以之际,偷偷的溜下车跑了。当他傻呀,要是真看到了尚玄烈这个杀神杀兄弑父,肯定没什么好下场,虽然自己救了他,但自己毕竟是个外人。苏照雪只当欺骗自己,没看到尚玄烈动手就不知道行大不逆之事,下次跟尚玄烈见面好说话。
果然自己的实力更进一层,是以前的两倍,尚玄烈一人对阵这百来个侍卫,这种感觉很强烈。想到苏照雪那个不知名的蓝药水,尚玄烈觉得药效比苏照雪自己说的还要厉害,只怕他还隐瞒了些什么。
尚玄烈再次不甚感激。等他坐稳了北安王世子之位,一定要好好的报答照雪弟弟,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危难时刻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伸出手帮助他,还给他喝了这么珍贵的药剂,这叫尚玄烈从小到大受尽亲人冷暴力的人来说,心中第一次对人产生温暖这种感情。
尚玄烈此时真是佛挡杀佛神挡弑神,气势勇猛无比。杀到最后,尚玄东的侍卫们都怕了,竟然纷纷想要弃刀逃走,有些没有骨气的侍卫已经跪下求铙。尚玄东看到这一幕气得眼前发黑,他拉着北安王尚正行想要逃跑。只是尚玄烈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一招打断他的腿让他跑不了多远,而尚正行,尚玄烈根本没有动。尚正行自己看到眼前血流成河的景象都给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
这些侍卫,尚玄烈本就没有给过他们活命的机会,求饶也不行。若不是苏照雪相救,他的下场只怕会更惨,想到昨天跟他一起去拦劫三皇子车队的属下,以尚玄东阴狠的心性只怕死了个光!
杀掉这些人后,尚玄烈提着带血的刀走到尚玄东面前,尚玄东吓得不顾自己的腿伤跪在地上,痛哭的忏悔:“世子饶命,大哥再也不敢了,请世子看在咱们兄弟的份下饶过大哥这一次,求求你了……”
尚玄烈见尚玄东如此的没有骨气,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人差点害死,心中一点报仇后的快意也没有。他不耐烦的打断尚玄东的话,道:“大哥成王败寇,大哥做出毒害我的事来,就应该想到失败后的下场。若是其他的兄弟都跟大哥似的有样学样,那我还要不要活了?大哥说的对,你我都是兄弟,大哥既然没有直接毒死我,让我能逃过一劫,还有翻盘的机会,我也不会要大哥的命。”
尚玄东一听,气得浑身发抖,真后悔就像尚玄烈说的那样为何不直接毒死他!尚玄东抬头深吸一口气,不敢置信的问:“世子要铙过我?”
旁边的尚正行一听,惊喜的站起来拉着尚玄烈的手道:“烈儿,刚才是为父不好,不应该口不择言,烈儿心胸宽广才德兼备,除了烈儿能当世子之外,你其他的兄弟均无此能,烈儿就铙过你大哥这一次吧。”
尚玄烈翘起嘴角,看了一眼尚正行讥笑道:“父王的话,儿子怎么敢不从,我说过大哥没要杀死我,我也不会杀死大哥。只要大哥能像我以前一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就在这荒郊野外若有人能救大哥逃过这一劫,我就既往不咎。其他的就按常例,我会把大哥这一支从北安王尚氏族谱中除掉,大哥妻儿我不会为难。”
尚玄烈敲断尚玄东胳膊和腿的关节,然后再割掉他的舌头,再给他上了药不让他失血过多死掉,尚正行看到他心爱的大儿子被如此的对待,吓得晕了过去。
对于尚正行,尚玄烈没有到丧心病狂到杀了他解气,不管怎么说尚正行是他的父亲,他决定把他爹带回北安王府软禁起来,学他的母亲张王妃,给他爹一堆小妾。
处理好这些,尚玄烈想起苏照雪,他转身走到马车前道:“让照雪弟弟久等了……”掀开帘子一看没人,气得笑出声,这小子真是狡猾如狐,对苏照雪的用意,尚玄烈能猜到几分。心里暗暗的想,这次就先放过你,等下次见面,可不能让你这般轻易的跑了。
尚玄烈说到做到,他把尚正行和尚玄东抱上马车,行到他当初跳进的河边树林。尚玄烈也没有把尚玄东给扔进河里,他就把尚玄东放在树林里,道:“当初我就在这里被人所救,若是大哥也被人救了,命也。”
尚玄东眼睛怒瞪着尚玄烈,张开嘴啊啊叫,面目扭曲像是要咬死他一般。尚玄烈嗤笑一声,转头就走,根本不理会他。
经过这一次劫难,尚玄烈深有感触,觉得自己以前太天真了,以为只要本分的做好北安王世子就行,可是世事往往不是他想的这般简单。他对北安王府的掌控力还太弱了,若是尽早的掌控北安王府,尚玄东一有动作,他就能得到消息,把这事掐死在萌芽状态!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能认识苏照雪这个能让人信任的兄弟。
被人追杀的司马凌云含恨的又交易了几支肌体修复液和基因强化剂,养好伤后,换了一身的妆扮,打扮成一个乞丐在小镇上盘桓一夜。见小镇上风声鹤唳,前后有两队人马到处在找他,吓得他一夜不敢睡。第二日,一大早就一人偷偷的溜走了。
农历七月,烈日炎炎。走了半路,司马凌云热得受不了了,他找了个树林纳凉,想到自己的位面交易系统,他觉得自己很蠢,应该交易一架飞行器才对,不然他要什么时候才能逃回京城?
想到那个北安王世子,司马凌云大骂一声:“该死的尚玄烈,老子迟早灭了你!”
躺在树林里的尚玄东正绝望的等死,他听到有人在骂尚玄烈,心中大喜,激动的张口啊啊叫。
司马凌云吓了一跳,他折了根树枝,小心翼翼的拨开树枝看到了一个人躺着不能动,口角流着血。见那人衣着华贵,司马凌云决定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