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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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个词便叫做‘冤家路窄’。
被曲瑞风扔在这荒郊野外找什么丢失的玉佩辗转间却见不远处横躺了一个人。
孟将然只愿自己年纪再大些,眼睛再花些,便看不见地上那人了。
只是看见了也可以作不见,孟将然脚步猛地顿住转身要走。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无颜也是那魔修中的高手,在这魔修中,除了他师父,还有那杜因安,便就是他了,即使现在受伤,也还是可以悄无声息地跟在孟将然之后,见曲瑞风一行人离去,便明目张胆地跟在孟将然身后了。
孟将然走了几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捅了捅自己的腰。
“那好像有个人。”
“哪里有人?”孟将然头也不回。
“那里,咳血了,看来是受伤了。”
“……”
孟将然十分想抽无颜几巴掌,怎么会有这么不识眼色的人呢?
无颜的好奇心却是十分强盛,捅着捅着便将孟将然捅到了地上的人一步远处。
“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孟将然眼光落在别处。
“我这咳嗽并非要引起你的注意,而是受伤所致。”
躺在地上的人说道。
孟将然不得不正视地上一脸血污的人,眼里却是满含期待:“我识得你,火行宗长老曲青衣,平生最讨厌欠别人人情,我也不想与你为难,今日只作没看见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听完孟将然的话,地上的人一脸血污,看不清楚表情,那双眼睛却凶狠地盯着孟将然,吐出了几口血,咬牙切齿道:“今日不管是救与不救,你知道的都太多了,我定要杀了你。只是若是救了我,说不定还有那一线转机,我心情好些,便放过你。”
孟将然:“……”
无颜一脸幸灾乐祸,孟将然觉得这人也指望不上了。心中却有了一个坏主意,说起来这曲青衣和曲瑞风也是叔侄关系,自己如今随了曲瑞风,若是将曲青衣带回去,也没什么坏处,还得了一个人情。
“我有心救你,只是我这把老骨头也扛不动你,这该如何是好?”孟将然一脸苦恼,眼睛却一直偷瞄着无颜,无颜此时倒是聪明不少,瞬间便消失在孟将然面前。
孟将然:“……”
将曲青衣带回了住处却是累了半条命。曲瑞风在临城包下了一处院子,本是十分清幽。孟将然带着曲青衣从后门进入,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孟将然的住处与曲瑞风卧榻之处离得十分远,进了屋,那海棠花也早就消失了,此时怕是落在了曲瑞风的怀里了。
曲瑞风虽然风流,却也不会做那食言而肥之事,没有将孟将然赶出去,但是也变着法子摆脱他。
孟将然将曲青衣扔在了地上,也算是仁至义尽,这也染了一身血污,便想去洗洗。
“这身血污,让人厌恶,这地,也十分冷硬脏乱,我心情十分烦躁,怕是忍不住想杀人了。”曲青衣不耐烦地说道。
孟将然:“……”
匆匆洗去了脸上和身上的血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孟将然又用脸盆打了一盆水,进了屋,将曲青衣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只是擦到这脖颈处,有些犯难了。曲青衣身上的衣服早就一片血红,贴在身上,也无法往下去了。
“帮我脱了衣服。”曲青衣吩咐道。
孟将然便将他全身扒了个精光,也不理会他那吃痛的表情,动作实在粗鲁。他记得眼前的人以前是如何对自己的,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还要把他当大爷伺候,心里不爽的很。
不像曲瑞风,曲青衣平日里喜欢穿那蓝色或青色的衣衫,把自己裹得十分紧。薄唇厉目,虽然长得不错,却是一副刻薄样,这身材看上去也是如同一般书生。这脱了衣服,才见了那真材实料,胸膛强壮有肉。
“你这眼睛难道不想要了?”曲青衣凶狠道。
孟将然回过神来,却无意扫过曲青衣的脖颈与耳朵,竟有些泛红,莫非这曲青衣害羞了?
孟将然也十分兴奋,擦完了上身,目光慢慢往下移去,却是十分苦恼。
“曲长老,您这处是擦还是不擦呢?”
曲青衣还未出声,孟将然手就已经落了下去,隔着一层布料,抓住了那玩意。这握住了还不算,
孟将然还故意揉了揉,却是明显感觉到涨#大了一些。
孟将然这才觉得有些尴尬,这几日自己本就有些烦躁不安,见了这青年男子裸#体,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只是看床上的人耳朵已经比那猴子屁股还红,却一脸凶狠地盯着自己,心里有种扭曲的快感。
“曲长老素爱干净,我看这处脏了,若难受,便忍忍吧。”
“待我翻过来看看,咦,这还有脏污。”
孟将然忍着害臊,把那处翻来覆去的擦了,直到那处高高翘#起,曲青衣已经拿起了长剑,孟将然才转战到那两双修长的腿上。
曲青衣眼神快要杀人,只是身体却有些发软,在那人握住自己那处的时候,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快感。曲青衣深吸一口气,压住了自己有些躁动的真气。
曲青衣脸上倒没什么伤,鼻子被打肿了,那些血,估摸着都是鼻血,肚子上的伤才是致命伤,那伤口不像是剑造成的,只有一个很微小的伤口,一缕血丝。
“那魔修擅长用一根细长的银丝。”曲青衣道,却重新板起了脸,“我为何要告诉你?!替我在这院里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可以接天地之灵气,我要好好修炼一番。”
“火行宗长老曲青衣最重情义,我如今救你一命,你却拿我做下人使唤?”经历了刚才那些,孟将然却是不再怕他。
曲青衣脸上各种颜色交错,却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拍死眼前的讨厌的老头。
“你这身上太多小伤,刚上了药,不便穿衣服,就先这样躺着吧。”孟将然端着水里去。
曲青衣石化般躺在床上。
不便穿衣可以理解,为何连遮盖之物都无,他没什么特殊癖好,对这遛鸟之举实在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