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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毦终于退回逐鹿镇。
104名将士,最终活着回去的只有71人,幸?33??者个个带伤,十多人重伤无法继续战斗。强如陈到这样的王级武将,由于长时间独自在前方开路,为打通道路无暇顾及自身防护,身上也多处受伤,可见突围战之惨烈。
墨家战偶后来不再动弹,只是被推倒在地上。
随后出现的机关狗和机关虎,为掩护白毦突围,尽皆折损在乱军之中。放出机关狗和机关虎的是两位黑袍人,他们都是墨家人,分别是禽迪的师兄和师叔,随身机械被毁,两人分外心疼,可那时候已经顾不上太多。
白毦损失惨重,不过阻挡他们的黄巾,日子也不好过。
为拖住白毦,不让这支部队顺利回返逐鹿镇,一千伏兵被干掉了三百。白毦退走时后面追上来的黄巾弓手试图捡便宜,吃准陈到刚刚施放了军团技,弓手冲得比较靠前,谁知道曲晨这时候也单人独戟冲破拦截,起来接应白毦。曲晨见黄巾弓手冲太近,当即抽取了白毦剩余力量,马袁义保留下来的一百弓手,又被放翻一半。
如果算上曲晨部和战偶杀出镇前,对镇前黄巾造成的杀伤,这段时间镇外黄巾的损失应当在四百人以上。
回到镇内,黄巾追至,疲惫不堪的白毦没能得到喘息机会,战斗继续。
陈到停住脚步,对曲晨道:“你回去吧,这里交给白毦!”
“好。”曲晨没有多说什么,当即应允下来。
白毦打得很苦,可磐石营何尝不是?
坚守镇前的一百磐石将士,此前一直在大群黄巾猛攻下苦苦支撑,虽说有曲晨这员猛将坐镇,可镇前一直没有得到增援,白毦出战时仅剩下三十余人。为接应白毦,曲晨不得不在极其不利的形势下强行率部反击,最终他成功破围而去,可普通磐石将士却未能追随他的脚步,与他并肩杀出,反而因为没有曲晨的保护接连战死。曲晨接到白毦返回时,镇前还剩下十多名活着的磐石将士,身后上午黄巾追至,磐石确实已无力维持防线。
镇内两翼的战斗仍然激烈。
从徐庶到现在都没有派人赶到镇前,就不难看出镇内形势多么吃紧。
有陈到守住镇前主通道,曲晨可以抽身到镇内,或许能凭借他的个人勇武,缓解镇内两翼承受的部分压力。
刚刚死里逃手的白毦,顾不得休息,接替磐石营镇守入镇主路。
对许多白毦将士而言,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白毦第一战就是在这里。
同样是白毦主守黄巾主攻,同样是镇前主路,甚至连站在这里参加战斗的白毦人数也大致相当。所不同的是,上次白毦是全状态出战,现在他们伤痕累累,而发起进攻的黄巾军数量,比上一次还要夸张。
没有人畏惧,为了逐鹿!
白毦的意义,在于守护!
陈到从地上捡起一支枪,在白毦身后和镇门之前的空地上划了一条线。他划完线径直回到最前方,什么话都没有讲,可所有白毦都知道他的意思:以线为界,绝不后退。
大群黄巾冲过来。
“杀!”陈到沉声道。
数十支长矛刺向黄巾,战斗再起!
白毦成功退回镇内,罗虎等人心头松了一口气,但賨人还是不能后撤。最新的命令是:在黄巾本队附近游弋,对马袁义保持一定压力,不要让他无所顾忌地将所有后续部队投入到对逐鹿镇的进攻。
随行玩家还告诉罗虎,他的父亲,也就是红菽部落族长罗精,已经率领原驻守南宁镇的賨人,从南门进入逐鹿镇,与此同时,白虎镇的50名賨人也从侧翼回到主据,参与到激烈的镇内白刃战中。
曲晨退回,加上近一百賨人生力军回援,守军或能逐渐扭转不利形势。
但这需要时间。
逐鹿镇需要时间!
得知父亲此时很可能已经在镇内战斗,年轻的罗虎有些不安。他父亲曾经是部落最著名的勇士,可那是他青壮年时的事了,如今罗精年近六十,反应和体力大不如前,这些年,罗虎从没有让父亲上过战场,所有委托都由他接手,可今天这一战,父亲大人终究还是上阵了。
罗虎恨不得立刻回到逐鹿镇,在父亲身边为他保驾护航,可他不能。
他不能改变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闹腾得厉害一些,让马袁义无法派出更多部队进攻。这样的话,父亲和逐鹿镇都能更安全一点。
红菽部落少族长,开始了对马袁义本队的疯狂骚扰。
关键时刻现身,以随身机关兽帮助白毦脱困的两名墨家黑袍人,被人带到镇前临时指挥部,与鱼不智和徐庶见面。
“在下是禽迪师兄,这位是我们师叔。”矮个师侄开门见山表明身份。
鱼不智一听是墨家人,态度非常恭敬有礼,道:“原来是小迪师门中人,我是鱼不智,小迪义兄,说来大家都不是外人,先谢过丙位刚才出手相助。”
师叔点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迪现在情况如何?”
“昏迷中,可能消耗过度……”
师叔叹息道:“小迪修为太浅,勉强操纵墨家战偶已极为不易,他还多次让战偶出战,心神消耗完全超出他的境界,严重的话,或许会危及性命。小迪看似谦和,实则倔强,见领地危险,一时间也顾不上许多……”
鱼不智大惊失色:“有生命危险?”
“难说。”师叔脸色很不好看,道:“小迪在哪?我们想马上见到他。”
鱼不智是领地仅有的玩家,需要配合徐庶向各部传达指令,无法离开,已经被正式任命为副镇长的易风,领着两位墨家人匆匆而去。
得知禽迪过度消耗,可能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鱼不智懊恼不已。
此时此刻,他对黄巾军的恶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虽说这是小迪自己的选择,看似无关他人,但若不是黄巾大举来犯,禽迪何须如何搏命?更让鱼不智内疚的是,禽迪自始至终没有告诉他实情,只是自己默默承担。
必须得让黄巾付出足够代价!
徐庶问道:“主公,那边开始了吗?”
鱼不智咬牙:“开始了,我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