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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邪倒是赞同的浅笑道,“既然都送上门来了,本王自是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风敏敏露出一副很不屑的模样,吧唧嘴小声嘀咕道,“以前没发现,原来是个好色的!”
“你说什么?”凌子邪问道。
“啊?没,没,我啥都没说,王爷,云月那事,您查得怎样了?”风敏敏一改不正经的模样,变得严肃起来。
自前几天从宫里回来,她总是想起那女鬼灰飞烟灭时眼神中无限的悲凉。似乎在恳求她,帮她报仇。
凌子邪眼帘微抬,淡淡的道:“本王自有打算。”
“那就是怎样打算捏,那云月简直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竟然随随便便杀了那么多条无辜的人,王爷你可千万不要放过她。唉,早知道我就不救她了。”风敏敏有些懊悔的说着,丝毫没注意那座冰山脸又回来了。
“人间的事自有人间的原则,一个死了的人,该呆在哪里就呆在哪里,轮得到你在此多管闲事!”
风敏敏愣了愣,幸好她早就习惯了凌子邪变化无常的性格,要不然会被他突然的冷漠吓到吧。然后,她有些愤怒的说道,“王爷,可是云月害死几条无辜人命,却还每天过得那么舒服毫无罪恶感,难道这就是人间的法则?那么正义在哪里呢?”
“总有一天自会有她应得的报应!现在,还不时候!”凌子邪冰冷说道,甩着袖子欲离去。
风敏敏连忙扯住他的衣角,不依不饶的说道:“可是你不是答应过那枉死的女鬼了吗?”
“哼,本王可没有答应过她!”
一听这话,风敏敏微微一怔,手慢慢的松开他的衣角,默默的看着凌子邪冷着脸离开了。
那日确实是没有谈判成,女鬼肯放过云月,凌子邪自会履行他所说的条件。可是,女鬼没有,所以,凌子邪这样做倒也是合乎他的性格。任何事情,要么是等价交换,要么是无条件服从。
李守民离开宸王府,前前后后不过半天的时间,谣言不知怎滴就满天飞。
外面大街小巷的老百姓都传疯了,说宸王要和李知府的女儿李云香成亲了,八卦谣言一传十十传百的,闹得那是热闹啊,现在满大街几乎闲着的人都在唠嗑这件事。
王爷要娶王妃了,那可是大事啊!
凌子邪冷冰冰的走了后,风敏敏此时正在房间里睡大觉呢,不开心的时候睡一觉就会好了,那是她的至理名言。
睡得正香呢,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砰砰砰,砰砰砰。”
风敏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的抱怨道:“谁呀!火急火燎的干嘛呢!”
“是我!刘管家,快开门!”刘管家急急的回道。
“哦!来了!”风敏敏立马起身跑去开门。
刚打开门,刘管家急忙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
风敏敏眉头微皱,疑惑的问道:“什么不好了!怎么了?”
“哎呀,今儿我出门办点王爷交待的事情,听到街头的老百姓都在说,宸王要和李知府的独女成婚了!”刘管家又是惊讶,又是担忧。
风敏敏若无其事的说道:“切,成婚不成婚我就不知道了,但八成是有戏的。”
刘管家眨了眨眼睛,捋了捋下巴的胡子,再次疑惑的说道:“福文,您是王爷跟前的红人,倒是爆掉料给老奴知道啊,老奴好歹也是宸王府的人,这八成是有戏,就是很有可能的意思了?”
风敏敏倒是不惊讶刘管家会说自己是王爷身边的红人,只是凌子邪平时都不怎么和下人说话,而且永远摆着一副好像人家欠了他几百万的冰冷表情,下人们也都分外敬畏他。而她是唯一和宸王关系算得上是较为友好的,这其他下人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她最近都不用干活,全被那些想巴结她的人抢了去。她耸了耸肩,一脸严肃的道:“刘管家,今儿早上,李知府来咱宸王府了,这事你也知道的。说是为了捐款的事来的,其实是想将自己女儿许配给咱王爷。嘘,我看刘管家平时待我挺好的,我才告诉你呢,这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您呀,就照常好好的打理府上事宜。而且,这事还不一定成呢!下个月,下个月您就知道结果了!”
刘管家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嗯,以后不要大惊小怪的了,王爷的事,他自个心里有定夺,咱下人想太多也没用,对不?”难得风敏敏一本正经的教训起刘管家来了,说的刘管家羞愧的连忙说道:“是是是。”
其实,刘管家平时是个很谨慎的人,大概是听到谣言之后,才会那么激动,也只有真正想对主子好的人,才会这样急忙的来了解情况。这是风敏敏得出的结论,但是她还是想装装逼,树立树立自己的形象和威风,以后就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不用干活了。
风敏敏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问道:“刘管家,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刘管家答道:“这会已经是卯时了。”
“哦哦,对了刘管家,王爷回来了吗?”
刘管家露出惭愧的面色,假装镇定的捋着胡子说道:“这个,老奴方才急忙赶来这里,忘了问门卫了。”
风敏敏倒也无所谓,回道:“要不,刘管家您赶紧吩咐下人准备晚膳吧。一会儿我去看看王爷回来没。”
刘管家笑了笑,点头说道:“好的,那老奴先告辞了。”
风敏敏挥了挥手,倒是像个主子的模样示意他赶紧离开。
刘管家前脚刚踏出门口,风敏敏后脚就猫着身子,把头伸出门外,看着刘管家越走越远的身影。
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幸好刚才装逼没被发现,这老头对她挺恭敬的,看来这狐假虎威的日子,还能安然的过很长一段时间呢。
然后,她正了正嗓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到了凌子邪卧房的门外。
“嗯~~这家伙不知道还生气不?应该不会吧,一个大男人至于那么小气嘛?不对,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他气什么啊?哎呀,风敏敏你这个没胆匪类,在这干啥呢,对,他是王爷,是将军,又怎么样,他又没垫过卫生巾!我堂堂一个现代女性,怕毛线啊!”风敏敏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踱来踱去,一会摸摸脑袋,一会自言自语,一会用头撞撞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