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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是我输了呢?”我狐疑地看着她。
“如果是君爷输了,就为我做一件小事。”叶瑶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小事?”我料想着叶瑶口中的小事不可能真的是小事。
她饶有兴致地点点头,“侯爷放心,本宫不会提过分的要求。”
我还是满脸怀疑,不过想来自己也未必会输,难得能借此机会好好盘问她一番,“好吧,那不知娘娘要怎么玩儿?”
“这宫里闷透了,我们去郊外骑马吧!”叶瑶脸上露出了贪玩的神情。
我微微诧异,进宫以来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母仪天下的,如今提出这样的要求来,还真叫我摸不清她心思。
……
晓风和煦,艳阳高照。
苍茫的路上一白一红两抹身影踏马而奔。
为首的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色骑马服,手中拿着马鞭,意气风发,娇艳似火,身下的枣红马更是轻盈灵活,足显得其灵气。再看女子身后不超过两个马身的位置,白衣男子面容清秀,俊逸不凡。正不慌不忙地驱动缰绳,策马扬鞭。
这画面若是被路人瞧了,定会认为两人是私定终身的情侣,如今正马不停蹄地私奔呢。
……
“想不到皇后娘娘要出宫,还得偷偷摸摸的。”我使劲蹬了一下马腹,追上叶瑶。
“你傻呀,要是给旁人知道了,定会跟来一大堆随从,哪里还能像现在这般快活!”叶瑶笑得不加掩饰,从出宫开她整个人都充满了生气,好像终于可以卸下伪装了一般。“想不到一个寡民小国出身的小子,骑术竟然如此了得,不如我们就比骑马,五里外的农田有个孔明车,谁先到孔明车处就算谁赢。”
叶瑶美人一笑,大喝一声便绝尘而去。
徒留我一人被尘土呛得直打喷嚏,我暗骂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什么“风尘作伴,潇潇洒洒”,什么“策马奔腾,人世繁华”!全是扯淡,我如今是满面黄土,外加坐骨神经痛。
真是奇怪,和白也去殇千王墓的时候也是骑马赶路,咋没觉得这么辛苦呢?
等等!孔明车?孔明车又是个啥?
“喂!你等等我!我不认识路啊!”
可恨那小妮子一路疾驰,拖得到处风沙漫漫,烟雾缭绕,我只好追着“大雾”前进……
……
“这个就是孔明车?”我望着眼前大大的水车,满脑子黑线。
“没错!”叶瑶将马栓好,“我们银临国可是最先将孔明车进行投放的国家,怎么样?先进吧!”
“这、这不就是水车嘛?”我望着直径约10米的大圆轮,槽中的水花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不禁有些震撼,“这东西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叫水车也对,那你第一次见什么感想?”叶瑶双手环在胸前,眼睛亮亮的看着水车。
“也没什么感想,不过我很好奇,为啥你们有孔明车,就没有孔明灯?”我记得造热气球的时候同汉阳和木易了说过孔明灯,那俩货懵逼的表情我现在还能模仿出来。
“孔明灯?”叶瑶拉着我坐到木桥边上,也不管脏不脏,“那是什么?”
“孔明灯就是……”我捡起一根小棍儿,耐心地讲解起来。
“这么神奇?我不信!”她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摘的狗尾巴草,模样甚是可爱。“除非你做出一个!”
“这荒郊野外的,我上哪去给您找材料啊?”我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不行不行,你要是做不出,那就是说大话!”她仰着头,“况且,刚才是我先到达孔明车,你输了是要答应我一件事的。”
“这也太无赖了吧,规矩都是你定的,而且我本来就不熟悉路,又不知道孔明车就是水车,换谁都赢不了吧。”我气得直跺脚。
她见我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好,那要不这样,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屋,里面应该能有制作孔明灯的东西,你且做一只让我长长眼,若是成了,那这局就算我输,你可以随便问我一个问题。”
竟有这好事?再怎么说最多就算平手或是作罢,竟然只要我做个灯,她就认输?
我权衡再三,觉得她不会有什么阴谋,于是拍着胸脯保证道,“成交,要是真能找齐材料,小哥我就给你做世上最漂亮的孔明灯!”
她愣了一下,狠狠地往我的肩膀上怼了一拳,“少在本宫面前摆弄你那登徒子的浪荡模样!”
“什么叫登徒子的浪荡模样?”我有点莫名其妙,“我是拉你手儿了还是亲你嘴儿了?”
“放肆!”她回头就给了我一记飞刀般锋利的目光。
我惊得直缩脖子,只觉得背脊发凉,“别、别当真嘛,我就是开个玩笑……呵、呵呵呵呵。”
“我也是开玩笑的!”她立即回了我一个灿若桃花的笑,我暗叹古代皇后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都说伴君如伴虎,其实伴皇后才是最惨的,因为你伴的可是一只母老虎啊!
“还愣着做什么?”她见我依旧惊魂未定,“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我没有看太阳猜时间的本领,不过也感觉时候不早了,想来我俩是偷跑出来的,若是让银离发现,指不定会弄点什么妖蛾子出来,况且出来这么久,鸿鹄他们说不定会担心。
我拍拍屁股快步跟上了走得老远的叶瑶,快点问完她问题然后早点回宫。
没走多久,我们果然找到了一间小屋,小屋在空旷的田野中还是比较好找的,“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小屋?”
“14岁之前我一直都住在这里!你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正背对着我去推门,也看不出她什么表情。
“你不是丞相的女儿么?怎么会……”
……
“你需要什么材料,我帮你找找。”
她的表情过分平静,就好像完全没听见我刚才的发问似的。
我记得汉阳说叶瑶并不是丞相的嫡女,想来又是个虐待庶女的悲伤故事。吐了吐舌头,我也装作什么都没问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