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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江南醒来之后,一连三四天,什么事都没做,就是坐在房屋后面的小湖畔喝酒,意志消沉,而东方越也没过来打扰他,充其量也就各司其职一般在湖对面撒米喂鹅,不过说来也怪,荷花喜阳,这山林中间郁郁葱葱,阳光很少渗漏下来,但在一片方圆十多米的小湖里,却是长着满满的一池荷花,徐江南最喜欢躺在靠北的石头上,枕着手臂,抬头发呆,一趟就是一天。

    一连数日之后,率先打破这个僵局的反而是东方越,他骑着驴,溜达了上来,要说其他事,他还能帮着参谋参谋,这种江湖儿女情长的事,他还真的不好多说什么,凑到徐江南面前晃了很久,似乎他很少看到后者这样的颓败样子,有些开心,晃悠了两圈以后,很是欢喜和开心。

    徐江南怒骂了一声,“滚。”

    没曾想东方越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愈加浓厚,转身给驴子喂了根萝卜后在旁边坐下,然后学着徐江南死皮赖脸的那一套佯怒说道:“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的?”

    徐江南白了东方越一眼,拱了拱手,“我的大恩人,算我求你了,让我安静的呆一会,就一会,行吗?”说完仰头喝了口酒,不过似乎动作有点大,牵扯到了还没痊愈的伤口,闷哼了几声。

    东方越也是灌了口酒,笑嘻嘻说道:“这才对,只不过呢,倒不是我想来烦你,是有人想见你。”

    徐江南翻了个身子,盯着湖面上顺着风摇摇摆摆的荷花,不理不睬的说了句话。“不见。”

    东方越嗯了一声,“我也这么想,可是这人是金陵来的,离这里倒是不算远,但怎么说也是有心,而且还给你带了样东西,说你见了自然就会答应。”东方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怀里,摸了半晌,这才慢吞吞的从怀里摸出来一支木钗,朝着徐江南抛了过去。

    徐江南顺手一接,瞥了一眼,立马从石头上翻了过来,沉声说道:“是谁让你送过来的。”

    东方越摸了摸毛驴的下颌,转过头摊开手笑道:“你过去瞅瞅不久知道了?”

    徐江南沉默了一下,出乎意料的又是躺了下去。“不见。”

    东方越讶异了一会,紧接着轻声说道:“猜出来是谁了?”

    徐江南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

    东方越乐呵呵一笑,戏谑说道:“不就是帮她爹捅了你一刀嘛,至于这么过不去?矫情!”

    徐江南翻过身来,怒目相向。“您老哪凉快哪呆着行吗。”徐江南其实心里的确过不去这个坎,之前在梦里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幕,但是他还是不相信小烟雨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尤其在杀母仇人和他之间,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小烟雨有什么理由会站在陈铮那一边,所以他最后的时候还想赌一把,不过可惜,似乎他赌输了,又变得一穷二白起来。

    东方越打了个哈欠,起身牵着驴摇头晃脑的走了,对于徐江南的烦心话语并不上心。

    徐江南看了会天上像纱一般随时都能被风扯裂的云,又将他在雁北送给小烟雨的木钗拿出来,搁在眼前仔细的看。

    他正是入迷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一支破烂的钗子就想骗我一个女儿,小家伙你也太过分了吧。”

    徐江南听声音就知道来者是谁,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将木钗收到怀里。

    陈铮见着徐江南不动弹的样子,没有生气,反而在他旁边坐下,笑着说道:“替我办件事?”

    徐江南起先什么都没说,手腕一翻,一道红光急掠过来,伸手一抓,紧接着将桃木剑架在陈铮脖子上,“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没想到陈铮不怒不惧,反而乐了,伸出两根手指将桃木剑挑开,笑道:“你真要杀我,在紫金楼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她已经没了娘,你会让她连爹也没了?”

    徐江南将桃木剑收了回去,顺手插在地面上,轻声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

    陈铮不咸不淡哦了一声,“说说看。”

    徐江南没有说话,侧过身子擦着剑。

    陈铮拎了一坛酒搁在地上,随口说道:“当年西蜀皇宫内死了三千人,你是从何得知的。难不成你爹还托梦给你了?”

    徐江南手上顿了一下,之前话一出口就有心知不妙,要是往年,这种话他也说不出口,要不是出了金陵那档子事,也不会赌气说出来,如今被陈铮戳破以后,徐江南也没想着隐瞒,摇头说道:“我在西蜀道有幸遇见过一个人,是当年宫里的琴师,不过现在也死了。”

    陈铮嗯了一声,相信徐江南在这件事上不会瞒他,点头说道:“那不就成了,她还是我的女儿,不是吗?”说这话的时候,陈铮一直盯着徐江南,而后者只是轻哼了一声,陈铮的意思他懂,如今知道这个消息的无非就他和自己两个人,自己不说,这事自然也就没人知道,而这件事也一直是徐江南难以拿捏的地方,要是说了,明面上的父女就此反目成仇,他倒是能护着她跑,可天下之大,总不能让小烟雨跟着他东躲西藏的颠沛流离不是?再者徐家的事还没尘埃落定,要说隐姓埋名他也不甘心,不说的话,反而给了她天下最大的庇佑之所,只不过是认贼作父。

    陈铮见着徐江南没说话以后转过头望着湖对面的树林深处笑了笑,“你和你爹一样,是个聪明人。”

    徐江南转过头瞪了陈铮一眼,沉声说道:“我和我爹不一样,我爹信你,可我不信。”

    陈铮愣了一下,笑着摇头,紧接着抱起酒坛,掀开红布封泥,闻了一下,仰头灌了一口,接着给徐江南递了过去。“敢不敢喝?”

    徐江南犹豫了一下,接过手猛灌了一口,又吐了口浊气出来。

    陈铮闭了下眼睛,回忆说道:“你爹这个人很有意思,手腕果决,手上的人命很多,但滥杀无辜的事几近没有,却独独在西蜀道造了一桩血案出来。知道为什么吗?”

    徐江南不解其意的皱了下眉头。

    陈铮呼了口气,“原本西夏有三个皇子,先皇积劳成疾,却想着三个儿子能守望相助,我虽然是监国太子,但军权却在平王那里,百官在景王手上,我这个监国有名无实,很多时候连诏令都出不了长安城,后来遇见你爹以后,得亏你爹在军中站稳了跟脚,又替我遗珠般找了些许寒门人士,这才有了点底气。”陈铮顿了一下,又是说道:“也就是那个时候,你爹给了我一个建议,趁着先皇还在,先下手为强,万事从速,免得到时候夜长梦多,处处掣肘。”

    徐江南冷笑说道:“你是想说你心怀仁义?放了你手足同胞一马?”

    陈铮脸上狠辣一闪而逝,闭眼说道:“我是悔恨当初没听你爹说的,先皇病逝的第一天夜里,宫内就发生了一场宫变,五城兵马司宋云旗带兵强冲玄武殿,宋云旗是平王府开府时候就跟着的人,军中威望很高,他振臂一呼,再加上平王府里的矫诏,军中元老十有七八都跟着他过去了,剩下的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一晚,玄武门死了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不是你爹来了,三万人造出了十万人的阵势,又搬出了先皇遗诏,乱了一些人的军心,如今这个位置上,也就不是我陈铮了。”

    徐江南征了一下。

    陈铮声音嘶哑说道:“这件事你肯定不知道,而且别说你,就连当初在长安城里的百官也未必清楚发生了什么,因为当时先皇病逝,若是这桩笑话再传闻出去,先皇三十载的苦心经营就送了一半,就连第二日百官朝见,我也只是说昨夜宫中请了仙长作法,至于平王,从那一天以后,就被我幽禁在宫里,活在平王府的王爷,是你爹从江湖找回来的一位替身。”

    徐江南总觉得陈铮对此怨气很大,看了一眼这位五州共主,侧脸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陈铮吸了口气,咬牙说道:“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我都不杀他?”

    徐江南没有说话,说白了他好奇归好奇,但拉不下这个脸来点头。

    陈铮猛然喝了一口酒,“玄武门上朕虽然没死,却生不如死,宋云旗攻城的时候万剑齐发,朕为了让这些士卒知道朕不会退,一直呆在城墙之上,可流矢无眼,让朕以后难行人伦,你说朕杀就此杀了他是不是便宜他了,朕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过后来,真的平王死在了西蜀道,你见到的只是一个傀儡,不过如今死了,也算了却了朕的一方心事。”

    徐江南骤然听到这等秘辛,难免也是满脸惊愕,只不过惊愕之后,很多事水到渠成般联系了起来。

    陈铮一下子说出了埋在心里很多年的话语,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呼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件事当时出了我之外,就只有你爹知道,也都知道这事瞒不了太久,国不可一日无君,宫不可一日无后,我能推脱一时,可三五年之后呢?不是个长久之计,所以你爹在灭了西蜀,在得知妤儿娘亲身怀六甲之后,就想了个瞒天过海的法子。”

    徐江南顺口接道:“西蜀皇后天姿仙容,所以你们就营造一副少年天子过不去美人关的假象?而烟雨她娘亲为了能生下小烟雨,除了陪你们演上这么一出,别无它法,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这才有了当年西蜀王城的一桩血案?”

    陈铮点了点头,“你猜的不差,当时你爹便是用妤儿逼压,让妤儿娘亲答应了下来,不过就是可惜了,妤儿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儿身,她娘可能就不用死了。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为此死的不止西蜀王城的数千人,西夏也死了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妤儿他娘刚入金陵,身体不适,也不知道是那位不长眼的下人找了位太医院的太医把脉,当天夜里,太医院就起了火,没有一个跑出来的。”

    徐江南知道陈铮的意思,若是男儿身,西夏有后,不说稳住一世,就光眼前人当时的年岁,再活个四五十年不成问题,四五十年什么都尘埃落定了,要找个嗣君还不简单?怕的就是眼前这位人没有那份胸襟,不愿意把江山交到另外一个人的手上。不过只要小烟雨的娘亲死了,他就有借口不再纳后,文武百官就算是不乐意,总不能让君王不顾夫妻情谊?这份奏折谁敢提笔?谁家没有个枕边人?

    饶是经历过江湖潮水大浪,初次听到这些消息,徐江南也觉得有些震惊,有些口渴的想喝酒。

    不过之后他又想到了一件事,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听陈铮的语气,似乎有些假戏真做的味道,可如果真对小烟雨的娘亲有几分情谊,也不至于将她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吧,于是开口说道:“那二十年前,你将自己女儿送给辽金又如何解释?”

    陈铮饮酒说道:“除却玄武门一事,西夏三年两战,辗转千里,早就人疲马乏,如何一战这是其一,其二,李闲秋当年问我要一个人,说可以帮我做一件事,我答应了。”

    徐江南挑了挑眉,觉得脑子里有些乱,不过直觉又告诉他这事是真的。

    陈铮像是看穿了徐江南的心思,轻声说道:“当时你先生说的就是用他的命来换东越王一府人的性命,我在当时有些不解,但你爹点了头,我也就答应了下来,直到后来李闲秋斩了白云峰,我才知道你爹点头的用意,西夏之前一直没有得到世家支持站稳金陵,是因为西夏对金陵那些世家来说总归是外人,可青城山不一样,他在金陵落户了几千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青城山的声望比西夏朝廷还要高。

    若是李闲秋扫了青城山的颜面,最后却死在朝廷手上,由朝廷出面摆平,让金陵这些世家见到朝廷的态度,不再抵触朝廷,西夏日后行事自然就事半功倍。不过出人意料的是李闲秋没死,被人给救走了。后来出了宫廷一事,我便想到了李闲秋,让他替朕做了一件事。”

    徐江南心头豁然开朗。不过同时心里有些失落,以前很多东西没办法解释的时候,他总会用缘分两个字来解释,比如为什么当年正好是他遇见的小烟雨,他以前就只会厚着脸皮说是缘分,如今一看,好像也不是那么有缘分,所谓天意,其实都是人为的,也难怪当时先生取名的时候那般果决,就像深思过一般。

    徐江南喝了口闷酒,默不作声。

    陈铮伸手拍了拍徐江南的肩膀,“这会信了吗?”

    徐江南一手拍掉陈铮搁在他肩膀上的手,一脸淡漠说道:“就算是又如何?你欠我徐家的帐跟这些事可没多大关系。”

    陈铮闻言笑道:“我知道,这也是让我一直头痛的地方,原本所有的事都可以一了百了,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个徐暄后人,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想来还是你爹厉害,替我办事的时候,还给你找了条后路。不过我也好奇一件事,当年你娘死的时候,分明腹中还有一名死胎,死胎也能活下来?”

    徐江南冷哼一声,瞪了陈铮一眼,喝了口酒说道:“我运气好,早出生数息,娘亲为了让我活下去,所以让他替我死了。”

    陈铮嗯了一声,也是沉默了下去。

    徐江南突然开口问道:“这些事她知道吗?”

    陈铮往后一仰,用手倒撑着地,轻笑说道:“你觉得我能跟她说吗?说了之后她肯信吗?说到底,她娘亲还是死在我的手上,她从入宫以来对我可没有半点好脸色。”

    徐江南心情突然好了不少,胸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陈铮戏谑说道:“这下开心了?如果不开心,我再给你说件事。”

    徐江南居高临下说道:“说说看。”

    陈铮对于如此大不敬的动作也不在意,反而觉得有些有些意思,“昨天那一刀,是我用你的命换来的,我跟她说,这一刀她不捅,我会来捅。”

    徐江南面色古怪。

    陈铮哈哈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又可咳嗽了起来,只不过心情很是畅快。

    徐江南从牙口里憋出几个字,像个闺女一般骂道:“无耻。”

    陈铮笑容更甚,等咳嗽停了下来以后,笑眯眯说道:“我知道你要说的是心狠,这一点你不如我,就如那天,一剑劈到了鸿胪寺,可是人没死绝,不过你放心,晚上鸿胪寺又起了把火,没一个人活着走出来。辽金想要西夏的公主,二十年前是河西不得已,二十年后可是河东不答应。”

    徐江南意外的看了陈铮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枚扳指,朝着陈铮抛了过去。

    陈铮下意识一接,看了一眼,又朝着徐江南丢了回去。“我送出手的东西,可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徐江南愣了一下,不过又听到陈铮若有深意的下一句话,他还是收了回去。

    “这东西,以后你用得着。”

    徐江南心结一开,心思也就活络了起来,拿着扳指细细思量。

    陈铮瞧见了他的作态以后,打趣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当年大秦有一位将军,一生跟辽金大小征战数百场,胜多败少,可一生到头从未得到朝廷的封位,临近晚年的时候,大秦的皇帝觉得对不住这位老将军,便赏了他一对扳指,这是其中之一。”

    徐江南啧啧嘴,听说这扳指来头很大,他愈加欣喜,倒不是因为捡了个什么宝贝,而是觉得这样东西肯定能值很多钱。

    陈铮看了眼天色,直起身子说道:“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答应不答应?”不过随后陈铮又是自言自语说道:“你不答应也不打紧,如今宫内还有个泪人,大不了给招个愿意替我办这件事的夫婿,想来还是有很多人的。”

    徐江南陡然起身,自上而下盯着陈铮,陈铮毫不示弱。

    徐江南又是坐了下来,颓然说道:“你先说说看。”

    陈铮笑道:“两国之争,疆场之上,向来是兵对兵,将对将,但是西夏的江湖似乎对不上辽金那边,西蜀卫家走了个老祖宗,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卫敬和至于方家,除却卢安,府上顶天二名九品,西夏的江湖尽是内耗去了,这等仗势实在是不够看,传闻卫城的时候,阴阳教就过来了一名九品,你能在边城跟大秦那位手法通天的侍诏打的有来有回,想必手段不差,要不去一趟辽金看看?摸一摸那边的底细?”

    徐江南有些心动,只是他的心气却不让他点这个头,尤其是在这个人面前。

    陈铮也不急着要答案,将坛中酒喝完,起了身子,轻声说道:“今日不早了,我先走了,我会在青城山呆上三日,三日之后,无论结果与否,我都该回去了,如今朝中形势只比你想的要坏。

    我也不知道谁在你背后推波助澜,原本北齐谢长亭落子滴水不漏,而今卫城一事倒是让他们出了格,露出了些许马脚出来,不管是谁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可如果不收,岂不是浪费了别人的美意?而且根据纳兰的猜测,来西夏的应该是江秋寒,若是能在这时候断北齐一臂,到头来西夏不知道要活多少士卒的性命。”

    徐江南不问不顾,权当没有听到。

    陈铮也不管徐江南的态度,起身离开,不过走了数步,又是停了下来,想了想说道:“其实世人只知春秋,却不知道春秋几何,就像他们只是知道春秋之中有位兵法大成的纵横家,知道有人保了西周三千年的江山,知道青城山其实有两位师祖,却不知道这三人是同一人,而且这位道门祖师到如今似乎只收了两名弟子,一名叫谢长亭,还有一名,叫徐暄。”

    徐江南张着嘴,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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