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微笑时很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书神小说网www.hengjiefastene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连续四天万字更新,睡觉都没时间,大大们容我今天歇口气,明天继续~~今天三更,明天接着五更!
求月票,求推荐~~各种求!
----
三只铁背尸王,炸得尸骨无存,只留下呆站在那儿,惊慌失措的宋成功。
“哈哈哈哈,小子,给我下去吧!”一剑向宋成功逼来,不紧不慢,却是让他脚步向后急退,生怕这一剑穿脑而过。
连续退了几十步,宋成功一步踏空,从青铜擂台上一头栽了下去,惨叫连连摔得鼻青脸肿。
收剑回鞘,步建中与晏开宇同时狂笑,不可一世地看着沉默不语的圣武学院弟子,而一直没有睁开眼的金涛眉头抖了抖,嘴角边也挂上一丝轻笑。
哎……又输了!
在洛水河城,圣武学院的弟子们败的更惨,但那总归是在洛水河城,大部份人并不清楚,但现在,眼下这真武剑派甚至都没有资格参加正式赛的三人,却是在圣武学院之中,把宣正初和宋成功败得如此干净利落,让所有人都说出不话来,沮丧与胆怯的情绪在蔓延。
“妈的,真武剑派……真的有这么厉害……”
“哎,真是一点也不争气,宋成功这家伙……哎!”
“我看我们与这三人相比,还真就是废物啊……”
“太牛了,太厉害了,这时就算是叶北上场,估计也讨不了好。他们最厉害的金涛都没有出手呢。”
“是啊……我看惨了,真武剑派这脸打的啪啪响,我看三院大比我们真不用去了,真没脸去了。”
冷长老心中大怒,看向叶北,而叶北也轻轻点头,准备上台,以一敌三。
忽然,有人拉住了叶北的手,叶北转头一看,却是滕义。
“大哥,我说过,要做你的盾,我不能在我还没有倒下的时候,就让你去面对敌人!”滕义一脸坚毅地说道:“我先去,宁死,我也要咬下他们一块肉来!”
叶北看了看战意滔天的滕义,知道他的心意,这时不好去打击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便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小心点。”
滕义的实力已经是换血期巅峰,和步建中晏开宇的修为相差一个境界,在叶北的帮助下,他的磐石诀,金刚摔碑诀都是第一重大圆满,而他的碎天盾也按着叶北所想的,进行了加固和改造。
原本是普通的精铁打造,但后来加入了极为难得的星辰铁,几乎可挡十万斤左右的巨力而不碎,碎天盾的四个盾角都微微有些尖锐,可以用其制造不下于刀剑的重击创伤,而四条盾边,也磨制和剑锋刀刃一般极为锐利。
碎天盾,真正的攻防一体,滕义也不时地与叶北对战,虽然不敌,但也磨练了技巧与实战经验,可堪一战!
“大爷我是圣武学院倒数第三名的滕义,你们三个,谁敢上来一战!”腾身上台,滕义亮出碎天盾,往地上重重一顿,顿时便将青铜地面砸得下陷,加入了星辰铁的碎天盾,大如门板,足有一千斤重!
步建中眼眸微眯,奇怪地问道:“圣武学院倒数第三?你也有脸上来?”
“怎么不能上来?陪你们几个三脚猫脚夫的家伙玩玩,哪用得着别人?刚才倒数第一和第数第二被你们打败了,那我这倒数第三便要上来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那么牛逼!小心,我的碎天盾可不是吃素的!”滕义把腰一插,说的话却是让下面人一阵大笑。
被打败的宣正初和宋成功莫名其妙地便成了倒数第一和第二,滕义的话里话外间接说刚才上台的只是功力浅薄之人,输赢根本没有意义。
“操,圣武学院都是这样只会逞口舌之利的人么?好,你想死,我成全你!”脾气最爆的晏开宇大吼一声,手中长剑带出一片耀眼至极的金色光芒。
“妈的,搞这么亮做什么,你以为你是油灯啊!”滕义嘴里吐槽着,把足有门板大小的碎天盾往面前一放,将那满天的金光都挡在盾前!
大光明剑诀晏开宇只是练成了一重大成,只能发挥出刺目伤人,趁机出剑的层次,而滕义这大如门板的碎天盾一挡,足有寸余的厚厚盾牌将光线完全遮住,晏开宇的剑诀威力便小了一半!
“妈的!千日耀阳!”晏开宇大怒,剑诀再变,无数道剑风带着金色的光芒直冲而去,如阳光洒地,无孔不入。
“盾影重重!”滕义也大吼一声,手中碎天盾展开,整个空间出现无数面虚影幢幢的盾牌,将剑风完全挡下!
真武学院的轻剑系,最为注重身法,剑速与剑招的绚丽,但这让平常人搓手不及的快速剑招,却在滕义的盾影重重之下完全失去了威力。
剑风与盾影相撞,爆出无数闪亮的光华,而在力量上不占优势的晏开宇面对只拿着盾牌采取守势的滕义,完全是狗咬乌龟,无处下嘴!
虽然是守势,但盾与剑的相撞,力量是相互的,晏开宇一连几百剑都被盾牌挡下,被反震之力震得是气血翻腾,这无赖般缩起就是不露头的打法,这辈子都没见过。
而当再一次剑盾相接,晏开宇被震得手足发麻之即,滕义却把碎天盾当成石碑,使出金刚摔碑诀来!
“金刚摔碑诀-冲锋!”虎吼一声,滕义以盾挡前,整个人如出膛炮弹而来,晏开宇正处在真元枯竭,新力未生之即,手脚被震得麻木,那傲人的身法一时也施展不来,而看到滕义如同狂彪突进的铁甲战车般直冲而来,避无可避,只能一剑奋力一博,想要将这铁甲战车挑飞!
“轰”得一声巨响,滕义被这全力爆发的一剑挑得高高飞起,重重地摔在地上,饶是他磐石诀一重大圆满,这时也是摔得脸如白纸,扑地喷出口血来。
而那晏开宇,更是凄惨,直接人便如断线的风筝般冲上天,横飞出去几十丈远,撞塌了一道砖墙,顿时尘土飞扬。
“嘿嘿,那个叫晏开宇的,把我们圣武学院的茅房都撞塌了,你们别想走,赔钱!”滕义擦了擦嘴角的血,艰难地站了起来,脸上却是浮现出笑意。
赢了!
滕义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