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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杀招
见此情形我左手一招,口中念念有词,一面黑色盾牌顿时闪现而出,左手高高举起对着那名血将的头顶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血将被黑灵盾砸了个正着,双手一松,踉跄几步退了退。
借此机会我身子轻轻一跃,双腿卯足了劲往后一蹬,脚尖绷直正好踢在另外两人的下巴上。此时我身子腾空,双脚御敌,右手自然也不可能闲着,手中噬魂涌动着黑光,自下而上对着最后一名血将撩去。
嘶啦!
这一次噬魂没有在无功而返,而是犹如砍瓜切菜般,直接从血将的小腹划了进去,一路往上直接将其上半身一分为二。
我面色一喜,就地打滚,躲过另外两名血将的攻击。
“啊!”老者在一旁看的清楚,见我如此干净利落的废了一名血将,他也感到十分吃惊。
对于噬魂的使用,我现在是越来越得心应手,没有鬼气催动的噬魂,和在鬼气的加持下,根本就是两把刀,威力不可同时耳语。
之前我对于鬼气的使用不熟练,还不能完全将噬魂的威力激发出来,但是现在不同了……
一开始我并未拿出全力应敌,一方面是有所顾忌,另一方面就是想先示弱以敌,等待之后的反击。
“定!”我可不管老者吃惊不吃惊,血将这个东西最好是早点解决的好,否则老者指不定又会玩一次自爆,几个转身后我从怀中掏出一张定身符贴在了其中一名血将的额头。
定身符金光一闪,血将好似被什么力量束缚一样,登时定在原地不再动弹。
可是从血将那颤抖的颤抖的双手,以及那频率越来越高的双手,我知道这张定身符并不能完全将其降服,不过这以及够了,高手过招,毫厘之差见胜负!
黑色寒光一闪而过,血将那硕大的头颅高高飞起,滚落到不远的老者脚下。
老者气的浑身发抖,铁青着脸看着我,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
我眼中精光一闪,手中噬魂横档,硬扛下血将的奋力一击,随后抽身后退。
四血将已去其二,敌人进攻的锋芒当即小了许多,不过我知道这还不算完,老者应该还有其他的后手。
“气煞我也!”老者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估计也是没想到我藏的如此之深,奋力爆发下居然连斩他两名血将。
“小辈,今日就算将你挫骨扬灰也难消我心头只恨!”老者从怀中取出一张黑色符篆,在空中转了一圈,随后双手合十将符篆加紧,口中念念有词。
老者的越念越快,眨眼间额头便已经冒汗,头顶之上不断往外冒着白烟。
“呀!怎么的了这是?气大伤身啊,你看,你头顶都冒烟了!”我眼角的余光一直关注着老者的动静,见他终于坐不住了,我边出招逼退血将,边喊道。
老者被我这么一喊,身子哆嗦了一下,头顶的白烟都断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调整状态,心无旁骛的继续念咒。
越是复杂昂长的咒语,术的威力就越是巨大,看老者的情形估计不是小打小闹,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横扫一刀逼退两名血将,我急忙退后几步,口中郎朗出声道:“堕落吧!手足如弃,阵宫、梵厄、百年、禁锢于人间!”
“鬼道之三十五,流云索!”
四条黑色铁索破土而出,两两分开,分别将两名血将的脚腕捆住,我知道,流云索还不能困住血将,但是我真正的目的是打断老者施法,所以没有管血将,我提了提手中的噬魂,快步前冲,自上而下一刀斩出。
这一刀如果劈实了,恐怕老者会被噬魂一刀两断。
但事与愿违,就在噬魂刀锋距离老者还有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噬魂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那个感觉就像一刀砍在了棉花上,有力使不上,不管手上多么用力,噬魂就是纹丝不动,甚至还有被反弹回来的趋势。
“嘿嘿嘿……”我刚意识到不好,老者已然挣开双眼,一双漆黑的眸子仿佛无底洞一般,让人看了不禁深深陷入其中。
唰唰!
四只强有力的大手从我脚下的土地中蹿出,将我双腿牢牢锁死在原地,我浑身打个机灵,从老者的幻术中挣脱出来。
但为时已晚,现在我双腿被锁死,噬魂被粘住,只能将黑灵盾下意识护在面前。
但就是这下意识的动作,却恰好救了我一命,一道漆黑如墨血箭自老者口中喷出,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直对着我的脸部袭来。
血箭好像是无形之物,撞在黑灵盾上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好像是空气一般。
不过我可不敢小看这道,能让老者示弱以敌,假装施法引诱我近身,最后发出的这道血箭又怎么可能是简单货色。
很快,我的想法得到了认证,被血箭击中的黑灵盾竟然开始崩溃,不管我怎么维持,最后还是轰然破碎,重归虚空。
“呀!”见我反应如此灵敏,居然用黑灵盾躲过他的致命一击,老者显的很惊讶,不过他没有再射出第二道血箭,而是口中低吼一声“显”,随后反手握住了我的双手。
老者双手一接触我的手腕,我就感觉到一股入股的寒冷,顺着我的手腕冲到了脑子里。
我瞬间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舌尖血对着老者的脑袋喷了出去,舌尖吃痛,老者带给我的眩晕感也减弱许多。
反光老者,被我舌尖血一喷,他当即痛苦的大叫一声,脸上不断冒出青烟,被我舌尖血溅到的地方竟然开始变得焦黑,腐朽!
忽然,一股危机感自我心头生起,我和老者交手的过程说时慢,其实只不过是眨眼之间,就连两名血将还在后面,刚刚挣开流云索而已。
那么我的这股危机感是从哪里来的呢?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老者引我过来是真,先在地上做好埋伏,然后酝酿血箭寻求一击致命,但是他那种黑色符篆却不是假装施法,而是一个后手,就怕这些手段还不能干掉我所留下的后手。
眼前景象晃了两下,忽然间,老者不再,周围的景色也瞬间变换。
“这是?”我望着四周的车水马龙,看着对面玻璃中破衣褴褛的自己,思绪忽然感慨万千,“原来这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