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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游弋这边,一听到新鲜的莲花瓣,瞬间真的是什么都知道了。几乎也是同时,他们都猜到了那个凶手为什么要带走徐梅的头颅。
要么做法器,要么吃脑子,或者还有别的用途,那就不知道了。
会议室里第一次在白天坐满了人,不止特殊事务部的人员,还有闻讯前来的宝珠和徐欢,以及不请自来“代表车先生”的李秋月,每个人前面都放着一堆密宗的卷宗。稍稍一翻,都是些骇人听闻的东西。
但是这些东西,也只能明证,来的确实是个密宗的人,并且准备开始搞事情。一不留神真的会出大事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去查证这个人——除了李秋月。
在看完那些卷宗之后,她几乎是毫不怀疑地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这段时间,形迹可疑,却又各种诡异的沈离。
她想到他说的刚从藏南回来,并且学到了什么高深的东西,还有什么双修的法门……
就是他就是他!肯定是这个家伙弄的。
——但是,她可不准备告诉在场的人啊。
假装平静而疑惑地合上那些资料,她随着在场的人或者沉默,或者随声附和那些有的没的的观点,心里却开始在计划着,对沈离下手。
她要抓住沈离,然后逼问他说出那些密宗法门来为她所用,再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然后,她就可以……和韦莹莹、车空龙正面对抗了。
虽然车空龙一再告诉她不要心急,他一定会在两年之内让韦莹莹离开游弋过平常人的日子,然后让李秋月代替韦莹莹的位子。但是李秋月可等不了太久了,每次看到游弋和韦莹莹在一起,她都妒火中烧。而且,她可不想只让韦莹莹滚蛋,她更想让韦莹莹去死。
虽然沈离似乎很可怕,但是在她回忆这些天来的相处——是的,自从那天之后,沈离就常驻她那里,很奇怪地没再找其他女人,只是夜夜和她痴缠,早上打坐一阵,然后就消失。
出于一个女生的奇怪直觉,她感到沈离虽然体力还不错,但是身手方面却似乎比以前迟钝了很多,甚至有时候可以说是僵硬。
再加上她也颇从车空龙那里学了些本事……她感觉,如果自己想想办法,应该可以搞定沈离的。
早上的讨论,没有意外地无果而终了。只有韦莹莹的卦象显示,做这些东西的,是她认识的人。
这下他们也只能抓瞎了——难不成是他们之中有内鬼?
或者干脆有人就认为,这事情就是那个车大佬做的吧?甚至对于这个观点,宝珠都觉得有可能,于是当时,所有人都看向了李秋月。
李秋月那个冤枉,她只能无语道:“我只能告诉大家,车先生目前还在为下一次搞出大事而蛰伏呢,这事情不是他做的。因为等这件事情过后,你们就会发现,车先生开始做坏事了。”
这个回答简直耿直得让人无法起疑。
没办法了,先解决吃饭的问题吧——午饭时间都到了。
游弋只能宣布散会,然后各自去解决吃饭的问题——想出去吃的出去吃,不想出去的叫快餐。
宝珠似乎和徐欢相处得还好,两个人不知道在议论着什么,很亲密地出去了。胖子老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苏玉琴,也急忙凑到她前面,献殷勤道:“玉琴,今个我特别给你做了你爱吃的鸭爪。吃不?”
“我不喜欢吃鸭爪了。”出乎意料,苏玉琴有些怪异地拒绝了,“我出去一下,看看小张的宝宝。他今天应该也和小张一起来了,我去照顾照顾他。”
“小张?哪个小张?”孟赞不由得一愣。
“乔大师的丈夫啊。”苏玉琴咬咬唇,似乎下定了决心,笑笑,“这几天我一直放心不下乔大师的那个孩子,去看了好几次,现在宝宝都一天不见我不习惯呢。”
“唉?”孟赞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是心里却还是极力否认了那个想法,只是讨好地道:“我陪你去吧?”
“噗,你吃你自己的火锅吧。小张说了要请我吃他亲手做的寿司呢。”
图穷匕见,话都说得那么白了。全场已经再无任何搬回的可能。看着苏玉琴丝毫不留恋的背影,大家都似乎感受到了孟赞的绝望。
“话说,果然长得好看……是一个大利器啊。苏玉琴那样的人,都心甘情愿给乔大师当替补,做一个四岁孩子的后妈了。”林北忍不住嘀咕起来。林南白了他一眼:“你少说两句,不然迟早变成赵哥那样的长舌男。”
“你们还真别觉得小张不好啊。”李春忍不住开口了,“长得好看,做的是模特这样体面而且收入不低的职业,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还有了孩子,不会要求你一定怀孕生子,而且他性格就是挺讨女人喜欢的,又会干家务又会做菜。这不就小苏一直想要的那种男人吗?”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李春原本就觉得孟赞喜欢苏玉琴是件突兀又奇怪而且肯定没有后话的事情。
“……胖子不也会做菜嘛……”林北弱弱地回了一句,但是想想,孟赞除了挣钱多……还真的很多方面比不上张天郁。想着想着,只得损李春道:“你也好看有钱家里没人,十项全能,但是啊……唉!”
李春只是冷然看了他一眼,道:“新年的时候我回家乡,我姑姑安排我相亲了,我也有了女朋友了。”
李春的这句话一出,更是全场惊呆了。
没有人问他谭丽丽怎么办,因为谭丽丽并不能怎么样。
游弋和韦莹莹都是选择了叫快餐在大办公室吃的,没想到,却在这短短时间里,碰到了这些糟心的事情,看着神色各异,各怀心事的众人,他们也只能叹了口气。
人鬼殊途……真是个好词。原本年轻时候不屑一顾的这些世俗的阻挠,现在却无论如何都反驳不了,也不能反驳——那毕竟的李春的家事。
韦莹莹只觉得糟心得很,想到自己和游弋之间,就连筷子都仿佛沉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