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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话说回来,相比她们两个,最惨的还是李佳蓓,她参加演出,应该也就是在之后的两个月的各地巡演的时候,她和夏明瑶两个人累趴下了才有机会。
大剧院的一周时间,虽然她每天都要做好上场的准备,但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她上场的机会几乎为零。
夏明瑶走出剧院大门,就看到宋俊浩站在车边。
夏明瑶看了他一眼,径直开了车门,上车了。
宋俊浩随即坐进驾驶室,说道;“发布会结束,有什么感想么?”
夏明瑶笑了笑:“感想啊?别的没有,第一感想就是剧院的记着实在是水平太差。”
“怎么回事?”宋俊浩显然很好奇。
夏明瑶就将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宋俊浩眉头皱起:“这是在捏软柿子?”
夏明瑶看他一眼:“也不算吧,连着我老师,四个人都捏了,也不算是软柿子,只是听起来总是不舒服。”
“所以你的意思,你比较算是最软的那种?”
夏明瑶…“算是吧!”
“票我可是已经买好了。到时候就等着看你的精彩演出。”
宋俊浩对于这种是总是很积极。
“你怎么那么快,我这里有票啊!”夏明瑶有些惊讶于这人的速度。
作为主演,她手上是有一些工作票的。
“第一次看你演的剧就不付钱,多不好意思,再说你手上的工作票也有限,要给家里人和助理,恐怕也剩不下多少。”宋俊浩笑着说道。
“还好,应该是分开的,就是我怕演不好。”夏明瑶其实对这个角色还是有信心的,但毕竟是公演,一点差错都出不得。
“怎么会啊,对自己有点信心啊!”宋俊浩说完了这一句话,整个车里似乎安静了下来。
小小的空间里,忽然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夏明瑶铭感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太简单。
“昨天晚上,张家起了一场大火。”宋俊浩一开口就是言简意赅。
夏明瑶闻言,眉头一挑,问道:“原因?”
与他们略有关系的张家,不用想都知道是哪一家,所以夏明瑶也知道这话里指代的是哪一家。
宋俊浩听她问,显然对这件事情有兴趣,也就接着说道:“现在官方的说法是失火,不过过火面积不大,就是他们家女儿住的房子,就是人的情况比较严重。”
夏明瑶觉得很奇怪,好好地怎么会起火,而且,起火的时候竟然只是引燃了他们家女儿一个人的房间,而外面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那就说明着火源不是从外面进来的。
那种独栋的建筑,火源也不可能是从窗户里扔进来的。
所以,人为纵火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这火到底是谁放的?
“圈子里都在传,说是这张家大小姐一时想不开,就在自己的房间放了一把火,把房间里自己的照片烧了个一干二净。”宋俊浩似乎猜到她的想法,说道。
想不开?
放火?
等等,还烧照片?
怎么都觉得是受了情伤的样子。
“难不成你弟弟拒绝人家了?”夏明瑶转过头,一脸认真额问道。
“具体不清楚,不过当众拒绝倒是真的,听那家里人说,反正是闹了好一阵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宋俊浩想想也是。
这种婚姻总是绝望的,何况两个人没有感情基础,中间还横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杜伊欢。
这似乎也很正常?
“这就是受了情伤的样子,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自杀的倾向,不是为了烧照片那么简单。”夏明瑶将车窗打开了一些,说道。
“可是,她就算是抑郁了,也不会这么快吧!”宋俊浩想了想,这两个人交往的时间就不长,甚至可以说,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交往,自从上一次见过之后就明确拒绝的,怎么还会有交往?
就算女方是个痴情人,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想不开吧!
宋俊浩百思不得其解。
这事情本来就够麻烦了,现在这中间还夹杂了这么一件事,看样子,这是洗不白了。
“抑郁?我看不至于,恐怕,还是另有隐情呢!”
夏明瑶的后半句话,随着车窗外吹进来的风慢慢的飘散了。
所以,宋俊浩并没有听到。
不过,就算是他听到什么,也是想不明白的。
——
靖康医院,杜伊欢因为流产和骨折依然在医院接受治疗,何玉一直寸步不离的陪伴在女儿身边。
只是宋俊涛,从上次出事之后来过几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杜琨和他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因为结婚的事情闹得不欢而散。
杜琨主张,女儿流产又受了重伤,虽然这个伤至今都不清楚这个重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交警说是交通事故,可他们怎么都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一开始很气女儿是未婚先孕,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至于让自己女儿怀孕的男个人,作为父亲,实在是不会对对方有什么好感。
杜琨对宋俊涛就是这样的。
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之后的几天宋俊涛都没有到医院来看过,这种好感度就几乎是负值了。
也就是这种几乎不在线的好感,直接导致两个人最后一次谈话的崩盘。
杜琨还记得,两人的最后一次谈话,对方的话倒也简洁:“人是会娶的,但不是现在,家里已经为我找了一个未来妻子的人选,所以,我们的事情,恐怕还要再拖一拖。”
相比宋俊涛之前的不靠谱,不过,总还是给出了承诺,只是这样的承诺,在杜琨看来实在是缺乏一些效力,毕竟这样的人家,说出来的话,到底可信总是有点儿怀疑。
毕竟两家的家世不对等,这样的人家越有钱越看不起人,女儿又是曾经未婚先孕的,以后嫁过去,还不知道是喝什么处境,但上升到这种程度,不负责似乎也说不过去。
只是,什么叫短期内不能那么做?这是什么意思?
还家里给说了一个?
屁!
那他女儿算什么?
难道这种短时间内,实现不了的承诺不是一张空头支票?
他觉得,这就是一个听起来好听一点的空头支票,两家的实力差距悬殊太大,根本不能比较,至于什么时候兑现这张支票,那就是明日复明日,从来就没有确切的兑现时间。
明明家里已经给说了一个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的女儿!
最郁闷的是,他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家里出来的人能够反抗家族附加的婚姻,说白了,这样的婚姻是一个助力以后在家族内部争取的助力,然而,他们家什么情况,他是清楚的。
这种人家,他一个小小的大学教授,是绝对高攀不上的。
他也不愿高攀,活着太累。
他也不愿意攀附权贵的人,也不愿意在将来被人说成是豪门权贵的附庸。
可――
这事情似乎是他不能控制的。女儿醒过来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却回答了他一个问题,他当时问,这样的人是否要嫁,或者,是否愿意继续跟着,女儿只回答了一个字,就是要。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女儿究竟是湖胡闹还是所谓的赔上的真心,再说这种事情,也是你请我愿不存在强迫,双方都同意的事,他们也是成年人了。
在这件事上,作为家长,他们竟然成为了最弱势的一方,对这样的情况毫不掌握,甚至毫不掌控。情势如此,他们也无处申诉。
他也不知道女儿究竟在追求什么,是一个所谓豪门太太的空头支票,还是为了奢侈的生活。
忽视其他的东西,总是觉得这对年轻人之间,真正的爱情很少有的,他们所拥有只是爱情之外的那些东西,只是这似乎也是他的女儿一直都在追求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女儿是个很爱慕虚荣的人。
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就真的很难处置了,如果他强行要女儿拒绝与对方交往,女儿肯定不会答应。
现在是这个情况,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他作为父亲,实在无法容忍女儿经历这样的生活。
怎么说也是从小就捧在掌心的掌上明珠,总不能就这样成为别人的玩物吧,再说,一个教授的女儿,去做了人家的玩物。这说出去总是不太好听。
再者说,所谓的兑现承诺不过一张空头支票,这个承诺究竟何时兑现,生气不值,难道要女儿上赶着,去做人家没有名分的女伴,亦或是将来的继室,想想总是觉得荒唐。
女儿的条件不是不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也许没有那么显赫,但是门当户对,也不至于那么累。
总是希望能够活的轻松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