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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家得到的待遇太过温和,导致千旬产生了一种‘自己可能非常幸运’的错觉,觉得那些豪门可怕而狗血剧情,现实中哪会有,分明电视乱拍的,难怪他平时不爱看。 乐文移动网
当然,是不是真的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那就真不得而知了。
关于那些黑暗而肮脏的东西,白君逸绝对不会让他知晓,更不会让他看见。
总之,这一顿饭,虽然吃不得多美味,但也比千旬原本预想的要好太多。在返程的时候,千旬已经一丝都不紧张害怕了。
但,对于男人这种又是先斩后奏又是蛮横的做法,千旬决定不能惯着,于是回到家之后,他把某*oss关在了房门外。
“你今晚睡书房!”
话里透着的气恼,一点都不好说话。白君逸自知今天的做为又把人给惹恼了,很知错地在门外轻声说了几句好话,便乖乖去书房了。
千旬:“……”尼玛,就不能再坚持一会,再厚脸皮耍赖一会儿会死吗?
这么轻易就放弃什么的一点都不可爱!
于是,某人带着忿忿的心情,抱着被褥绞着滚了好一会才入睡。
夜深,一切平静。
曾经冷硬而清寂的卧室,此时变得温馨得让人眷恋。白君逸轻手拧开了门把推门而入,室里只开了昏暗的床头灯,房里透着淡淡的温馨柔情,使得他那不由得心里某处越来越变得柔软了起来。
大床上鼓着大包,不知感知到了什么,很轻地动了动。白君逸的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不出一丝声响,来到床边,卷着被褥的人只露了一张小脸。
平日白皙干净的小脸此时睡得红扑扑的,连鼻尖都是红的,看着煞是可爱。
不知是不是睡前有些不爽的缘故,这会儿熟睡着小眉头都还紧着,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几丝不爽,看着越发的逗人。
“……#%*……#湖蛋……”睡梦中的人嘟哝着内心的不满。
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声闷笑,在宁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的清晰,低沉而浑厚,就跟大提琴般优雅。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处的地方亦能如此温暖,如此宁静。
那张如冰山般寒冷的脸,此时山蹦冰裂,像沁了春日的阳光,那般柔和,那般温暖。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原本应该被罚睡书房的某人此时正搂着自家的小媳妇睡得十分酷帅霸气。
千旬:“……”
麻痹!那顶着自己屁屁的东西可以切掉吗?
千旬:“……”麻痹居然还敢蹭!
“媳妇儿……”耳边被热气喷洒挑/逗,撞进耳里的是那低沉微微沙哑的磁性男声,对于声控的千旬来说,是致命的。
“唔……别闹!”一夜好睡,千旬的精神头子也足,声音带着清辰的慵懒,甚是诱人。
于是,某人一大清早的不但没机会生气,还被压着好一阵……爽,欲/仙欲/死什么的,尼玛太爽了!
感觉上*oss这种独断的行为似乎就这么揭过去了。
晨运过后,千旬无力地趴在某人光洁结实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任由着某人那不轻不重的揉力在身上游走,偶尔还会舒服地吟一声,很是勾人。
“媳妇儿,我一会还要上班。”白*oss在忍无可忍之余,终于开口了,带着过后的满足以及被勾起的不满足,本就低沉的声音厚磁得如同那玫瑰危险而充满诱惑。
说起来,白*oss一家都在南方,但底子里却是地道的北方人,瞧那一个个身高就知晓。所以白*oss还多少保持着北方汉子的一些习惯,平日喊的都是媳妇儿,倒没听见他喊过‘老婆’。
千旬撇嘴,“我也是有工作的。”但你刚才还那么禽兽地翻来复去!他都哭出来求饶了都不停下来!
“禽兽!”
被自家媳妇儿那小眼神瞪得器官凶起,险些又要失控了。
“好了,我去弄早餐。”*oss很有主家男人风采,虽说二人相识主要是*oss迷上了上清新的手艺,不过二人相熟之后,尤其是交往之后,大多数都是*oss下的厨,以致堂堂*oss的厨艺那是日益增进,如今比千旬还要擅长。
千旬趴着不动。
白*oss弓起那拔挺而修长的背腰,含笑轻触了趴在胸前之人的额头,语气宠溺,“累的话今天就别去了,一会儿我给胡恒电话。”
千旬:“……”他看起来像那种消极怠工的人吗?
感受到脑袋被揉搓几下,床轻动,千旬扭头,看着那修长挺拔的半果着的身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哎玛,真真是美色惑人心呐。
被美色蛊惑的某人趴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爬起床去洗漱,享用着*oss精心制作的早餐,然后乘坐专车大摇大摆跟去了公司,一点都不低调。
然后,不低调的某人在一个没办法跟自家男人一起用餐的晚餐之后,被绑架了。
对着对面一脸严肃的某人,千旬很想翻白眼。
“即便你绑架我,白君逸也不会理睬你的。”千旬端起面前的鲜榨芒果汁,喝得津津有味。
而绑架者——那个吃官饭的从来没有笑脸的程博程老兄,此时面无表情看都不看一眼被他绑架而来的人,径自喝着自己的酒。
在他这个位置上,轻易不随便喝酒的,即便喝也绝不能喝醉,容易出事。
而此时他却只顾着独饮,不是一杯接着一杯,也不是整瓶灌。
但,被绑架来的千旬却看得出来,这人此时除了喝酒,似乎并无其他意思。
至少来这么久了,自己都喝第三杯芒果汁了,这人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绑架得一点都不专业。
听闻千旬那风凉话,程博终于结束了那独饮的兴致,抬起眼瞟了过来,微厚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千旬:“……”狠狠地吸一口芒果汁,千旬鼓着眼,“我可以假装自己其实不存在,然后偷偷溜走吗?”
于是,程大人又瞥了一眼过来,这回终于开口了,说了一句让人特别尴尬的话,“你也身为男人,为什么就能接受被阿逸压?”
千旬:“……噗。”芒果汁成了喷泉喷了出去,对面的人闪得特别机灵,一滴都未沾上。
略尴尬的千旬一边擦着嘴,一边躲闪这个问题,奈何对方就这么瞪着他,似乎非要瞪出一个答案来。
简直让人风中凌乱。
“呃……”躲无可躲,千旬在凌乱中寻找不那么难以启齿的答案,“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跟……孟书有关?”
听到那个名字,一直保持着一个神情的男人脸上终于有了龟裂的痕迹,眼神有少许的凝滞。
“嗯。”程博非常坦诚地点首,一点都不尴尬,因为他是聪明的人,并且他知道找对人了。
千旬:“……”
“好吧。”千旬终于明白自己被绑架的理由了,转头朝吧台里的调酒师笑:“麻烦再给我一杯。”
调酒师:“……”我们这里是酒吧!
在第四杯芒果汁还未送上来之前,千旬玩着被自己喷脏了的杯子,边思考边着重询问:“其实,你是想问,怎样才能让他接受你吧?”
对方又点头,于是他就有点汗了,就不能问得正常一点?
“这个,你还真问错人了。”千旬很真诚,“我对孟书并不了解。”手顿了顿,“你可以问阿逸。”
说到这个,千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这种情敌之感一直未消过。
程博很老实地回答:“阿逸对这种事情很迟钝。”喝一口酒,“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我们几个的事情。”他指的还有其他几人。
这话,让千旬也怔了一下,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他就从来没听过*oss提过这几人的感情问题。不知道是真的迟钝,还只是从来没上心过。
笑了笑,“那为什么就问我了?”我跟你们还不是那么熟吧?“而且,我觉得你有更好的资讯对象。”
比如萧云,比如周鑫。
程博不语了,因为他认为问谁都不适合,也许就眼前这个人最为适合了。
千旬:“……”麻痹,能不这么高冷吗?你不说话我还能猜出来不成?
扶额,“好吧,你好歹说说想怎样?”
这倒把程博问住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毕竟虽然他把人给绑架来了,但其实一开始并非真有将对方当作资讯师的想法。
只是一时冲动。
就如同他所认为的,身边的朋友,找谁都不对。尽管这种一时冲动的行为非常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千旬看他这模样,差点就无语了,端正着心思很想来个知心姐姐发表高论之时,酒吧外风风火火冲进来了个身影,直冲他对座的程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