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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兄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坚强的去面对,一定要挺住,如果你有什么要兄弟我帮忙,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韩伟很真诚的说道。
“没事的我早就料到了。”
其实父亲已经在十年前已经去世了,自己现在突然穿越到十年前的自己,正好赶上了而已,一切只能说太巧合。张少宇淡淡的说了一句,可是心里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忧伤,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去世,要说一点感觉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什么你早就料到了,你父亲现在还在医院里呢!”韩伟一阵迷惑,心想这小子是怎么了。是伤心过渡,还是本身他的父亲就没有感情,所表现出来的态度,给人一种淡淡的感觉,反而就像一个陌生人去世了一样。这也难怪,也不能怪张少宇是这个态度,他虽然是他父亲亲儿子,但他从小就跟着她姥姥生活了二十年,跟他父亲自然没什么感情,他父亲的意外去世,自然对他的打击不是太大。
“父亲伤的这么重,我肯定会料到结果了。”
经过韩伟这么一提醒,张少宇还真想起父亲的事。那是穿越之前十年前的今天。自己正在学校上课,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说父亲出交通事故,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抢救。当时自己真的很恨父亲,所以接到电话,张少宇并没有突然就像掉进冰窟窿里的感觉,反而觉得淡淡的说不出的没感觉。自己到最后没有去医院,反而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抽了半天烟,喝了半天酒,还旷了整整两天的课。
因为在张少宇心里,当年父亲把母亲和年幼的自己抛下,和另一个有钱的女人结婚。从那以后张少宇就对着天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那个无情的男人当父亲,包括他给的一切。之所以张少宇从小到大,和姥姥生活的很艰苦,可从没有接受父亲的资助。其实张少宇的父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对于张少宇他很愧疚,愧疚从小到大自己也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所以张少宇的父亲决定在自己以后的走的时候把自己的财产,用遗产的方式留给张少宇,以补我这辈子的过失,让他后生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放心吧,我能挺住。”张少宇故作悲伤硬挺的样子。不然被韩伟看穿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
“我让我父亲帮我问了公安局了,但没有结果。谁都知道你父亲是死于谋杀,可他们硬说是个交通意外,再说我们又没有证据,也不能差他们,只能这样。”
韩伟很失落的说道,其实也确实没有办法。自己父亲虽然是本市的市委书记,但刚上任不久,权力还没有完全稳固,对于许多事情明知道是另一样的,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以后自己地位和权力都稳固的时候,再来慢慢收拾这些**的官员也不迟。对于张少宇父亲的事,韩伟真的很无奈,毕竟自己是他的好的比亲兄弟还要好的兄弟,可是在自己兄弟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却一点也帮不上任何忙。
“韩伟你告诉我,你家里到底是干什么,我希望兄弟你不要再骗我了。”
张少宇很努力的勾起穿越之前,十年前的一些关于韩伟的记忆。自己虽然跟韩伟是近一年的好兄弟,但对于韩伟的家庭背景,张少宇还是一点都不清楚,记得有几次张少宇都喝着酒当面问了几次,但都被韩伟巧妙的用别的话题茬开了。之所以到现在张少宇还不知道韩伟家里是干什么。但根据这近两年跟韩伟在一起的经历,在学校一直横行霸道、嚣张拔悒的那些官二代,也从没有找过他麻烦。从这一点张少宇就可以断定,韩伟家一定是很有权势的那种。而且甚至大到公安局局长的位置,更何况他说他让他父亲问过公安局了,要知道这可是奇特命案,一般没有很重关系的人,连边都沾不上。
“靠,这小子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来了。”这也怨不得他,自己跟他快两年的好兄弟,也没有把自己家里的背景告诉过他,也难怪他很想知道。
既然把他当做自己的真正的兄弟了,告诉他也无妨。
“我父亲是本市市委书记,刚调来还不到半年,我妈是检察院的,我还有个妹妹,也是我们同一个年级,不过她在隔壁的一中。”
韩伟觉得是时候,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家里的背景告诉了张少宇,心里突然畅快多了。
“鳖孙子!你这一年多把老子骗的好苦啊!”
张少宇眉头一紧,故作很激动的样子,听到韩伟的父亲是市委书记,不过还是非常震惊。
“我真的不是有意骗你的。你不会生气吧!”
韩伟好怕张少宇生气似的,连忙解释道。
“呵呵,我有个市委书记的太子爷,做我的兄弟,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张少宇依旧微笑着。心想你把老子骗的这么苦,等到见面的时候,看老子不好好宰你一顿。
“吊,什么太子爷,我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小混混。”
韩伟说这话时,明显失落了好多。
张少宇也觉得奇怪,既然韩伟是市委书记的太子爷,可自己与他交往这么久,怎么一点都没发觉,也不见他在学校横行霸道,可是学校一个有名的大混混,本海陆区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又为什么这么怕他呢?
“靠,我看你这太子爷当的怎么这么不情愿?”
张少宇故意调笑道,没想到这一笑却笑出了事情的真相。
“我父亲虽然是市委书记,我虽然是个他亲生儿子,但在家里他对于完全是个暴君,不骂就打搞得我现在在家里就是个佣人的地位。可我的妹妹过着比我好百倍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家里之所以这么教育我,就是害怕我像许多的官二代一样,在社会到处依仗家里的势力,惹事生非。所以父亲对于我的管教,比监狱里的老改犯还严。你想想我又怎么可能服呢?所以我叛逆,整天装作混混的模样,来过日子。我妹妹就不同了。我父亲虽然是个市委书记,可他们的思想一直很传统。认为穷养儿富养女的观念,把我妹妹养的很富有,而我穷的就不能提。”
韩伟一说到这里,连连叹了几声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