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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剑瞧着洞中十分奇怪,而这潭水更是冰冷刺骨深不见底,偏偏在潭水的正中央却生长着一根花枝和花苞,舒剑立刻联想到了烈焰花,心中不由得一惊。
正在走神之时,敬希宁突然一掌袭来,舒剑劈出烈焰刀横刀拦在身前,还是被敬希宁的掌风伤到,不由得往后连退了数步,还不容易才站稳在那里,胸口却隐隐有些沉闷。
敬希宁也不与他留情,脚步一跨又往他前面扑来,舒剑站稳脚跟,两手握着烈焰刀腾空一跳从上而下狂砍而去,敬希宁突然往后跳到潭水上面,双脚轻轻的站在上面,舒剑烈焰刀威力极大,震得潭中深水也像一根水柱涌了上来,敬希宁也一掌打去,两根水柱在潭水中升了好几丈高,正在此时,舒剑却同然把烈焰刀给收了回来,自己往旁边一偏,敬希宁趁势从潭水上面腾起,一掌将舒剑击中,舒剑受到掌力直接往潭水上栽了下面,眼看快要落入水中,北冥王突然从门外闯进去像一条黑影从众人中间闪过,然后将舒剑给拉了回来。
舒剑好不容易重新站稳,看着身后的潭水,心里还有些后怕,见是北冥王来此一时十分吃惊,“北冥王你怎么来了?”
北冥王余怒未消,“舒剑你可知道你是在我天蟾宫的地盘,我之前曾嘱咐过你不得私闯禁地,可你却打伤我门下弟子闯了进来,你也未免太不把我们天蟾宫放在眼里了吧?”
众人见到北冥王都停下来了手,刘管事押着冷已经从外面走来,明月谣见冷怡瑾被缚住双手而来,赶紧奔了上去,“小师妹!”
冷已经进到明月谣也十分地激动,大声喊道:“师姐,我在这儿。”
刘管事一下子将明月谣喝住,“站住,休要上前来,否则我对你小师妹可不客气”。
明月谣停住脚步,眼神里却是对冷已经的宽慰。
舒剑道:“北冥王误会了,我之所以私闯禁地没有来得及禀告那也是情非得已事态紧急啊,敬希宁和明月谣进到雁不归许久没有动静,我一直怀疑烈焰花就在雁不归,担心他们误打误撞发现了它,所以才不得已跑了进来,为的就是在他们之前抢先将烈焰花给找到。”
敬希宁吃惊地看着舒剑,“烈焰花?”
舒剑没有瞧敬希宁,只是不卑不亢地看着北冥王。
北冥王被烈焰花给迷住了心智一时也不想去跟他计较这些,在他看来只要能找到烈焰花那便什么也都不重要了,“那你找到了没有?”
舒剑点了点头,指着潭水中央的那株花道:“北冥王你看!”
北冥王望向潭水中央,见一株没有盛开的花骨朵生长在冰冷的潭水中央不由得吃了一惊,心里也默默地猜想起来,“难道就是它?可烈焰花怎么会生长在如此寒冷的地方?”
舒剑道:“这正是烈焰花的不同之处,大家听它的名字都以为它应该是生长在高温之下,可谁知竟生长在低温之下”。
北冥王望了一下刘管事,“你去把它给摘下来”。
敬希宁和明月谣都不知道他们在说的烈焰花到底是何物,更不知为何北冥王会如此牵挂于它,所以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便没有从中阻拦,更何况冷怡瑾在他们手上,北冥王对烈焰花如此重视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刘管事的轻功极好,一招“蜻蜓点水”从潭水上面踩过,直接去到那株花旁边那块石头上面小心地站住。
刘管事对着脚下的那株花仔细瞧了瞧,正准备动手去摘,一下子又停住了,“北冥王属下担心把它摘了会有什么问题?”
刘管事不敢轻易摘下那株花,一切交给北冥王定夺,北冥王想了想,把冷怡瑾推到舒剑一行人旁边,“你们把她照看着,我去看看”。
北冥王也到了潭水中央的石头上,看着那株花又不敢去摘,生怕出现什么未知的意外。
正在北冥王和刘管事犹豫不决的时候,舒剑喊道:“北冥王,用圣女的血去浇灌烈焰花。”
北冥王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看着刘管事,“去把冷怡瑾给我带到这里来”。
刘管事点了点头,“属下遵命”,话刚说完马上从那边驾着轻功飞到了冷怡瑾前面抓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一起回到了潭中的石头之上。
明月谣大惊失色,“你们要干什么?”
舒剑大声喝道:“明月谣你最好站在这里不要动,要不然你的小师妹可就危险了你知道吗?”
敬希宁拍了拍明月谣,“月谣先别急,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拿小瑾怎么样的,小瑾在他们手中,不要冲动”。
“可是···”,明月谣想说又止住了。
“我们先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敬希宁继续安慰道。
只见刘管事把冷已经押到潭水中央之后,突然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然后抓住冷怡瑾的手便准备往她上面划下去。
明月谣终于忍不住大声叫道:“住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敬希宁也有些急了,“北冥王,小瑾可是你们天蟾宫的圣女,你竟敢这样对她?”
北冥王听罢抬头仰天哈哈大笑道:“以前是,可现在我是天蟾宫的主人,这天蟾宫便再也没有圣女这么一说,我现在就要用的血来浇灌烈焰花,不过你放心我暂时不会让她死的。”
明月谣终于按捺不住,拔剑飞身而起往潭水中央而去,敬希宁本想拉住她也没有来得及,只见明月谣到了潭水中央一剑直取北冥王而去,北冥王挥动他手臂上宽大的袖子,一阵阵内力从里面发出,想一个个无形的大网笼罩在四周,明月谣以剑气挑刺,可试了好几次根本无法靠近,在水面站了太久只好又回到了对岸。敬希宁赶紧上前将她扶住,“月谣没事儿吧?”
北冥王突然怒道:“明月谣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现在有正事没工夫跟你打,你要是再敢上来一步我就让刘管事先把这匕首划在你小师妹的脸上。”
明月谣听后又气又怕,他知道北冥王与舒剑狼狈为奸肯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因此只得站在原地紧张的看着冷怡瑾。
刘管事卷起冷怡瑾的袖子便准备把匕首往她上面划去,冷怡瑾不停地挣扎扭动,刘管事只好将她点了穴道,然后拉到烈焰花旁边,把她的手放在烈焰花的上面,把匕首直接往她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冷怡瑾十分疼痛可被点了穴道半点也动弹不得,眼角痛得留下了泪水。
明月谣望着也十分心痛,可又不敢上前,只得默默地在心里为她流着眼泪。
刘管事把冷怡瑾手臂上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冷怡瑾手上的鲜血顺着那道口子滴到了那株花上,正好落在花苞的上面,奇怪的是每一滴血都没有顺着花苞流下去,而是直接浸入到了花苞里面然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冷怡瑾的手臂上不停地滴着血,眼看她额头疼得不断冒着汗珠,脸色也十分难堪,看上去十分的虚弱,北冥王见那株花上已经浸入了冷怡瑾许多的血于是在她身上点了两个穴道,先是为她止了血,然后又解开了她的穴道。
冷怡瑾终于可以舒展一口气,由于被绑住了双手,于是将整个身子撞向刘管事,刘管事触不及防差点摔倒潭水里面,好在身手敏捷北冥王拉了他一下才稳住了重心,站稳之后气得挥掌准备往冷怡瑾身上劈去。
“住手!”北冥王喝道,“她现在还不能死,不过她确实不太老实”,北冥王说着有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北冥王一动不动地盯着身旁的那株花,刚才的情景让他更加确定这就是自己寻找已久的烈焰花,可盯着它看了许久也不见它有任何的反应。
刘管事小声道:“这株花会不会是假的,根本不是烈焰花?”
“住嘴,不会的,它就是烈焰花”,北冥王情绪有些激动和急躁。
“可它怎么没有任何反应,根本就没有开会?”
“一定会的,我相信它一定会的”,北冥王不停地念着。
刘管事见状不敢再多嘴,只是跟着北冥王一起看着。
过了不久,那株花突然动了两下,然后花苞外包裹的叶子开始一层一层地往外面舒展,刘管事激动地大叫起来,“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哪只刘管事这么大声一叫,那烈焰花又缩了回去,外面包裹的叶子又裹了回去,北冥王见状狠狠地瞪了刘管事一眼,刘管事吓得赶紧点头不敢再说话。
过了不多久,那外面包裹的叶子又开始往外面舒展,所有叶子全部舒展完之后露出了一个血红色的花蕊,不一会儿整个花蕊中间出现了一团火红的气丝,慢慢地那堆气丝越来越浓,就像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而整个潭水似乎也变得温暖起来,洞中似乎一下子暖和起来,所有的冷气突然之间似乎全部消失。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就连敬希宁和明月谣也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