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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入朝的官员所住的府邸基本上在一个方向,加之吴耀庭和韩季礼又同在礼部,两府之间就算是走也不用一刻钟,何况是坐马车!
“本官的意思是……”韩季礼问完就知道,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让人感觉他不在意韩世江似的,想解释又无从解释。
司马博怎会不知韩季礼想表达的意思,见他解释不清的着急样,立即道:“草民知道,草民从不觉得韩大人对令公子的担忧,比草民担忧犬子轻。现在重要的是和吴大人一起救他们。”
见司马博明白自己的意思,韩季礼也是松了一口气:“对对对,救他们,救他们要紧!”想到昏迷不醒的韩世江,韩季礼话说到一半人已下了马车。
以前韩季礼和吴耀庭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因为吴放和韩世江的关系,两人也跟着走动起来。
有了韩季礼这张熟面孔,两人很轻松的进了吴府。
此刻吴府忙乱紧张的气氛,与司马博去“拜访”之前的韩府,可谓是一丝不差。
这吴耀庭人如其名可一点都不像文官,倒像久经杀场的将军。这是司马博对吴耀庭的第一印象。
尤其是现在听他们说完来意,如同雄狮一样瞪着铜铃般的双眼问他们:“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司马博深信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否则吴耀庭不可能坐上礼部尚书这个位置,所以没有被吴耀庭的表面所迷惑。
“此事是真是假,再过两个多时辰两位大人就知道了。”
吴耀庭和韩季礼一时没明白司马博话里的意思,尤其是韩季礼,刚才在韩府,司马博可是对此事很确定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面对两道不解的视线,司马博解释道:“若是太子殿下两个时辰后没上早朝,想来此事八九不离十了。”
吴耀庭和韩季礼对视了一眼,随即分开,吴耀庭也问了先前韩季礼问的司马博来不及回应的问题:“司马员外对此有何看法?”
“太子殿下中毒,皇上定然不会不管。既然三神医在引仙来,就算不给皇上面子,宣王殿下的面子总要给的。”
玉青柏对玉麟浩和玉麟帆的态度,所有朝臣都看在眼里,因此对玉麟浩尊敬和敬仰的朝臣是有的,但拥护的却是没有。
可玉麟帆不一样,虽然他刚愎自用,但所有朝臣都把他当成未来储君看。
吴耀庭相信玉青柏不会不管玉麟帆,可
“皇上会在意太子殿下,并不表示他会在意朝臣的儿郎。”
司马博道:“听说皇上在朝堂中有意让众大人,用柳洲城的工匠修建房屋,院落。两位大人不觉得皇上此番心思有些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
数月前玉青柏在朝堂上提及此事,吴耀庭和韩季礼与众朝臣一样只是觉得奇怪,现在司马博再提及此事,两人不由得多想了。
“司马员外的意思,是让我与吴尚书以修葺庭院的名义向皇上求药?”
“不是求药,是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司马员外什么意思?”
“想来两位大人就算不用草民告知,也一定知道两位公子今晚与谁一起去了何处,却不知道两位公子是因中毒才昏迷不醒的。就算宫中御医的医术远胜京中的大夫,但皇上与两位大人一样,一定不知道太子殿下因何中毒的。”
等两人参透他说的意思,司马博又道:“两位大人修葺庭院的银子由草民出,只求两位大人向皇上多求几粒药,救小儿与毛公子。”
吴耀庭道:“银子的事以后再说。本官倒是好奇,司马员外对那个毛公子的关心不比令郎少啊?”
司马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小儿与毛公子趣味相投,在小儿的鼓动下,毛公子在司马府附近买了一二进二出的庭院。又时常在小儿的邀请下到府中坐坐,一来二去的不要说草民与贱内,就是府中的下人不熟也熟了。
若是不救毛公子,草民怕小儿醒来与草民闹。据草民所知,这毛公子在几人中,是最得太子殿下倚重的那个。”
吴耀庭和韩季礼之所以,会因为吴放和韩世江两人走得这么近,是因两人府中千金不少,但儿子却与司马博一样只有一个。
所以这种爱屋及乌,有求必应,不舍得让其受一点委屈的心思一说即懂。因此两人爽快的答应了司马博所求。
两人答应帮他求药,司马博便以不打扰休息为由向两人告辞,当然没忘记把韩季礼带回韩府,再回司马府的。
两个时辰后的早朝上没看到玉麟帆,又见玉青柏疲惫又有些迷离的神情,吴耀庭和韩季礼一下朝便见了玉青柏。
“听王公公说,两位爱卿是为修葺庭院的事来见朕的?”玉青柏揉着眉心道。
吴耀庭,韩季礼屈着身异口同声道:“是!”
“这事朕不是说了找宣王?”话虽如此,可玉青柏的语气里,一点都没有两人为此事来烦他而有所不悦。
“近来犬子和韩大人的犬子与太子殿下走得较近,微臣怕宣王殿下对微臣和韩大人有所误解。微臣和韩大人商议之后,才决定向皇上禀告此事,而不是宣王殿下。”
吴耀庭虽然说的很真诚,但那与韩季礼一样躲闪的眼神,明显在告诉他人我还有别目的。
“说吧,两位爱卿到底为何事来见朕!”
两人见心思被玉青柏看穿,“咚”的一声跪下道:“皇上开恩!”
“朕只问你们见朕何事,你们这是做什么?”玉青柏沉下脸色道。
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冒险的事自然由下面的人去做,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因此不管玉青柏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的话一落韩季礼便道:
“除了修葺之事,吴尚书与微臣不敢有欺,除了此事,求皇上救救吴尚书与微臣的犬子!”
“你们的犬子?”想到昏迷不醒的玉麟帆和前面吴耀庭说的话,玉青柏马上了然:“怎么回事?”
“吴尚书与微臣的犬子,还有太子殿下推崇的皇商司马府的公子,和一位毛姓的公子昨晚与太子殿下一起去了引仙来,可能无意间冒犯了三神医而中毒了。”后面的话韩季礼越说越轻。
玉青柏再次揉着眉心道:“说清楚!”刚开始揉眉心是因为身体累,这次是心累。明明才告诫他不要私自去见三神医,偏在这多事之秋去生事。
这个他当然是指玉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