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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念完经语的苏北被他突如其来地动作弄得一怔,微微不自在地躲开他,道:“好了,我扶你起来。”两人从没这般亲热过,就算小时候睡一张床,那也是一人睡一头。
“…苏北。”他又唤了一声,只是这次语气充满蛊惑的味道,并不给苏北开口应答的机会,已倾身压住苏北低头含住他的唇。
血腥味和淡淡烟味霎时弥漫整个口腔,苏北有些失神,双手却下意识的抗拒要推开身上的人。
“容胤…你在发什么疯?”苏北挣扎着,口词不清的吼道,但又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不敢动静太大。
失去理智的容胤根本听不到苏北的质问,他只觉得那双手碍事无比,恋恋不舍的坐起身,紧攥住苏北双手置于头顶,另只手在腰间一按,抽出皮带绑住苏北的双手。
这人不是受伤快死的节奏吗?为什么力气还这样大?苏北惊愕地瞪大眼,愈发奋力扭动身体,他虽然喜欢容胤,他虽然从生下来就被指定给容胤,可是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有这样的一天,更何况容胤根本不喜欢他,只是在神智不清楚的情况下,才对他做出恋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这,让他情何以堪。
这,不该是他和容胤的下一步走向,因为暗恋容胤,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此时此刻他的反抗挣扎,无疑只能适得其反,恰好今天他偏偏穿得一身运动装,容胤不需费力地一拉,他的下/体就暴露在空气中,一阵风吹来,泛起了阵阵鸡皮疙瘩,而容胤的身体跟着贴了上来,炙热粗硬的那处已经抵在那里。前妻的男人
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地望着头顶,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死寂,他不傻,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当然明白。
同样他不傻,知道这不是容胤的本意,但是心中的怒火和怨气难消,让他破口大骂。
“容胤,放开老子!”
“容胤,我操/你!”
“容胤,你个娘娘腔,生儿子被人压!”
“容胤,……”
毫无前戏的进入,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两人结合处散开,他多希望这一场梦,梦醒他依旧睡在自己租的小窝内,没有刘大鹏的事,没有杞池镇一行,没有再遇上容胤。
然而,诡异的石室内,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身上人的粗重喘息,都让他清楚明白这不是梦。
一次,两次……
苏北麻木的承受着容胤的野蛮粗暴冲撞,到最后他根本骂不出声,干脆一口咬在容胤的肩膀上,鲜血透过衬衫浸到嘴里,那味道让他狰狞地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苏北打算换肩膀再咬时,身上人却在又一次的发泄后终于停下了动作,趴在他身上不停喘息,*的气氛慢慢淡去,只余下尴尬和不知所措在两人之间徘徊。未来兽世之古医药师
“小北。”过了许久,心绪平稳理智回笼的容胤干涩地先开了口。
苏北闭上眼,遂又睁开眼,面无表情地道:“…清醒了就起来吧。”他知道此时他的声音有多虚弱淡漠,事实上他现在根本不想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如果可以,他更想躲到一个人无人的地方宣泄一场,因为就算他是男人,对于这种事他还是很介意的。
容胤撑起身体,目光锁住苏北的脸,眼中是无奈,是不安:“对不起。”
苏北嘴角动动,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说没关系大家好兄弟什么的?这话太假,他说不出口,况且他被折磨的狼狈不能见人,身上人却衣衫完整,甚至裤子都只褪下了一点,让他心里极度不平,既然容胤自责,那就让他自责去吧,反正他明天就回城了,大不了以后不再见面。
容胤叹了口气,没有急着抽出去,而是抱住他的腰坐了起来,登时变成两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苏北身体一僵,半闭上眼,不再看张让他痛不欲生的脸,由着容胤的‘伺候’。而容胤动作温柔地为他擦去唇边的血迹,然后又解开绑住他双手的皮带,指腹来回轻柔他手腕上的红痕。
“那里流血了,回去上点药。”在退出时,容胤如是低声说道。
苏北羞得睁开眼,狠狠剐他一眼怒道:“滚!”说得真是容易,他当他是什么人,随时都备着那里上那里的药吗?今天的事是摊着容胤身上,如果是别人,他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让那人变太监。
……
收拾好东西,整理好衣服,苏北摇摇晃晃站起来,看着坐在地上半天不起身的某人,啐了一口,冷冷嘲讽道:“怎么?容娘娘,刚才的熊威跑哪儿去了?”位面商人之强国梦
容胤抿紧唇,刚才是特殊情况,现在体内那股燥热没了,浑身上下的伤痛如数冒了出来,痛得他无力起身。
苏北撇下嘴:“算了,你坐着休息会,我去那边门口看看。”
“不要去。”容胤拉住他的手臂,先是斗法,后是上演十八禁,灵力体力都到达极限的他,根本没法再应对什么变故。
苏北掰开他的手:“放心,我心里有数,况且你就不好奇那间石室内有什么吗?”
容胤瞥了眼那道石门,好奇,怎会不好奇,特别是在经历这些事后,那种好奇感只增不减:“可……”
“安啦,我就站在门口扫一眼。”说完,苏北背着包,一瘸一拐地朝石门走去。
容胤垂头盯着地面某处的血迹和某种液体,嘴角似乎微翘了下,手指正欲触摸时,却听到苏北的惊叫声。
“快过来,容胤。”
容胤心猛地一沉,再顾不得身上疼痛站起身,咬紧牙关挪步过去。而看他行走得速度,完全可以媲美某种动物爬行的速度,苏北几不可闻地叹了声,又瘸瘸拐拐的走回来扶住他。
然而等容胤站在石室门口后,也难得失态的啊了声,仅仅是一门之隔,却恍若是两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