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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舟,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阿月正在屋中踱来踱去,看到阿舟进来,眼前一亮。
正推开门进来的阿舟愣了一下。
“说吧,什么事?”阿舟大概知道了她要说什么事,皱着眉头看着她。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当缩头乌龟,我想回城!”
“不行!”阿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话。
“阿舟,你先别激动,你先听我说!”阿月叹了口气,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这几天,阿舟的侍卫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就够她难受的了,她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至少不会一点戒备心都没有,那些侍卫这样天天跟着她,怪叫她难受的。
“你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出去,外面那些人就等着你回去,好将你就地正法,你自己不知道吗?”阿舟紧皱着眉头,生气的说到。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现在全城的人都以为是我杀了人还逃跑,不是我做的,我不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做了错事就应该受惩罚,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不是躲在这里,让凶手逍遥法外!不能让她再杀人了!”阿月看着阿舟冷静的说到。
既然她知道了是阿岚做的,那她怎么可能冷静的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任由阿岚一错再错,伤害一个又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可是你现在出去有什么用,你知道凶手是谁吗,你有任何的线索吗?你手无缚鸡之力,出去只会是白白的送死,至少在这里,还没有人敢动你!”阿舟并不听阿月的话,对于他来说,阿月就是全部,就算是阿岚,也不能伤害阿月,在他面前,阿月就是最大的。
“阿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凶手就是阿岚,我们现在应该赶紧去制止她,不能让她伤害更多的人了,要是这样下去,她肯定会万劫不复的!”阿月企图用阿岚来劝说阿舟。
“可是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你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没有证据我们可以找啊,难道你就忍心放任她不管吗?”
“……”
最终阿舟还是败下阵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阿岚变成一个陌生的阿岚,虽然他不喜欢阿岚,但他对阿岚的关心是真的。他们的童年是一起度过的,阿岚真的就像是他的妹妹一样。
“公子,那屠夫一夜之间惨遭毒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桀看着方逸阳,着急的问。那屠夫就是他们的切入口,现在那屠夫死了,他们就任何线索都没有了,还怎么查这件事。
阿月看着城中贴着的告示还有那屠夫的供词,不禁喜从中来,自己的嫌疑终于洗脱了。
“殿下,门口有位小姐求见,她戴着斗篷,老奴并未看清长相,我以让她在前厅等候!”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去!”方逸阳应着,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他,何况是个女子,他一向不与女子多说话,也不与哪家的女子交好。
阿月在阳府的前厅,看着熟悉的阳府,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出现在这里了,虽然她已经十分熟悉这里了,方逸阳也早已跟下人吩咐过,她来的时候就不用汇报,直接让她进去,下人们早已把她当做女主人一样了,但是这次,她想给方逸阳个惊喜,她很久没见到方逸阳,是真的想他,她在刑场上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可是他没有出现,后来,阿月听说,为了她的事,他一回来就去求皇上,顶撞皇上,阿月一想,心中还是暖暖的,至少他在。
张紫惜看着前厅中的人影,看得出来是个窈窕的女子,但是戴着斗篷,她根本看不清阿月的长相,张紫惜看着那身影,摇了摇头这个时候阿月怎么会出现在这,这个时候她应该在逃,公然出现这不是自投罗网嘛,张紫惜并不知道早上街上贴出的告示,所以也不知道阿月的嫌疑早已解除。
张紫惜定了定神,走上前去,不管怎样,这个府的女主人还是她,她绝对不允许第二个阿月再出现。
“这位小姐,不知清早到王府有何事?”张紫惜拿出女主人的姿态问到,显然她并未料到那人竟是阿月。
当然,阿月也并未料到先到来的居然是张紫惜,阿月想了想,摘掉斗篷。“王妃,好久不见!”阿月朝着张紫惜行了个礼。
张紫惜看着眼前的阿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现在可是逃犯,你这样跑到王府,你可知会给王爷带来怎样的麻烦?”张紫惜盯着阿月。那眼神是对阿月的极其嫌弃,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王妃的消息真的是越来越落后啊,我劝王妃有空多到大街上走走,看看外面发生的事!”阿月倒是没太在意,左右不过是个痴心的人,她的出现让她的一生都变得昏暗无光,阿月还觉得有些抱歉,但一想到除了阿月定会有其他的人出现,阿月心中好受了一些。
“不管怎样,你跟殿下不是一路人,你最好还是离殿下远一些!”张紫惜看着阿月,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到。
“王妃怎知我跟殿下阿月看着张紫惜的样子不是一路人,莫非王妃是看我与殿下交好,所以嫉妒我!”阿月看着张紫惜笑嘻嘻的说到。
“你……”张紫惜气的半晌说不出话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身份,你跟殿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最好赶紧消失在殿下的视线里!”张紫惜真是要被阿月给气死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的,要不是因为知道她是狐狸她早就对她下手了,还会留到现在,只是因为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她才一直有所顾忌,迟迟不敢动手。
“阿月是什么身份,王妃是如何知道的,本王为何不知道?”方逸阳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张紫惜打了个激灵,楞在那里,没有说话。“王妃还是安分些,不然,本王可不保证你是否还能稳坐这侧妃之位!”
张紫惜听着方逸阳的话,心中一片冰凉,她与方逸阳成亲这么些年,方逸阳对她一直冷冷的,她以为自己可以感动他,所以她一直在努力,从来没有怪过方逸阳,可是现在,随随便便出现个阿月,他就能拿侧妃之位要挟她,为了一个阿月,他连她最后一点尊严都脚踏的一丝不剩。
“阿月,你随我到书房!”方逸阳看着阿月,没看张紫惜一眼,张紫惜看着方逸阳的眼神,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温柔,她从来没在方逸阳看别人的时候看到过,张紫惜紧紧握着衣袖中的双拳,连指甲陷进肉中也感觉不到疼,她此时此刻只觉得心生生的疼!
“阿月,今日你从我这里拿去的,我定一样一样的拿回来!”张紫惜看着渐行渐远走向书房的两个人,咬牙切齿的说到,那眼神,仿佛要杀了阿月才甘心。
阿月跟着方逸阳走到书房,一路上默默无语,阿月看着方逸阳院子里的一切,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改变,又仿佛有些不一样,那些花儿开的更艳了!
方逸阳与阿月走进书房,阿月关上书房的门,没想到,方逸阳转身抱着正在关门的阿月,阿月吓了一跳,推了推他!
“方逸阳,你干什么呢,这么多下人在外面呢,你能不能收敛点!”阿月娇嗔的说着方逸阳,嘴角隐隐的笑意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管他是谁在外面,这是我的地方,我说了算,谁要是敢多嘴,就让他死在这里!”方逸阳霸道的说!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那天我要是再晚一些回来,怕是连你的命都见不到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以后不管怎样,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爱惜你自己的小命,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不能轻易去死!”方逸阳把头搭在阿月的肩膀上,轻轻的诉说着自己心中的思念。阿月感受着方逸阳的温度,心中突然变得满足,这样也好,要是能这样度过余生,足矣!
“你快放开我,我有很着急的正事跟你说!”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阿月动了动,对方逸阳说到!
“你说吧,我只是抱抱你,我又没堵着你的嘴巴,你说不就是了!”方逸阳并未撒手,抱着阿月懒懒的说!
阿月无奈:“是关于那挖心案的,我知道凶手是谁!”
方逸阳放开阿月:“你知道凶手是谁?”方逸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既然你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不说出来,还这么傻的认错,你都快被杀头了你知道吗?”
“这件事不是对谁都能说的,而且说出来了也未必有人相信,接下来我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你好好听着!”阿月严肃的说,方逸阳看着阿月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们狐狸一族有一种禁术叫做‘嗜心术’,这禁术一旦练成,便可以控制他人的神智,可以让他人做任何事情!这禁术分为七层,每上一个层,体内的阳气就会上升一些,为了压制体内的阳气,需食阴年阴月阴日的八岁女孩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是禁术的原因了!”阿月简单的把‘嗜心术’的危害说了出来,方逸阳听着阿月的话,虽然震惊,但也淡定。
“既然是禁术,也就是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见得到的,所以这练禁术之人定是保管禁术的人,或者说是与之亲近的人,而你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真正的挖心案的凶手”
阿月看着方逸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修炼禁术的人就是我的姐姐阿岚,保管禁术之人便是我爹,我爹便是狐狸一族的王!”阿月缓缓说到。
方逸阳听着阿月的话,阿月的话真的是句句另他惊讶,凶手是她的姐姐,她的父亲是狐狸之王,那她就是狐狸公主,方逸阳迅速理清了这些关系!
“这么说来,我倒是捡到宝了,你是狐狸族的公主,那不是宝是什么!”方逸阳笑了笑说到。
阿月瞅了他一眼,这正在说着正事呢,这个人平时正正经经的,怎么关键时刻倒是不正经了起来!
“那这么说,陷害你的人,就是你的姐姐,至于原因,你是狐狸一族的公主,将来的王会在你跟你的姐姐中产生,那她修炼禁术嫁祸于你就是要让你死,好成为狐狸一族的王,统治整个狐狸一族!”方逸阳看着恼怒的阿月,收起笑容,瞬间板着脸,冷静的分析着其中的种种利弊!
阿月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现在一切都清晰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阻止阿岚了!“她现在就在京城之中,我猜她之所以修炼禁术,目的不仅仅是狐狸一族,还可能是想插足人间,所以一定要在她炼成之前阻止她!”阿月着急的说!
“这么说来,城中的挖心案一共发生了三起,也就是说阿岚已经炼到了第三层,你可知道这第三层是个什么境界,有多高的伤害?”方逸阳看向阿月!
阿月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至少知道了才知道阿岚好不好对付,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个我倒真是不清楚,因为那是禁术,所以根本没人知道其中的奥妙,我也是悄悄的问了阿爹才知道的,具体的连阿爹都不清楚!”阿月哭丧着脸,真是的,这种倒霉的事情为什么偏偏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方逸阳摸了摸阿月的头,看着阿月紧皱着的眉头,笑了笑!
“没事,这不是才第三层的嘛,既然她要修炼禁法,那就一定会再次动手,你可知道这禁法大概多久会上一个层次!”
阿月一个激灵,对啊,这她怎么没想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是四十九天,之后随着法术的渐渐增强,时间会越来越短!”阿月努力回想着自己脑中的知识!
“这么说来,那下一次不会远了,这倒是个好时机,我们可以来个瓮中捉鳖!”方逸阳淡淡的说。
“可是全城这么多的孩子呢,怎么找啊?”阿月更是欲哭无泪,这不是馊主意是什么!
方逸阳像看智障一样的看了一眼阿月,不再理会她的愚蠢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