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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谣道:“你好歹也是烈焰刀的传人,用老人和小孩来威胁我们真是丢尽舒信的脸面。”
舒剑笑道:“成王败寇,自古以来大家都只会记得谁胜谁负,而不会有人记得是用什么方法得来的。”
那老妪突然对着舒剑大骂道:“是不是你们抓的我孙子,你们这些坏蛋,简直是丧尽天良。”
董季在一旁道:“老太婆你给我住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那老妪笑道:“我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生在这样的世道什么没有见过,能活到现在本来就比很多人幸运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董季看着那老妪神色自若泰然处之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不禁十分生气,一个巴掌呼的打在那老妪的脸上,那被满脸皱纹包裹的脸上印出一道深深的印子,嘴角也被打出了血,谁知那老妪不但没有因此而惧怕反而更加愤怒,朝董季吐了一口唾沫,“你打死我这个老婆子算了,反正我们每天都忍受着契丹人的欺负和大骂,早都不想活了。”
那小孩见他祖母被打,急得大哭起来,“你不要打我奶奶,你不要打我奶奶”。
敬希宁见董季竟然对一个老人家动手,心中无比的愤慨,指着董季大骂道:“董季你简直是个畜生,竟然对一个老人家动手,你打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母亲,她如果被人这样打你心中是何感受?”
董季道:“有人敢这样对我的母亲动手我就杀了他,可是他这孙子没本事,只能看着我那是他活该。”
那小孩听罢,一双眼睛冒着愤怒的火焰,突然抓住拿到架着他脖子那人的手一口咬在他的手上,那人被那小孩咬的十分的痛,一怒之下将那小孩推开,然后一刀刺在他身上。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幕给惊住了,就连舒剑也没有想到那小孩刚才还胆小大哭现在却咬人的手。
“啊”,敬希宁和明月谣都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
舒剑突然一掌打在那人身上将他打到在地,舒剑倒不是一时心慈手软恼怒那人将小孩杀死,而是不满他在没有得到舒剑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决定那小孩的生死。
那老妪见自己的孙子活生生地被眼前这群人刺死在地上,两行眼泪顺着自己脸上的一道道皱纹流了下来,悲痛欲绝地喊着他的名字,“虎子!”然后指着舒剑吼道:“我跟你拼了”,挥舞着两只手抓向舒剑,舒剑不等那老妪走近,在她身前晃了晃,那老妪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倒在了虎子旁边。
“虎子,老婆婆!”敬希宁悲痛地喊着两人,明月谣一脚踢开前面两人拔出解语剑飞身刺向舒剑,董季和刁裘两人正在舒剑旁边,刁裘把他那戒刀往上面一甩,挡住了明月谣,明月谣只得收剑抽身回来。
敬希宁也踏脚而起,双掌在前面不停地拍着,挡在他前面的人一个个的被他打到在地。敬希宁推开一人,直取舒剑而去,哪知刚要靠近又被司空见真和许放给拦了下来,许放手握朴刀飞身而起往敬希宁身上劈砍而去,敬希宁身子微微一斜,一掌撑在地上,司空见真一拳往他身上打来,敬希宁手臂略一弯曲,从地上撑起划过司空见真的拳头,然后朝着头顶挥掌而去。
敬希宁和明月谣都怀着满腔愤怒,看着那老妪因她二人而无辜惨死与地上,两人一心想着为她们报仇,明月谣的解语剑在众人面前挥舞,生出许多的剑花,一道道剑气犹如九天云霄之下忽闪而来的雷霆之声,压得董季和刁裘连连后退。
敬希宁一会儿推云手在司空见真的拳头只见来回转绕,一会儿锦字十二诀如排山倒海般打向许放,一会儿使出玄虚大法借力打力,将许放和司空见真两家的力道互相碰撞,自己身在当中却如同置身其外,两人斗得疲累,敬希宁却毫发未损。
敬希宁和明月谣与众人缠斗了许久之后,董季等四人渐渐不支,其余喽啰在两人面前也如同无物一般,明月谣的解语剑所到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一样横跨而去打得众人落花流水。
敬希宁和明月谣突然同时攻向舒剑,明月谣解语剑在侧,敬希宁使出锦字十二诀在前,舒剑迅速使出烈焰刀,可虽然借着烈焰刀的威力和自己这些日子武功的长进,但面对两人齐攻根本招架不住,敬希宁一掌打在他身上,明月谣趁势而起,解语剑直刺而去,刁裘眼看舒剑危急,无奈之下将自己的戒刀扔出正好与明月谣的剑锋撞在一起,明月谣往后一退,董季和司空见真等人立刻拼命围了上来,挡在舒剑前面,舒剑举刀喊道:“今天给我杀了他们!”
五人同时围攻敬希宁二人,两人在中间一前一后游刃有余,又斗了半个时辰的功夫,舒剑眼看自己和刁裘等人都已精疲力尽,而敬希宁和明月谣两人怀着对自己他的仇恨却越斗越来了精神,心中急躁之心也慢慢平静。
舒剑眼看再都下去将会吃亏,于是带着四人慢慢由四散合围变为共挤一处,全部靠拢在一起,然后慢慢往后撤,敬希宁见他们有撤退的迹象,和明月谣一起紧追不舍,舒剑气喘吁吁地将他叫住,“站住,你听我说,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你们都将永远见不到冷怡瑾!”
敬希宁道:“你这人毫无人性丧心病狂,而且满口花言巧语,我现在就杀了你们为老婆婆和虎子报仇然后再去天蟾宫将小瑾给救出来。”
舒剑突然冷笑道:“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们就算是你到了天蟾宫也找不到冷怡瑾,而且我和北冥王有约定要是我有一天没有亲自与他联系就让他杀了冷怡瑾。”
明月谣咬牙切齿地看着舒剑,“你混蛋!”
舒剑道:“那又怎样?你们又能奈我何?我们再都下去也分不了胜负,只会两败俱伤,不如我约个时间大家好好地来打一场!”
敬希宁道:“那你说,我们在哪里打?”
明月谣拉住敬希宁,“希宁,你别听他的,此人满腹诡计不足为信,今天杀了他不但能为虎子报仇还能减少麻烦。”
其实舒剑刚刚说的话也不过是诈称的而已,他根本就没有与北冥王有过这样的约定,而且北冥王一心相拥冷怡瑾的血去浇灌烈焰花让她开花结果更不可能如此。敬希宁虽不知烈焰花的事情,但对舒剑的话仍是半信半疑,“既然你随时都可以让他们杀了小瑾你为什么还要大老远的请天蟾宫的人帮忙?岂不是多此一举?”
舒剑道:“废话少说,你们来这里无非就是要救冷怡瑾,我给你个机会,三天之后在天蟾宫,北冥王将用冷怡瑾祭历代北冥王,机会只此一次,有本事就来,否则就等着冷怡瑾去死吧。”
明月谣道:“北冥王为什么要用我小师妹祭祀天蟾宫的历代北冥王?”
舒剑得意地说道:“哦,对了,有件事你们还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冷怡瑾的身世其实是天蟾宫的圣女。”
明月谣十分惊讶,但觉得舒剑满嘴胡话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你胡说,我小师妹是师父从外面捡来的,从小在我们解语溪长大,怎么可能是什么天蟾宫的圣女,你这谎话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舒剑道:“秋清漫临死的时候没跟你交待过冷怡瑾的身世吗?天蟾宫历代北冥王的女儿都会被选作圣女,冷怡瑾就是上一代北冥王的女儿,她身上可是流着第一代北冥王的血,只不过当年天蟾宫发生内乱,上一代北冥王被人追杀,在慌乱之中恰好遇到秋清漫,所以将冷怡瑾委托给了她,只是可惜老北冥王最后还是被杀,最后天蟾宫的内乱虽然平定,圣女却不见了踪影,新的北冥王已经不是同一血脉之人。”
敬希宁道:“既然现在找到了圣女,那她理所当然应该成为新的北冥王,他们怎么会把自己的北冥王给关押起来?”
舒剑道:“人一旦得到之后最害怕的就是失去,现在的北冥王已经掌管天蟾宫十多年,在忽汗城也是呼风唤雨,就连辽人对他也是礼让三分,你说他会把自己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位置拱手送给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吗?所以说现在冷怡瑾在天蟾宫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的阶下之囚,根本不是什么尊贵的北冥王,而且你就算是把今天的话说出去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明月谣道:“好,一言为定,三日之后我必定到天蟾宫去会你,但时候我们来彻底做一个了断。”
舒剑道:“好,花解语派的人果然爽快,我在天蟾宫等着你们俩,到时候要是不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自己想想冷怡瑾。”
舒剑说完带着董季等人离去,手下一群残兵相互扶持着跟在后面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