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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伟华一看情势不对,快速的伸手一把吴氏拉在身后,操起边上的凳子拦在前头,大声的到:“谁让你嘴巴不干净,不打你打谁!”
二郎觉得要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拿凳子的手不要那么抖就更好了。
红裙看着他们上来不由兴奋不已:“你们不要抢,他们都是我的!”
话音刚落,身子一跃就冲到前面,毫不留情的伸腿就踢,整个人灵活的犹如鱼儿般跃上跃下,拳打脚踢间就有人倒下……
系雅君带来的都是普通家丁,没有练武之人的不怕挨揍,被她踢到在地就不愿意起来去挨打……
红裙很快就把他们全都解决,拍了拍手,看着他们倒在地上哼哼嘁嘁,神采飞扬的看着二郎,得意的问:“怎么样,我的身手不错吧?”
二郎忍住笑点了点头:“很不错,打的好!你想打谁都行,打死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们要离开这里,谁能找的到我们?”
红裙皱眉来到他边上,伏在他肩头,用手捂着自己的嘴轻轻问:“我师傅说出了山就不能杀人,因为没地方毁尸灭迹!也不能先打人,那样没法以理服人……”
看着他们的亲密劲,王雅君忍不住哭了出来:“你们欺负人,祖母,娘,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
“我们先回去,明儿就让你爹开宗祠!”
系老娘怕那个无法无天的男人真的鼓励那个妖女杀了自己,起身就快速的往外走:“明天就开宗祠!”
系金波崇拜的看着姐夫和姐姐,惊叹的到:“姐夫,姐姐,你们好厉害,我第一次看到她们吃了亏,第一次看到她们落荒而逃?”
二郎觉得这姐夫称呼还真不错,矜持的点了点头:“虽然都说要以理服人,可是遇到不讲理的人,我们也可以用拳头让她们心服口服。”
“姐夫,姐姐,你们能教我武艺吗?我想学武!”
红裙看着他崇拜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心情舒畅无比,点了点头:“好吧,路上有空就教你,其实我就轻功还行;师傅说打不过还可以跑,我就认真学了轻功!”
二郎的眼神盯着她的手镯子,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幸好你还是手下留情,要不我可吃不消!”
她怕自己乱摸她手镯,告诉自己手镯里的机关后,二郎可是后怕不已,原来自己第一次见媳妇就差点被毁尸灭迹。还好她到底没杀过人,就下手迟疑了一下,要不自己可就……
系伟华叹了口气坐在凳子上想了想,看着他们神色迟疑,苦涩的到:“要不我们趁他们现在还没防备,这就走吧?要不不把我们榨干,他们是不会让我们走的啊!”
二郎看着他温和的到:“银子的事情岳父不用担心,几万两我现在就拿的出来,既然大家已经撕破脸,我们还不如弄清楚再走,免得以后留下什么麻烦!”
好吧!虽然他身家加起来也不到三千两银子,可是谁让自己媳妇有银子呢?他到底还是觉得他们如果知道红裙有这么多银子,到时候会节外生枝。
红裙毫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只是乖巧的看着他们。
系伟华听到这不淡定了,系家在镇上也是算的上的人家,可是按他估计,家里的存银子也不过五万左右。而二郎这穿的普普通通的人,张口就是几万两银子,不由严肃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我女儿是不会给任何人做妾的!”
吴氏点了点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对,裙子自幼在深山长大,难免不知道有些东西,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二郎不由哭笑不得,他们这是把自己当成猎色的富家公子了吧?看这也没外人,上前两步低声道:“我们家还真是普普通通的农家,打猎种田,男耕女织;只是后来我大妹嫁给了白鹿书院的先生,二妹嫁给了现今的燕王世子燕修宸,做了世子妃!我随着世子来到边关,现在边关平静就回京!”
系舒镇离边关近,吴氏自然知道燕家将军和世子,不由惊讶又欣喜的看着他:“真的,那你是回去后还来边关吗?”
“应该是不会来了,修宸在京里有事,让我回去照看一二!”
二郎看着他们认真地到:“但凡系家不这么胡搅蛮缠,我也不会让岳父从这里脱身,可是现在这样,我心里实在没法子当他们是我的亲人!”
吴氏祈求的看着系伟华:“夫君,这么多年我们真的已经够了!我们已经对不起裙子,不要再变成裙子的拖累好不好?”
系伟华沉重的点了点头:“好,二郎,明儿我就先厚颜向你借五千两银子!”
“岳父放心,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二郎看着他认真地到:“明儿我怕岳父吃亏,好歹是最后一趟,都说女婿是半子,就让我陪你和金波一起去吧?”
“好!”
系老娘和媳妇孙女回家后,赶紧让人找来书房里红袖添香看书的系伟斌。
系伟斌看着媳妇和女儿的狼狈样,听了她们的话后,不免皱了皱眉头:“都说长嫂如母,老二真这么大胆?”
王氏肯定的点了点头,恼火的到:“而且女婿被打了,亲家肯定迁怒我们女儿,我们女儿如珠似宝的长大,想想她要受的委屈,我就心里着急啊!”
“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系雅君看着他留下眼泪:“这可让我怎么和婆婆交代?你不知道夫君被她打的劈开肉绽,这下手也太狠了……”
系伟斌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也把梁璟看牢点!”
“你们男人还不是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我倒也是想把你看牢点!”王氏看着他酸溜溜的道:“可是一个错眼,就不知道你去哪个小妖精那里了!”
听话的老二不听话了,系老娘心里难免不舒服,见他们你一句我一言的不消停,不由捂了捂脑袋,头疼的道:“好了,吵的我脑袋疼,你们都忙你们的去吧!”
这边二郎和大家在黄家一起吃了午饭后,二郎和红裙带着金波去看了看在改装的马车,确定明儿下午就可以交货。
他们又带着金波买了些糕点和卤鸭卤鸡什么的回去,才和系伟华他们告辞回到客栈。
一回到客栈,二郎就沉下脸看着红裙:“红裙你记住,要是有人敢对你心怀不轨,你出手打杀了就是,我会帮你毁尸灭迹的!”
红裙下意识的咬了咬唇,微微的歪头看着他:“夫君,你是不是吃醋啦!”
“咳咳……”二郎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说是就是吧?谁让我媳妇这么美,我恨不得把你藏在家里,不让别人看见你!”
红裙不满的看着他:“你以前说恨不得一口吞了我!现在又说要把我藏起来;那我也要把你藏起来,这样才公平,对不对?”
二郎笑着抱住她:“对,你说的都对!早上那个男的你怎么收拾他的?”
红裙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说的眉飞色舞……
二郎的脸色越听越难看,最后用力的抱住他,眼神严肃的道:“我不喜欢有人碰到你,下次不许别人碰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错了,因为我现在想着我也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你,你是我的对不对?”
红裙的眼神带着懵懂和茫然:“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想想就难受的想杀人!”
“我喜欢你这样想,因为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听到她终于会吃醋了,二郎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抬起她的脸,用手感受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看着她弯弯的眉毛下,含情的凤眼看着自己……
红裙看着他深情的眼神,狡黠一笑,红润小巧的唇微微张开,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学着他对自己那样温柔的吸允……
感受着她的生疏的吻着自己,二郎不由抱住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追逐着她的唇舌,伶香惜玉的功城掠地,一手在她背上游移……
红裙觉得自己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觉得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觉得他的手划过之处,又似乎热的难受,忍不住轻轻的娇喘,无意识用身体去磨蹭他结实的身体。
“二郎,我好喜欢你这样!”
红裙伸手抱住他的腰,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怀里,抬着晕染着春色的眼眸,较软的声音差点把男人逼的欲火焚身!
二郎抱住她抵着她靠在墙壁上,苦笑的道:“红裙,我真怕自己被你逼疯,忍不住做出伤害你的事!”
“哦,那你不能伤害我!”红裙不解的看着他:“你下面藏了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不要碰!”
二郎一时羞涩,不防被她一把抓住,不由面红耳赤的抱着她,低声道:“这是我们成婚后你才能碰的,裙子乖乖,快点先放开!”
红裙听话的松开手,遗憾的道:“那我现在不能摸了,还是早点成婚好,我想怎么样都行!”
二郎也觉得自己不早点成婚,迟早会把自己逼疯,把她压在墙上,吻住她让自己快要发疯的唇,免得她又说出什么话来!
感觉到自己浑身发软,感受到自己身上他的重量,红裙灵巧的伸出自己香软的舌,大胆的学着他对自己的样子,在他唇齿间游走……
他激动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勾着她在自己嘴里大胆挑逗的舌头,激情的纠缠着彼此……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二郎略带急切的解开她的衣衫,看着她红着脸,闭着眼,柔顺的承受自己的吻!不由伸手拉下她的外衣,看着她露出来白嫩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那绿色的肚兜包裹不住的微微颤颤,不由眸色一暗……
“萧公子,楼下有人找!”
敲门声和小二的声音拉回了二郎的理智,二郎赶紧帮她拉上衣衫,遮住让自己恨不得一口吞下的美好,才大声的应了一声:“让他在楼下先喝杯茶!”
“好咧!”小二应了一声就离去。
红裙笑着倒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到:“我喜欢这样,我们晚上继续好不好?”
“不行!”
二郎赶紧拒绝:“裙子乖乖的,你先看会书,我下去看看,顺便叫晚饭,你晚饭想吃什么?”
红裙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也期待早点成婚,免得他不让自己摸,他也不能亲自己,懒懒的道:“好吧!我想喝鸡汤和红烧肉!”
“好,我最喜欢我媳妇!真乖!”
二郎抱着她来到床上,拿了书放在她手里,自己去净房梳洗一下,才快步下楼。
黄佑安看见他来了,斟了好茶放在他前面,低声道:“我这边人来报,说系老大叫了好几个族人进府。这边系家的族人大都依附他们,这样的话明儿肯定是二老爷他们吃亏啊?”
二郎微微一笑,优雅的喝了口茶:“有句古话说的好,吃亏是福!”
二郎觉得系家过分点好,才能让自己的岳父心里没有愧疚,以后万一他们成功了,还想着拉他们一把。自己宁愿出点银子,把这件出族谱的事情弄得尘埃落定。想着迟早要告诉他自家的情况,也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黄佑安听了后,心里总算明白为什么他看起来像书生,却又眼神带着煞气和凌厉,而且并没有在意自家小姐的私产,拱手到:“姑爷的身份还真是意料之外,小的只盼着小姐这辈子和姑爷好好的!”
感受到他的诚恳,二郎温和的道:“我爹娘恩爱,家里并无通房小妾,我也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期望和红裙白头偕老。”
“是,这句话我家主人也时常说,还说人生在世,最怕的就是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没了之后却又后悔……”
第二天早上,二郎拉着红裙起身,一起去外面吃早点后才去系伟华他们那。没一会儿,系伟斌的随身小厮就让他们一起去祠堂。
祠堂里,牌位如林,自来都是庄严威武里带着阴森森的感觉。
不过今儿祠堂里的人多,又都是坐在外厅平时商量大事的地方,倒是看着没那么阴森森的感觉。
二郎随着系伟华站在下面,目光随意的扫视两边最起码坐了四十来个花甲之年的老人,还有而立之年的汉子,再加上他们座位后面的小厮和家丁,看着倒是济济一堂……
当中坐着的系伟斌看老二一家到了,起身抱拳对两边拱了拱手,温文的道:“今儿为了我们家里的家事,倒是麻烦大家放下手里的事物……”
“应该的,这也是关乎孝道的大事!”
“就是,父母在,不远游……”
系伟斌坐下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待大家说的差不多了,才摇头无奈的道:“老二,昨儿被你一气,娘已经躺在床上了,说要让你出族!哎,我也是没办法啊!要是不照办,娘的病更重了,我怎么忍心呢?”
被自己的亲娘和大哥逼到这份上,系伟华心里一片冰冷,漠然的道:“既然如此,我愿意出族!”
系伟斌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心里冷笑一声到:“好,难怪娘说你早就想离她而去……娘说了,你拿出五千两银子,就当她生了你,养大你,操心一场!以后她生老病死,与你不在相干!”
二郎听他话里话外都指责岳父的不孝,心里倒是一点没有愤怒,这和自家那时候的情况比起来,真是轻松多了,在边上看着不说话。
系伟华点了点头,看着他到:“既然这样,我哪怕倾家荡产,怎么也要还了这生恩养恩,你们先把我这一房从族谱里划掉吧!”
“好,拿族谱来!”
看着自己一房的名字从族谱用毛笔划去,系伟华心里却没有想象里的难过,反而觉得浑身一轻,笑着道:“当初分家的时候你给我五百两银子,加上这恩断义绝的五千两,二郎,你把银票拿出来给他们,我们也好离开这里。”
二郎扬了扬手里的小布包,随意一掷,就准确的落在系伟斌面前,睥睨的道:“你这就点清楚吧?免得以后说不清楚,再给我一张收银子凭据,免得以后又说生恩养恩的来讹诈!”
“你!你有辱斯文!”
“我本来就是一介武夫!”
二郎看着他瞬间煞气外露:“我就是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你们要是有意见,那就手底下见真章!现在,快点按我说的做!”
系伟斌看着包裹里整齐的银票,目光一凝,随手能拿出这么一笔银子的人,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铁青着脸数好银票,按着二郎的要求写好收据,把多出来的五张一百两银票连着收据递给系伟华,叹气到:“老二,你放心,等娘气消了,我肯定让你重回家谱。娘年纪大了,我们做儿子的只能忍着她点,你说是不是?”
见他又想拉笼自己,系伟华接过东西微微一笑:“不必了,这样来来回回置你族长的威严与何地,我拿出了这笔银子,也买了个心安。从此山高水远是陌路,惟愿此生永不相见!”
转身看着夫人和儿女,女婿,温和的道:“我们回去收拾东西,等马车好了就启程吧!”
二郎和红裙相视一笑,也一起离开这里,准备回京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