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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丁目的夕阳》斩获樱花大赏!华夏导演第五次捧得金麒麟!”
“影片斩获东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三项奖项,平电影节历史记录,且奖项含金量历史最高!(金麒麟、最佳导演奖、最佳男演员奖)”
“华夏电影产业大丰收,国产电影及合拍片累计斩获东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六大奖项。”
这个夜晚还未过去,华夏国内的网媒就第一时间抢播了相关新闻。纸媒和电视台不得不再等等,排版,制作,等档期。
跟帖、评论照例是数以万计,热度蹭蹭蹭地涨。
别小看“数以万计”这个规模,毕竟这只是新闻门户,不是贴吧和微博。
便是放到平行时空的十年之后,看看腾云网首页新闻能有几条凑到数万评论的——基本上得遇到华夏国足世界杯预选赛踢赢东夷棒子这种破天荒的新闻出现时才能刷到十万。
不过评论虽多,却多半是干巴巴的客套灌水,或者表达对国产影业崛起的欣喜。真正看过参赛电影、看懂电影的人并不多。
倒是在YY贴吧的“顾诚吧”里,以及顾诚的人人网公众号上,观者如堵,跟帖人数以百万计。那些地方都是诚哥的脑残粉,历经多年大浪淘沙留下来的铁杆。
最后便是今年新秀崛起的NICONICO网,全程把颁奖晚会的现场拍摄视频第一时间分段制作完成,就放到了首页上置顶供大家观看。
05年网络视频的流媒体技术才刚刚崛起,实现不了直播,所以用户体验最好的处理方式,已经是现场拍一段、转码处理一段、上传一段,比直播落后半小时放出。
从颁奖晚会出来,顾诚门都不用出,直接电梯上楼,回到同在六本木之丘大厦里的东京凯悦酒店,总统套房。
洗了把脸,打开电脑瞅了一眼新闻和贴吧,便大致知道今晚的事儿有多大热度。
“比三月份学院奖的时候关注度都低,看来是审美疲劳了。”顾诚合上电脑,自言自语地吐槽了一句。
这个结果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一部已经上映过的电影,而且都下档了,再闹很多大新闻也着实没必要。
虽然东京国际电影节在九大国际A类电影节中只位居大约第五、第六名影响力,属于中等略偏下,也不严格要求“在电影节上首映的才允许参加主竞赛单元”。但大多数电影来参赛,还是抱着一个很“淳朴”现实的目的——为了票房,或者为了把海外发行版权卖个更好的价钱。
这是一种很现实的现象,比如在大洋彼岸,小众艺术电影如果可以拿下奥斯卡最佳影片,票房几乎可以立刻额外暴涨2000~3000万美元,很多观众就是瞅着电影获奖了才去电影院掏钱看的。
而国际A类电影节一旦拿个金X奖,那洲级发行权至少也可以多卖600~800万美元,评审团大奖一般可以导致洲级发行权多卖300~500万——这些数据还仅仅是针对小成本的艺术片,如果是商业大片自然可以多卖更多。
背后都是赤果果的利益链条。
像顾诚这样,已经不在乎影片海外发行权卖多少,照样来参加电影节并且大规模屠奖的人,终究是少数。
饶是如此,他最后还是多卖了1000多万美元的海外发行权收益——这部电影虽然早在五月份就在亚洲各地下档了,但是此前并没有安排过任何亚洲以外的发行上映。如今拿了奖,还是颇有几个欧洲和北美的发行片商看上了片子,各自几百万就把发行权拿走了。
能宣传自己三观的事情,顾诚从来不嫌钱少。
晚会结束之后,接了几个片商的电话,客气了一顿,然后交给手下商务谈判人员去搞定。
……
“觉得粉丝追捧得不够狠,不开心了?”看顾诚合上电脑闭目养神,权宝雅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坐在床沿上,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给顾诚揉捏着太阳穴。
顾诚淡然地说:“哪儿能呢,国内观众本来就不太注意东京的电影节。我来拿奖也不是为了让吃瓜群众喜欢我,只是为了让圈内电影人更加正视我,以后搞项目的时候更容易整合资源。”
权宝雅俯下身子,在他耳边温柔呢喃:“不管别人重不重视,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棒的。”
“知道。”顾诚轻缓地叹息吐纳了一声,心中对权宝雅的怜惜又蓦然多了两分。
七八个月之前,也是在东京,只不过那次是在新高轮王子酒店,不是在凯悦。同样是电影评奖晚会,同样是权宝雅陪伴他出席,最后还为他中枪受伤了。
不过,这次之前,顾诚总算是摆回了孙正意一道,报仇大计算是完成了一个阶段。他心中的疙瘩也解开了一小块。
颁奖晚会本来就结束得很晚,回房又看了些帖子、逛了新闻门户、和发行商们打了些电话。时间眼看就是午夜了。
11月4号很快就要过完,5号就要来临。
顾诚突然捉住权宝雅给他揉捏太阳穴的左手,摩挲抚慰着。权宝雅微微一惊,但随即就放松下来,没有任何抵抗,任由顾诚抚摸。
“生日快乐,闭上眼睛,我给你一个礼物。”顾诚侧过脸,把权宝雅的左手枕在自己的脸颊下面,轻声呢喃。
权宝雅依言闭上眼睛,放松地躺倒。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顾诚拿出一个冰凉的戒指,摸索着套在权宝雅的无名指上。
权宝雅哆嗦了一下,用小指和中指微微感受戒指的外形。戒指很修长,上面的宝石应该是椭圆形的,面积和她的无名指根部那一节指节非常吻合。
然后她才睁开眼睛,却没敢第一时间看自己的手指。只是讪讪地试图找回面子:“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都不征求我的意见,你心里到底尊不尊重我……”
顾诚惫赖地狡辩:“生日礼物,本来就是一个惊喜么。你这段时间特地来陪我参加电影节,别告诉我你内心没想到过这种可能性。”
权宝雅的脸始终转向另一侧,不敢看戒指,也不敢看顾诚,泪光莹然滑落到床单上。
顾诚追妹子本事比较笨拙,从来都是靠实力让妹子倒追的,见状也没什么经验,生硬地想把权宝雅的脸扳过来,看着他把话说清楚。
权宝雅不想让顾诚看到她激动而泣的表情,拗不过顾诚的力气,顺势就扑到顾诚怀里,把脸搁在顾诚肩膀上,依然不让顾诚看到她的表情。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知道我,我一直很怕。”
“怕?怕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怕一旦捅破这层关系,将来你喜新厌旧了,就连像疼妹妹一样疼我都做不到了,回不去了。”
“傻孩子,怎么会这么想。”
“不过现在我差不多放心了——因为我听颖姐说,她年初的时候说要和你分手,但是你依然对她很好。”权宝雅认真的说,显得心细如发。
顾诚微微有些心虚。
他和潘洁颖之间的冷处理,其实已经结束了。自从暑假里他被李莹撩拨玩上手,这事儿并没有瞒着潘洁颖。潘洁颖见顾诚最终放开了心结,并没有因为和她的畸恋就导致顾诚有绝后之虞,她也就慢慢软化了,接纳了和顾诚的重温鸳梦。
一个尝过两三年鱼水欢娱的25岁成熟少-妇,想重新清心寡欲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天天有个俊朗多才的爱人在身边晃悠。潘洁颖憋了三四个月之后忍不住缴械投降,并不奇怪。
所以顾诚眼下并不急色,他身边不缺性资源。
他只是想体验那种相互敬重相互依赖、或者他主动去呵护一个女人的感觉。
无论是潘洁颖还是李莹,人设都有些类似;都是御姐逆推,给不了他那种感觉。
“我不想骗你,别的我不敢保证更多,但你确实是第一个我主动追的女生,多的我也不会说。”顾诚略微木讷地表达了自己直白想法。
他被推多了,习惯了。
权宝雅略微痉挛的双手松开了些,双臂环着顾诚的脖子,把脑袋往后挪了挪,抵在顾诚额头上,一阵欣然释怀涌上心头。
“其实我等你表白很久了,我只是不想把自己憔悴的一面展示给你。”权宝雅说完这句,再没有多余的语言。
四目凝望了几秒种后,顾诚主动痛吻了下去。
他的内心非常满足,这是他自己追求的,没有人要求他,也没有人限制他。
他感受到一股灵魂的自由。
贵不易交,富不易妻。两人都相互救过对方,没什么多余的语言好客套,一切已经酝酿得水到渠成。
一个少女,在她19岁生日的凌晨,惨遭毒手。
……
顾诚两世为人,御女无数。
然而那一夜的经历,依然让他耳目一新。
那是比舞蹈演员、女子体操选手或者瑜伽少女更加弹性韧实、又柔弱无骨的身躯。
被顾诚引导着放开、解锁各种姿势时;那身体的冲刺,似乎与灵魂的蹦极交织在一起:前一秒还暖洋洋地如卧云端,四肢百骸温软无力;下一秒就冲下深谷,绷紧到极致。
让人忍不住想呐喊一声:嘛蛋!上辈子的百人斩都白睡了!
这特么就很玄♀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