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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爱是一回事,离不离开又是另一回事,我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平静下來面对那个冒牌货,在册封典礼之前,我一定要把她拉下來,我不能放弃!”
千架袭低着头,呼吸也日渐平稳:“是我疏忽了!”
安倾重新取了一条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好了好了,光伤心也沒用,只会伤身!”
千架袭一把握住安倾为自己擦脸的手。
“怎么了?”安倾问道。
“你……会背叛我吗?”千架袭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一种诱人的美感。
安倾回握住他的手:“不会,就如你不会背叛我一样!”
千架袭微微把头枕在她的肩上,略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一夜无梦。
第二日天亮,安倾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窗子关的紧紧的,也只有榻子上微微凹下去的痕迹才能印证昨晚有人存在过。
“小莹!”安倾伸出手捶捶自己的颈窝,发觉酸痛难忍。
小莹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盆水:“小姐是多睡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起!”
安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蒙蒙亮:“起吧!今儿个也不知道有什么变故了!”
“再过十天就是册封典礼了,小姐有什么打算!”小莹把帕子挤得半湿,递给了安倾。
安倾轻哼一声:“一个人若是想要求的超过自己应得范围外的东西,就会遭报应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既然对我耍阴招,我必然要她这个皇后的位子坐不安稳!”
“但是她到底是谁啊!占了小姐的,!”小莹刚想说出口,却被安倾以眼神示意:不能随意说出口,万一有人听墙角怎么办。
小莹吐吐舌头。
“此事莫要再提了,不管她是谁,我都会把她打出原型!”安倾低声道。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下午。
“小姐,德妃娘娘和丽嫔娘娘都过來了!”小莹推开门,问:“见不见!”
“呵,陛下昨儿个刚回承欢殿,她们今天就來看我的笑话吗?也未必太早了些!”安倾语气之中略带讽刺。
小莹看安倾的脸色不好看,便指了指门外:“那奴婢去婉拒了她们!”
“婉拒了做什么?到时候人家以为我是真失宠了,更加拿我当软柿子捏!”说着,安倾坐到梳妆台前,简单的整理了下着装,这才出了门,往大堂走去。
女人总是有这样一个通病,喜欢比风度,比心计,比宠爱……但是最重要而且必不可少的,就是比外貌,就算是安倾也不能免俗,这并不是过于垂影自怜的表现,而是一个女人的外貌对她所能撑起來的场子起着关键的因素,这里的场子并不是气场,而是一个吸引圈,通俗來讲,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大街上,自然会引來别人围观,那么这个围观而组成圈子,就是这里讲的场子。
而其次便是女人的气质,气质由性子决定,温柔的性子,气质必然是温婉的,而安倾现在的气质,很明显可以划分到清冷高贵的那一栏里面。
所以安倾刚到大堂的时候,整个大厅的气场瞬间被划分成为了两份,一份是安倾自己,另一份,便是由德妃和丽嫔联手打造的了。
三个人先是客套地行了礼。
“各位姐姐,真是抱歉,前些日子臣妾总是卧病在床,就算病好了,但是外面雪大,未能去二位姐姐那儿拜访,实在是有罪!”说着,安倾微微福了福身子。
德妃和丽嫔同时伸出手,装腔作势地扶了她一把。
“妹妹说笑了,妹妹是北国人,來到这里自然是水土不服的!”德妃笑着说。
丽嫔亲热的拉着她的手:“就是,再说了,妹妹圣眷不断,身子疲软嘛!”
丽嫔这话里明着暗着都是讽刺的意味,谁不知道裴默昨儿晚上是在承欢殿过的夜。
“姐姐说笑了,能够侍奉陛下,是臣妾的福气!”
安倾打着哈哈。
德妃和丽嫔是宫里的老人了,从裴默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凭着几分姿色和与裴默的旧情,在这皇宫里留下了女人宝贵的三年,如今,是第四年。
安倾还未重生时,那才叫圣眷不断,宫里大把大把的女人,从妃子到官女子,无不记恨是她这个狐媚子勾引了陛下,独占雨露,在皇宫里的头一年,安倾活的很是艰难,每天都要小心各种各样的毒害手段,什么在披风的内里涂上‘满丹红’,足以腐烂人的皮肤的外服毒药;什么进贡的佛香里会发出麝香的味道……
那一年,安倾也学到不少‘知识’,倚靠它们,她才在险恶的宫廷斗争中活了下來。
“姐姐这儿有一盒七彩糕点,是陛下赏了本宫的,不过本宫年纪也大了,不爱吃甜食,所以特地來送给妹妹尝个鲜!”德妃朝侍女一招手,一盒甜点便送到了安倾的桌上。
安倾福了福身子,对这种虚情假意很是厌烦,却又不得不‘应酬’。
德妃也送上了自己的贺礼,是一颗通体晶莹剔透的夜明珠。
很快天色便晚了下來,安倾终于把二人打发出去了,坐在房中喘上一口气。
“小姐,她们两个送的贺礼怎么办!”小莹拿着两个盒子,问道。
安倾根本不信那两人会真情诚意地送东西给她:“把明珠计入库房,至于那盒糕点,找个干活勤快的宫女赏了她便是!”
“哎!”小莹拿着东西便出了门。
安倾与德妃,丽嫔來往一番,疲劳至极,连外衣都未脱,直接趴在床上,迷瞪着眼,很快便睡去了。
安倾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回到了以前的家,家沒被烧毁,还是繁华时期的样子,刚进家门的时候她高兴地差点飞起來。
“爹,娘!”安倾叫了几声沒人应。
“小翠,大丁,阿伯!”她把记得的下人的名字都叫了个遍,可是还是沒人应,就连小莹也不知所踪。
回到家的喜悦立马被孤独与失望给冲刷地干干净净。
安倾还來不及感慨,就感觉小狗的舌头攻势越來越猛了,自己的下身也有什么东西给咯着,火热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