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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
白夜狠狠的挥出一剑劈向空中黑色的灰尘冷冷的道;‘不管什么膤大人还是狗大人,少爷我只管挥剑砍杀就是了,你这种连形态也无法保全的东西没有资格评论。’他话落,剑光便将天空的黑色灰尘打散。
‘那是什么?’欧阳独奇怪的问道。
白夜回身淡淡的道;‘想要我命的人。’
欧阳独这时才看清白夜的面容,惊道;‘你是东凌狂......不不,你和他不一样,你是他的什么人吗?’
白夜道;‘我就是他的后代。’
‘难怪难怪,那你就是妖主的继承者喽?’欧阳独问。白夜只是点点头,随手将手里的冥珲收回到腰间,然后看向欧阳独道;‘你也见过那个人吗?’
欧阳独道;‘什么那个人?你不是应该他的后代?是儿子还是孙子?他最近过的还好吧?’
白夜道‘应该是儿子吧?但是我并没有见过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欧阳独皱起眉头道。
白夜道;‘我知道自己是他的后代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不在百鬼堂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他可是很护家的家伙啊?一般情况他是不会离开的啊?’欧阳独抓着脑袋正奇怪,就在这时,竹林突然一阵骚乱,无数飞鸟从林子里一哄而出。
‘怎么回事?’欧阳独看向飞鸟飞出的地方。
白夜却已经跑向那个方向道;‘一定是出事啦,我去看看。’
欧阳独忙跟上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也去。’
酒田
一个两米多高的黑色妖怪抱着黑色的酒缸咕咚咕咚的向肚子里灌酒。
站在一边的三个童子眼睛瞪的溜圆,看着那个巨大的妖怪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却拿那个喝酒的妖怪没有办法。
氺书冲那个妖怪大叫道“喂!你别喝了,这里的酒气会被破坏的!”
氺武则拿着石头去打那个妖怪的脑袋道“酉鬼,你给我停下来!”
氺癫更是激动,跑到那个黑色的妖怪跟前,挺身一跃趴到妖怪的后背上就去咬妖怪的脑袋。痛的妖怪扔了酒缸抓下氺癫就往地上摔。
就在这时一个白影飞过,一口咬住氺癫的脖领子,把氺癫救了下来。放到地上,氺书一看居然是只九尾的白猫 “你是白夜的那只猫吗?”氺癫并没有看过纹变身的样子。但也听药女说纹是只九尾,便如此猜测。
纹点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氺书指躲在不远处的几个小妖怪,他们哆哆嗦嗦的看着这边不敢靠近“就是他们把酉鬼带进来的,那酉鬼乃是酒鬼死去的魂魄混合在一起产生的妖怪,一看到酒就会不停的喝,但是酒田的酒气相连,不能像他这么喝的!”
九尾点头然后摇头摆尾。踏着虚空飞扑向酉鬼,张开嘴巴一下子咬住酉鬼的脑袋,准备把酉鬼吞下去,但很快。九尾又吐出酉鬼,在地上打滚道“好苦,天啊!苦死我了!真是难吃!”
就在这时药女也赶了回来,抬手飞出一把小扇子,扇面自动张开。化作无数银针扎向酉鬼,可打在酉鬼身上却直冒火星子。药女切了一声道“真是又臭又硬。”
“莫要伤他,我来也。”就听一声长啸,接着白夜和欧阳独也从瀑布上方飞扑下来,欧阳独抬手捏觉。于是周围的酒缸便开始振动起来,接着无数水龙冲将出来,将地上的酉鬼捆绑起来,束缚的酉鬼无法动作。
接着欧阳独对白夜道“白夜,你冲酉鬼的肚子狠狠的来一下子!”
白夜点头,抬起脚边狠狠的踹向酉鬼的肚子,之间酉鬼那黑炭般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接着嘴一张,吐出了无数条蠕动的白色蛆虫,落在地上一阵扭曲后,便开始向酒缸的方向移动。
欧阳独抬手一挥,捆绑住酉鬼的酒水便离开了酉鬼,包裹住地上的虫子,然后呼的炎烧起蓝色的火焰,瞬间那些蛆虫便都化为灰烬。欧阳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酉鬼吐出虫子后脸上狰狞的表情慢慢恢复了平静,坐起身摸摸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喜悦之色,但是说实在的那张黑脸也是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笑,当他看到欧阳独的时候忙跪拜道“酒仙救我脱离苦海,小的永生愿做牛做马”
“好了好了,你留下来当个苦力吧。”欧阳独说着一挥手,酉鬼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酒字。
白夜道“刚才那些虫子是什么?”
欧阳独笑道“不过是些因为喝酒喝死的人化成的酒虫,此虫最为贪酒,寄生在酉鬼身体里,让酉鬼不断喝酒,没有节制。”
“原来是这样!我说他怎么这么能喝酒。”纹变回断尾白猫的样子爬到白夜的头顶到“酉鬼是我咬过的妖怪里最恶心的一个。”说着他还吐了吐舌头。
三个童子看到是欧阳独,喜出望外,快步来到欧阳独的跟前道“主人,您出来了,可把我们想死了!”说着三个童子便哭了起来。
欧阳独拍拍三个童子的脑袋道“好了,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也不回去了。”
药女收回被崩飞的银针,来到欧阳独的跟前道“真是难得,几百年了,你终于出来了!这回的酒还是你来酿给白泽大人好了。”
“白泽又要喝竹叶青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都没有变啊!”欧阳独说到这,又问道“我听白夜说他是东凌狂的后代?”
“的确。是狂大人的儿子。”药女道。
“那东凌狂那个混蛋呢?怎么这孩子说没见过他?”欧阳独问道。
药女道“狂大人失踪了。”
欧阳独不解的看着药女,奇怪的道;‘失踪?他那个顾家的家伙怎么会失踪》?哼,真是时过境迁呢。’欧阳独看着白夜道;‘那小友,你的生母是何许人啊?’
白夜苦笑着,对于眼前这个一嘴一个小友的叫着的男人,白夜真的有些纠结,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和自己的父亲交好,但是他却是对自己这个晚辈一口一个小友的叫着,搞的的白夜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只是问道自己的生母白夜却眸子里一片茫然。在自己的记忆里,既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更没有母亲的记忆,于是他如实的回答道;‘没见过......’
欧阳独听了白夜这话,眼睛瞪得溜圆;‘你是不是拿我取笑?没见过,那你是从哪生出来的?’
药女瞪了欧阳独一眼道;‘你怎么就知道钻这个牛角尖,没见过自己的父母的孩子多的是,你不是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吗?’
欧阳独道;‘我乃是酒魂所化的妖怪,哪来的什么父母?’欧阳独白了药女一眼道;‘既然孩子没见过。你们这些抚养他的妖怪们应该是见过的吧?以那小子的癖好,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子吧?我感觉到这孩子的气息很是混乱,他应该是个半妖吧?那他的生母应该是个人类对吧?’
药女道;‘前辈,不瞒你说。这事,我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欧阳独奇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夜也奇怪的看向药女,从知道自己是妖主的后代之后,白夜自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个孤儿,更不肯承认妖怪的身份。所以,既没有特意的去问过自己的身世,更未问及过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这一次,欧阳独所问出的话其实白夜也并不是不好奇。于是白夜也好奇的看向了药女。
药女不经意的看向白夜,眼神里好像闪烁异样的光彩,刻意的竟开始躲避白夜的目光;‘其实我所知道的也不多,在你把自己关闭起来之后的不久,狂大人好像在着手什么事情,经常外出不归,短则数把月,长则几年,在这期间,就连白泽大人和六位守护妖怪也无法知道狂大人的行踪。’
‘那你们现在知道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了吗?’欧阳独问。
药女坐到一边的一个青石上,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或许白泽大人会知道吧?因为在狂大人最后一次回到百鬼堂之后,是带着白泽大人离开的,而白夜这孩子就是白泽大人在一个雨夜带回到百鬼堂的。’
听到这里,白夜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被白泽带回来的,难怪白泽曾问自己可还记得七岁之前的事情,而既然是问七岁之前,那么自己定然是在七岁时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百鬼堂,可即使那时自己不过七岁,但是也不可能一点百鬼堂的记忆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于是白夜问道;‘那药女,你应该知道我七岁前的事情吧,我怎么完全没有一点那个时候的记忆,我七岁时一定发生了什么吧?我到底是为什么离开的百鬼堂?’
欧阳独奇怪的道“你离开了百鬼堂?这又是怎么回事?”
白夜道“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孤儿,根本没有百鬼堂的记忆。”
欧阳独却道“这怎么可能?不管是半妖还是妖怪,一出生便已经可以记忆一切事物,即使是人类也......”
药女却打断了欧阳独的话道“这些我都不知道啦!真是的!干嘛都问我?”她说着看向白夜道“忘记了,就当做没发生好了,那个时候的事情不记得也好啦!”一直躲闪着白夜目光的药女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向白夜,而那眼神之中白夜竟看到了如寒冰般刺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