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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惺忪的睡眼,屋内的黄金宝石于晨光下闪着金光,晃的秦琴刚睁开的眼睛复又闭上,短路的脑子有点搭不起来。
“吱呀”有人推门进来。
秦琴赶紧闭眼装睡。
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那人丝毫没有走人的迹象。
秦琴此刻已经了无睡意,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到她房间里正在喝茶的男人。
这人带着面具,没法看清长相,不过如果是陈员外的话,那他还是带上面具吧。那陈员外昨晚一身大红的袍子,给人的感觉只是身材魁梧。而面前的人一身白衣胜雪,指节修长,此刻坐在那里,好似能闻到阵阵檀香,清幽淡雅,配上这满屋的金光闪闪,着实与气质有点不搭,不过,土豪就是土豪啊。
“看够了没有”声音透过面具传入空气,带着点磁性的回响,还有看好戏的揶揄。
秦琴也不装了,从床上坐起,伸出一条胳膊,指了指门,“流氓,滚粗去”
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她竟然浑身光裸!
“你——你——”秦琴气的手发抖,“我——”
“我们什么呢?昨晚是洞房花烛,*一刻值千金哪,还是夫人你觉得为夫伺候的不好,要让为夫重新伺候一遍?”面具下的嘴角明显上翘,他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秦琴把她身后的绣着金线的枕头扔了过去,心里发赌,被子蒙头上直接哭了起来,她一点也不喜欢这里,她想回家。
‘陈员外’一看这情形,竟慌了神,想要安慰却无从下手。
“老爷”敲门声及时响起。
“进来吧”,‘陈员外’咳嗽一声,只吩咐道“好好伺候夫人”便转身离去。
“王妃,王妃”
王妃?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秦琴吸了吸鼻子,听那男人好像走了,终于露出了眼睛。
“小绿?”秦琴一惊而起,发现自己忽然露点,又赶紧把自己捂严实。
“呃,你家王爷呢?”秦琴一边赶紧穿衣,一边问道。
没道理老婆跟人结婚前夫不闹场的呀。
“哎”小绿叹口气,“王爷到现在都没回来,王妃也不见了,又剩下小绿一个人”
秦琴看小绿又有掉泪的架势,赶紧劝慰道,“那就去找你爹娘…”
小绿听到‘找她爹娘’,小脸立马严肃起来,“奴婢生是王妃的人,死是王妃的鬼”忽又黯然,“其实爹娘要养弟弟妹妹,如果不是王爷,我早就被卖到妓院了”
“那你如何会到这里呢?”秦琴看小绿的样子,赶紧转移话题,哄小孩,她可不是专家。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王爷没回来,奴婢一路打听,走到这的时候刚到碰到这的管家,管家说这里要个丫鬟”小绿有点脸红。
“然后你就进来了”秦琴戏谑抢话。
“当然没有,奴婢跟管家说要找王妃的”小绿着急的吞了口口水,“只不过奴婢真的好饿,正好管家让吃了顿饭,我就答应了他在这待几天。”声音越来越小,明显的心虚。
秦琴很想说,昨晚不是赚了十两银子么,不过算了,跟小孩子较什么劲。
一切整理完毕,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腰上缠着金丝带,浑身上下镶了不下五十颗珍珠宝石身材中等、自称是管家名叫伍福的人说老爷在等她,要秦琴跟他去趟书房。
秦琴一路走走停停,不时擦擦嘴,昨晚上没看清楚,现在白天一看,果真豪宅。豪门,这才是豪门!
来到书房,抬头见“莠良金屋”四个大字,真是金屋,那四个字于阳光下金光闪闪,秦琴舌头打架的问,“这——这——不会是金子做的么?”
“你觉得会是镀金的么?”伍福不屑道。
这里果真是“金屋”啊,白玉的屏风,白玉镶金的毛笔、笔架,就连书架上的书也好像度了层金边,桌上四角镶着夜明珠,桌椅都是檀香木制,没有点香,但屋内阵阵檀香扑鼻,笔墨书香和檀香混在一起,配上这满屋的金碧辉煌,真是混搭啊混搭。
“土豪我们可以做朋友么?”秦琴一时被金钱懵了脑,只在脑子里的句子直接冲口而出。
“你现在是我夫人,做什么朋友”看到秦琴那见钱眼开的样子,他心里也很不高兴,难道在秦琴心里,自己还没钱来的重要么?
没错,你猜对了!
秦琴醒了,意识到昨晚上可能发生的事,不禁怒火中烧,道“我都不认识你,谁稀罕跟你做朋友”
“陈莠良,你可以叫我相公、夫君、老爷,也可以叫我莠良”她如果喜欢钱,他就给她,钱他有的是,如果能用钱留住她,他不介意多洒点,也不介意换个身份。
“陈员外,您财大气粗,难道还怕找不着媳妇儿,可是我已经嫁人了,您还是另找她人做你的填房吧”她秦琴虽然喜欢钱,但也不傻,她原来的媳妇死的不明不白,她可不想莫名挂了。
“可是,本员外已经死了三个老婆,如果让这个镇里的人知道本员外新娶的老婆又出了意外,本员外怕没有哪家姑娘肯嫁我了”说完,‘陈员外’竟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道“娶个媳妇儿怎么这么难啊…”
呸,不要脸,秦琴暗忖,都土豪成这个样子,带的面具都是纯金镶宝石的,还装。
“咳咳,可是我原来有夫君,这怎么。”
“这怎么可以,给你,算是给你夫君的补偿”说着,塞给秦琴一叠银票。
秦琴低头一看,哇塞,一张五千两,这么厚一沓,几十万两应该有了。当机立断,秦琴立刻有了决定。
“哎呀,那怎么行,强扭的瓜不甜”明明说的是推拒的话,可秦琴使劲的攥着手里的银票。
“哎,那就算了”貌似惋惜的想把秦琴手中的银票拽回来。
“不如”秦琴说话忽然高了两个分贝,震得‘陈员外’一个缩手,秦琴趁势把银票夺过来放自己怀里,道“不如我去跟原来的相公先解释下看看”
‘陈员外’望着秦琴,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秦琴还当这土豪反悔了,刚想说如果觉得给多了可以少给两张,谁知只听的‘陈员外’道,“夫人说的对,还是先说一下比较好”
‘陈员外’拍了怕手,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
“夫人要去了断些事,你们跟着夫人,务必要保护好夫人的安全”,‘陈员外’吩咐道。
“是”
秦琴带着这两门神,怀揣巨款,去找前夫。
她又不傻,才不会去找洛剑轩,悦来客栈在东边,那她就往西走,反正那两货也不认路。重要的是,她现在有钱了,还是个富婆,甩了洛剑轩,再甩了昨晚看见的刀疤男,自由就在眼前。
但前提是先甩了这两个跟屁虫。
秦琴眼尖的看到个妇女跑着孩子走来,看到旁边卖糖葫芦的不肯走,秦琴很好心的买了串糖葫芦递给那个哭闹的小男孩,小男孩呵呵笑了起来,又指指旁边卖糖人的,好像觉得秦琴会买给她一样。
“借你们点碎银子”秦琴朝那尊门神道,可惜那两门神没一个搭理秦琴的,这可把秦琴气的够呛,什么什么东西,哼!
把她身上的玉佩接下来,递给那卖糖人的,哄了小孩高兴,还随口骂骂身后的门神“没人性”,小男孩的娘也跟着低声道,“抠门”
终于小男孩在最后快吃完时,在秦琴的不小心故意下,弄了点糖汁在身上,秦琴又不小心蹭到了这两门神身上,这两人一看衣着整洁,一尘不染,一看就是个讲究的。
“我去买身衣裳”
进了卖衣的铺子,秦琴左试试,右试试,连着逛了十几家,开始这两人还耐心的跟下去,每次秦琴换衣时候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当秦琴说“还是第一家铺子的料好点”时,终于没了精力。等他们发现不对劲时,早已不见了秦琴身影。
“琴琴”
谁在叫她,除了她爹娘,好久没人叫她叫的那么亲切了。
一个瘦的像竹竿样的小伙子,二十二三的样子,好像有点营养不良,但眼神却无比清澈,似无一丝杂质。
“你是…”
“我是雾廉,你不记得我了么”说的有些伤感,她真不记得。
“哦,雾廉啊,那个那个。最近过的可好,爹娘都好吧,我这还有事,改天再聚”秦琴打完了哈哈,准备闪人,这里不安全,那两门神追来就惨了。
“不好,我小时候你答应会嫁给我的,琴琴你忘了么?”
什么跟什么,这秦琴怎么桃花运那么好,竟然有个正太初恋。
“没忘没忘,走,琴姐姐现在带你吃好吃的…”
其实说是好吃的,只不过是路边小摊上的面条而已,秦琴刚才顺道买了不少衣服,以她现在的打扮,如果不看脸的话,绝对路人一个。
秦琴看雾廉好像几天没吃饭,多叫了几碗面条,虽然人家吃的多,但一看就有教养,吃面条竟然不发声,更让秦琴佩服的是,这么狼吞虎咽的情况下还能边吃边跟她聊天。
原来是秦琴的发小,应该是秦琴的爹给秦琴预定的童养夫才对,这秦老爷原本没想要把秦琴外嫁,想找个女婿入赘,可谁知后来出了意外,她竟做了王府的侧妃。
直到前面的碗已经叠成了小山,雾廉终于放下碗筷。
“吃饱了没,吃饱了走吧”秦琴拍了怕雾廉的肩膀,付钱打算走人。
“怎么,夫人吃饱了么”
秦琴听到这声音,本能的打算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见秦琴没说话,‘陈莠良’很生气。他刚才看的一清二楚,这女人跟他边吃边笑,好不快活,她从来都没对自己笑过,手中的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
没错,‘陈莠良’就是洛剑轩,他本来想跟秦琴开个玩笑,心里也有个愿望,希望秦琴是喜欢自己的,希望秦琴放弃这个‘陈莠良’,跟原本的自己在一起。
谁知她根本没往悦来客栈的方向走,甩了他的侍卫,现在竟跟这个毛头小子在一起,真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