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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心中之人,就好像黑夜中永不陨落的皓月,我愿独酌杯中之清酒,对影只为独赏你那迷人的光华。
圖茶斋
一间小屋内,依雪躺在白夜那张白色的大床上,药女站在依雪的身边眉头紧锁着看着眼前这个引灵师的女孩子。
依雪,那一头修长的头发,本来是乌黑如墨,但是如今却是白如初雪般没有任何的颜色,而她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人气,生命似乎很快就要终结了一样。
妖白夜靠在门边,看着床上的人儿,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双臂相抱,看着药女道;‘能救吗?’
药女道;‘这孩子是灵气被大量吸走的缘故,本来要是被吸取少量的灵力也就罢了,但是我看这孩子的身上已经一点灵力的没有剩下来的样子,虽然我可以让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却没有能力将她失去的灵力完全补给全,即使我用我所有的灵力输入到她的身体里都是无济于事,更何况我是妖怪,妖怪和人类之间的灵气也是不一样的,会产生排斥现象。’说道这里,药女叹了口气道;‘可是我们妖怪又哪里会认识灵力超强的人类,即使是认识也是敌人.....’
‘我算吗?’白夜突然道。
药女一愣,惊讶的看着白夜道;‘少主,您说什么?’
白夜站直身子,走到依雪的身边道;‘我应该算半个人类吧?难道你忘了,我是个半妖。身体里也有人类的血液。’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人类的女孩子耗费自己的灵力吗?’突然白泽出现在白夜的身边,冷冷的看着白夜道;‘你要知道,这个丫头是引灵师,痛恨着我们妖怪的一族,你救了她,就是救了一个敌人!’白泽明显很生气的样子。
白夜却淡淡的道;‘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同学,还有。她也救过我的命,我可不想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说道这,白夜看向药女道;‘说吧,要我怎么做。’
药女有些不知所措,看向白泽道;‘白泽大人,您看.....’
白夜目光一寒冷冷道;‘难道我救人还要经过别人的同意吗?!’
白泽冷哼一声转身道;‘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再管你,你这个小子跟你那个不见了的老爸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总有一天......’白泽说到这不再向下说,而是走出了屋子。
药女无奈的看向白夜。白夜生气的样子真的有点让她害怕,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于是她如实的道;‘最快的方法就是喂血,因为血里的灵力是最多的啦,只是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白夜也不说话,走到依雪身边,抽出腰间的冥珲,在手上一划,鲜红的血便从掌心话落。滴在依雪那苍白的薄唇上,染红了依雪的嘴唇,药女则是配合的激昂依雪的嘴巴撑开,于是血便顺着依雪的嘴巴滑过依雪的喉咙,好像滚烫的可以点亮一切的火种将生命的蜡烛再次点亮。
身子抖动了一下。依雪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谁呢?难道是白夜吗?但是又是哪个白夜呢?她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呼唤声‘白夜’白夜一怔,随即狠狠的将手一握,血便像流水一样被白夜毫不吝啬的喂给了依雪。
发以变回漆黑的墨色,脸上再次现出红润的光彩,安稳的好像婴儿睡去了一般没有半点防备。
‘这个孩子还真是好福气。’朱雀趴在床边,一头长发用赤色的簪子别了起来,一双火红的眸子看着依雪道。
药女点头道;‘是呢,没想到白夜还真是痴情的很呢。’
‘跟他那个混蛋老爹一样,不可理喻。’朱雀道。
药女无奈的摇摇头道‘白泽大人额?’
‘白泽啊,我看到她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走掉了,好像是出门的样子,可能是出去溜溜弯吧。’朱雀说着伸手碰了碰依雪的脸,很有弹性;‘她可是宫琴家的丫头,特别是人类,本来白夜就已经有一半的人类血脉,要是再和这个小丫头生个孩子,那那个孩子不是就只有四分之一的妖主的血脉了吗?’
药女苦笑道;‘朱雀大人,您还真是想的久远,现在少主还小呢,一切都是未知数啊!’
朱雀道;‘妖怪可是十三岁就已经成年了,现在的白夜早就应该娶个老婆回家了呢!’
药女真是不知道要再去怎么和眼前这个朱雀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摇头。
朱雀此时看看四周道;‘对了,那个小子呢?’
‘少主吗?’药女指指屋外道;‘应该是在赏月吧。’
‘赏月?还真是有雅致呢!’朱雀道。
皓月当空。
这时的现世,本已经入了冬,但是在这里,天空依然是夏季那般的清爽,空气依然带着湿润的感觉,而月下,有着的是,古香古色的宅邸,古香古色的装潢,古香古色的树,树的枝条很细很密,圆圆的叶片在清风中浮动,稀碎的白玉之花荡漾着淡雅的清香。
清风晓月,白夜坐在圖茶斋内那颗种在院落之北,垂青于一剑小屋子的老槐树上看着天空的皓月,那月亮很白,也很通透,就好像是一块上好的不精雕琢的美玉一般,低头望着手中的酒盏,酒盏内,清澈的酒水映着天空的朗月,亦玄亦幻,一阵清风拂过,带起槐树上的几瓣白色的花瓣,一股亲人心脾的清香在白夜的鼻尖环绕。
蓦地,一瓣纯白的花瓣飘落到那映着天空皓月的酒水的中心,刚好遮住了那映在酒盏中的皓月,酒水荡起一串涟漪,白夜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现在他的心中很是平静,抬起被冥珲划过的手掌,竟然已经完全看不到掌心的伤疤,就连白夜自己都很是好奇自身的回复能力,回想一前,不管是碰到什么样的伤害,都好像回复的十分迅速,原本自己没有怎么察觉,似乎还记得,白泽也说过自己很有抗击打能力,想到这白夜嘴角笑了笑。
蓦地,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白夜身后的一根树枝上,完全没有任何的重量,好像一根轻轻的羽毛一样站在树枝的尖端,只见他单膝跪下,行了个礼道;‘少主。’
白夜将酒盏里的酒连同花瓣喝下肚子,然后脸上带着笑意道;‘查的怎么样了?’
‘他正向北遁逃,应该是太行山一代,那里是勾陈的管辖地,他已经过去了。’黑影道。
‘嗯’白夜淡淡道;‘玄影,那个叫膤的妖怪到底是什么来历,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我父亲的手下干过,你应该在我父亲身边应该呆的很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那个叫膤的家伙原本的确是妖主狂大人的手下,只是并不是什么显眼的妖怪罢了。’玄影说着站起身继续道;‘他本是一只雌雄同体的鸟妖,本身没什么厉害的地方,只是会一些幻术而已,但是样子太过于可笑,所以很多人会讥笑他的模样,又一次狂大人在路上看到他被人欺负,于是便将他救了下来带回到百鬼堂,让他辅助门人制作幻术阵,那个时候他还是很任劳任怨的,但是狂大人本就是个好爽的性格,有的时候便喜欢说些开玩笑的话,但是从来都是没有亏待过这个家伙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膤就消失了,我们到处找他也找不到,最后便放弃了,但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现在居然要伤寒少主您,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白夜不解的道;‘膤在和我对话的时候说我父亲让他受到了奇耻大辱,这总不会是他自己瞎编的吧?’
‘他就是个小人,只是因为狂的言语不羁,说了几句他不爱听的他就记恨在心了。’朱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白夜身侧的一根树干上,看着白夜,他那朱红的眼珠在黑夜中发着吓人的光亮。
玄影恭敬的道;‘朱雀大人。’
朱雀点点头笑道;‘玄影你还真是太拘束了,都这么多年了,叫我朱雀就好,我可不会摆什么架子啊!’
白夜道;‘就这么简单?’
朱雀点点头道;‘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只是因为某件事情,只是因为一句言语便会酿成大祸,你那混蛋老爹就是个满嘴跑舌头,什么都敢往外突突的家伙,这么多年不见人,我想恐怕是被哪个仇家给杀了死到外面也是说不定的。’
白夜听到死到外面,浑身竟然不自觉的一颤道;‘死在外面!’
朱雀一愣,忙道;‘啊,我就是说说而已,他那么厉害怎么那么容易就死在外面了呢。;’
白夜对此也不加深究,而是继续问玄影道;‘那那个山猝到底是什么养的妖怪呢?’
‘山猝是出自山海经的妖怪,是一种真实的怪物掺杂着人类的幻想所产生的,出生于狱法山,本来是有狗的身体和人的脸,一看到人就哈哈笑,喜欢吃人,来去会带风,有操控风的力量,也是北方的妖怪。’玄影道。
白夜看着空空的酒盏道;‘多罗罗,膤,山猝....北方,都是北方呢!惹到我的头上了呢,那我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不是?那就随便打上一架好了。’
玄影和朱雀同时看向了白夜,脸上都漏出了兴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