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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蒋重光在,老五,老六真不敢相信他身边站着的这个长身玉立,眉清目朗,相貌堂堂的男子是他们以前那个一身肥膘的老四。
“大哥他们?”没有见到老大,老二,蒋重光和曾亮以为两人是不知悔改,而再也不能相见,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老五不知道蒋重光误会,红着眼道:“宁王爷带消息给我们时,大哥,二哥没有说愿意还是不愿意来三哥,四哥这。谁知二哥会为了救皇上,替他挡了毒匕首。大哥怕二哥一人寂寞也跟着去了。”
虽说六人平时时常意见相左,特别是随南宫延廷去昌利,还是随叶子琦来玉玄一事上。但六人也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这一点怎么也抹不掉。
听到老大,老二的死因,蒋重光和曾亮也跟着伤心起来。
过了一会,蒋重光道:“大哥,二哥没有带你们参与内乱中,就是希望你们也与我们一样好好的生活下去。为了大哥,二哥安心,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的。”
“好好的。”提到老大,老二,老五,老六异口同声的重复着蒋重光说的最后三个字。
“老四,你先去给王妃他们准备吃的,我带老五,老六去熟悉一下住的地方。”
换成其他客人,今日福客来一定关门歇业,但客人是叶子琦等人,曾亮答应了一声。
曾亮刚进厨房,那边葛明辉得知叶子琦等人在福客来后,就让小二拎了一食盒的菜到福客来。
赶时间的叶子琦几人也没与葛明辉客气,让小二将菜摆上了桌。
吃了一半葛明辉送来的菜,曾亮烧的菜也陆陆续续的送来了。
可以说叶子琦几人真的是停下吃饭的。吃饱喝足,留下黎正良,吟霜,老五,老六四人,叶子琦几人便继续赶路了。
少了两人,尤其是两个大人的马车显得宽敞多了。
叶俊毅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萧正清,又看着躺在两人的中间欲打盹的嘟嘟,用教训的语气道:“再不改改你的性子,我叶俊毅这辈子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朋友了!”
“唔!”
“呃!”
嘟嘟和萧正清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有谁见到狼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它的性子的?而且身为异类,有谁能看懂狼的性子?
这是萧正清的想法。而嘟嘟则是一副这黑锅我不背的神情。
萧正清的第二反应就是,有人拿他当朋友了!
“不是嘟嘟的问题,是我还不清楚怎么与人相处?”萧正清为嘟嘟辩解道。
听萧正清说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叶俊毅一副齐王府那么多人,你竟然跟我说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的话的神情。
萧正清因成长的环境有些内向,却是个聪明的,一眼就看出了叶俊毅的疑惑。
“父亲的姨娘都是官家嫡女千金,只有我姨娘是齐王府的一丫鬟。爹以前一直想坐祖爷爷那个位置,所以想娶一个利于他上位的嫡母。”
“你父亲有没有娶嫡母,与你不知怎么与人相处有什么关系?”
“只有嫡母有了嫡子女,姨娘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那你?”
“是父亲喝醉酒要了我姨娘,姨娘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了,六七个月后差点小产才知道的,是祖父保的我。六年来除了姨娘,祖父,大伯,父亲,没人当我存在的。”
听完萧正清的成长史,叶俊毅仗义的道:“以后师兄罩着你!”
“师兄?”
“乖,啊!”
他是疑问为何要叫他师兄,不是在叫他,好不?
而且乖这个字,是长辈对晚辈说的,就算他们是师兄弟,也是同辈人。真当他是不知一点俗事的傻缺啊!
萧正清郁闷的看着叶俊毅。
无奈此刻的叶俊毅正思量着身为师兄的好处,根本没时间在意人家认没认他这个师兄这回事。
三天后的正午,三大两小进了玉玄的城门口。
“你与我们一起去宣王府,还是去叶府?”进了城门,叶子琦问叶子旭。
知道叶子琦想法的叶子旭回道:“叶府,有师父陪着我。”
叶俊毅掀起帘子道:“还有我,我也去陪着爹爹!”
正好此时萧正清探出头看外面的热闹场面,叶俊毅便又加了一句:“还有正清师弟!”
“师弟?”见到萧正清略显无奈的神情,叶子琦了然:“既然你自认自己是师兄,那正清这阵子的吃住全交给你了。”
这有什么难的,至于吃的,叶府有厨子,他吃什么萧正清跟着吃什么就好了。至于住的,叶府那么大,还怕没住的地方?
叶俊毅刚要应下,又听到叶子琦道:“还有别忘了早上扎马步的一个时辰,练字的一个时辰,下午珠算的一个时辰全交给你了。”
作为师兄不应该是,饿了有人买吃的,渴了有人递水,累了有人捶腿揉肩,怎么反过来了?
看着潇洒离去的两师父,叶俊毅把视线落在亲爹身上。
“不要看我,这阵子我也没空!”叶子旭说着也骑马走了。
谁问你有没有空了?是亲爹吗?连自己儿子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此时叶俊毅绝不承认自己刚才有过这样的想法。
萧正清以为叶子琦说的那些教,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却是真的。
收到叶俊毅郁闷的视线,萧正清识相的道:“我会乖乖学的。”
如此乖的师弟,他能说什么呢?
玉麟浩和叶子琦回宣王府洗漱了一番,又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两人并没有先去见玉青柏,而是一人先去见了玉麟帆,一人先去见了上官慧。
太极殿,玉麟帆的寝宫。
有些颓废的玉麟帆见到玉麟浩的第一句是:“你可知道事情暴露后,父皇与我说的第一句是什么吗?”
玉麟浩漠然道:“如果时间能从来,一定会让你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玉麟帆笑了,笑容里五味杂陈。笑完,道:“原来最了解父皇的人,是你!”
“父皇从未想过要禅位于我。”玉麟浩从善如流的跟着玉麟帆用了我的称谓:“即使知道自己错了,也会一错到底,所以父皇的心思不难猜。”
“你也觉得父皇封我为太子,是个错误的决定?”换做以前的玉麟帆问这问题,一定是恼火的,现在却是出奇的平静。
“你错在不是做了太子,而是看不清人心。不知道谁是真心待你,谁在利用你。”玉麟浩答非所问道。
“以前的我确实没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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