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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珩身上一直有种淡淡的冷香,靠在他身上,那种七八回才能闻到一回的冷香,就被数倍放大,深深刺激裴芩的神经。
裴芩不是懵懂的纯情少女,现代网络信息发达,毛片也是瞄过的,她身体出了状况,她很清楚,被催情了。和墨珩的撤到安全距离,裴芩拿着卢海塞她的匕首咒骂一声,“妈的!”
见封未和卢海能抵挡,裴芩全身发烫的吓人,墨珩胳膊收紧,“我们先走!”搀着她上了马车,赶了车从另一条路绕行。
身体里强烈渴望快要冲破了,裴芩紧咬着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看大夫。中了这种药,也就只有药物控制能解决。
狠狠拧了自己一把,裴芩软着身子靠到马车门口,“墨瞎子!去找个大夫!”
墨珩扭头看她一眼,抿紧薄唇,继续赶车,“此时看大夫,过后必身败名裂。”
“名声能当饭吃吗!?老娘要爆体而亡了!”裴芩怒骂。骂完见墨珩继续赶车,也不要求他改道了。名声在她这里算个狗屁,但底下几个小萝卜却不能不看重。妈的!不想玩他们,一个个上赶着找死!
墨珩很快把马车停在一个小院门口,开了门进去。
裴芩还想跳下马车,却是站都站不稳了。
墨珩张开手一把接住她。
裴芩愣了愣,一直觉得墨珩是个长得好看的花瓶,就是学问厉害点,这么抱了一下,竟然身材高大,胸膛硬实。
“还能走吗?”墨珩环着她,低声问,被她如火的眼神盯着看,他耳朵迅速红了一层。
裴芩咬了牙,强撑着随他进屋,低喘着问,“有没有啥方法,能降火?”
墨珩扶着她坐在罗汉床上,拿出她的手,给她把脉。
“你还会医术?”裴芩心喜。
墨珩只摸到她不正常狂跳的心率,“你中了媚药,冰水无益……”
“妈的!啥意思?啥药都该有解药的!”裴芩对医术的信任还是很大的。
“很多药…无解。”墨珩说着站起来,似是在犹豫什么事。
裴芩炸毛,“这么说,老娘还非得找个男人不成了!?”
墨珩看着她,不说话。
裴芩恨恨咒骂一声,睡前的茶水,她灌了不少,估计药效更重。现在让她去找个男人,上哪找?还能出去强暴一个!?
“我…”墨珩看着她的神色开口。
裴芩眼神落在他脸上打量,轮廓分明,俊美绝伦,如玉的脸带着红晕,简直比女人还好看,最关键,是的男的!
墨珩往后退了两步,垂了眼,“我……出去帮你…找…找一个。”
妈的他还不愿意!?裴芩黑沉着脸,见他抬脚要出去,怒问,“你不是男人!?”
墨珩停住脚,眸光深如古潭的看着她,“我…不行……”
裴芩正要骂,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挑了眉,“你是之前中了毒,受了伤,那个不行了?”
墨珩俊脸隐隐发黑,没有出声应她。
“那你给我过来!”裴芩心说,不行正好,她也不用出去找个人强暴了。
墨珩站着不动,眉头已皱起来。
“让你特么过来,你听到没!?”裴芩强撑着绵软的身子起来,朝他伸手过来。
墨珩上前,要扶她坐好。
裴芩一把抓住他,淡淡萦绕在鼻尖的冷香让她心里一阵舒爽,身体里的渴望飞速暴涨,她低喘着凑近,“反正你也不行,老娘又强暴不了你,你就先牺牲一下!”
墨珩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直接啃咬上来。
这么强对一个男人,裴芩还是头一回,心里一边骂着娘,一边睁大了眼看他的神色。见他没有反抗,放心的拉着他,把炕桌掀到地上滚开,一把抓着他按在罗汉床,狠狠的啃咬,嘴上朝他口中侵入,腰间也开始上手,扯他的衣裳。
墨珩躺着,任由她在身上施为,眼底暗潮翻涌。
他穿的衣裳不繁琐,但扣子不少,从上到下包裹的严谨,裴芩解了几个,就不耐烦了,拽着他的衣裳就撕。
看她不耐急切,迫不及待的小脸涨红,满额汗珠的撕他的衣裳,墨珩心尖发烫。
很费了一番劲儿,裴芩终于把墨珩外袍剥下来,中衣也给他扯掉。
他的肌肤很好,裴芩贴着他亲吻,心里两个想法不停高涨。一个是把他吞吃入腹,一个怒他为啥不行!
墨珩紧握的拳头快到极限了,他松开拳头,伸手慢慢的搂住压在他身上的人儿,看她已经迷蒙不堪清醒的眸子,长舌出动,和她纠缠。
裴芩有些晃神,被他搂的太紧,太热,想要起来。
却碰到了他。
“嗯…”墨珩闷吭一声。
裴芩也愣住了……她跳起来,“墨九!你特么不是不行吗!?”她都快忍不住,身子都想要爆开了,他竟然又行了!?
“之前……的确不行。”墨珩喘息着,声音低哑道,眸光漆黑幽亮的看着她。
裴芩快撑不住了。
一把扯了他仅剩的中衣。
墨珩阻止她,“我身份复杂,你…跟了我,不会有好结果的。”
“谁他妈要跟你!老娘只想睡你一下!”裴芩发挥强势,直接把他推倒,按下,压上。
另一边,封未和卢海解决了两个黑衣人刺客,对方见两人实力明显比他们要高,再打要把命折损在这,迅速撤离。
裴芩中了药,墨珩带着她先走了,卢海也受了伤,两人都无意再追,返回去找墨珩和裴芩。
等两人赶到小院,正听到裴芩咬牙不满的咒骂,“你他妈到底会不会?疼死了!”
“…会。”墨珩压抑低喘,柔声哄道,“一会就不疼了。”
如遭雷击的两个人,封未和卢海僵愣在院子里。他们不就杀了两个人,晚了那么一会,找回来,竟然……变成了这样!?
封未无法接受,裴大小姐就算中了媚药,也有其他数个办法解救,公子…竟然以身救她!?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卢海阴寒的目光射向封未。裴芩中了媚药,定是墨珩趁人之危!
只是眼前的状况,他们到底要不要拦着!?
两人都想拦,可心里也十分清楚,已经晚了,即便是拦,也拦不住了。
对视一眼,一个神情怒冷,一个目光阴冷,却不约而同的都退出小院。
在外面站着也无济于事,卢海冷抿着唇,去了一趟客栈。
她们住的客栈是院式的,卢海悄声回来,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几个箱子还在屋里扔着。她抽出软剑,把几个箱子的锁砍掉,打开箱子,里面只是装了些麦秸和土灰。
那封信明明是沈少爷写的,还有暗记,否则裴芩也不会过来接货。卢海拧眉。难道货已经被人劫走了?那来杀裴芩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赵俊超和张世千几人也吓的够呛,他们费了大劲儿,才给裴芩送的茶水里加了料。那个叫卢海的护卫没喝,裴芩却也是喝了的。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刺客来杀裴芩。
看那些人真刀真枪的,是真的杀手,刺客。赵俊超和张世千吓的连忙就躲了。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赵俊超觉得是钱家的人买通了杀手,过来杀裴芩的。
张世千咽了口气,也有些庆幸,“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不然明儿个就变成人家的替罪羊了!”
赵俊超的好友有些不甘心,他还想尝尝滋味儿的。不过现在避害才是最要紧了,三人也顾不上看后面的,赶紧就逃撤了。
卢海给自己上了药,把伤处包扎了,又赶到小院来。
封未已经在外面站了大半个时辰了,脸色极为难看。
街上还有两具尸体,这事已经打草惊蛇暴露,还是交给官府去彻查。可现在……
裴芩喊了停,却起不来。
中媚药的成了墨珩一样,没完没了了。
听见鸡叫声,封未和卢海在院门外站的满脸寒霜结冰了都。
裴芩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下火辣辣的疼,两腿也酸软的站不住。捡起地上的衣裳重新套身上,看着床上闭着眼的墨珩,咬牙臭骂,“妈的!技术差死了!疼死老娘了!”
墨珩黑着脸睁开眼起来,“吃干抹净了,还嫌弃味道不好?”
裴芩脸色难看的看着他,忽略掉心里的窘迫,“你一个大男人,睡你一夜咋了!?不是还治好了你的不举!?”
墨珩盯着她。
裴芩有些心虚,毕竟是她强上的他。就以他瘦了吧唧的样子,她掂一下就能扛起来的样子,要反抗,也反抗不了她。可他那个却和他瘦了吧唧的样子完全不同的,还以为搁通房侍妾身上练多了,特么的技术真差!
又看了他一眼,他嘴唇肿着的一块是咬破了,露出的胸膛一片欺凌后的印子。裴芩眼神闪了闪,转身潇洒的离开。
结果刚走几步就要不行了,咬着牙嘭的一声打开门。
院子外封未,卢海听到动静立马冲进来。
见她衣裳穿的勉强算规整,头发却散乱着,脸色难看的紧抿嘴唇,不敢迈大了步子,两人眼神都沉了沉。
卢海上前一把搀扶住她。
裴芩觉得她老脸丢了一半了,被人下了药,抓了个男人强,遭罪的是她,还被这俩人给听了个全程……
卢海没说话,直接带着她离开。
封未快步走到门口,有些不敢进屋。
墨珩沉冷的声音传出来,“赶车去送她。”
封未犹豫了会,扭头看裴芩和卢海,握着拳去赶了车。
住的也没多远,裴芩不坐他车,和卢海走回去的。
封未看她不用,又把马车赶了回来。
墨珩已经穿戴规矩,一身玄色长袍站在院子里。
“公子……”封未不知道该问什么,公子早前就说了过完年走,过完年,说是准备走,这一准备就是半年时间,他很清楚原因,是因为裴芩。
可就算是裴芩她会功夫,中了媚药也使不了多少,公子的武功也在慢慢恢复了……
“封未。”墨珩唤他一声,“她强不了我。”
“公子!你…”听到他承认,封未整个脸都皱在一起。
“我…想占有她。很想,很想。”墨珩低头。沈颂鸣无法追求到她,他也一样的。
封未也失力的垂头。裴芩只是对公子略施小恩,就夺走了公子的心。他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公子真的倾了一颗心对她。可她又是怎么对公子的?不假辞色就算了,嫌弃公子身负麻烦,不想沾染,对公子不温柔也不好!若不是他能教裴文东练武,公子给他们讲学,说不定早把他们撵走了的。
“是谁下的手?”墨珩突然问。
封未抬头看他,抿唇道,“应该是钱家,让商队运了几箱子麦秸土灰过来,以沈颂鸣的手笔写了信,诓了…裴大小姐出来接货。”只是他想不通,都要杀了裴芩了,为什么还给她下了媚药?
“查一查沈家。”墨珩吩咐。
封未愣了愣,“沈家……会对裴大小姐下杀手?”沈颂鸣不是要娶她,还谋划封赏的事。难不成沈家有人不想让他娶裴芩,所以出现了上次封赏封错了人,这次的刺杀事件!?
墨珩也只是猜测。她会数字符号,会简体字,他之前从未听别人说过。她和沈颂鸣来回传信,以她心性必然做了暗记的。笔迹可以模仿,暗记她不可能认不出。
封未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但他已经开始查裴芩的事,两人又已经……公子连作为后路的矿山都能为救她拿出去。封未深吸口气,“是,公子!”公子还有几个旧部,能当用。
裴芩也正拿着信看,下面有拼音落款。她拼音不好,也没有教给几个小萝卜。若是沈颂鸣教了人……
“街上还有两具尸体。”卢海询问她。
“去报案!”裴芩直接道。
卢海不放心她一个人,天擦亮的时候,赶着驴车带了她,到街上再看,那两具尸体已经不见了,就连地上的血迹也清理的一干二净,“有人不想让官府插手。”
裴芩拧眉,这种感觉很不好,有人把手伸到她跟前来,还是要她的命,她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去衙门!从商队开始查起!”裴芩非常不喜欢这种不安全的感觉。
等俩人到衙门,叫起了门,报了案,天已经大亮了。
因为来报案的是裴芩,丢的又是沈颂鸣的货,不论是衙门的三班衙役还是吴栋思,都很重视,看过那几个箱子,检查了一遍,当即就让人去查拉货来的商队。
“沈少爷有没有说捎带的什么货?怎么这么一批货物运过来,竟然连一个跟过来的人也没有?”吴栋思问裴芩。
裴芩脸色阴沉,她怀疑过这个,那封信上却都交代了,他人手不够,才都交给商队,又是他沈家的货物,没人敢碰。却不想那些异样,是为了引她出来杀她。
看着吴栋思,裴芩把夜里受袭的事说了。
吴栋思听完倒吸口气,第一想法也是裴宗理和钱氏买凶杀人,等问详细情况,庆幸道,“幸而沈少爷思虑周全,早早给你安排了护卫,否则昨夜就危险了!只是这事……杀手已经逃匿,死的那两个尸体和痕迹也都被抹除了,立案都不好立。”
“所以,吴大人只管查货物之事,顺着这个线索,兴许就能摸出幕后凶手来。”裴芩心里已经有了猜测,现在只是查一查,看能不能排除原阳县和汝宁府的人。如果排除,那就是在京城了。
吴栋思点头,“既然有方向,那就不难查!”
裴芩谢过,把那几个大箱子留在了县衙做物证,至于给她下药的人,能给她下了这种药,肯定会事先准备的有个人等着她,否则药就白下了。裴芩回到客栈,撑着酸软的腰腿,拿了银子给一个打杂的小伙计,让他去查几个目标人物有没有出现在客栈里或者附近。
张世千和赵俊超虽然是溜进来的,但的确进过客栈,那小伙计不到半天功夫,就打听了出来,昨晚赵俊超和张世千还有另一个同伴在客栈吃饭,到院子里借用了茅房。
裴芩让卢海告诉吴栋思赵俊超几人莫名在客栈出现过,她们的茶水里被人动了手脚。真要拿钱家的把柄,或者钱氏的把柄不容易。那就抓几个顶罪,先顶上去了!
吴栋思看事情明显越加复杂,一边派人去查那商队,一边派人便衣去监视赵俊超和张世千他们。看是一个杀人一个偷盗两个案子,还是一个混合案子。
裴芩实在撑不住了,一夜没咋合眼,还体能消耗严重,光吃饭是不管用的,就和卢海赶车回镇上。卢海受的伤需要养,她估计也伤了,需要好好养一养!
看她回来,却走路不自然,面色也难看。卢海脸色苍白失血。卢浩一惊,“你们又遇袭了?”
吓的裴芫和裴茜也立马变了脸。
“货是假的,卢海受了点伤,我……没事儿!困死了,先睡一觉,醒了再说!”裴芩简单解释两句,就朝屋里走。
裴茜上来扶她,在她身上几个地方碰了碰。她从没见过长姐这样累极走不好路的时候。等她坐在炕上,又帮她搬了腿上炕躺好,“要脱衣裳吗?长姐!”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不脱了!”裴芩摆摆手,躺好就睡,让都别喊她,准备着吃的就行。
裴茜只好出来,关上门。看裴芫担心的神色,摇了摇头,“身上应该没有伤。”
“会不会有内伤?”裴芫问。
“是有点内伤,不用喊她,给她炖点补汤,调养一下。”卢海沉声道。
得到确信,裴芫就出去买了只鸡回来,杀了炖上鸡汤。
裴芩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留了话,几个小萝卜晚饭也没敢叫她。一口气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日头高升。
裴芫赶紧把鸡汤重新热一遍。
外面张庚山敲门,端着个小口砂锅送来,“人参当归乌鸡汤。”
裴茜一脸奇怪的接了砂锅,让他进来。
张庚山抿着嘴,瘸着腿跟进来。
裴芫还在热鸡汤,出来看一砂锅的乌鸡汤,愣了下,也奇怪长姐受伤,他们是咋知道的。
裴芩洗漱好过来,看着桌上的乌鸡汤,面色黑沉。
卢浩立马看向妹妹,目露询问。
卢海依旧冷着脸,面无表情。
“这鸡汤我们公子煲了一夜,裴大小姐趁热吃吧!”张庚山扯出个笑。
看裴芫裴茜和卢浩奇怪的眼神,裴芩咧嘴笑道,“多谢了!”
张庚山看着她喝了几口,这才拿了砂锅回去。
“遇袭的时候碰见了他们,被救了。”裴芩还是承认墨珩主仆的救人行为的,虽然遭罪的是她。
三人明白过来,裴芫就问,“那要不要准备点谢礼等回头让文东送过去?”
裴芩想了下,“送吧!你看着准备!”眉头却不自觉的皱起来。她强上那瞎子的时候咋忘了,这是封建社会,男人都大男子主义的很,视女人为所有物。虽然是她睡的墨瞎子,他不会也把她视为所有物了吧!?
墨珩拿着空了的砂锅,问张庚山,“喝了吗?”
“喝了!奴才看着裴大小姐喝了一碗才回来的。不是说裴大小姐食欲好,估摸着能吃完呢!”张庚山笑着回话。
墨珩点点头,又去煲取火的老鸭汤。
张庚山苦着脸,欲哭无泪。公子…竟然变成了这样……
两锅鸡汤,喝到裴芩发腻,一天就待在家里翻书,没有出门。
到晚上,饭刚端上桌,张庚山又端着砂锅过来,“…煲了一天的老鸭汤。”
沈颂鸣虽然去厨屋,但最多帮着填个柴烧火,也没有下厨给做过啥东西。墨珩突然煲了汤送来,顿时让裴芫几个小萝卜察觉到了异样。
裴芩在几人疑惑有些怪异的目光下,喝了一碗老鸭汤。觉得这个事一定早跟墨珩说,掐灭他把她当成所有物的想法和念头。
吃了晚饭,裴芩让裴文东和常咏麟两个小萝卜在家做题,她出门去找墨珩。
裴茜在后面跟着,被卢海拦了回来。惊疑道,“难道那墨瞎子也喜欢上长姐了!?要跟颂鸣哥哥抢长姐!?”
裴芫一惊,“不…不会吧?颂鸣哥哥说过,他不是啥好人…”她们可都知道的,墨九也是世家大族里出来的,是惹了大麻烦才躲到太平镇来。还说过他接近长姐没安好心。之前也没见他有意接近长姐,她也只当颂鸣哥哥怕长姐看上了更俊美的墨九。现在是啥情况?
常咏麟和裴文东对视一眼,他已经确定,墨夫子要对芩姐姐下手了。虽然墨九给他们讲学,让封未教他们武功。可感情上,和面无表情只是长相俊美的墨九相比,他们也和裴芫裴茜一样,心里偏向沈颂鸣的。
“啥不会!要不是也喜欢上长姐了,那他煲汤送来啥意思?”裴茜看着裴芫,又看向裴文东和常咏麟。
裴芩也正瞪着墨珩,“你啥意思?”
“你还疼吗?”墨珩目光轻柔的望着她。
裴芩老脸一阵红一阵黑,磨着牙,“墨九!老娘在问你啥意思?不过就睡了你一回,你还当真了?!”
墨珩看着她不说话。
“咋地?非暴力不合作?”裴芩挑眉。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别以为睡了一回,就拿她当所有物,妇道贞操的对她管头管脚。
“无论如何,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墨珩定定的看着她。
果然这样想的。裴芩有些抓毛,“墨九!我再跟你说一遍,不过就是睡了一回……你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了!”
“不行。即便是你强迫我的,我也必须对你负责。”墨珩皱眉。
还是说到了负责,裴芩头大,拉着脸一屁股坐下,左脚往右腿上一搭,“说说看,你要咋负责?”
墨珩直接道,“娶你。”
裴芩翻了一眼,“可我没打算嫁人!”男人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可你是我的人了,我必须对你负责。”墨珩神色认真,语气坚持。
说来说去,裴芩发现他根本说不通,黑着脸站起来,“真特么是……日了狗了!”懒得再多理他,转身离开。早知道她就去找个不认识的强了,直接蒙上眼,过后啥事儿没有!
看着她气冲冲的走出去,墨珩弯起嘴角。
张庚山回来,看到他嘴边的笑,只觉得心酸。从前多少名门闺秀挤破头的想嫁给公子,如今公子落魄,在这个小镇上,对着一个不美貌不温柔不贤淑还彪悍蛮横的女子大献殷勤,她还不屑一顾。
卢海跟着裴芩回了家,走到家门口,见她站在门口不进去,就站在一旁等着,“你要嫁给墨九吗?”
裴芩脸色难看的斜她一眼,掐着腰在门外生了回闷气,这才拍门回家。
几个小萝卜都很关心这件事,她一回来,眼神就直盯着她。
裴茜直接问,“长姐!那个墨瞎子是不是在献殷勤?他就长得好看,学问好,和颂鸣哥哥不能比的!你可别糊涂了!”
提到沈颂鸣,裴芩更加头大,虎着脸看几人一眼,嗯了声,回屋睡觉。
“完了!长姐不会真的看上墨九了吧!?”裴芫担心道。
裴茜立马出去找卢海,问她墨九和长姐说了啥。
卢海眸光闪了下,“娶。”
虽然就一个字,裴茜还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意思,张大了嘴,当即就反对,“不行!颂鸣哥哥知根知底,人又好。那个墨九不知道哪来的,是啥底细,还有一堆大麻烦,他想要娶长姐,没安好心!”
不得不说,沈颂鸣深入人心。可是已经错失良机了。卢海让她哥哥想办法给沈颂鸣传个信儿。
次一天,张庚山又过来送汤,当归红枣排骨,依旧煲的软烂,入口即化。
裴芩拒收。
张庚山把砂锅端了回去,不一会,墨珩就又端着砂锅亲自送过来。
裴芩直接当他空气,抱了几个包子直接出门去了作坊。
墨珩把汤放下,回去,让裴文东和常咏麟过去的时候,把砂锅带过去。
裴茜过来拦住他,“我长姐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心吧!”
“试过才知道。”墨珩冷声说完,直接离开。
“一天到晚一身黑,还一副面瘫脸,长姐肯定不会喜欢他的!”裴茜哼了哼。
走出门的张庚山低头。公子对人一向冷淡,就只有裴大小姐例外。对她掏心掏肺的讨好,她还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就该告诉她,府衙那一趟公子为让永安王出手救她付出了什么,这次封赏的牌楼是谁帮她们谋划来的!
孙秀谨从街上这边过来,正看到张庚山瘸着腿跟墨珩离开的身影,奇怪的过来,“那个瘸腿的之前在作坊里看门的,不是走了吗?”前面跟的那个是谁?背影好挺拔修长,猿背蜂腰,单看背影就不凡。
“是走了。”裴茜不喜她,对她打听的所有事儿又不想告诉她。
孙秀谨看她面无表情的神色,笑问,“裴芩呢?你长姐在家吗?”
裴芩去接货的第二天她就又过来了一趟,裴茜说长姐在忙,没让她进门,昨儿个没见她来,才隔一天竟然又来了。
“去作坊了。”裴茜也收拾东西,等着裴芫洗刷好一块去作坊。
孙秀谨眸光闪烁,难道张世千和裴文礼他们没得手?她回家拿了陶瓷罐,准备去作坊看看,也问一问情况。
裴芩正忙着做酱曲,心情不爽,没空理她,让孙全亮家的给她打一斤酱油带回家。
孙秀谨想进去找她看看。
孙全亮家的笑道,“东家在忙着做酱曲呢,这个时候都不见人的!”
裴茜过来,见她竟然又到作坊来了,口气不好道,“秀谨姐这是打了这么多酱油干啥的?”
孙秀谨笑道,“拿回家吃的。”
“哦~你一直在娘家住着,我都忘了你成亲了!”裴茜不客气道。说她赖娘家不走。
孙秀谨脸色一僵,她是想看张世千和裴文礼到底是咋对付裴芩的,能不能对付得了她。所以才住了一天又一天,婆婆已经对她不满了,所以她才打了一斤酱油,准备拿回去。
裴芩忙起来就没头,孙秀谨待了会,也不愿意看裴茜的脸色听她冷嘲热讽,拿着酱油就走了。她再不回去,婆婆怕是要发难她了。幸好她是真的有孕了,婆婆不会狠说教她。只是她实在好奇,裴芩这一趟出去,出事儿了没有。
走的时候,孙秀谨在集上碰见了裴芩,她还是一样灿烂带着点肆意的笑脸,正在卖麻酱烧饼。听她要回婆家去了,裴芩给她包了几个麻酱烧饼带上。
她嫁的也不远,所以几天后就听村里的人说沈颂鸣的货被人偷了,偷走货品的人就是张世千和想要骗婚逼婚裴芩的赵俊超,还有另外一个,没有裴文礼的事儿,却有赵俊超的事儿,他之前是裴芩的未婚夫,如今依旧是老裴家的女婿,不过是大房的女婿。
消息传到镇上的时候,吴栋思已经让人把张世千和赵俊超三人抓了,衙差到张世千家搜寻被偷的货品,带来的消息。
张世千一家都吓傻了眼,急忙忙凑了点银子去找裴芩,家里没有人,又赶紧赶去县衙门。
裴芩赶到衙门的时候,赵家的人已经到了,都在喊冤。赵婆子一口咬定裴芩诬陷赵俊超,想要谋财害命。
可赵俊超的确潜入了客栈,还在裴芩的茶水里动了手脚。只不是蒙汗药,而是媚药。
可三人没一个敢说是媚药而不是蒙汗药的。他们没有偷盗,查也查不出啥来,案子往上递给府衙,钱家可以走知府大人的路子。可真要落个奸淫的罪名,即便没有做成,裴芩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那沈颂鸣也会往死里整治他们。
想的很好,钱氏会找钱家帮忙。吴栋思没有问出话来,直接把他们押入了大牢。
进了大牢,就不受赵俊超想想控制了。
牢头和狱卒又审了他们一遍,逼问偷走的赃物在哪,上了刑。
三人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尤其张世千,又惊又怕,鞭子还没打到身上,就哭了起来。
赵耀成之前在衙门也七八年,多少有那么一分面子情,让他进去探望了赵俊超三人。
见已经用了刑,赵耀成出来立马去找裴宗理和钱氏。
钱氏听有杀手刺杀裴芩,沉思了良久,脸色越来越难看,“问出祥子里丢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赵耀成有些古怪的看着她,“说是四箱子全是锦缎。”
钱氏一下子站起来,面色阴冷震怒,“栽赃!她裴芩竟然仗着关系,想给我们钱家栽赃个买凶杀人的罪名!”那个小贱人,她竟然想动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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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感情戏就歇菜~只能明儿个继续奋斗了~
俺喜欢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