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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纵情,身体酸麻。
“叮叮叮叮叮——”
睡得迷迷糊糊,被闹钟吵醒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初薇伸手去找手机,脑子还没有醒过来。想着又要去单位整理整理材料什么了,毕业之后就回家考了个公务员,日子过得倒是没什么压力,平日里在班上也没有领导欺负你,踏踏实实认真干活过个几年的没准还能多涨点钱。
可是,还是少了点什么啊。
对了,少个对象。
从毕业的第一天开始,母亲大人防止她再次走向弯路,不停地给她介绍对象。
家庭小康,工作稳定,人长得也不错,这样的姑娘在小城市里向来很抢手,从母亲开始张罗后,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到班上去以各种名义见见她,然后突然冒出来很多请客吃饭,认识认识朋友之类的变相相亲。
想到这里,初薇笑了一声,又觉得脖子有点痒痒的,她伸手去抓了抓,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脑海里浮现出来有一次的相亲,父母吃完饭后直接就将她交给了朋友家的小孩。
那个男人很帅,也很有风度,只是从吃饭的时候看着初薇的眼神就很奇怪,他礼貌的问了问初薇大学、高中、初中、小学甚至幼儿园是在哪里念的,他说他肯定看见过初薇,但是想不起来了。
母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可不好,随便找了个话题就带了过去。
不过两个人吃完饭单独走路上逛的时候,突然听到路上两个女生争吵,因为某某女星偶像到底是不是易寻南的新欢问题。
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猛地对着初薇就喊道:“你不就是易寻南唯一承认过的那个女朋友!”
路上,人潮拥挤的。
男人这句话不仅仅把两个争吵的女生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还连带着好多人停下来看着她,甚至还有个不明真相的八十多岁的老爷爷都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初薇。
那个时候的易寻南,刚刚拿下福布斯,带领馥亚开辟新的海外市场,并且和某女星吃饭被拍。一时之间,经济版、娱乐版的头条都是他。
和易寻南这样的男人谈过恋爱的一大坏处就是,即使分手之后,你一辈子也去除不了易寻南这个标签。有人会因为这个标签而接近你,也有人会因为这个标签而远离你。
还没有被这个男人在大街上喊出这句话之前,初薇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放下易寻南,可以找一个条件相当的将就、或者说合适的过一辈子。但是那一天,站在大街上,她才明白过来,易寻南这个名字,和楚初薇是多么的相配。她又怎么能够容忍,他的名字和别人扯上关系?
不久之后,偷偷瞒着父母和单位打辞职报告。
拿着辞职信去调档案的时候,母亲得到消息冲过来直接撕掉了辞职信,站在工作人员中间怒骂初薇“你是不是傻啊!多少人考公务员都考不上!你还给我辞职!你考没考虑过父母的感受!”
那天围观的人也很多,包括工作人员都以一种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初薇。
初薇知道,她低着头,让长发稍微遮住一点眼角。
她并没有哭,她只是不想让母亲看到她眼底的坚定。
骂了几个小时,在工作人员的再三劝导之下,初薇被母亲拖着回家,关在房间里关了好多天,又和单位那边不停地打关照,说是孩子不懂事。
而被关了多少天,初薇就绝食绝了多少天。
那个时候已经是分手的第二年,她下定了决心。可是这个决心在她绝食的第四天,父亲站在门口叹气,告诉她从她绝食的第一天开始,她的母亲也没有吃下去东西,晚上还睡不着。绝食的第六天,她看到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初薇跑过去,抱住妈妈说:“我不辞职了,不辞职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天,母女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哭了好久好久,而父亲也站在门口,偷偷地抹眼泪。
再过了半年,大学室友和异地男友终将分手,而那天晚上初薇在电话里安慰她安慰了到了凌晨三点钟,挂了电话之后又发现同学更新了朋友圈动态,只有一句话,没有配图: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
初薇叹了口气,也就去睡了。
只是第二天,同事带来一本杂志,封面刚刚好是易寻南。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相对而言容易一点。
说服母亲,写了辞职信,只身一人来到大城市打工。
她告诉母亲的是:“给我两年,要是闯不出什么来的话,我就安安分分回去,重新考公务员或者进公司工作,再也不离开家乡。”
而初薇心底告诉自己的是,给我两年,要么彻底和他说再见,要么彻底和他在一起。
脖子上还是痒痒的,她伸手又去推,却摸到了一片温热,眼睛微微睁开,动一动筋骨就觉得腰酸背痛,初薇伸手摸着身边人的眉眼,才算是清醒过来,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的点点滴滴。
缠绵、喊叫、一次又一次,是她熟悉的那个人,欲求过度,永远都不满足。
手突然被抓住,易寻南睁开了眼,眼底柔情,他将初薇的手送在唇间。
“初薇。”
“嗯?”
“初薇。”
“嗯。”
易寻南的眉眼弯了起来,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他猛地用力就将初薇的手塞到了被子里,一路向下放在了某物上。
“阿南!”初薇娇嗔。
易寻南一个翻身压在了初薇的身上,手也探了下去,嗓音低低的,就像是在哄孩子,他说:“喜欢么?”
“啊……”初薇轻声哼着,眼神也迷了起来,对上易寻南那双笑意满满的眼神,她伸手摸在了他的脸上,媚眼如丝:“喜欢。”
易寻南喉间滑动,双手将初薇的腿架在了腰间。
低头又是一阵缠绵。
“阿南,我爱你。”初薇笑着说了出来。
埋在心口的人一愣,整个动作都停滞了下来,初薇刚疑惑一下,下一秒,那阵欢愉突破天际,终究还是没忍住,喊了出来:“啊——!”
“阿南……阿南……你慢点儿……”
“我求求你……慢点儿……”
一阵又一阵的冲击,快到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撕裂开来,她扬着头,汗水盈盈,胸口不停地起伏,又在男人的手里不断变化形状,下半身感受着的他,热情如火。
男人笑着,猛地停下了动作,他伸手擦掉初薇脸上的汗:“初薇,你真想让我慢点儿么?”
那张脸,那种笑,那双勾人的眼睛。
下半身还在一起,她的脚还勾在他的腰上。
初薇喘着气,红着脸,硬生生憋了好久不说话。
而易寻南也不着急,就这么僵持着,偶尔还轻轻摩擦,就是没有大动作。
初薇被他弄得受不了,粉捶落在他身上,娇嗔着喊道:“易寻南——!”
易寻南挑着眉,同样忍得难受,但他仍在等,就等他的初薇说一句:
“阿南,你快点儿——!啊——”
初薇咬着牙,脸上温度升高了不知道多少,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啊——!”
然后,男人纵情,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打在了最深处。
直到初薇一次又一次感受着虚脱,感受着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距离,感受着这个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反反复复,在晴朗的早晨,反倒比夜晚看的更真切,对方眼神里的感情,身体上的诚实,以及嘴角那抹笑。
“初薇,我也爱你。”
“啊——!”
随着这一句话,推向了最高|潮,初薇感觉到自己全身酥麻,难以言喻的感觉,所有所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叫做易寻南的男人,没有能给够给她。
最终这一天早晨,初薇躺在易寻南的怀里,摸着他的腹肌心安理得的逃班了。
毕竟,伺候太子爷这个工作比较重要嘛!
初薇笑着,埋在怀里就不肯起床。
易寻南玩着她的头发,看了眼时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饿不饿?”易寻南开口问道。
饿?
初薇红着脸又埋得深了些,娇羞着就说到:“不是刚喂饱你么,怎么又饿了?”
易寻南先是一愣,随即大笑,抬手就在初薇脑袋上一打,然后说道:“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啊!我是说你饿不饿?”一边说,一边将宽大的手掌敷在了初薇的肚子上。
“啊啊啊——!”
初薇一阵燥热!羞得想要将自己埋起来。
易寻南率先起床,随便从衣橱里拿了件黑色背心套着,光着脚就走了出去。
初薇好奇他去干什么,昨天场景太过于混乱,衣服也不能穿了,她拉开易寻南的衣橱,挑了一件白衬衫套着。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穿着他们宽宽大大的衣服,然后里面什么都不穿走在家里。
初薇想了想,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也赤着脚走了出去。
刚好看到站在厨房倒腾的男人。
初薇一把扑了过去,抱住易寻南。
“呀!阿南你还学会做饭呢啊!好厉害——!”初薇从后面将自己埋了进去,胸口还不停的蹭着男人的后背。
易寻南手里原本拿着一个锅,被这么一抱差点儿没拿稳,再被女人这么蹭着,没好气的说着:“你要是这么闹下去,可就别想吃东西了。”
“我没想吃东西呀!我只想被你吃!”初薇毫不客气的回了过去。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