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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艮第人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连盾牌都没有肉体的根本不可能与飞驰而来的骑兵冲击,紧密的人墙被击垮,勃艮第人溃败了。【零↑九△小↓說△網】
这样的胜利来的太过突然,让我都始料未及,紧随其后的竟然是第十四双子军团的第二第三阵列等两千多人这才在安东尼的带领下姗姗来迟。
“得了,奥里乌斯.卢迦,你现在不必害怕了,我们赢了!还有,过会埃提乌斯元帅要来,你赶快把你裤裆上面不雅清理掉!”
李维起身从地上抽出了他刚插在地上的铁剑,在地上的尸体身上的衣服擦干了剑刃上血迹。在仅存的四个骑兵跟随下朝着那已经完完全全被拆毁的马车走去。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用手挡住我的裤裆,心想着刚刚一定是太过于悲愤,没有顾及到个人的形象,最最关键的是这个不光彩的事迹让这个歹毒的李维知道了,日后混起来都在他的面前抬不起头!
“嗨!”
现在才猛然醒悟,悔得我重重地拍了下腿,得了,小命是保住了,但是老脸都给丢光了!
“嘿,奥里乌斯.卢迦!”
正在尴尬当中,我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回过头来,发现竟然是安东尼这个贼人!只见安东尼站在马车上朝我们招手,不知道这个堂堂的副军团长在想些什么,朝我们这俩十夫长打招呼。咧着个大嘴,满脸堆笑地看着我还有安德鲁,对我俩说道:“呦,可以啊,不愧是我认准的人,你们俩的表现真的是有目共睹啊!”
有目共睹,我在心里暗笑着,不知道这家伙是在夸我俩有勇有谋还是狡猾无比,打仗全靠运气。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咱嘴上不能那么说,我也满脸堆笑地望着他,连连点头称是。
本以为这家伙不过是打声招呼就走,没想到他竟然招呼着他的车夫停下,下马车来到我俩的身边,
“辛苦了,辛苦了。”
他说话十分客气,边安慰着我们俩,还不忘递上两块白净的布,让我们擦血用的。我也懒得管那点血,毕竟整场战斗躲完狗之后无非就是打酱油到底,安德鲁倒是跟我不一样,一身的鲜血把他染地红通通地。手臂上还有两个大洞,是那个倒霉的野狗留给安德鲁爱的记号。我想这家伙到死都不会忘记他曾活活咬死一条战獒的光荣事迹!
与我俩不同的是,明明是带队的副军团长,安东尼这一身华丽的战袍与铠甲可是没有染上一点儿血迹。【零↑九△小↓說△網】下了马车立马变成了一个爱兵如子的好领导,这扶扶,那扶扶,还笨拙的给人家包扎,疼得那士兵整个战场上其他被救治者就数他喊得最惨。
“不愧是人见人爱的元老啊,虽然年纪轻轻地,可是这官,真的不小!”
看着这个安东尼,我虽有些鄙视他,但是更多的我还是挺羡慕他的。可能是他的出身为他造就了良好的条件,最起码有着高官厚禄,还不需要亲自上战场。
“哦,卢迦,快帮帮我!”
安德鲁蹲在一处空地上,那被咬的胳膊肿得跟一块大鸡腿一样。我赶紧过去,帮他将手臂里面的瘀血挤出,又在路上拦了个军医,整了点草药敷在他的手臂上。
“呵,这狗牙可真毒啊。”
我开始庆幸被咬的不是我。
“可不是嘛,那该死的勃艮第蛮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自打生下来就没有洗过澡。野蛮落后的畜牲,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人都那样,那还指望狗干净?哈!”安德鲁一提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认为没什么,我倒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染病。
“安德鲁,你听说过狗身上带一种可怕的疾病吗?”
“疾病?”
安德鲁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对,”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十分致命的疾病,名字叫狂犬病,(因为没有那个单词,我就说是能让狗变得疯狂的疾病)”
“能让狗变得疯狂?”安德鲁看我就跟看一个傻子一般:“哦,卢迦,把你绑住饿上三天,我当着上帝的面发誓,你会比那群后疯狂多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安德鲁!”
知识匮乏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个问题,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使得这个正生闷气的安德鲁成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定时炸弹,天知道他哪时候发病,到时候我也得防着,可别把我给咬了。
战场上一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铺满了地面,那被划开的肉体汹涌而出的血液早已汇成了一条小河将这处道路淹没。在其中行走,一脚下去都能听到很响的“哒哒”声,那是踩在血上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早已经吧几公里之外的野狼吸引而来,奈何是战场上的士兵太多,它们就徘徊在战场的边缘,瞪着眼睛,耐心的等待着,他们是不会放过如此得来不易地饕餮大餐的。
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埃提乌斯元帅这才骑马不紧不慢地从来时的小路上赶来。这个时候前来突袭的骑兵已经结束了战斗,现在更是一个个的马前挂满了勃艮第人的头颅,像是在邀功,更像是在向被打败的勃艮第人示威。勃艮第的俘虏让绳索拴上,排着队站在路边,是在等待大人物的莅临。
埃提乌斯,西罗马帝国高卢集团军统帅,就这么骑着马,趾高气昂的从他们面前走过,也不知那些勃艮第人是不是气得恨不得咬舌自尽。倾尽全力地搞了一次偷袭,为的就是这个主要目标,结果战斗没胜利,他们自己到成了俘虏然后让他们的目标观摩。
号角手吹起集合的号声,匆忙集合的士兵们在道路的两旁排开,还不忘抬开堆积在路上的尸体,生怕碍着了元帅坐骑的马蹄。
埃提乌斯身穿金色的铜制肌肉胸甲,头戴金色桂花冠,俨然一幅胜利者的姿态。所到之处,他的骑兵一对一来到俘虏的身后,迫使那些俘虏下跪,像埃提乌斯低头。
埃提乌斯至始至终都是高昂着脑袋,不会为任何的事物吸引注意力,相反,他的经过,道路两旁的士兵纷纷低下了头去。直到停在了那被毁掉的马车前,才使得埃提乌斯停下了脚步,驻足在李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