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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洛言脑袋有一瞬间转不过来,但是看见熟悉的黑白格调,瞬间又转了过来。睍莼璩晓
“唔……”她懒洋洋的申银了一声,这里的舅舅的卧室,看来这一夜她都是睡在这里的。她闭了闭眼,再张开四处张望了一下,旁边枕痕依旧说明舅舅有在这里睡过,可是现在却不知去了哪里。
忽然就冒出了幸福的感觉,她可以随时随地睡在舅舅的卧室里,这样的感觉就像舅舅以后就专属她一个人一般,真是好幸福啊……
自失的笑了笑,洛言本身也知道这想法有些过于天真,虽然舅舅对她很好,但他总归有天还是要娶妻生子的,怎么可能会是她的专属呢?
唉,算了,洛言揉揉脑门,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起床吧。
刚想起身穿衣服,额头传来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这才想起她的额头昨天被磕着了,不过好在没有昨天那么疼,
正乱想着,卧室门被打开,洛言看去,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端着托盘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见她醒了,微顿,然后倾上身小声问:“二小姐,您醒了吗?”
洛言一怔,想着舅舅的别墅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张陌生漂亮又年轻的面孔。
“二小姐?”轻轻的声音传来。
“嗯?”她回神。
那女孩说:“这是您的药,董少说您醒了就让您趁热喝了。”
洛言想起那药的苦涩味道,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但再不想喝, 也不能在一个小女孩面前表现成这样,那样就有点太矫情了。
她说:“好,等我穿好衣服。”洛言客气的回道,却看见女孩忽然往后退了一步。洛言一怔,便见一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从一旁拿过衣服放在了床前,“醒了?”董安臣缓而慢的问。
“嗯……”洛言回了一句,想着自己身上没穿衣服,虽然早就跟董安臣赤诚相见过,但是毕竟两人还是舅舅跟外甥女的关系,她怕被别人发现什么,连忙朝舅舅使眼色,道,“那个……舅舅,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正想要穿衣服……”
“然后?”
“呃……”洛言下意识的往女孩的方向看去,还没转头,便被人连着被子横腰抱起。
“就这样穿。”
“……”舅舅你别这样,还有人啊!
“我帮你。”
抓着被子的手指被轻轻掰开,被子自肩膀上滑落。她坐在他腿上,被子下面惷光一片。洛言已经不敢看他,侧头埋在他的颈间,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抚弄,那哪里是在穿衣服,明明就是在占她便宜嘛!
当在他的手游移到她腰际以下时,她闷哼了一声,咬着唇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舅舅……别这样,有人……”
话未说完,已发现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她一愣,却瞥见董安臣眼中促狭的笑意,“如果没这点眼色,怎么伺候人?”
“是么?”洛言哼一声,“我才发现原来在董氏大少爷身边的女人都是非一般的美女。我不在的时候,舅舅你每天都美女在抱么?”她闷闷的说,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话语里带着浓厚的醋意。
低沉的笑声逸入耳中,洛言感觉自己耳廓被一口咬住,耳边是他沙哑的声音:“吃醋了,嗯?”
腰被温暖的手掌摩挲片刻,感觉到那灼人的热气从耳朵游移到颈项,洛言眯起眼睛,声音情不自禁发软:“我才没……”抓住董安臣乱摸的手,这要让他趁机钻进被子里面去,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真的没?”好笑的询问。
听见那极具磁性的嗓音,洛言的腰都开始发麻起来。
眉头轻蹙,她艰难的摇点头:“我的头还没好……”
“做这个和头有什么关系……”
“你……”想到他说话越来越露骨,洛言脸色飞红:“头在剧烈运动的时候会疼……”
天啊……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一定是被色.女附身了!
“你怎么就知道动作会剧烈?”将漂亮的耳朵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挑拨,董安臣坏笑。
洛言忍着酥痒,扭动着脖子:“别……我不要。还有,你别转移话题,你老实告诉我,你身边到底还有多少我不认识的红颜知己?”
董安臣微笑:“言言,你在吃醋。”
“快说!!”
“不知道多少个,不过每一个都始终做不到最后一步。”
“为什么?”
董安臣说:“我不会爱上别人。”
“骗人!”
董安臣奇异的看着她:“你的脑袋你整天想着什么?除了你,我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
洛言却不依,第一次这么坚决:“不,你要回答我的话。”
董安臣忍不住笑了,展臂将她拥的更紧,鼻息间满满都是他给的温暖:“除了你,我不会更任何人再发生关系。”
洛言字字清晰的说:“记住你说的话。”
很久之后,洛言都会回想当日舅舅对自己的保证。都说男人说的话不算数,那时她明明觉得舅舅是那样的认真,即使她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好,也从来没怀疑会舅舅……
可当她真的看见他身下压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一颗心就像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刮一样的痛。
当然,这是后话,此刻的洛言一不留神,没将他的手抓紧,被它伶俐地钻入被子下,修长的的手指尖摩擦洛言纷嫩的肌肤,激起一连串身体反应。
脸上立即被粉色掩盖,洛言被他撩拨的喘息渐重,瞪他一眼:
却不知这一瞪,却是风情万种,董安臣的大手爬到她胸前,抓住小突起惩罚性地一扯,“啊……”洛言惊叫一声。
喘息立即加重,洛言腰肢无力,完全倒在董安臣怀里,面色飞红。
就在这时,外面居然传来张恒的声音:“三哥,小外甥女的头还没完全好呢,你温柔一点啊。”
这也就算了,谁知道一边在撩拨着洛言的董安臣居然扬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温柔?”
被子下手掌摩挲,董安臣慢慢享受怀里的小人儿上等丝绸般的肌肤触感。
张恒的声音还在怪吼着:“门外都可以听见小外甥女的叫唤了……”
洛言脸上的粉红立刻腾地升级为猪肝色,狠狠的瞪了董安臣一眼:“都怪你!”
董安臣嘴角微勾,抱着洛言向后一倒。
“啊!”惊叫声起。
虽然是被压在了床上,可是董安臣却没让她的身体有半点的不适。
他的长臂撑在洛言身躯的两侧,薄唇吻了上去,深沉的吻,不放过她一丝一毫。
“呜呜……有人……”嘴在被亲吻的洛言发出迷迷糊糊的抗议声。
董安臣放开纠缠她的唇,凝视着她,反问:“有人?哪里有人?”
“……”洛言无言。
董安臣伸手抚摸她红红的小脸蛋,轻笑,“好红。”
洛言顿时脸上再加一层通红一片:“那还不是因为你……”
“嗯……是我的错。”董大少爷小声低低的,哑哑的:“既然错了,就将错就错。”
“你少来……你……呜呜……舅舅……”
不满意的皱眉:“话真多。”
“我才没……呜呜……疼……轻一点。”
让人心猿意马的声音,传出卧室外。
站在卧室外面的女孩早已满脸通红。
倒是一旁的张恒笑的一脸的高深莫测,他摸摸下巴,啧啧的赞叹道:“我就知道人不可貌相,三哥床上功夫果然好到让女人哭泣。”
女孩差点没昏过去……
张恒却是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说:“可是这小外甥女被三哥日日疼爱,这人是越来越动人了,连叫声也进步了不少,再这么下去,只怕调教的太好,喜欢小外甥的男人要越来越多,都会被他给迷了去……”
张恒这话说的大声,在卧室里面的洛言能听的一清二楚,在听见他说“被三哥日日疼爱”的时候,本能的身体一紧……就听见董安臣闷哼了一声,一双黑眸充满晴欲的盯着她。
洛言看着只觉得害怕,张口欲说什么,董安臣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这一回,是马力全开,在她的身上驰骋。
洛言难受的连连求饶,那难受中又有舒服的意味,求饶到了最后就变成了无名的申银。
听的在外面一直玩笑捉弄的张恒心猿意马,他一双眼睛盯着一旁的女孩,把人家盯的汗毛都起了,连忙说:“四少,我、我先去楼下做午餐。”说完就连忙跑了,生怕张恒会对她做什么似的。
张恒哼了一声,自言道:“跑什么跑?我现在只爱我家尘尘,做这种事也不轻易找别人,只有我尘尘能让我有那方面的*……哼!真是不识抬举!”说完,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猥琐道:“三哥,我看你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公司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哈……小外甥女,你可要好好满足我们三哥,我们三哥可是很牛的,一般人吃不消!”
正在承受他口中很牛的三哥的冲刺的洛言直想让张大少爷赶紧闪人,他是有别人在做这种事,他就喜欢在外面瞎嚷嚷的爱好吗?
……
最后张恒还是离开了,走出别墅的时候,拿出手机跟破尘打了个电话,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声音干脆利落:“有什么事直说。”
张恒有点伤心,说:“尘尘,你都好久没陪我说说话了,自从上次在医院里谈完之后,你就一直避着我,打电话给你也是匆匆的说完,你每次都说你有事,美国总统都没你那么忙。”
这个抱怨并没有得到破尘的同情,她说:“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挂了。”
“别啊……”张恒连忙制止,他说:“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出来陪我一下嘛,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是想让你陪陪我。”
那边的破尘态度依然没有动摇,她说:“我没时间,很忙。”
然后“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坐在车上的张恒看着已黑屏了的电话,心下有些烦躁,闭上眼睛,他深深的吐出了一个气,忽然暴躁的猛按喇叭,好像车子把他得罪了一般。
曾经做错过事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你后悔,想要改过的时候,别人并不给你这个机会。
……
另一边挂上电话之后的破尘坐在安静的酒吧里,对面酒吧的老板娘看着她失神的样子,问:“尘?他的电话吗?”
破尘点头应了一声。
“既然现在没事,为什么不去见他一面?给他一次机会?”
破尘失神的摇了摇头,她说:“我害怕。”
不是没有想过要给张恒机会,但无数次都没有勇气,因为以前被伤的太深,所以现在将自己保护的更深,好像都忘记了该怎样去给他机会,亦或是该如何让自己去接受一段感情的机会。
……
次日清晨,从舅舅的臂弯中醒来,想起昨天的疯狂,还有张恒在外面说的话,洛言少不了比平常多了两份窘迫,悄悄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董安臣还睡着,心中洋溢出甜甜的感觉。
舅舅长的可真好看,连睡觉的样子都这么美,沉着的睡颜,比平时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忍不住偷偷的在他脸上印上一吻,然后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真是嫉妒的好想将他们都拔下来安在自己的眼睛上。
对着舅舅的容颜垂涎了好一会儿,洛言便想要将他搭在腰间的手臂挪开,下床穿衣服。脑袋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看来喝药还是很管用的。
一边想着,洛言一边穿衣服。
这时,在清晨显得特别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还疼吗?没完全好不要乱动。”
洛言愕然抬眸,看见他晶亮的黑眸,才明白过来,凶巴巴的瞪着他:“原来你早就醒了!”
董安臣失笑,一把将她勾回怀里:“怀里的人乱动还不醒的是死人。”
洛言仰着头,看着他倾城的微笑,扑上去亲一下,两下,三下……亲了一会,烟火刚被擦起,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天!你们昨天晚上还没做够吗?怎么还没起床?”
居然又是张恒!这家伙最近很闲吗?一大早就来窜门了!
董安臣撑起了身子,洛言转过头去,只听见门口传来似乎要开门的声音,她连忙从董安臣怀里钻起来穿衣服,董安臣却是慢条斯理的跟过去,并且还漫不经心的冒出一句话:“这种事是做不够的。”
洛言当场没晕倒。
因为卧室的门被反锁而进不去的张恒,在外面哼哼了两声:“是做不够,但三哥我们今天还有一整天的会议,你到时候别精力不足……。”
董安臣没吭声,亲自帮洛言穿上了衣服之后,两人一同出去。
门外出了张恒,还有许久未见的御荣。
张恒倚靠在门外,看着洛言,笑的邪恶:“小外甥女,要是董氏集团的董少忽然因为精力不足住院,你一定是最大的原因,全体职员都会向你报复的……”他挤挤眉毛,意思很明显,“因为你要的太多,让他们损失了一个好领导。”
洛言觉得自己快疯了,脸发烧一般的红,瞪了他一眼:“我就愿意!舅舅都没说什么,你管的着!”
那一眼瞪的有多么风情万种,她当然不知道。
董安臣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脸掩盖在自己怀里,“以后不要这样看人。”他声音略嫌冷漠,洛言不明的想要抬起头,却被他像按蘑菇一样的按了下去。
御荣笑着说:“四哥,你有没有觉得三哥自从跟洛言在一起以后,有点那个了?”
张恒习惯的摸摸下巴:“他在见到小言言第一面时就有了,常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就像刚才那样。”
话一转折:“但是不是对着我们。”
董安臣眉梢微挑问:“你们皮松了?”
御荣立刻笑嘻嘻的拍马屁:“三哥,我们只是觉得您今天看去精神特别好。”
张恒食指轻摇:“但是三哥,再这样下去,你和小外甥女恐怕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纵欲过度而牺牲的人,虽然我也知道小外甥女很诱人,但是……嗷嗷……”
某“诱人小外甥女”朝他一脚狠狠的踩下去,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天际……
这一刻,好像冬天的阴霾都过去了,仿佛春天即将来临,连空气都变得很好的样子,阳光从天窗倾洒进来,无穷无尽往上蔓延,暖洋洋的照耀在屋子各处,很久之后,都让人怀念此刻的温馨。
……
洛言是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摆了有一种奇特的花,长着紫色的苞蕾,每每到了晚上就会盛开成无比鲜艳美丽的巨大花瓣,非常好看。
因为早晨起得早,花尚未收缩回去,洛言一见顿时眼睛闪亮,指着花对着董安臣问:“这是什么花?紫色的,好漂亮。”
董安臣靠近,还没开口,但听张恒的声音怪异的传来:“这是很神奇的花,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殿前欢。小外甥女你不要一副乡下人的模样,连这样的花都不知道。”
“我就是乡下来的,怎么了!”洛言翻了个白眼,低着头看着那花,忽而叹道:“果然是好花,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说完却见张恒和御荣脸上忽然出现怪异的笑容,洛言有些奇怪,便问:“你们笑什么?”
张恒和御荣纷纷摇首,拒绝回答。
她茫然的看向董安臣,但见他将一朵摘下,递给洛言,勾了勾唇,解释道:“殿前欢,古代的时候是一般都是养在皇帝寝宫最近的地方,夜是代表它开放的含义,你想想看,为什么这种花只在夜间?”
我去!原来是催情的花。
洛言明白过来,顿时脸色尴尬,以前看有关古代的小说的时候曾经听过这类相似的花,古代的皇族为了繁衍后代最喜欢在寝宫前栽种这些花以起催情之用。
她看着手上漂亮异常的花,本来还想让舅舅多养一些,听了他的解释,立即将手里的殿前欢往她怀里一扔,骂道:“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干嘛把这种花摆在家里啊!!”
张恒哈哈大笑:“你这话就说的奇怪了,是你先问的,怎么可以怪在我们身上,而且这花是我带来的,只是暂时放在三哥家里,一会儿我就带走了!你可知道这花多难弄,一般人我还不舍得给呢!”
如果是张恒这个“淫/荡”的家伙买这样的话就不奇怪了,可是洛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你买这样的花做什么?放在家里催情吗?我就知道你这人不可信,你的保证书还在我那里,你怎么又做这种、这种……”一时间洛言还真找不到词来形容张恒,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你把你的保证书拿回去!”
说完就要上楼去拿保证书。
张恒急忙拉住她,拽住她的时候又因为三哥射过来的冷漠眼神,他连忙放手,用身体将洛言给拦住,他说:“小外甥女,你别激动,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虽然这花的确是我买的,但是我又没说我是因为别的女人才买它的,你不能因为你脑子里的瞎想就乱定我的罪是不是?”
洛言停住脚步看着他:“那好,你说,你是因为什么才买这花的?”
张恒清了清嗓子,“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直接说了,我是因为破尘才买的……你也知道破尘一直都不理我,没办法,我才想到了这种方法……你看昨天这花放在这里……三哥反应不是很强烈么?我相信破尘也……”
张恒的话没说完,洛言就狠推了他一把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你这样跟QJ有什么区别?都是逼着人跟你上床!如果这就是你想要追回破尘的心的话,我是不会帮你的!”
洛言这话说的昨天在破尘那里受气了的张恒也怒了,他脾气暴躁的吼道:“不帮就不帮,你以为哥愿意吗?破尘天天躲着不肯见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做的还不够吗?哥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天天在想些什么,我以前是不对,那我改过了还不能给次机会吗?”说完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砰”的一声,甩手就将那盆名贵的花给摔在地上,花盆裂开,泥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