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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说的话太让人震惊,围着他的人都已经惊呆了。
黑木,玄黄级丹师,还有真·极品破境丹,不管哪一点,都让人震撼。
就在众人说不出话时,又笑眯眯地说:“这真·极品破境丹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也是可以很容易辨别出它来的特性。”
他举起丹药,向里面注入一丝玄气。
就在那一瞬,真·极品破境丹逐渐亮起,发出微弱却炽热的红光,照到众人身上。
“呵,神奇吧,只要往丹药里放玄气,它就会发出光芒,凭借这个就可以很轻易地将它辨别出来,真是大师之作啊。”,掌柜笑开了花,这光芒比自己多年前看到的亮了不少,这样的好东西,我到底该定价多少好呢?哦,还得拿出几颗来送人,再留下一颗当镇店之宝。
“不,阿伯,我不相信你的话。”,熟客严肃说出了出乎意料的话,掌柜老伯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居然还这样说。
掌柜老伯看了看熟客,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他要干嘛了。
年轻丹师已经被掌柜所说的丹师震昏了头脑,丝毫不怀疑掌柜老伯一番话的真实性,听到熟客的话,他既惊愕又生气地对熟客说:“你这人怎么这样,阿伯都说到玄黄级丹师了你还不信!着实可恶,而且掌柜的丹药又不用你来相信。”
熟客紧紧盯着老伯,而后严肃的脸突然荡起一抹笑意,对老伯说:“掌柜,你卖一颗给我,我拿回家给我儿子尝尝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吗?我出五万玄晶,如何?”
年轻人目瞪口呆,你妹的,居然还有这种套路吗?
不行,我也要,虽然他早已经突破到玄师了,但买回来研究研究也好啊,搞不懂就给自己的小辈吃,吃不了亏,年轻丹师立马挤开熟客,对掌柜老伯说:“阿伯,我在你们店里也买了不少贵重玄药了,你也卖一颗这个什么,真·极品破境丹给我呗,我出六万。”
人群中对这丹药感兴趣,玄晶袋又硬邦邦的人纷纷开口要买一颗。
嘿嘿,要的就是这效果,掌柜老伯笑着对众人说:“大家莫要说了,这真·极品破境丹现在是不卖的,要等到我们玄药店的总行妙丹堂的大干事和大掌柜商议后才能售卖,抱歉。”
众人皆是失望,这种丹药的价值已经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了。
“不,我不信,那穷鬼矮女绝对不可能拿出这种丹药的。”,叶日树炼制通心丹的玄药也不要了,大叫着狂奔出去。
“等等我们啊。”,他的哥们也跟着
不久后,失望的人群或走或留,店里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
后堂,看着真·极品破境丹傻乐的掌柜突然一拍大腿,说了句“不好。”
他突然想到,他能找人去跟踪那个小女娃,那别人也能啊,要是被他们先找到那个神秘丹师该怎么办?
他站起身,对伙计说:“备马,我要去总堂。”
现在这种情况,这袋真·极品破境丹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出去了。
那这袋丹药就不能留在这里了,他要把这丹药带回高手护卫极多的总堂。
要是放在这里被劫了,那大掌柜恐怕会把他的脑袋给扭出来。
并且他还要让大掌柜分个高手护卫给他,待自己这边的护卫找到那小女娃的住处后,他就要带着高手护卫上门拜访,尽力将那丹师收入妙丹堂中,为他们炼制真·极品破境丹。
“呕。”,某条小巷中,阿芙手扶墙,弯腰,一阵干呕。
不知是因为被天降横财冲昏了脑袋,还是因为掌柜那让人不舒服的眼神,阿芙出了玄药店后胸口恶心的感觉越发严重。
之后跌跌撞撞地走回客栈,经过一条小巷时,恶心感觉猛地爆发,措手不及的阿芙只来得及手扶住墙就开始干呕起来。
干呕过后,整个人的感觉好了不少,恶心感觉渐渐地消退。
趴在墙上的阿芙转身背靠着墙而后慢慢软软地滑落,坐到地上。
喘息一会儿后,阿芙拿出麒麟卡看着,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哈哈,二十八万玄晶,我也是有钱人啦。”,她举起双手,朝着天空吼道。
二十八万玄晶,对阿芙这个没见过大钱的人来说委实是一笔路况,要是他还是个男人,现在立马就要跑回龙儿县去建房子,娶媳妇了。
现在变成了女人,建房子和娶媳妇就算了。
我该买点什么呢?丹药和宝剑,我来啦。
不过现在还是先回客栈洗个澡,睡个觉再说其他吧,阿芙慢慢站起来,而后摇摇晃晃地走向客栈。
在阿芙背后的高墙上,一个身着护卫服的男人静静地看着阿芙。
他是玄药店仓库的一个玄师顶阶护卫,因为修有风属性的轻身功法,他极擅长跟踪和躲藏,平时护卫仓库时,他也隐在暗处,充当暗哨。
但是,平时来仓库的都是些小偷小摸的窃贼而已,进了仓库根本发觉不了他,一下子就被他拿住了,根本没半点难度,连放松筋骨都没办法,他感觉自己都要生锈了。
还是以前在哭泣山脉那边的猎手团里好,虽然危险,但收获大,过的充实。
他以前是个跟着猎手团满大陆转的猎手武者。
今天,伙计让他跟踪一个武者时,他还有些兴奋,这人能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吗?
可这一路跟过来,他失望了,这女子跌跌撞撞的步伐,而且毫无警惕意识,连个普通人都比不上。
进了一条小巷子后干脆一直干呕,坐到地上了。
唉,算了,我在兴奋和激动什么,不该对这些生活在和平地区的武者有所期待的,反正伙计小哥只是让我去探知这女子住处而已。
这个月做完就辞了这护卫吧,还是猎手适合我,再这样下去我的战斗意识都要倒退了,跳到另一个屋顶时,他想,他还年轻,也该出去闯闯。
落在屋顶,他随意地看向下面,而后眼睛一凝,人呢?那女子不见!
不好,他想。
一个熟悉的东西顶在他后心处,是剑,一阵微风吹来,他闻到了夜来香花香,是少女身上香味,而后耳边响起了她波澜不兴的轻柔声音,“为什么要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