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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先跨门进来的是那个银发老者赵相礼,而后是一名厨娘,她的手里掺扶着一名低头消瘦的年轻女子,再往后是一名文士,身后跟着两名门房,最后是一名长相精神的青年仆人。

    赵仲伯指着厨娘跟年轻的女子道:“这就是秀英跟她娘吴氏,她们一个是赵府的绣娘,一个在厨府里帮佣。”

    吴氏拉着秀英连忙万福了一下:“民女见过大人。”

    昭然来回瞧了一眼吴氏跟秀英,心里明白大概这位神情怯怯的消瘦女子就是事主了,大概是因为三年前被受了凌/辱,她至今还抬不起头来。

    赵仲伯又指着她身后的文士道:“这位是我们码头上的账房赵应文,他有时会上来向族长核对账目,恰巧今日也在。”

    这名文士一身青色的直缀,长相斯文有礼,听到赵仲伯提到自己便上前作了一揖:“小民见过大人。”

    赵仲伯又指了指那青年仆人道:“他叫阿宽,是下院的小管事。”

    那阿宽脸上堆笑着上前道:“见过大人,见过老夫人。”

    “那剩下的两个都是我们府上的门房,左边的阿大,右边叫阿贵。”赵仲伯介绍完了才一挥手道,“这位杨大人是来调查赵景的事,你们把自己所知道都一五一十说出来知道了吗?”

    秀英的身体一震,好似连站都站不稳,捂着脸低声抽泣,吴氏连忙搂住她小声安慰:“秀英,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他的话刚说完,只听厅外又一阵吵嚷声,赵天赐让几个丫环给搀扶了进来。

    赵仲伯道:“天赐,你怎么出来?这要给你爹知道,又要挨责罚。”他说到后面一句,声音明显就压低了。

    赵天赐往椅中一坐,满不在乎地道:“我在房间里呆着多闷,听说前面要问案,我便来瞧瞧热闹。”

    昭然摆手笑道:“大少爷即然爱瞧热闹,便让他留下吧。”

    赵仲伯无奈,杨雪仕瞧了一眼昭然开口道:“你们谁先看见赵景犯事的。”

    “是我。”赵应文应声道,“那日我入府跟族长核对账目,天色晚了便在东厢房住下了,我还记得那日天气有点闷热,我便在花园里散了散步,后来突然听见一声短促的女子尖叫声从隔墙轿院传来,我便攀墙看了看,发现对面的倒罩屋里赵景正在,正在……”他说着看了一下秀英没有再往下说,顿了顿才道,“当时我大惊之下,急于攀墙反而扭到了脚,然后只能大声喊来人。赵景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往门外跑。”

    昭然问:“东厢房可就是影壁后面的东厢房?”

    “回老夫人,正是。”赵应文有礼地道,“跟轿院就隔着一个小花园。”

    “而后呢?”杨雪仕开口问道。

    吴氏蹲身道:“那天晚上我给少爷送夜宵,正好瞧见秀英往外面走,因为连着几日秀英都有些神情不对,因此我给少爷送完了夜宵,就急着跟了下去,沿路找秀英就走到垂花门,忽然听见秀英的声音叫了一声,我觉着有些不对,而后又听见了赵账房大叫了起来,我就连忙朝着轿院走去,还没走到圆月门,赵景就从里面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

    吴氏说到这里好似咬牙切齿,深吸了两口气道:“秀英多次跟我说过赵景纠缠于她,我念在大家同村,事情闹出来于闺女的清誉也有损,因此一直劝她忍耐忍耐,哪里知道反而害了秀英……”

    秀英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赵天赐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道:“收声,没看到大人在问案子吗!”

    吴氏连忙拉了拉秀英小声道:“快别哭了。”

    杨雪仕看着赵相礼他们道:“你们呢?”

    赵相礼上前道:“农夫是秋收,我们这儿做渔民的,从谷雨至夏至都是渔汛高峰,讲究得是夏收,因此连日里都有乡绅府官们的贺礼送到,我那天晚上就在这偏厅里收拾拜贴礼单,走得比较晚。听见大叫声我便从屋外走了出去,刚巧看见赵景衣衫不整地冲出来,于吴氏扭打在一起。”

    两个门房也连连点头,阿贵道:“那天阿大生辰,我跟他关了门小喝了几盅,突然听见外面有吵闹声,我们两个这才从倒罩屋里冲了出去,瞧见赵景将吴氏推倒在地,往门外逃,我们两个便上前抓他,但是赵景很是凶悍,险些叫他逃了,后来刚巧阿宽在门外,我们三人才将他抓住了。”

    阿宽接着道:“我家就在村子里,因为每天晚上在族长这儿做完了事情便回家歇息。那天晚上说来也巧,我回去路上忽然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便弯腰四处寻找,刚巧看见赵景从台阶上向着府里走去。后来我因为始终找不着钱袋,就决定回府里再找找,那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见阿大跟阿贵追着赵景出来,我便上前帮着扭住了他。”

    昭然问道:“你的钱袋最后找着了没有?”

    阿宽利落地道:“当然是找着了,原来我就落在门口了,最后叫阿贵给捡着了。”

    赵仲伯浅浅一笑:“我们渔荡村虽然是村落,但路不拾遗,民风淳朴,东西丢了就没有找不回来的。”

    杨雪仕又看了一眼昭然:“还有没有别的?”

    吴氏红着眼道:“本来我不该说的,但我怕大人误信了赵敏儿的一面之词。那赵景将我推倒在地,我因为心里挂念着秀英,因此没有去追赶他,连忙跑进了轿院,见秀英晕倒在罩屋里,衣衫扯开,已是已是……叫人给奸污了。”

    赵天赐不耐烦地又插嘴:“还有没有点新鲜的说,这些之前不都听过了吗,再想想,她当时衣服扯到了哪里,姿势是什么样的?”

    杨雪仕瞧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长得倒也眉目英俊,可没有半点同情之心,实为可恶。

    吴氏连忙低头收了泪应了声“是”,慌乱地道:“我再想想,再想想。”

    杨雪仕看向了秀英道:“秀英,你那天为什么要去那间屋子?”

    秀英缓缓放下了手,昭然他们这才发现她长得倒也颇为秀气,如今泪水涟涟,更犹如梨花带雨,她开口道:“赵景的妹妹赵敏儿亦是府上的绣娘,那日她对我说,她哥哥已经买好聘礼要同我娘提亲。我与敏儿乃是手帕之交,平日甚是亲厚,但我却不想嫁于赵景为妻,可是这话又不便当着敏儿说,于是便跟她道,让她哥哥晚上来一趟轿院,我有话同他说。原本是想着当面拒绝赵景,即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也顾全了我与敏儿的姐妹情谊。那晚上我开了轿院的偏门,放了赵景进来,他刚开始还很高兴,但我将意思说明之后,他就对我动手动脚,等我坚拒于他,他就突然暴怒掐住了我的脖子,而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赵天赐本来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她最后一句好似有些扫兴,道:“那他没冤,为什么府里会闹鬼?”

    下面有人急匆匆跑上来在赵仲伯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赵仲伯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昭然听见了赵敏儿这三个字连忙道:“是不是赵景的妹妹来了,让她进来,让她进来。”

    隔了一会儿,两个下人推着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走了进来。

    赵敏儿甩脱了身后的两个人,目光在他们当中转了一圈,就“扑通”跪在了杨雪仕跟前:“大人,还请为我哥哥申冤。”

    昭然啮牙心里“啧”了一声,心想跪得可真准。

    她红着眼睛怒指着旁边的赵天赐:“我哥哥就是被这个人面禽兽活活折磨死的!”

    赵天赐“嗤笑”了一声,吐出四个字:“无稽之谈!”

    杨雪仕做了个制止赵敏儿要暴起的动作,道:“你来了也好,我们刚好有话要问你,这位秀英姑娘说,那天是你告诉她,你哥哥准备好了聘礼要向这位姑娘提亲,然后秀英姑娘拜托你将你哥哥叫来,可有这回事?”

    赵敏儿似乎要将嘴里的银牙都咬碎了才道:“不错。”

    秀英看着赵敏儿喃喃地喊了一声:“敏儿。”

    赵敏儿怒道:“别喊我,你根本就不成心要嫁我的大哥,却故意装出一副喜欢我大哥的样子,其实你做的一切都是圈套,为了这个禽兽,你把我哥哥骗进了赵府!”

    秀英哭道:“敏儿,事关我的清誉,我岂会信口开河,更何况当时我的伤势大家都历历在目,怎能做假?”

    赵仲伯开口道:“够了,族长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都清楚。敏儿,我说过了,只要你能证明你哥哥是清白的,倘若果真是赵府的人行凶,赵府的人任砍任剐,绝不食言!但这之前,谁也不能无凭无据,信口诬赖!”

    他提起族长赵庸伯,好似连赵敏儿都无话可反驳。

    ----

    昭然丢下了手中的骨头问:“大人问完话,那是不是就轮到我老婆子了。”

    杨雪仕见他啃完了一大盘的猪肘子总算有动静了,不禁道:“怎么,灵婆想问什么?”

    昭然擦了擦油嘴道:“我老婆子要作会儿法。”

    杨雪仕不禁无语,只见昭然指了指对面道:“发生强/奸的地方就在轿院内,对吧?”

    “正是。”赵仲伯道。

    昭然道:“那就要去那里作法。”

    他说着就抬步朝着对面走去,众人连忙跟,穿过了圆月洞门,吉娘跟几个轿夫正坐在下院的台阶上,见了他们进来,连忙起了身。

    昭然手一伸道:“去摘根柳条,备些净水过来。”

    赵仲伯问道:“老夫人可要备香台,香炉其它的法器?”

    昭然手一摆:“我拜得乃是观士音大士,用不得那等俗物。”

    赵仲伯连忙转身道:“快去准备。”

    昭然趁着这个空,走到吉娘的跟前:“我有一件事要让你办?如果办到了,我会付够一笔足以让你们离开这里,并且治好孩子病的钱,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吉娘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裙道:“不知道老夫人想让小人办什么事?”

    昭然一笑:“别紧张,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他凑到吉娘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吉娘的脸上露出惊色,但踌躇了一番道:“我做。”

    昭然微微一笑:“那我等着你。”

    ----

    很快下面的人就备好了杨柳条,拿来了净水。

    昭然接过了杨柳,沾了些水四下抽了一下水,水滴飞溅了起来,众人不禁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了地方。

    他口里“咪咪麻麻”了一番,又从额边摘下夏花,一边转花,一边抽杨柳条跳了会儿大舞,杨雪仕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将头转过一边,昭然却停了下来睁开了眼睛道:“不对啊……”

    “哪里不对?”赵仲伯不禁问道。

    昭然的眼睛半闭半开地道:“我老婆子虽然看不见当时的情形,但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贵道:“这位老夫人,你什么都没看见就说我们说话不实,这也未免……”

    昭然烦恼地道:“我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法力有些不足,所以看不太清,这样吧,不如你们回到当时的位置,把这过程重演一遍,或许我就能看得更清楚了。”

    众人面面相觑,赵仲伯道:“便依老夫人的意思。”

    昭然道:“还是老规矩,你们听到了尖叫声再行动。”

    秀英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屋子小声道:“那我……要呆在这间屋子里吗?”

    昭然怜惜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与敏儿姑娘一起跟赵大爷在偏厅里稍事歇息吧,这里暂时用不到你们。”

    秀英点了点头,迈着细碎的脚步转身离开了,敏儿梗着脖子道:“我不走!”

    昭然皱眉道:“你跟赵景休戚相关,要是你在这里会乱了我作法,到时你哥哥光顾着看你,可就向我透不了话了。”

    赵敏儿的眼眶里顿时盈满了泪水,这才转身迈着步子走了。

    众人也都走了,可是隔了一会儿赵仲伯见昭然仍旧在闭目养神,不禁小声问道:“老夫人,可以开始了吗?”

    昭然睁开眼睛道:“我们还要等一个人。”他话刚说完,便门处有人轻敲了几下,昭然走过去将门打开看着外面的吉娘笑道,“来了。”

    ----

    吴氏站在垂花门边等得都快脖子长了,对面的阿贵也探出头来问:“怎么还没好啊?”

    “可不是,不知道搞什么?”吴氏叹了口气。

    突然间,他们听见了轿院内传来了一声尖叫声,阿贵都没听清什么,吴氏就飞也似地冲进了圆月洞门。

    只见轿院里昭然正一手提着个周岁的稚龄小儿,一手拿杨柳条抽他的小屁股。

    吴氏脸色大变,奔上去从昭然的手里将小儿扑抢了过来,搂在怀里怒道:“你,你为何打我孙儿?!”

    昭然手里拿着杨柳条道:“心疼吗?当然了。不用等他喊奶奶,想必他在叫第一声的时候,你就会心有所感,那种骨肉相连的感觉是错不了的,骨肉在叫,他遇到危险了,前面哪怕是冰山火海恐怕也阻挡不了你的脚步吧。”

    他看了一眼围墙上才露出来的赵应文吃力的脸问:“可是当年同样是骨肉在叫,而你为什么脚步却这么迟缓?你随便跑,也不可能比赵账房晚到吧?”

    吴氏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小儿,昭然则笑了笑将手里的杨柳条递给了他:“叫得不错,祖奶奶我遵守诺言,把这根柳条送给你,以后谁不乖打谁。”

    那小儿立即喜极而泣将柳条拽了过来,拿在手里把玩。

    赵仲伯的脸色发黑地道:“吴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氏吓得连跪下来:“二老爷,二老爷,小人当初是没听清楚,真得没有听清楚。那是我的女儿啊,我要是听清楚了,怎会不救她?!”她说着搂着孙儿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昭然转头见那边赵应文的头已经滑了下去,就站在墙下朝着杨雪仕招了招手,杨雪仕走过来道:“你要如何?”

    “抱我上去!”

    “我抱你?”

    昭然道:“那要不你弯下腰,我踩着你的背。快点,这事紧急着呢!”

    杨雪仕只得半蹲身抱住了昭然的两条腿,将他用力抱了起来。

    昭然叫他这么一抱,顿时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钻进了蚂蚁,痒得四肢发软,瞧着下面杨雪仕乌黑的发顶心里竟然转了十七八个念头,且没有一个是好念头。

    杨雪仕的脸绷得通红,吃力地道:“快点!”

    昭然这才朝着隔壁的墙下瞧了一眼,只见下面是一块沾满了苔藓的石头,赵应文揉着脚踝正欲再次踩着它向上攀爬,他蓦然抬头见着了昭然的脸吓了一跳:“老夫人!”

    “脚没崴着吧?”昭然友好地关切问了一句。

    “多谢老夫人,还好,我正要再爬上去。”

    昭然趴在围墙上又道:“所以那个晚上你也不是一直都在围墙上,对吗?”

    赵应文气息微一滞,仍然道:“虽然如此,但我的的确确看见了赵景。”

    “哦。”昭然淡淡地回了一声。

    下面的杨雪仕吃力地道:“你,你有什么话,下来问不行吗?”

    他说着手一脱力,他连着昭然就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昭然压着杨雪仕的身体,由上而下瞧着杨雪俊的隽逸秀致的脸,脑海里好似忽然想通了他内心一直蠢蠢欲动想要的是什么。

    对的,就是这样!九如太厉害了,他靠近不了,可是这个九如却连抱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太都抱不住,手无缚鸡之力,那他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有什么关系,反正不过是在梦里。

    昭然心里想着,那边的赵仲伯已经慌忙过来搀扶他们:“大人,老夫人你们没事吧?”

    杨雪仕分明是摔疼了腰,却咬着牙硬挺地道:“没事。”

    他刚向前挪开了了两步,哪知道昭然又道:“还有件事。”

    “你还要做何事?”杨雪仕忍着气道。

    “去房里说。”昭然指了指轿院的倒罩屋。

    杨雪仕只得跟着他进了倒罩屋,压低了声音道:“何事?”

    昭然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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