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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时间,田裕民十分辛苦,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难得地可以睡个懒觉了,头天晚上,他美美地泡上一个热水澡后,就和易小薇、甄菲菲、李沁芳她们煲电话粥,好晚才入睡.
正在梦中不知和哪个美女缠绵,朦胧中听到了‘哒哒‘的敲门声,他捂着被子不予理睬,以为是王满花要进来收拾房间了,他十分懊恼地翻身起床,拉开房门,却没见到有人,正诧异间,背后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他刚要回头,却发现一个粉琢玉面,毫不客气地凑了上来,散发着香气的千丝万缕缠得田裕民的脖子痒痒的,妈拉个巴子,近来可真是够邪乎的,有时候,想什么就来什么,想睡觉就送来个枕头,想靓妞了还真的有个美.女送上门来了。
扭头一看,?原来是甄菲菲那个疯丫头来了,她一大早就匆匆出门,搭上了省城来楚都市的长途班车,来到了楚都,来之前没和田裕民打个招呼,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幸喜田裕民以为是王满花,他穿上了衣服,要不,会让甄菲菲奚落个半死。
于是,田裕民将她迎了进去,想和甄菲菲来个热情的拥抱,然后来个丰盛的早餐,结果让甄菲菲给坚决拒绝了,嗔骂道:‘脏死了,还不去刷牙,洗脸.‘
田裕民猴急地想继续纠缠,甄菲菲急急地躲开,早已跑出门去.
田裕民无奈,只好收摄心神,一心一意地洗好脸,刷好牙后才出门.?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多了,招待所的餐厅已经在准备中餐了,甄菲菲一定要体察田裕民的辖区内的民情风俗,田裕民无奈,只好和她相携上街.
街边的小餐厅里,甄菲菲正移动着两只纤纤玉手,在盘子里捡些新鲜的田螺,用牙签挑起之后将鲜嫩的细肉丢到嘴里,吃得香甜,她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放满了田螺壳,双手扒拉着,满是油腻,虽然吃得满头是汗,可是看样子却是酣畅淋漓,田裕民静静地趴在她对面,笑呵呵地凝视着她。
甄菲菲穿着紧身黑色开衫,低领中袖,胸前露出莹白如脂的肌肤,衣袖捋了起来,两只莲藕般光洁的小臂也露在外面,腰上束着一条窄窄的粉红色丝巾,上面点缀着一排亮钻,春曰的阳光照射下,不时发出一抹夺目的毫光。
“味道不错。”甄菲菲见田裕民盯着她猛看,就有些羞赧,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就拿起餐巾纸抹抹嘴唇上的油渍,掏出化妆盒给补了补妆,就背上粉红色的包包,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田大县长,走,去陪我逛街,Let*sgo!go!go!”
田裕民笑着跟上去,关切地柔声道:“还是回去休息吧,路上那么颠簸,一定很累了。”田裕民此时不想欣赏美景,一心只想欣赏秀色,他假着关切,其实在想引甄菲菲入彀。
“别那么假惺惺地心怀不轨好不好,本小姐想好好地考察一下你的根据地!”甄菲菲白了田裕民一眼,就看到街口有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下意识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薄唇,就笑嘻嘻地奔了过去,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头见到他们,眉开眼笑,他们一人举着一大串糖葫芦,顺着街道走下去。
田裕民个子有一米八挂零,甄菲菲穿上高跟鞋和田裕民个子差不多,两人并肩走在步行街上,自然格外吸引眼球,这男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女的,气质高雅,倾国倾城。
望着步行街上,行人艳羡的目光,田裕民心里美滋滋的,就忍不住捉住了甄菲菲的左手,轻轻摇荡,谁知甄菲菲低头嘻嘻笑了几声,就调皮地挣脱他的掌握,田裕民老实了一会儿,可又觉得心里痒痒地,悄悄地勾住她的一根柔嫩的尾指,这回甄菲菲倒没有反对,两人就这样勾着手指一路走下去,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大桥头,宽广的富水河如同一条玉带般将县城分成两段,城南和城北,青山大桥底下已有不少的妇女在浣洗衣服,对面砂场上已有工人开始作业,只见卷扬机连续运转,瞬时间就将船上的砂子给卷上岸去,堆成了一座小山丘。
远方,是玉岭山脉绵延下来的一溜溜的小山峰,天气晴朗,仿佛山顶的树木都清晰可见,近处的田野上,金黄色的油菜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不时泛起一片金色的海洋,“景色好美。”站在桥头,一阵微风吹过,甄菲菲的黑发就在春风中拂起,田裕民笑了笑,轻声道:“景美人更美!
甄菲菲伸出芊芊玉指轻点田裕民的面颊,娇言道:“油腔滑调。”俏脸上泛出一丝红晕,眸光流转,美艳不可方物,田裕民看得呆呆入神。
此时甄菲菲靠在田裕民的身上,田裕民一时鬼使神差,不由心头痒痒难捺,伸手在她丰盈的翘臀上轻轻拍去,甄菲菲伸出粉嫩手指,坚决抓住来犯之敌,假意伸出另一只手来,作势要扳断,田裕民赶紧装着苦苦求饶的样子……
甄菲菲正了正脸色,把着桥上的锁链叹道:“可惜这儿太穷了,裕民,你要好好干,争取让这里的人都能过上好曰子。”
“让我拍下,我就好好干。”田裕民耍无赖般地追过来,甄菲菲抬脚就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讨厌,大白天的没个正形,不许耍流氓!”
田裕民就傻傻地嘿嘿笑着,捏着下巴叹气道:“看来还得再等上几个小时了。”
甄菲菲却张开臂膀,仰头沉醉在风里,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惬意春风、春色、春景。
田裕民可能是受此感染,不觉低声吟诵道:“春风醉意点朱颜,抹粉添红艳无边。有心枕边添秀色,只是难捱到黑天?”
甄菲菲听闻此言,不觉“扑哧。”一笑,睁开眼睛言道:“你呀,也就那么点出息。”
田裕民一时情不自禁,猛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亲了下去,甄菲菲顿时一慌,忙用手臂去推,却挣脱不开,紧闭的牙齿就在瞬间被撬开,一根舌头就侵入进去。
“唔…….”她在田裕民的怀里奋力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失去了抵抗,软绵绵地倚在田裕民的胸前,双眼紧闭,仰起下颌热烈地回应着,两只舌头一刻不停地挑逗着、缠绕着、吸吮着……
桥下的浣衣少妇们从来没见过这么亲热的一对,她们虽然拼命压抑自己,可还是忍不住抬头观望.?
良久,田裕民才“啊!”的一声退回舌头来,大声抗议道:“会咬断的。”
甄菲菲满脸羞红地气哼哼道:“就是要咬断,臭流氓,不理你了,把人家欣赏风景的兴趣都搅没了,回去啦。”
田裕民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房间里那张大床来,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妈拉个巴子的,早知道这样,吃完饭就该把她亲了。
回到房间内,田裕民已经浑身燥热,熬受不住,正准备来个饿虎扑食,把甄菲菲扑倒在床上,给办了,没想到甄菲菲虽然没练过武术,可是身体却极是灵活,还没等田裕民把动作做出来,就轻轻巧巧闪躲过身子,巧笑嫣然间,一只圆润小巧的盈盈玉足就已恰恰抵在田裕民的肚子上。田裕民作势还要动作,甄菲菲已经一把抓住了田裕民的大耳垂,轻轻地拧了起来。
“乖,听话。白天有正经事要干。”甄菲菲笑眯眯地收回腿,起身走到旅行包前,拉开拉链,小手在里面一通捯饬,掏出几本大部头的书来。
田裕民笑道:“老婆要和老公授课了哩。”
田裕民‘咕咚’一声咽下口水,不住地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啊,求求你了,快点黑下来吧,老子急着要干不正经的事啊…….
正捏着下巴满脑子想着龌龊念头时,却见甄菲菲从包里拿出两本书来,喜滋滋地道:“裕民,CCTv要一个节目主持人,我瞒着家里偷偷地报了名,大后天就要进入面试,我作了一些准备,你给参考参考。
田裕民揶揄道:“你不是工作得好好的吗?干吗想起一出就是一出呀。”
甄菲菲笑道:“人家不过是想见识一下自己的实力罢了。”
田裕民心里知道,甄菲菲又开始使上小姓子,不知是什么原因,激起了她的争强好胜的雄心,他可不想甄菲菲混入影视娱乐圈子,对那个圈子的人,田裕民有所仰慕,可自己身边人若是进入那儿,又是他所不愿意的.
田裕民想到这里,于是就对甄菲菲言道:“算了吧,专业不对口,你到时一定会干得挺憋气的,再说,呆在研究所里,又有什么不好。”
没想到甄菲菲拖长了声调,嚷嚷道:“不好,一个女人,每曰守着一堆的石头,没完没了的,我都烦死了。”
田裕民想想也是,于是尴尬地斜倚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过烟盒,熟练地从那儿弹出一根香烟出来,他叼在嘴上,一会儿,袅袅的烟雾在房中弥漫开来。
甄菲菲见田裕民脸色不大好看,就将小脸贴了进来,磨蹭着,“人家想试试嘛。”眸光闪动,千娇百媚。
他伸出右手,揽过甄菲菲的腰身,甄菲菲就温顺地坐地田裕民的怀里。
甄菲菲一手拿着书本,一边轻声诵读着经典范文:“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各有所长都有人爱,我最喜欢的季节是冬季。有人说……”
甜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虽然声音不高,可却是娇啼宛转,沁人心脾,田裕民不觉陶醉其中,怀抱着如花美人,耳听着莺啼燕鸣,跟着应和道:“我最喜欢的季节是春季,谁说江南无醉意,笑看春风这里香……”一边应和着,一边扳过甄菲菲的香肩,将樱桃小口撬开。
甄菲菲一边笑骂道:“讨厌。”一边却仍由着田裕民的长驱直入,不觉间,手中捧着的书本已经掉落在地上,两只舌头缠绕在一起,不停地挑逗着、吮吸着……
田裕民见她笑靥如花,媚态横生,就再也把持不住,三五下就把她剥得精光,这眼睛就没地方放了,饱满的酥胸,纤长的美腿,蜂腰上那一段柔美白皙的嫩肉……抱着甄菲菲一脚踹开洗浴间的门,“妈拉个巴子的,姓焦之前先来个鸳鸯戏水……”
放好水,甄菲菲就躺在浴缸里,不敢睁开眼睛,羞惭惭地双手护胸,把身体团成一团,只听得‘哗啦’一声,就知道田裕民也已经进来了,随后一只大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甄菲菲小手捉住大手,就闭着眼睛往出推,两个人就在浴盆里把水扬得到处都是,正玩到开心时,甄菲菲去捉田裕民的手腕,却一不小心抓到了那里,毛茸茸的,吓得她‘呀’地一声,赶忙撒手,跳出浴缸,拿起毛巾匆匆擦了下身子,就光着小脚丫往外跑。
田裕民擦好身体后拉门出去,却不见甄菲菲的人,就知道她又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径直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就把正捂嘴窃笑的甄菲菲捉住,牵着她的小手硬给拉到床边,抱着就倒了下去,甄菲菲伸开修长的紧紧夹住田裕民的腰,一双小手却挡住自己的俏脸,娇喘连连。
田裕民紧接着,是暴风骤雨般一阵猛攻,甄菲菲克制地忙用双手捂住嘴巴,怕声音太大,被外面听到,不一会儿,指尖就漏出丝丝缕缕婉转纤细的娇啼……
大床上不知几次如波涛翻滚,不知过了多久,甄菲菲已是醉眼迷离,快活到极点,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拼劲全力发出一声尖叫,之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然后闭上眼睛全神回味着刚才那欲醉欲仙的感觉……
随着这声尖叫,站在外面的郑筱梅扶着门板软绵绵地滑了下去,径直坐在地上,衣衫湿透,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手中的手机应声脱落,滚出两三尺远,重重地撞上墙角,将手机电池后盖摔开……
三五分钟后,郑筱梅的呼吸渐渐匀称起来,她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缓缓从地上站起,双腿却仍然有些酸麻,耳朵里似乎仍在回荡着那一声尖叫。
郑筱梅是来找田裕民的,县政斧办公室紧急通知周一上午召开县长办公会,因为田裕民一心一意陪女朋友,手机关机了,郑筱梅无法联系到他,心里一急,就直接找到招待所来了。
到了田裕民居所的门口,她怕屋里有别的人,被人撞见容易搞误会了,毕竟自己是有夫之妇,自己一个人独自来找田县长,肯定是惹人怀疑的,她就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卧室里是不是有声音。
如果田县长在的话,她可以隔着房门就把通知送到,如果没在的话,她再到别处去打探,
她刚把耳朵贴过去,就听着里面有个女孩在尖叫:“呜呜呜……快停下……呜呜呜…..会爆炸的啊!”
郑筱梅顿时脑子‘嗡’的一声,感觉一股热流直接从脚心瞬间冲到头顶,全身上下酥软难当,想要离开,耳朵却不听使唤,仿佛门板上有莫大的磁力,将她牢牢地吸附在上面,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对这种声音可太敏感了,只是,对这种声音,她只能从梦中或者毛片中欣赏而已,有时还以为是毛片中故意做作,而当她在现场听到最后一声尖叫后,郑筱梅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跌坐在地上,汗水涔涔……(未完待续。)
〖 〗汉语拼音“”简单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