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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殷疏狂反手一勾,魔女就嗯哪一声朝着他的方向靠去,红润的舌尖舔舐着他光洁的下颚……
儿童不宜!
这两人是要开始现场版了吗?蓝卿若立即垫脚,用手掌挡住沈渊的视线,一边朝着身后扬声,“要亲热麻烦你们回魔域去,大庭广众知不知道羞耻!”
“呵呵呵,魔族本就有肆意掠夺的本性,生尽欢死无悔。奴家教教妹子,要勾住男人,征服他的心还不够,还要学会勾住他的身子,让他记住你的味道~”魔女娇媚的笑着,那般勾魂摄魄的眸光,根本不在意表演限制级画面。
蓝卿若浑身僵直,一股卧槽的感觉涌上心头,听着魔女娇媚吟叫之声,轻咬下唇耳后泛着红晕,半响说出话来。沈渊晏然自若,伸手搂着她,仍由她遮挡住视线,轻声道:“既是如此,在下夫妇就不打扰魔君享受极乐,告辞。”
随着一阵光晕,两人凭空遁去。而攀附在殷疏狂身上的魔女却在下一刻,滑落在地,似用尽了极多的力气,立即喘息得厉害,脸色苍白的捂着胸口。殷疏狂瞅着地上的魔女,拢了拢衣襟冷笑出声,含着杀气。“怎么?方才不是头头是道,不过片刻就撑不住了。孤要的人,你以为能轻易逃掉。”
“殷疏狂,我乃魔界血女,你当我是什么,你以为你是谁?”魔女握着断裂的匕首,失望的跌落在地。她最遗憾的便是没能亲手杀了他,堕了魔界的威名。她朝着遥远的地方仰望,虔诚的俯首,目光含笑而无悔。“魔尊在上,血女万死。”说完挥动匕首,顷刻之间化为青烟,只余下一滩污血。
而一直沉默在角落的清瘦男子上前躬身,“主上,是否要去追?”
“不必了。”殷疏狂抚了抚袖口,瞅着地上的血渍,眼眸深邃,就此转身离去。
……
回到淮山,蓝卿若就怨气难消,想到那场即将到来的‘春宫’,还有这次璧山之行又是白费功夫。“怎么殷疏狂也会对勾魂铃有兴趣?”
这玩意听名字也不像是个好东西,没想到魅力还不小。不但能解决谢家主的百年之劫,跟引来魔君瞩目。
“对于法宝之类,无论何人都不会嫌少。”沈渊温和的阐述着事实,带上房门竖起第三层结界。
“这次咱们又白费工费了。”这才是最闹心的,好像无论什么事殷疏狂都爱出来横插一杠子。蓝卿若坐着登子上,看着上面的账本。撇了撇唇,还是浪费了整理账目的时间。罢了,全当看风景养眼睛了,起码出去一趟疲惫感也消了,可以继续计算整理。
岂料下一刻就听见沈渊轻笑出声,凝视着她纠结的模样,坐在她身边伸出手。一枚绑着红线的铃铛夹杂着黑紫色的灵光就这般出现在手心之上,让蓝卿若不由瞠目,惊愕的站起身来。“勾魂铃?”
沈渊抿唇轻笑,颔首道:“这下心里总不难受了?”
哪里是不难受,简直就是喜出望外!蓝卿若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笑靥如花,“夫君是如何拿到?”
自己分明一直跟他在一起,都没有见到这东西啊?
“你身上。”沈渊接下来的话令蓝卿若愕然,“什么?”
“你牵住我时,手中一直绕着此物,只是用封印隐藏住罢了。”沈渊无奈笑道,当时他便想问,最后看她丝毫没有反应,知晓她亦不知。后来殷疏狂又现身,他为侧万全只得将其拿走,此时才递回她手中。“可还记得迷障之中,你都遇见了何物?”
蓝卿若望了望手中的勾魂铃,茫然的摇头。“我只是看见许多蜀山中人,说我是魔女要将我杀死,然后你便救了我。”其中她没有接触过别人,更加不知道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她手里。“没有遇上什么特别的东西。”
“既然如此,多思无意。此物既是你所寻获,便好自安放,不定他日会有所用。”沈渊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这东西,不是你答应替谢家二小姐寻找的吗?”蓝卿若不解的凝目,出言问道。“若是我自己收着,你岂非失信于人?”
沈渊神色微滞,琥珀色的眼神泛着疑惑,似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开口。“但它是属于你的东西。”
若是他之物,自然可以给予谢家,然此物并未他所获,就无处理的权力。
“你我夫妻,何分你我。”蓝卿若不在意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他手里,她得到这东西本就是迷迷糊糊的。况且若非师尊,她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将此物带回来,所以此物让他处理最好不过。看他一脸不赞同,打算拒绝的模样,撑着头笑意一点点的弥撒,晕染,变浓,灵动的眼神流转,闪着盈盈波光,顷身贴近,带着柔软的媚意。“我的不就是你的。”凑在他眼前,睫毛微敛,声音轻不可闻,却能清晰的入了耳,“我也是你的~”
果不其然,沈渊身形微僵,红晕从脖子爬上脸颊,眼神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唇角却不自觉的勾起弧度,似乎极为心悦。
“既然提前答应了别人,就给了吧。不过要说清楚,是借给她,可不是送的。”抚弄着胸.前长长的细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若不是师尊应了人家,她才不愿意呢?!那个谢锦瑟出口挑衅她,抢着勾搭别人丈夫的行为,真是极为不齿,“一旦过了谢家主百年大劫,你得要回来。”
沈渊掩唇咳嗽了两声,让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褪.去,才颔首轻言:“……好。”
“夫君,你与谢家二小姐究竟有何牵扯啊?为何她不寻旁人相助,却要找你呢?”蓝卿若不着痕迹站起身,不给别人反应的机会,习惯性的反身坐在他腿上,前后摆动着芊足。安逸得往后一靠,不出所料的出现一条手臂,顺势窝在他臂弯中,拉过他青丝绕着手指,神色上可没什么不好意思,一副本该如此的模样。
她才不蠢呢,从师尊对谢锦瑟的称谓来看,就知道这二人关系不寻常。自己想要知道,他自然得从头说起,这种勾起情感的过往断不能让他独自回忆,得时不时的撩撩才行,况且他怀里的感觉真的很暖,很舒服。
温香软玉在怀,极容易心猿意马,幸而沈渊乃是修为超凡之人,定力非常人所及。但就算如此,心底也似被软软的东西揉弄着,最终宛如一汪清泉缓缓流淌着,下颚抵着她的发顶将她揽得更紧些,吸取着她身上独有的甜香,“当年昆仑猎妖,她曾与我共同御敌,予我有救命之情。多日朝夕相处,她性子倒是极好,出生名门却无半分骄纵之气,聪慧过人,看事通透极为难得,相交之下令人心生愉悦,十分自在……”
话还没说完,蓝卿若就皱眉仰首,对他的说法不满意,阴阳怪气的嗔怪道:“嗯哼,也予你有救命之恩,相助之情,你还口口声声的唤人家蓝姑娘。莫非是因为是我性子不好,骄纵又不聪慧,无法让你心悦?”
想着谢锦瑟一口一个沈大哥,这位大哥又一口一个锦瑟,心里泛酸得想狠狠咬住他的肉。
“你不高兴?”沈渊听着她磨牙的声音,不明所以眼露疑惑。
“我高兴才有问题!”蓝卿若扯了扯他的头发,瞪着眼睛。“你分明就差别对待嘛,当初让你唤我一声,你还别扭得不肯答应。”
“娘子。”沈渊低声着。
“干嘛?”蓝卿若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撅嘴不满。
“你不是让我唤你一声。”跟哄小女孩似的,相识之时怎么未曾看出她这般娇滴滴的,喜怒无常。方才分明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蓝卿若听到着解释,苦笑不得,无奈的说道:“我说的是当时,又不是现在。夫君,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何不高兴啊?我明明就是吃醋了求安慰嘛。”承认自己吃醋,还是有些别扭的。
“醋。你何时吃的?”沈渊皱眉,一脸不解。这一天他们都未进食啊,又何来的吃醋。
服了!卿若抬起手覆在额头上,挡住对方的视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师尊在男女之情方面,简直白目得可怕,当初自己解释了何为夺妻之恨,难道现在还要解释什么是吃醋吗?“反正我就是不开心,你只许待我一个人好,不许叫她锦瑟,不许什么都帮她。”
沈渊被这两个不许弄得有些愣神,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啊?”其实冲出口,蓝卿若就觉得这说法很不讲理。他有一直没有反应,心里就更加忐忑。
沈渊直截了当,毫无掩饰的点头。“嗯。”
嗯?蓝卿若眼眶里冒着小小的火焰,简直想咬碎他的骨头啊,可要真张口死咬又觉得舍不得,只好……
双手倏然攀上他的脖颈,柔软而细腻的唇瓣随之印上,誓要在他心上也印着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吻就像一道网牢牢的锁着彼此的身心,仿佛星火一闪引人颤栗,却融进一生。沈渊被她忽然蹭上来,弄得有些懵,可仅为一刹,就已收紧手掌扣着她的后脑,顷身将她压平在膝上,肆意侵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