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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众人说笑的回村子,这一次破了黑北斗七星阵,离破除天象异常,村民的诅咒不远了,心里一阵喜悦,按常理来讲,这一切逆天行事己经被破坏了,为何这地气没有任何爆发,压制的地气一旦宣泄,暴雨闪电是避免不了的,可……
“啪啪啪啪……”
村中传来了一阵鞭炮声。
我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解释道,“这是小白姑娘的定亲鞭炮,也难怪,先生你来这才不过四五天,这可是头等大事。”
我不知道这风俗差异这么大,定亲劳师动众未免太过于张扬了吧,从众村民表现出习以为常的样子,我也只好入乡随俗,笑道,“那我也算是赶巧了,一定要去热闹热闹。”
“呃,我们村的公认最美最善良的女子,先生也心动了吧。”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附和笑道。
“哈哈,我们听不懂先生说什么,但肯定是喜欢的词儿,走,大伙快点,错过良辰,可看不到小白最美的一刻。”
众人加快脚步奔向小白家。
门前两侧,挂着两个灯笼,一红一白,一左一右。
院内传出了一阵男人变调的哭声。
我急忙进院,只见村长跪在一张案桌前,村长叩一头嚎哭几声,而在村长身后跪着的小白一件单薄贴身红肚兜,却是咯咯的笑声,什么意思,一红一白,一哭一笑,让人无法理解,这时,村长焚香告祖,我才瞧见案桌上供奉的是白念先,心中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位白家先祖种种行为己经打破先前的形象,而此时此刻,惟有捉摸不透。
最后,村长说些什么众人随村长一起祷告先祖,继而起身,拿出枯柳枝洒向小白头上三滴水,口中念道,“一滴清水勿想家,二滴清水随夫行,三滴清水莫忘祖。”随后,举起先祖灵位,虔诚道,“今生你为我之女,披上嫁衣告祖灵。”说罢,又是一阵轻哭,小白嘤笑,这才放下祖灵位,双手举过头顶跪下,严肃道,“请嫁衣!”
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笑意老妇人如捧至宝的把一件红色的嫁衣轻放在村长的双手上,然后在案桌上的枯柳枝蘸了水,轻洒在红色嫁衣上,犹如念咒一样,“上帝君,下阎王,八方土地,四方诸神庇佑……诚其心,临—兵—斗—者—皆。”
我心中震惊,这最后五字真言听的明白,似乎眼前浮现的是那位白念先,从容的为子孙创造了这件千年传承的嫁衣。
老妇人长吁一口气,放下了重担,目光虔诚望着嫁衣。
村长跪着转身,双手举过头,仆从口吻讲道,“请!”
众人全跪下不敢正视,异口同声道,“清!”
白小白站起身接过嫁衣,穿上身,衣服跟量身打造一样,红色的嫁衣,两只金丝雕凤尾交汇手肚脐处形成涡形,好象少了点什么,要是嵌入宝珠或者其它装饰品就完美了,雕凤从双臂下一直延伸到肩,凤头从肩向内,惟独凤眼无晴,竞是瞎凤。
这地方透着诡异,先是瞎龙,又来瞎凤,一切似乎都少了重要的一笔,看着村民那热情的气氛,是信仰还是为了掩饰罪过的外表粉墨,打破千年信仰不知这一方村民该走向何处,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信仰,该如何。
白小白双臂展开,那瞎凤闪了一眼,望去发现嫁衣一种不知的手法绣出了暗纹,犹如一条条纹理,竞活过来似的,这嫁衣前面的线条勾勒成一幅画,脑中慢慢组成了一副图案,心中大惊:这是'阴阳乾坤八卦图'也只有家传的'寻山问路奇闻异'中含糊提及的上古八图,这些夺天地之造化,穷万道之思想,也只是定义守宫夺阕,含有混沌二气,只有这虽有些奥妙,就有了简化,阅遍古书野史,羞涩难懂,许多只得其言难绘于纸上,而眼前就有现成的,这对于研究先天卦象很有帮助,据说秦皇汉武穷一生寻找先天卦象来演化出长生之道,无奈先天卦象只因泄露天机,在战乱中遗失了,这件嫁衣只是瞧久了,深陷无法自拔,这好象缺失了什么,有些残缺,这说明先天卦并未被神明抹去,只是散落成碎片静呆在某个角落以待有缘人。
白小白那一抹,那一笑,嫁衣上的流逝光芒,恍惚间有种膜拜的冲动,众村民早叩拜不停,她对我那一指,刹那间,感觉有种对神明不敬的窒息,这是,这是九天玄女的念力,双膝承受不住,忽然,小白倒下昏迷过去,那雕凤暗纹竞有丝实质化,甚至想跃出这红色的嫁衣。
村长吩咐村中未婚女子上前,嘱咐道,“你们几个人这几天细心照看,记住,她不可有一点闪失,你们快把她搀扶下去。”
几位女子犹如婢女一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我正欲开口寻问这嫁衣的来由,村长又跪拜先祖,激动道,“先祖并未舍弃我们,你们谁还有怨言。”边说边目光扫视众人,众人不敢正视,村长厉声道,“天象己显,我们不用苦守此地,不用受这诅咒了,跪!先祖!”
众人跪下,悲中生喜,我无从下言问起,村长起身讲道,“我以一百三十八代族长之名义,是这位先生带来好运,他是我们的恩人。”
“村长,多少代没有族长,你有何资格自称族长!”
“就是,不要以为占了族长的房子就成了族长,你我比嫡庶,细细排起我是嫡系一脉,你充其量小妾庶出一脉,有何面目称族长!”
………
一时众人反对一片,村长和善道,“众位白氏子孙,先祖有言,嫡庶不分,凡是有女穿其留下的嫁衣,该女子的父亲便是族长!你们要叛祖不成,白家落魄,但祖训不敢忘。”
众人顿时无人反驳,我正要开口,村长单膝跪下,诚心道,“我以白家族长名义,先生你便是我族的大祭司,先生可愿意?”
我惊讶道,“大祭司?”
村长解释道,“其实我族除了先祖时有大祭司之外,后来大祭司不知何种原故消失,接着,我白家一代不如一代,残喘到今天,祖上也有大能之人,只是无人能破解这其中的厄运,先生,你是惟一济世活人的有为青年,本族生死兴衰全指望先生了。”
我知道,大祭司一职,外人看来是与神沟通的代言人,其实,自古大祭司有经天纬地之才,善阴阳,明五行,懂卦占卜,祭司一职渐衰,演变出道,佛等诸多神职,只是这村现设祭司,也不知何原故,看到村长殷勤的样子,我只有推辞道,“大祭司我可以暂代,但是我迟早会离开的,这只是你我之间协议。”
村长笑道,“先生说笑,自从让大家称为先生而不是大师时,我就知道先生淡泊名利,不得己,不得己,望见谅。”
我愈听愈不明白,这仿佛和电影中相似,特定的角色方能开启古老传说,这难道和那件红色嫁衣有关,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人皆好奇,连那秦皇汉武都求不得的长生在我这有了蛛丝马迹。
村长叹口气讲道,“其实,我院子下有座地下室,打不开,我有时在想这院子的存在就是守护那神秘的地下室。”
“地下室?”我有些愕然,“那该不会是村长你瞎想出来的吧。”
“小老儿穷一生研究家传宝书——长生启示录才知道那道石门十分复杂,我曾多次研究,不得其法。”
我更加惊悚了,这村长竞是高手,特別是长生启示录,这和我家那本寻山问路奇闻录大概一样,既取长生,必与长生相联,不过,这等奇书,不可借阅,我终于明白匡扶义如何死得如此下场,定是贪婪白家奇书,这该如何才能目睹为快呢。
“小老儿愚钝,悟到其中一二,先生若求白家一百余户,小老儿愿奉上此等奇书,对于我们来说,这是祸害。”
“我只借阅,不敢贪图白家宝物。”
其实,千年前,匡扶义也如此,结局悲惨,而我浑然不知,这白家的水从布局如此阵法便知有多浑了。