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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王明刚怎么样了?”赵牧阳突然间想了起来,这两天他的精力都集中到了复习和考试上,竟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钟秀儿倒一直关注着,“听说王明刚还没有回学校,刚才我还到住院处打听了,他妈妈的病似乎有些好转了,但是仍然很重,前次存的十万块钱,倒还没有花完。”
钱伯安今天还到病房里去看过,王明刚不在病房里。
“这小子干什么去了?”赵牧阳的心里有些不安,“这家伙别看人高马大的,平时抠的要命,却不愿意多麻烦别人,明天再给他存些钱吧,总得支持着让他参加完高考啊。”
“唉,要说这一家子也够可怜的,听说王明刚的妹妹学习特别好,今年就要中考了,现在家里这么个情况,能不能读高中还两说呢。”钟秀儿毕竟心细一些,了解得多一点儿。
赵牧阳没有再说什么,以他现在的能力,最起码也可以保证王明刚一家人的生活不出问题,毕竟这是他的朋友,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走吧,去玩一下就回来。”说实话赵牧阳的兴致并不是很高,
“猴子,跟你表哥说声,咱们就四个人,不用弄大包,弄个僻静点的小包厢就够了,好吃好喝的倒是多准备点,今天晚上咱们谁也不谈学习和高考,明天开始强化集训。”
走之前,赵牧阳专门到王明刚妈妈的病房里去看了下,王明刚不在,问医生知道王妈妈已经醒了过来,现在是为了更好地吸收淤血而专门给打的安定。
问了下同病房的人,王明刚昨天还来陪的夜,今天上午就没有来了,是他的阿姨来照看的,这小子上哪儿去了呢?
胖子梦想中的豪华大包变成了经济小包,看着四周相对普通一点的装修,总觉着有点过意不去。
“牧阳,你也是的,这事儿等明天再说不好吗?现在倒好,整个破坏气氛,哪里还有一点儿狂欢的感觉?”
赵牧阳顺手把一瓶饮料扔了过去,“王明刚也算是咱们的朋友,朋友有难就应该拼命帮,我这两天犯了错没顾上,你小子也不盯着点儿。
现在不求别的,只要他能参加完高考,剩下的事情咱们还有时间想办法解决!
至不济我去求求我爸,让他给点特殊政策呗,只要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好了,大家都别乱想了,秀儿,咱们两个唱首歌吧!胖子,来首《明明白白我的心》!”
“你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你有善解人意的心灵,如果你愿意,请让我靠近,我想你会明白我的心……”
伴随着音乐响起,赵牧阳拉着钟秀儿唱了起来,旁边的胖子和猴子两个也拿起饮料小吃吃吃喝喝起来。
这个经济实用的包厢是猴子表哥专门为他们开的,位置很偏僻,装修简单,灯光也很普通,平时很少有人过来玩。
四个人正自得其乐地玩着,突然间包厢的门被人悄悄地推开了。
赵牧阳一抬头,竟然是一个抹着浓妆的小姐从门缝里退着躲了进来,进来以后还紧张地从门缝里向外看,似乎外面有恶鬼追着一样。
这个小姐身材不错,打扮很清凉,能露的都露到了外面,胸前挺有料的,高高的个子,两条大长腿,脚下一双平底皮凉鞋,款式显得很老,倒是与她身上的超短裙、小皮裤、热背心显得不是很搭。
长腿女孩似乎没有想到包厢里会有人,转头看到四个人时,吓得捂着胸口退到了墙上,那受惊的样子让人想到山间跳跃的小鹿。
毕竟同为女孩,钟秀儿站起来走了过去,“这位小姐,你有事吗?”
“对不起,我,我没有想到这个包厢会有人,这两天这里都没有人的。”长腿女孩惊恐地道歉,紧张地扭着超短裙的裙边,却让两条大长腿露出来的更长了。
“没关系,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钟秀儿看着她那羞怯怯的样子,心里自然地把她归为弱势群体。
“求求你们了,让我在这儿躲一下就行,”长腿女孩似乎很难为情,“我是服务员,可是那边有客人喝多了,非要让我陪酒……”
赵牧阳一听,得了,很常见的纯情女落魄遇渣男的情节,看书看电视都看烂了。
钟秀儿有些为难,他们本来是出来玩的,这样弄不好就会惹火烧身的。
“没事,让她在这儿躲会儿吧。”赵牧阳懒懒地挥挥手,“这个地方够偏僻,那些人应该找不到这儿。”
正在这时,突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叫嚣声,“把那个小妞交出来,要不然老子砸了这个破场子!”
长腿女孩听到这个破锣一样的叫声,顿时吓得身子一抖,差点就要躲进钟秀儿的怀里。
赵牧阳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在夜总会里常有,肯定是客人喝高了,看这妞长得实在是可人,结果长腿女孩无奈躲了出来,客人现在正满场子找人呢。
看看长得挺漂亮的长腿女孩,心说长得这么漂亮却是个好吃懒做的,既然到夜总会这种地方,那就要有被人占便宜的觉悟,这会儿跑到这儿装清纯了,早干什么去了。
虽然内心有点小鄙视,但是赵牧阳还真干不出把人推出去这种事情。
“秀儿,你带她到这边坐吧,”赵牧阳看了看孙达胜,“猴子,你去跟你表哥说说,是不是让她到我们包厢服务?要是那客人还不依的话,可以适当给他一些补偿。”
自从有了超级慈善系统以后,赵牧阳觉着自己越来越像个大善人了,比如说现在更多的是想息事宁人,而不是跳出来看笑话,也不是抄起家伙冲上前。
孙猴子看了看惊魂未定的长腿女孩,暧昧地一笑,转身出去了,他还以为赵牧阳看上这个妞了呢。
时间不长,包厢的门从外面猛地推开了,回来的不是孙猴子,而是两个穿着背心拿着酒瓶子的主儿,脸歪着眼瞪着嘴撇着,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谁啊?谁要转小婧的台啊?来这儿玩还讲不讲个先来后到了?”当中的一个青年二十左右岁,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挽了半截,露出了两溜儿清楚的排骨。
胖子一见,乐了,“宝哥,这么巧啊,难得来一次都能碰上你,这是怎么了?跟谁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