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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蓝在他的微笑里无所适从。
在她面前,白潜似乎总是微笑着的。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睛漆黑澄澈,映照着她的身影,总是能让她恍惚。
他没有做什么,禾蓝的心却很紧张。但是,当他什么都不做,而是对她微笑的时候,她的心又莫名地沉静下来。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时候,可是禾蓝就是很自然地接受了这种奇怪。
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白潜就能牵动她心底那根细弱而敏感的神经。不知不觉的,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
“……不要害怕……我只是想摸摸你,想亲吻你……”他压在她身上,温柔地吻了吻她颤动的眼帘,舔去她眼角的泪渍,“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和她很像,那么美好、柔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是,她是一个自私孤傲的人,你不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发自内心地关心我的……”
禾蓝知道他说的是钟婉,那个他名义上的母亲。她想,其实在白潜心里,根本就没有承认过她。小时候,她看见钟婉的时候,她就不是一个会关心别人的人,也许她内心是柔软的,不过,不怎么善于表达。
但是,禾蓝却可以感受到她的善意。她对白潜,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她因为别的事情而忽略了他,或者不怎么会关心他……
种种种种,她愿意相信,也不愿相信她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也许她很骄傲,很倔强,但是,她绝对不是白潜说的那样。
白潜还在说,说起了过去的种种。
他的声音宁静美好,像一个笼着轻纱的梦,禾蓝渐渐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有些出神。
趁着她愣神的空当,他的手指挤了进去。禾蓝猝然回神,发出一声“嘶”声,指甲狠狠掐在他的手臂上,“疼!”
“真的有那么疼吗?”他有些发慌了,“我明明很小心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不舒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定小心……
“不要再说了!”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委屈地掉下眼泪,“你不要再进去了,真的好疼……不要再进去了!”
“好吧,不要哭了。”他艰难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嘟囔了几句,“原来太紧也不全是一件好事。”
其实他很清楚,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不能对他完全的碰触释然,过程中一直很紧张,所以才会这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慢慢来了。
可是他很难受,想把多余的精力发射出来。要是什么都不做,他今晚会死掉的。
白潜摸着她的面颊,轻轻吮着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湿润着她,在她耳边道,“不进去也行,不过,怎么都得给我一点甜头吧。什么都不给,今天我要死在你床上了。姐,你怎么忍心?你最疼我了。”
“别这么叫!”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难堪,一次次地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姐弟之间,根本就不该做这种事情。她以往对他的关心,似乎都成了一个偌大的讽刺。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还那么有感觉。
“干嘛愁眉苦脸的,我的要求又不过分,礼尚往来而已。”他在她唇上涂抹了很久,直到那张小嘴被他弄得晶莹剔透,白潜忍不住笑了,“真漂亮。下面的小嘴儿这么漂亮,上面的也这么诱人,怎么办,快控制不住了。乖,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他的声音轻柔,动作却极富危险性,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恐惧地闭上嘴,感觉他要是挤进去,嘴唇一定会裂掉。
“不愿意?好啊,不让我进上面,我就进下面。”他单手摸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早就泥泞不堪,被他一摸,她更加敏感,把他的手都浸湿了。
“真的不要吗?”他把手上的粘液慢慢抹到她脸上、脖颈、胸部……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食指强硬地挤了进去,模仿着那动作,在她的嘴里搅拌。她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吟哦,他坏心地又加了根手指,玩弄着她的舌头。
两根手指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修长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银丝,他盯着她的眼睛,调侃道,“不仅下面这么湿,连上面都这么湿,还要口是心非吗?既然不想让我进下边,就乖乖地张开上面的小嘴,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点别的。”
在他的笑容里,禾蓝屈辱地张开了嘴。
白潜捏了她一下,跪在了她面前,终于挤了进去。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禾蓝还算能承受,只是,这实在是艰难,她的脸都变得鼓鼓的,嘴唇都被碾红了,显得分外可怜。
他看得双眼都有些发红,喘着粗气,猛地吮住她的嘴唇,舔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弄冲撞。里面还有他自己的味道,混着她嘴里的香气,刺激地他兴奋不已,拴住她的肩膀,狠狠蹂躏她。
他的攻势太强烈,禾蓝快喘不过气来,良久,才被放开。她不断咳嗽,捂着自己的喉咙,难受地吸了吸鼻子,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我太粗暴了吗?”他似乎有些慌乱,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手里却没有停,像活面团一样揉弄着她的胸部,不时地拉扯一下上面的□。禾蓝面色绯红,被他摸得亢奋起来。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确实得到了快感。
“不让我进去就算了,连摸一下也不可以吗?”他的语气有些委屈,不顾她的反抗,双手在她的腿根处流连,忽然把她推到在床头。
“好漂亮。”白潜摸着她湿润的地方,啧啧称赞着,让她自己也能看着。她被他钳制着脸,想转开视线也转不开,脸色越来越红,恼怒地看着他。当然,更多的是羞愤。
可是,他似乎一点意识都没有,悠然地叹息着。
“太敏感了,我只是摸了几下,你就这么湿了,我要是进去,你应该会吐出更多的水吧?虽然看着这么小,可是,女人的这里弹性应该很好。”他用指尖戳着那个地方,禾蓝浑身颤抖,实在受不了了,哀求他,“不要再动了!”
“不要?姐姐总是口是心非,上面这张小嘴儿说不要,下面这张小嘴儿可在使劲地说‘要’呢。”他钳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下面的地方,禾蓝难堪地别过头。
“躲什么?”他把她的头重新掰回来,在她耳边邪恶地吐气,“我没有父母,你就是我的长辈,做姐姐的,不该教弟弟启蒙思想吗?你应该以身示范,不能这么不负责任。钟婉当初拜托你的时候,就没拜托过你这个。你要是不教我,我会很危险的。那些小女生,每分每秒都在勾引我,我被欺负了怎么办?”
歪理!
“是你欺负别人吧?”
白潜讶异一声,“怎么可能?难道你没见过吗,都是他们想欺负我,我怎么可能欺负她们?我真是冤啊。就像现在这样,姐姐你可是比她们都过分。太糟糕了,实在是太糟糕了。”
禾蓝又气又急,但是,她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他,脸颊涨得更红。
白潜吻着她的侧脸,另一边,手还在动作,这一次,他探进一根手指的时候轻松了一点,虽然还是很紧,至少能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曲折摸索,探索着内壁的纹路。因为被他按着头,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想极力遮蔽的地方被他剥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去,邪恶地搅动,激发了她的性/yu。
她不是圣女,相反,还非常敏感。以前不知道性这个东西,一旦被开发出来,体内的那种渴望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只是女性的矜持还在压抑她,不让她毫不顾忌地叫出来。在她的体内里抽动的不是别的东西,是她照顾了五年的弟弟的手指。他还想把他那个东西放进去……只要一想,她就无地自容。
他一直摸了很久,直到她喷出一股股水为止。
禾蓝疲累不堪,沉沉地睡过去,白潜抱着她,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沉……
禾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她睡着的时候,面容也是安详姣好的,和她醒着的时候没差多少。不像有些人,醒着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是天壤之别。
白潜把她抱起来,搂进自己怀里。这样纤秀美丽的她,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她真的很傻,钟婉那样的人的请求,为什么还要答应?
想起自己的母亲时,他皱着眉,神色非常复杂。
年幼时的好印象,他已经不怎么记得清了,记忆里只剩下她的抱怨和谩骂。她没有打过他,却一直放任他自我发展,就像一棵不受控制的小树,长歪了就再也长不回来了。不过,他遇到了禾蓝。
只有她会关心他,会毫无条件地照顾他。刚开始时,他并不怎么相信,总觉得她有某种企图,所以,虽然第一眼就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却一直对她非常冷淡。
禾蓝根本不在乎,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好,每天照顾他的起居。渐渐的,他发现,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他,那那个虚无的承诺当做了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
钟婉当时嘱托她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
她在他心里,也不止是一片云,还是一汪秋水,映照出他心里的某些真实,剥去虚妄的假面。和她在一起呆的久了,他会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微笑。只要看着她笑,他就由衷地开心。
禾蓝的笑容,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错过的。
那个时候,白潜没有想那么多,直到很久以后,他的心意也没有改变。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