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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重装步卒在一名武将的带领下,从临冲吕公车上高高跃起,高举大刀向城头守军劈下。那名武将刷刷几下,将一名坦克营战士砍翻在地,更多重装步卒利用这个机会登城,占据了一段城墙区域,与四面围上来的守军混战。
“死开!”
眼见情况危急,马袁义怒吼着率亲卫冲出,作为前黄巾军组织者,马袁义不以勇力著称,但并不代表他不能打。马袁义基础武力值毕竟有78点,加入逐鹿领后得到“虎狼之威”称号加成,武力值到80点,堪堪迈入高级武将门槛。
如此武力值,在猛将如云的逐鹿领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在领地一群BT武将身边显得并不出彩,存在感极低,可马袁义毕竟是高级武将,对上名将或许不怎么够看,不过在转职武将和普通士卒面前,俨然是单骑破千的超一流猛士。马袁义率部这么一冲,三刀砍倒对面的转职武将,接下来几刀连杀两人,硬生生将敌军因重装步卒参战取得进展,好不容易提升起来的士气打压了下去。
更多敌人通过临公吕公车登上城墙。
不过随着马袁义率领亲卫参战,联盟军攻击最猛烈的区域总能够被镇压,城墙上狭小空间也不利于优势兵力展开。联盟军攻势虽猛,但在守军有所提防的情况下,再想象先前那样迅速打开局面却是很难。
“嗖嗖!”
箭矢破空声不绝于耳。
城墙防线局势稳住,箭塔里的弓手松了一口气,得以从容选择目标射杀。或狙杀攻城部队登城武将和基层指挥官,或封锁某个临冲吕公车进攻通道,为近战部队清场和调整争取宝贵的时间。
逐鹿领陷入重围,敌众我寡。
每个人都明白,如果不能破坏临冲吕公车,守军早晚被敌军人海淹没。
不断有瓦罐飞出,后方将士抓住一切机会为临冲吕公车刷桐油。
过往多次遇袭的经历,让逐鹿领上下对领地安全的重视程度达到顶点。主城不失,领地才能长久地浪下去,故逐鹿领在主城防御上非常舍得下本钱,以逐鹿领的经济实力,铁了心在安全方面做到尽善尽美,投入资金用财大气粗来形容绝不为过,事实上已经成为巴郡商业中心的逐鹿领,购买各种战略物资实在再容易不过。
正因如此,城上屯积的战略物资多得让人欲哭无泪,桐油也不例外。
临冲吕公车内部备有沙土,可架不住逐鹿领物资屯得丧心病狂,不要钱似地跟攻城方拼消耗。结果显而易见,守军生生将攻城方的沙土耗得干干净净。又一波瓦罐破裂,为一辆临冲吕公车洗了个澡,桐油淌得到处都是,不仅顶层被桐油浸染,连临冲吕公车三四层都有桐油流淌。一个火把扔过去,轰地一下火苗蹿起,联盟军试图灭火,却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再加上守城部队很没同情心地扔了些易燃物过去助兴,火势越来越大,很快一发而不可收拾。
第一辆临冲吕公车被点燃,城上一阵欢呼。
没多久,又一辆临冲吕公车燃起了大火。
鸣金声起,攻城部队停止了攻城,试图带着攻城器械撤退。
联盟军再没有攻城战经验,也看得出来攻城器械被桐油淋下去不是办法。很多临冲吕公车已经到了随时能被点燃的临界点,一旦吕公车遭到大量折损,攻城部队人数再多,也会因为缺乏有效投放兵力的手段而望城兴叹。与其如此,还不如趁早将宝贵的攻城器械撤下来,重新准备好应对火攻的预防措施,再挥师猛攻不迟。
不用任何人提醒,守军也能猜到敌人想做什么,哪肯让对方从容收兵。
更多装满桐油的瓦罐飞了出去,坦克营和白虎义从迅速解决掉城头之敌,奋不顾身地探出城垛,大木和石块接连落下,攻击城下试图撤走攻城器械的敌军步卒,弓手们则与联盟军弓箭手对射。
攻城部队兵力占据绝对优势,可无论云梯还是临冲吕公车,接城时为保持稳定,顶部都装有用来勾住城墙的大铁钩。进攻时搭上城墙固然方便,可一旦进攻不利,撤退时想将大铁钩松开却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无人阻挠也需要一些时间,何况逐鹿领守军也非省油的灯,各种阻挠破坏制造麻烦。
从鸣金声起,折腾了十多分钟联盟军才全部撤了下去。这个过程中,又有三辆临冲吕公车和几架云梯毁损。
看到来不及撤回的攻城器械在城墙边缘燃烧,联盟众脸色十分难看。
“好多桐油!”
“这哪是打仗,这是在比谁能烧钱吧?”
“太过分了!”
“我早就说过强攻逐鹿城是个错误,打附属领地哪有这么麻烦?”
“废话!问题是人家不乐意!”
“他们撤走,我方兵力也能独力推平几个附属领地,要不我们自己干吧!”
“独力推平?你想多了,他们一撤,逐鹿城内的兵力不打出来才怪……”
在联盟众看来,最明智的做法是果断调转矛头,全军攻掠逐鹿领南部的三个重要附属领地,战损少,收益大。覆灭逐鹿领这种高难度任务,这次不行就下次,实现不了第一目标,实现第二目标也是好的。在联盟众的强烈要求下,“肖姐”硬着头皮又去找蒙面武将交涉,但交涉结果显然不理想,蒙面武将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看来是决心一条道走到黑。
“我们不可能攻下,攻城器械会越来越少。”“肖姐”有些恼怒地说道。
“攻城器械不是这样用的,临冲吕公车集中更有威力。”蒙面武将漠然看着“肖姐”,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看得出来他对攻城器械的损失非常不满。
他原本想让联盟军充当炮灰,将攻城器械交给联盟军使用,不便对攻城作战过多指手画脚,等到他跟“肖姐”辩论结束,决定派出嫡系重装步卒参战,攻城器械的接城点已无法改变。
当时蒙面武将没觉得这样的瑕疵会导致攻城失利,以为顶多就是损失大一些罢了,毕竟双方兵力差距如此悬殊。奈何逐鹿军的战斗力比他预计的还要更高一些,他的嫡系部队上去也没能迅速打开局面,且守军的桐油多得超乎想象,硬生生顶着攻城部队的猛攻刷够火油,逼得攻城部队不得不撤退。
“用烂泥将临冲吕公车抹一遍,车内多屯些泥沙再去。”
“肖姐”默然注视着蒙面武将,然后默默地点头,默默地走开。
事到如今,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况且有承诺在先,他没有底气强求对方。按蒙面武将的要求将攻城器械处理一番需要时间,但这是没奈何的事情,以刚才逐鹿军刷桐油的豪气,不这样处理,他们还真不敢将攻城器械推上去。
不过联盟众也做好了两手准备,对五粮镇、纱线镇和锦织镇的进攻始终没有停止,强行用优势兵力逼逐鹿军多线开战,使得逐鹿领首尾难以兼顾,始终无法集中全力与联盟军抗衡。为持续保持对几个附属领地的压力,联盟众将重新回到肥豕镇外划水的朱提叛军也拉了过去,惊魂未定的朱提叛军很不情愿,但看在酬金的份上,最后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联盟军退却,城内守军获得喘息的机会。
先前的战斗,由于投入了大量高级攻城器械,尤其是临冲吕公车的出现,以及一千重装步卒直接参战,使得守军承受着巨大压力。坦克营还稍好一些,作为防守主力的白虎义从着实打得辛苦,野路子出身的佣兵并不擅长守城战,又享受不到领地加成,战斗素质只能说是差强人意,除少数賨人战士威风凛凛,普通夷民佣兵多少有些力有未逮。
守云梯的总能群殴对手,有条件浪,守临冲吕公车的佣兵折损着实不小。
尽管坦克营挡住大部分攻势,刚才一阵肉搏,南城墙仍折了三百多佣兵。
守军的战损,绝大部分与临冲吕公车有关,这种攻城器械实在有些赖皮。
车内射孔形成的立体攻势倒不算什么,关键是危险的攀登过程变得安全,让攻城部队在接战之初能占据比守军更有利地形,兵力投放速度还快得惊人,攻城部队只要稍稍精锐一些,在城墙上站住脚跟不算太难。
但临冲吕公车并非没有办法克制,有矛就会有盾,那个时代的人有发明出相应的守城器械削弱临冲吕公车的威胁,譬如用装满尖刺的大铁球的强行砸断登城梯或车身,再譬如某种可以调节高度、可旋转的多臂机械让步兵登城变得困难,但那些守城器械都不是现在的逐鹿领能拥有的。
在游戏中,很多高端建筑物和制式器械的入手方式绕不开某些前提条件,如领地等级、科技等级、爵位等级等,条件没达到,有相应技术也无法使用。逐鹿领与墨家关键亲密,禽迪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机关师,仿造管制器械难不住他,不过系统不承认谁都没辙。
除非他另辟蹊径,造出能绕过系统限制的近似器械,或开发出新式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