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这哪还是那个小清新,明明是妖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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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廷曜来得很快。
锦年丰一见他,便幸灾乐祸地嚷嚷:“你家小绵羊被人欺负了,打算怎么替她出气,是不是也赏宋大千金一鞭?”
霍廷曜没工夫搭理他,拉过方可唯的手,直接进了女更衣室。
“脱了。”
“我刚才看过了,不严重。”她窘迫地摇头偿。
当着一个大男人脱衣服,她还没这个勇气,即便这个人是他。
“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撄。
她只好转过身,红着脸将衣服一点一点往下挪。
霍廷曜的耐心差不多要被耗尽,不禁揶揄道:“这么害羞?以前又不是没在我面前脱过。”
那晚多主动啊,扔衣服勾搭人一气呵成,和现在的羞涩简直判若两人!
她一怔,自己会干这种掉节操的事?绝不可能!
霍廷曜仔细检查了一遍她身上的伤,眉心始终紧锁不展。“去医院。”
“不用了,去了无非是搽药,我都已经抹过药了。”她从口袋里掏.出药膏给他看。
“嗯,阿锦这支药膏效果不错,是德国进口的,记得早晚各涂一次。”
“哦。”
见她整理完衣服,他牵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儿?”
“马场。”霍廷曜果断地说。
“别去!”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立刻紧紧抱住了他的小臂。
他神色不悦地瞪着方可唯。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打败她,以暴制暴不可取。”
霍廷曜蹙着眉,一脸的不赞同。
她凝视着他深邃黝黑的双眸,里面盛着了担忧,她笑着撒娇:“就相信我一次嘛,你的女人不能软弱到总躲在你身后吧。”
霍廷曜微眯起眼,这还是第一次听她承认他们的关系。
最终,他点头默许,单手抚上她柔滑的面颊,另一只手轻缓地搁在她的肩胛。
“记住,还有我。”
“嗯!”她笑着重重地点头,从他漆黑如墨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玲珑的小小缩影。
﹍﹍﹍﹍
果不出所料,慕云裳对她身后的那道伤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模特儿的脸和身体就是她的全部?如果一幅完美的油画被人泼了墨还能有什么收藏价值!”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方可唯诚心道着歉。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慕云裳挥挥手,对助理说:“赶紧预约金夫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遮盖掉这些痕迹!”
“还有,距离时装秀只剩下两天,我不希望在你身上再看到任何一处不协调的印记!”
周末。
方可唯随着一群高挑的模特儿上了巴士,直接去表演场地。
“这次戴维思公司下血本了,居然将时装秀放在了罗马皇宫!”身旁,模特儿们望着窗外兴奋地议论着。
罗马皇宫?
她一怔,急忙探头看。
眼前金碧辉煌巍峨耸立的酒店,不正是几个月前自己稀里糊涂***的地方?!
“动作快点!”一个模特眼见她还坐在座位上发愣,连忙出声提醒。
“好。”她应声站起,心里却一阵唏嘘一阵忐忑。
后台,四处兵荒马乱地着装,化妆,配饰。
T台两旁,客人已陆陆续续入座。
锦年丰捅了捅左手边的男人,“你妹妹在那儿忙前忙后,不去关心一下?”
上官言似不经意地抬眸,一道黑色修长的身影落入眼帘。
慕云裳发丝拘谨地挽在脑后盘了个髻,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捏着一只黑色文件夹,正和助理讨论着什么。
“没兴趣。”
锦年丰不以为然地扁了扁嘴。
丫的,你就嘴硬吧,刚看慕云裳的眼神不比发绿光的狼眼弱多少!
他百无聊赖地又转向右边,却见右手边的男人正手指灵活地编辑着短信。
“呦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给我发现廷曜在手机上打字!”他伸长了脖子,“发给哪个小情人的?”
霍廷曜干脆起身,离座站到过道上去了。
“真小气!”
上官言笑了笑,“人家现在可是最热乎的时候,脚趾头都能想到是发给谁。”
霍廷曜连发了几条信息,方可唯一个都没回复,不由脸色有些冷沉。
打电话过去,发现对方已是关机状态。
到底在搞什么?
这两天,他每次说要帮她搽药,都被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之前他以为她是出于害羞,如今细想之下觉出不对劲了。
难道说,这丫头背着他又捅了什么篓子?
一首梅艳芳的《女人花》缓缓流淌,委婉低沉的女中音在富丽堂皇的宽敞大厅上空荡气回肠。
伴着音乐节奏,一个个妆容得体的模特儿从后台缓缓走出。
灯光流转,T台升腾起袅袅的薄烟,烟雾弥散间,一位身着正红色丝缎长裙的佳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红色的丝绸轻盈又垂感十足,闪着低调奢华的柔光,上面一朵朵金色的牡丹,刺绣的工艺精细绝伦。
模特儿本人丝毫没有被华美的服装掩盖掉光芒,洁白如玉的面颊,五官精致秀丽,一双大大的杏眼在灯光的映射下,灿若星辰。
“是﹍﹍方妹妹?!”锦年丰失声惊呼。
霍廷曜从她一出现就皱起了眉头,这就是她天天往内衣公司跑的原因?
方可唯解开腰间的系带,转过身,肩胛处的丝袍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垂至腰际。
观众席发出声声惊叹。
在她整个光洁的背部,描绘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金凤凰,振翅欲飞,迷惑人心。
她微一侧身,留下一个妩媚动人的微笑后翩翩离去。
“这﹍﹍这哪还是那个小清新,明明是妖姬啊,身材真棒!”锦年丰揉着眼,尤不敢相信。
---题外话---故地重游,好像第二次什么的快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